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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走去。
因枫若并未走远,姜佩雯等人还未走到马车边便看见了匆匆赶来的枫若。
枫若见姜佩雯湿淋淋的模样顿时大为着急,急忙扶着她上了马车,催促着车夫赶快回去。
马车内,姜佩雯裹着毯子,喝了些热茶,枫若还拿出备好的炭盆烧上,她才感觉好了很多。
她望了望脸色依然有些阴沉的殷澈道:“阿澈,你还在怪我这样放过他们?”
“没!”殷澈瓮声瓮气道。
“阿澈。”姜佩雯轻轻笑了笑道,“那种口舌之争就算赢了有何用?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啊?什么意思?”殷澈诧异的抬起头。
“阿澈,借几个护卫给我用用……”姜佩雯冷冷的一笑。
“……好!”
望着那笑容,殷澈不由背脊一凉,看来有些人要倒霉了!
——
虽然姜佩雯自从穿越过来便一直注意锻炼身体,体质强健了不少,但在这深冬季节掉进水里,再被风这么吹了吹,待下了马车回到家中也感到头部晕晕沉沉的。
姜佩雯自个儿倒是没放在心上,她从小身体差,小时候三天两头都因为感冒发烧往医院跑,所以这么点不适根本没在意。但是她却忘了,这不是现代那个医学昌明的年代,感冒发烧在这个这年代可是要人命的大病。
枫若又是自责又是着急,见姜佩雯昏呼呼的摸样更是吓住了,脸色白的简直比姜佩雯还要难看。
而柳逸风见到姜佩雯裹着毯子进了院子,正满脸的诧异,殷澈便简单的告诉他事情的原委。
知道姜佩雯落了水,他也是吓的不轻,急忙跟着她进了屋。
“枫若,再去拿点被子,让大哥捂着……”殷澈便走便嚷道,“……不是去请大夫了吗?怎么还没来?你,快去催催!”
“是!”
“阿澈,让人先去熬姜汤。”柳逸风见状也忙道,“阿文,先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
这时,枫若正去了隔间拿被子,姜佩雯晕乎乎的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衣服冷冰冰的贴在身上,冻的刺骨,听到柳逸风所言想也没想便把袄子给脱了。
她正准备伸手脱里面的长袍时,一团乱麻的脑子终于觉得不妥,手立马顿住了。
她这一怔,站在一旁的殷澈还以为她病的迷迷糊糊,手脚都不灵活了,急忙大步上前就要去帮忙。
“大哥,是不是头晕,让我来……”
殷澈话还未说完,便对上了姜佩雯捂着领口,一脸又是尴尬又是防备的表情,怔了下,还以为他不好意思便道:“大哥,你这衣服冷冰冰的跟冰疙瘩一样,再穿着……”
刚说到这他双眼忽的圆睁,接着瞳孔一缩,右手颤悠悠的指着姜佩雯的胸口,嘴唇抖了好一会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大哥!你那是什么!”
因是冬季,外面穿着厚厚的袄子,再加上姜佩雯现在正是发育期,她又不想因为束胸让自己变成彻底的飞机场,便没有裹布条。
平时穿着长袍套着袄子,厚厚实实的倒是看不出来,可是现在袄子一脱,里面的袍子又被水一泡,便犹如紧身衣般紧紧的贴在身上……
虽然布料不透,虽然她胸前不够伟岸,但那少女的曲线也彻底显露无疑。
见到殷澈脸色有些发青,颤抖着手指着姜佩雯简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柳逸风还以为姜佩雯胸前受了伤,顿时大急,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一看之下,顿时愣住了……
而这时,枫若正抱着被子走了过来,一听到殷澈的声音三魂七魄差点没被吓跑了一大半。
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从到姜佩雯的身边,将手中的被子劈头盖脸的往她身上一套,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还目瞪口呆的望着姜佩雯胸口的两个男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响彻云霄:“你们给我滚!滚!”
