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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雨飞花溅泪-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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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剩下的日子都已不多,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叶秋烟又惊又羞又伤心,从他怀中挣出,一双手却被他握住。他喃喃道:“语儿,别再这样对我,我已受不了了,我们相识才十月,分别却已半年……”叶秋烟哽咽道:“飘儿,你认错人了……我是你的师姑啊……”
 
  萧雨飞茫然看了她半晌,惨然一笑:“不错,你不是我的语儿,你是我的师姑。”力顿时耗尽,松开了手。叶秋烟柔声道:“你师妹只是回宫办一点事,你快点好起来,好去接她回来。她可一直在等你。”
 
  萧雨飞又惊又喜,道:“当真?”叶秋烟道:“当真。我是她娘,她在哪里,会不会回来,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快些吃了药,早日康复,就可以去接她了,连船都为你准备好了。”
 
  萧雨飞满心欢喜,忙道:“药在哪里,快拿与我喝!”接过药,双手微微颤抖,怎么也送不到嘴边。叶秋烟叹了口气,端过药碗喂与他吃了,扶他躺下。他整个人便似一盆火,要将自己燃成灰烬,痴痴笑道:“师姑,你可不能骗我,我明日便会好,你不许再拉着我,等我接了师妹回来,在这岛上过上几月神仙般的日子,呵呵,虽死何憾?”他的声音慢慢转低,沉沉睡去,烧得通红的脸上竟浮起一丝孩子般天真而满足的笑意。
 
  叶秋烟默然无语,泪珠扑簌簌掉下。心中暗叹:“你现在虽觉痛苦,却不知真正的痛苦还未到来。那时,你宁可就此睡去永远不要醒来――”
 
  I “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怎么了?谁说我的语儿回来了?我这是在梦里么?”几天之后,萧雨飞高烧退去,神智也清醒了,躺在床上细细回想。几天前的事仿佛已变得很遥远。倚着床栏缓缓坐起,这才发现,白无迹正伏案小憩,想是一直守候在他床前。
 
  白无迹睁开眼,喜道:“你醒了?”萧雨飞笑道:“白兄,这几日累了你了!”
 
  白无迹道:“你这次的病真是凶险,怎么都高烧不退,把师父和岛主都急坏了。现在好了,大家都可放心了。你这几天除了吃药,就只吃了一点羊奶,饿了么?我去给你端点粥来。”
 
  萧雨飞点点头,慢慢走到书案前坐下,从怀中取出那方墨迹俨然的丝绢,划破食指,在那“泪干心死,情灰意绝,今生今世,永不相见”十六个血字后,以血书道: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恁寂寞厌厌地。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写毕,瞧了半响,将丝绢放入怀中。
 
  白无迹端了一大碗稀粥,和一条煨得烂熟的羊腿来。萧雨飞拿起筷子,默默吃了起来。虽是味同嚼蜡,心中作呕,却绝不停筷。白无迹看着他,目中露出惊讶之色。萧雨飞将饭菜一扫而光,理理头发,整整衣衫,拿起玉箫向外走去。白无迹道:“你要去哪里?你刚好一点,外面风大。”
 
  萧雨飞道:“不要紧,我已经没事了。”出了门,一阵迅急的冷风迎面扑来,他却全不在意,自顾自向山下慢慢走去。蓬菜岛主远远地瞧着,目中露出一丝赞赏之意,对叶秋烟道:“我早说过他一旦清醒过来,便会重新振作!”
 
  夕阳西下,一缕余辉无力地斜照沙滩。萧雨飞在一块礁石上坐下,吹起了长相思。风很大,宽松的白衫猎猎乱舞。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变得更沉默了,连眼中原本慑人的神彩也已黯淡。箫声阵阵,犹如风过树林的呜咽之声,在海涛伴和下,别有一番动人心处。
 
  蓬菜岛主仔细聆听了半晌,道:“这玉箫非一般人可以吹奏。他此时虽已能吹出曲调,却可听出他并未痊愈,中气不足。不过这曲长相思的意味却是全部吹奏了出来。吹箫也如练剑,看来,他对相思断肠剑法的领悟又深了一层了。”
 
  叶秋烟听了一会儿,道:“我怎么听不出?”蓬菜岛主道:“这曲长相思在常人奏来,大多凄婉哀艳,而他此时吹来,却似十分平淡,仔细咀嚼,方可听出哀而不伤,怨而不怒的意味来。就如作文章,看似平淡实则绚烂之极的,才是文中上品。你再仔细听听!”
 
  叶秋烟又听了一会儿,果然如此。蓬菜岛主道:“如今他气血双亏,元气大伤,待他好好调养一段日子,身子恢复了,我再好好指点一下他的剑法。” 
                  第三十六章 李代桃僵
  万里飞雪,大地一片银白。日光映着雪光,耀眼刺目。
 
  茫茫雪野上,渺无人烟,一眼望去看不到边,厚厚的积雪如一张巨毡覆盖着大地。偶尔有几株枝叶凋尽的枯树,披着雪衣寂寞而立。一骑白马由东而来,划破了雪野的寂静。积雪飞溅,留下一行长长的蹄印,不知由何而起,至何而终,更给雪野平添了几分荒寂。
 
  马儿忽然一声长嘶,停了下来。马上之人披着银色狐裘,一领垂有轻纱的斗蓬遮住了脸。她望着皑皑白雪,喃喃道:“此时若是他与我一同骑马奔行在这雪地上,该是何等幸福?”长长叹了口气,两腿用力一挟,马儿长嘶一声,箭一般向前驰去……
 
  终于,远处有轻烟袅袅而起。马儿似乎也意识到了那儿有人家,跑得更快。原来竟是一个小酒店。她将马拴在店旁一棵枯树上,掀起店门口那厚厚的棉布帘子,走了进去。小店生意十分清冷,里面一个顾客也没有。店家见好不容易有人上门,自是十分殷勤:“姑娘快请坐,不知姑娘要吃点什么?”
 
