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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会有谁?难道是他?这么想着,昨天兼夜里折腾了她一顿好受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姜佩雯“呼”的一下从‘床上’直起身子,迷迷糊糊的脑子刹那间恢复了清醒,冷冷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房门,正在想自己该以怎么个震撼的表情登场,就被突来的声音给生生止住了,就连快爆发的小宇宙都瞬间熄火!
“待会阿文,快开门!”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还能听到女人的手轻轻叩了下门扉的动静,动作都柔到极致,怎么都跟那个男人联系不到一起去。
姜佩雯娥眉轻挑,眸光闪过一丝讶异,这声音很陌生,关键还是女的!
女的!
门外是徐明昊的房间,这么一大早竟然有女的,而且,还是那种嗓音柔得滴出水来,一听就娇滴滴的女的,姜佩雯的脸迅速一沉,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刹那间袭了上来,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猛掀开被子,虎着脸腾腾腾的冲过去一把打开门,力道大的,质量上乘的门扉都跟着发出一声尖厉的吼声,吱嘎一声,门开了。
“干嘛?”姜佩雯看了眼门外的少女,没好气的说道。
这人她见过,上次进来打扫的其中一个婢女之一,五官还行,虽然皮肤白皙,但眼睛有些下垂,再加上个头太矮,柔柔弱弱的怎么看怎么碍眼,要搁平时她根本都记不住这人的长相,只因为这人老在这屋子里晃悠,她才偷偷记下了,想着万一哪天徐明昊这家伙孤独寂寞了,忽然眼睛出了毛病看上了这整天搔首弄姿姿的女子,而自给儿又不长眼把她得罪了,那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天下人皆知,这枕头风之厉害程度完全可以和龙卷风媲美!
人在屋檐下,还真是得低头。想着,脸色收了下,自己气徐明昊那个王八蛋,犯不着冲着这些人发无名火。
少女斜斜的打量了一眼姜佩雯,眼里明显没有多少尊重,甚至只是瞥了一眼,凉凉道:“快收拾收拾,王爷让你服侍他洗漱。”
洗漱!
靠!
还真是会压榨她的每一滴血啊!丝毫不吝于她前世那些恨不得榨干她最后一滴剩余劳动力的资本家们,也太人尽其用了吧。
看着那小婢女杨柳扶风一般的腰肢一扭便走了,姜佩雯用力的撇了撇嘴。
可在她迈步走开的那一瞬间,姜佩雯虽然迷瞪,却还是清楚的听到她在念叨着:“真是的,没见过这么当小厮的,不仅比主子起的晚,竟然还无一点愧疚之心……真不知道六王爷看重他哪一点,非要让他服侍……”
对于婢女嘀嘀咕咕的声音,姜佩雯没有丝毫的不满,她的脑子里全被那句“王爷非让他服侍”轰的脑子嗡嗡作响。
洗漱!
姜佩雯狠狠抓了抓头发,洗漱,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一路下来,跟徐明昊接触的越多,也越是发现这个人的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徐明昊不同于其他那些贵人,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出门办事恨不能带一个仪仗队,相反的,他不喜欢别人近身,除非必要,带的随从都是有限的,穿戴洗漱更是全部由他自己搞定,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服侍,还洗漱了?
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要她这个刚刚走马上任,屁股还没坐热的小厮服侍了?
迟迟见姜佩雯没有跟来,走在前方的婢女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愣在屋里的阿文,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小厮胆子也忒大,她都过来叫人了,还发什么愣,竟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上姜佩雯那双水灵清澈的眸子有些不满道:“阿文,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难不成还让王爷等着呢!”
嗓音有些拔高尖细了,好像在耳边响起,姜佩雯这才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自己刚刚起来,只简单的收拾了下,满腹疑团的跟着婢女出了房门,脑子里还在思考,洗漱,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宽广敞亮的卧室,低调中亦透着奢华,徐明昊坐在床上,身上的中衣微微发皱,眼神清明,显然已经醒了好久了,远远的看去,男人的乌黑的头发自然垂下披在身后,几缕凌乱的发丝从额头垂下,一改平时的冷峻,眉眼间平添几分慵懒,削减了那浑身的冷冽气息。
胸前的一片衣衫在半空中摇荡着,姜佩雯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肩窝处那鲜红的齿印……
陡然间,她的脸红了!