这一声可谓惊天地泣鬼神,犹如魔音穿脑,两个还处于震惊中的男人终于回过神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落荒而逃……
☆、第六十八章 落水的报复
虽然及时喝了姜汤,换下了湿衣服,但毕竟大冬天受了凉,再加上这具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大夫还没来,姜佩雯便发起了低烧。
这把几人吓的不轻,特别是枫若,差点没急哭了。
倒是姜佩雯较为镇定,她前世从小身体弱,感冒发烧那是常有的事,因此对待这病还算有心得。
她让殷澈连夜买来一些酒,让枫若每隔段时间便擦她的手心和脚心,虽然这时代的酒不能和后世的酒精相比,但多多少少总有些作用。
严严实实的裹了几层被子,再加上大夫开的汤药,到了后半夜,姜佩雯终于退烧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大夫便被急的嘴上冒泡的殷澈抓来。
那大夫年纪本就不小了,被殷澈这急性子连拉带拽的拉了来,差点没累瘫了。
连喘了好一会气,又喝了一大杯水,那大夫才为姜佩雯把了脉,最后在几个担忧焦急的眼神中,才笑了笑道,只要好好休息,别受了风发热便无大碍。几人闻言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三日,姜佩雯便在床上躺着,不能出房门,甚至连下个床都要被盯着,姜佩雯虽然再三强调病人也需要适量的运动,但奈何根本没人搭理她。
于是乎,姜佩雯便窝在床上,汤药饭食都由专人伺候,彻底当了几天米虫。枫若更是寸步不离,而柳逸风和殷澈虽然每日里都要来几次,但却少有进屋,最多隔着幔帐在外坐坐,说几句话便走了。
姜佩雯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恐怖的男女大防啊,殷澈估计还好,和柳逸风恐怕再也回不到前些日子那种毫无拘束的日子了。
直到第四日,在姜佩雯极力保证和大夫的允许下,枫若等人才终于松了口,放她出了房门。
站在门口,姜佩雯深深的吸了口气,感受着空气中那新鲜的气息,她一向爱动,这几日差点没让她无聊的全身发毛,再加上一直吃着药,屋子里全是浓浓的药味,姜佩雯这一出来,顿时心情格外舒畅。
就在这时,一个低低的声音传来:“大……姜……”
姜佩雯转过头,便看见殷澈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顿时笑了笑道:“阿澈。”
她病着的这几日,姜佩雯已让枫若将一切告诉了殷澈和柳逸风,包括她的姜家三小姐身份,和为何离开姜家一个女子在外谋生。
“大……”望着那熟悉又明媚的笑容,殷澈张了张嘴好半天才道,“你身子可好了?”
“嗯。”姜佩雯点了点头,走到院中的桌子边坐下道,“阿澈,坐吧,我已经没事了,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了。”
“我们兄弟间……不是,兄妹,也不对……”殷澈说的语无伦次,最后干笑两声重重的抓了几下头发。
看见他那尴尬窘迫的模样,姜佩雯不由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柳逸风的身影也出现在不远处:“阿文。”
“柳大哥,坐。”姜佩雯咧嘴一笑。
相比殷澈的手足无措,柳逸风倒是镇定了许多。
今日的姜佩雯仍然做男子打扮,穿着长袍袄子,头发的发髻简简单单的扎了个布巾,虽然因为生病,脸色没有以前红润,但一眼看去俨然一个五官俊秀、机灵活泼的小伙子。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柳逸风深深的看了姜佩雯眼,嘴边勾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原本把这精灵活泼的少爷当做早夭的弟弟看待,没想到……
而这时,姜佩雯展颜一笑,斑驳的阳光透过树枝射了下来,在她身上形成一抹淡淡的光晕,本来因为生病而有些疲软的眉眼刹那间生动起来,展现出一种如梦幻般的光华。
柳逸风眼神一凝,心中忽的冒出一个想法,是女子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
感觉到两人关切而有些拘谨的眼神,姜佩雯叹了口气苦笑道:“阿澈,柳大哥,我并不是有意欺瞒,我和枫若两个女子,有无亲人依仗,出门在外难免有些不便,扮成男子也是情非得已,还望两位别见外。”
一旁的枫若也开了口:“小姐所说的不错,当时小姐和我离开姜府时身上只有几十两银子,实在是没了办法,都是奴婢没用,赚不了多少银子,小姐才会……”
“我明白阿文的苦处。”柳逸风点了点头,看向姜佩雯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只是这突然之间,难免有些……不习惯。”
“柳大哥,阿澈,我还是以前的我,是男是女又有何关系……”
姜佩雯还未说完,殷澈便木着张脸,没好气道:“当然有关系,你既是女子,为何要和我打赌,让我唤……唤你大哥!”
姜佩雯闻言嘴角轻轻勾了勾:“愿赌服输,谁让你当时那副嘴脸那么欠揍。”
殷澈重重的哼了声:“你……好男不和女斗!”
接着他又仰天长叹一声:“哎,古人诚不欺我!”
说完还斜斜的看着姜佩雯,那模样仿佛在瞪着姜佩雯接话。
姜佩雯嘴唇抽了抽。
见她没反应,殷澈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圣人说的那句话果然是金玉良言……”
这种小伎俩,也只能骗骗那些没脑子的人,还敢在她面前显摆。
姜佩雯挑了挑眉,一脸悠然的看着他一个人在那里唱独角戏。
就在这时,一个疑惑的声音突然想起:“殷公子,你指的是圣人的那句名言?”
姜佩雯脸色的悠然顿时一跨,在殷澈满脸自得的神情中,伸手按了按额头,她怎么就把枫若给忘了呢?
“圣人所说的当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哈哈!”
“……”
——
这几日,杨玉的心情极为不错。
杨家在永州算是数得上的世家,但这却不代表身为杨家小姐的杨玉过得舒心快乐。杨玉的祖父先后娶了三位妻子,前两任都因得病年纪尚轻便去世了。而第三任妻子共生育了六个子女,再加上前两任留下的孩子,杨玉祖父光是嫡子嫡女都有十来个。杨玉的父亲在家排行第五,虽是嫡子,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