  白衣少女道:“随便来些热饭热菜就可。”找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取下半篷,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正是花溅泪。店家道:“好咧!”进里屋安排了,出来笑道:“有现成的热汤圆,先来一碗如何?”花溅泪谢了。
 
  店家笑道:“这几天,我们这儿下了一场大雪,把老汉的生意都耽搁了。这会儿已是下午,姑娘你今天还是头一个光顾小店的贵客呢!”花溅泪道:“是么?”她忽地笑了:“但现在,你的好生意上门来了。”
 
  果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花溅泪想了想,又将斗篷系上,遮住了脸。马蹄声在小店外停下,五,六个大汉高声谈笑着大步跨了进来。当头一个一连声地道:“快切点牛肉,炒几个好菜,拿些好酒来。
 
  店家应了,转身快步走近里屋,切了两大盘熟牛肉,端了几壶酒出来。这时,大汉们已围着一张桌子坐下,一边高谈阔论,一边悄悄打量角落里的花溅泪。所幸她斗蓬上垂着的轻纱替她挡住了那几束贪婪的目光。
 
  那几个大汉把腰间长刀解下放在桌上,用大碗斟酒,正是一帮刀头舔血、剑底游魂的江湖人。一众人闲聊了一会儿江湖逸事,一个大胡子喝下一碗酒,道:“你们说,新的一年里,会有哪些轰动武林的大事?”
 
  一个红脸汉子道:“依我看,头一件就是智慧大师的案子!现在已是年关了,少林寺给萧雨飞的期限也快到了。你们说,这小子倒底是不是真凶?他抓到了真凶没有?” 花溅泪正低头吃着汤圆,一听这话,心中一紧。
 
  一个抽着铁烟杆的中年汉子道:“萧雨飞在无名寺说,谢谨蜂才是真凶。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他已经好几个月不在江湖上露面了,也不知抓到谢谨蜂没有?多半没抓到,近来秦淮一带,又有好些姑娘被人月夜留香了——”
 
  又一人道:“姓萧那小子明明就是凶手,只不过仗着冷香宫的势,死活不承认。一清当面指认都未能将他扳倒,悲愤之下只好以死明志。冷香宫为平众怒,这才不得不定下这期限之约,不过是个缓兵之计。萧雨飞行事狂妄,竟公然勾结淫贼白无迹,象他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花溅泪听此人声音有些怪异,似乎带些娘娘腔,暗中撩起面纱打量,却识得此人乃是那桃花公子。想起萧雨飞行事,只问是非不问后果,得罪了不少人,心中更是沉重。
 
  大胡子道:“这小子太狂了,自以为是冷香宫嫡传弟子,萧大侠的独生儿子,根本看不起咱们。他曾立誓永不杀人,可在那茶棚里,却杀了那茶倌。孟姑娘直斥他虚伪,他竟一笑置之,瞧他当时那目中无人的狂妄样,写着满脸的‘老子天下第一’!不过,他的武功倒也当真高得很那!”
 
  桃花公子冷笑道:“武功高又怎样?期限一到,他若交不出那所谓的真凶,那他就得听凭少林寺处置。少林寺定会杀了他替智慧大师偿命。那时,我倒要看看冷香宫新继位的宫主如何处置,谅他也不能公然护短。”
 
  花溅泪已听得心烦意乱,哪里还有胃口?恰见店家又送酒出来,便匆匆摸出几文铜钱放在桌上,起身向门外走去。那红脸汉子故意将板凳一斜,翘起腿来挡住了去路,端起一碗酒仰脖倒下,肆无忌惮地斜眼瞧她。
 
  花溅泪回头对店家道:“老伯,你这小店有后门没有?”出得店来,转至店门口,却见桃花公子与那几个大汉正围在枯树下。红脸汉子已解下那匹白马的疆绳,见她出来,一拍马股,白马负痛,长嘶一声飞驰而去。桃花公子与大汉们一阵会心地大笑。忽然,他们的大笑声变成了惊呼声“啊!”又齐都住口,站在那里目瞪口呆。
 
  只见花溅泪云雀般疾掠过去,骑着白马绝尘而去。而她走过的雪地,竟没有留下半点痕迹。红脸汉子呆了半晌,惊叫道:“哎哟我的妈呀,她倒底是仙子,还是凡人?”过了半晌,桃花公子才缓缓道:“她一定是仙子, 飘香仙子!”
 
  大年三十,团圆的日子。
 
  就在花溅泪赶往冷香宫的途中,蓬菜岛正张灯结彩,大放烟花炮竹欢庆佳节。萧雨飞在屋中打点行装,他已痊愈,准备明日一早就回中原,直奔少林领死。耳听得窗外那“噼啪”的炮竹声与欢笑声隐隐传来,想起与花溅泪再无相见之日,自己终是死在她之前,终是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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