昨夜的一幕幕的猛的出现在脑子里,姜佩雯只觉得一阵狂跳,脸也刷的一下染成了粉色,瞬间撇开眼,低下头,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像小厮了。
徐明昊视线轻轻的一扫,正好看见了她方才眼神中微微闪过的不自在和那忽地染红的双颊,刹那间,他的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
☆、第七十五章 愉快的见面
☆、第七十五章 这样的温柔
“王爷,阿文来了。”婢女没有注意到二人之间莫名其妙的互动,她扭着腰肢婀娜的走到床前,头微微一侧,将姣好的脸庞以最好的角度呈现在他的面前,行了一礼道。
不过显然某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徐明昊淡淡的抬了抬眼,瞥了瞥脸色明显发红姜佩雯,自然没有忽略她偷偷瞄过来的目光,修长的双腿一动,脚下一挪,人便下了床。
婢女垂了垂眼眸,眼底滑过一丝失望,恭敬的退到一边。
徐明昊来这庄子上住下已有好几日,但前段时间不是彻夜未归,便是独自一人收拾妥当了才出门,让这些有着小心思的婢女着实失望了许久。
没想到,今日六王爷竟然要招人服侍,怎让她们不雀跃,虽然动手的不是他们,但这也让留在庄子上为她们一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卧室的一侧,一排准备妥当的婢女和仆人早就端着托盘侯着,徐明昊的衣袍、玉冠、靴子、中衣等以及洗漱的物品一一俱全。
平时徐明昊都是自己动手,一路走来姜佩雯这个小厮可谓就挂个名而已,别说服侍起床了,就是端茶递水都几乎没有做过,这猛然间让她伺候他更衣,姜佩雯瞅着那一排排让人眼花聊哈的物品,顿时有些傻眼。
她抬起眼看着站在床边的徐明昊,眉头轻轻皱了皱,大清早的搞什么鬼?
而此时,徐明昊也正好看向她。
四目相对,那黑如墨的眼眸刹那间闪过一丝笑意,闲闲的说道:“快点,本王今儿要去赴宴,别耽搁了。”
嘎?
姜佩雯顿时一愣,真要她动手?
看着半眯着眼,站在那里,一脸慵懒的徐明昊,昨夜还没消退的火气瞬间充满了胸膛,若不是旁边站着这群“来历不明”的人,她恨不得上去给他两脚。
服侍!
服侍你个大头鬼!
昨日徐明昊显然是装醉,但她却不认为他做这场大戏只是为了逗她好玩,若真是如此,他这六王爷未免闲的长毛儿了,找不到事做了!
最后思前想后,她得出的结论便是他醉酒是因为需要,迷惑某些人,或者是为了做戏是为了给某些庄子里的人看,而她只是个活脱脱的倒霉蛋儿,送上门去被戏弄的悲催货!
但这庄子的人除了徐明昊带来的人外,便只有“好心的屋主”留在这的仆人和婢女……瞅了眼在床边站的笔直的婢女仆人,姜佩雯拼命的告诉自己,在这个四周随时都潜伏着间谍的地方,要淡定!淡定!千万不能演砸了!
重重的吐了两口浊气,黑着脸一把拿起第一个婢女手中捧着的托盘便往徐明昊怀里凑。
托盘很精致,上好的瓷器雕琢着栩栩如生的花草和飞鸟,上面放着一个缀着翡翠花饰的银杯和银碟。
这是用来装漱口用的漱水和青盐。
在姜家生活了那么久,她倒是明白这古代富贵人家的讲究,这时代没有牙膏牙刷,所以便用柳树的嫩枝和青盐代替。
想当初刚离开姜家时,她还对此有极大的热情,认为这是一个无限的商机。但可惜她这个穿越者对牙刷牙膏的构造一窍不通,虽然后来用猪毛、木头自己捣鼓了一个出来,但漱口时不仅毛四处乱钻,还扎的牙龈生疼,不得已便放弃了。
而眼前这些漱口用品虽然和姜家见到的差不多一样,但显然姜家的和眼前这对物品不在一个档次。
NN的,万恶的特权阶级,待遇就是不一样。
瞅着眼前这精致的几乎可以当做装饰品的漱口用品,姜佩雯撇了撇嘴,端着托盘微微低着头,尽量维持着一副恭敬谦卑的模样,可是她的心里却早已骂翻了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姜佩雯只觉得双手发酸,却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
她不耐的抬起头,看向徐明昊,没想到却看见这大爷垂着手就这么闲闲的看着她。
姜佩雯眉头一皱,双目微微瞪了瞪,无声的吼道:大爷,你还不动手,想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她亲自动手帮他刷牙?
徐明昊仿佛没看见她的眼神,他淡淡的瞥了眼再挤眉弄眼的姜佩雯,冷冷的说道:“是不是本王待你太过宽厚,竟然连洗漱这种事都要本王亲自动手了?嗯?阿文!”
那一声‘嗯’给付威胁意味儿,显然的,她姜佩雯文必须亲自动手伺候这位爷!
NN的,刷牙都要别人代劳,果然是大爷!
姜佩雯狠狠咬了咬牙,压住将她手中的托盘盖在他脸上的冲动,低声道:“王爷恕罪,属下知错!”
她的态度很是恭谦卑微,活脱脱的小厮样儿,但话却有些生硬,仿佛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一样。
姜佩雯咬着牙,将托盘放到旁边的矮几上,瞅了眼放在托盘上那根玉柄嵌着马尾的牙齿洁具,一把攥住就狠狠的往装满青盐的银碟里戳,直戳的碟子轻轻作响,盐粒飞溅,她胸中的闷气才慢慢的平复了些,拿起端起装满清露的银杯,转身便往徐明昊嘴边凑去。
虽然她的神情保持着恭敬,但动作幅度却太大,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双手用力,那洁具就直直的往徐明昊脸上戳。
徐明昊侧了侧头,躲过迅速袭来的“凶器”,扫了姜佩雯一眼,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