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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姜佩雯这个见惯了后世中各式各样的明星美女之人,也不得不赞叹一声,她真的很美。这种美没有任何雕饰,纯天然,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的魅力。
这美的事物人人都爱,就连姜佩雯也不例外。
但虽然如此,却不代表她愿意接受一个女子的嘘寒问暖、卖弄风情,就算这个女子美的让她侧目,让她惊艳!
如今她虽然做男子装扮,但却是一个女子,一个身心健康的女子,见到同为女子的某人红着脸羞怯的对自己撒娇、还时不时传递点秋天的菠菜,心智再坚定也hold不住。
而且更重要的是,陈梓清每对她笑上那么一笑,就有几道利剑般的眼神像自己戳来!带着无边的嫉妒和厌恶。
为了不被一群男人嫉妒的眼神杀死,为了让自己能顺利的跟随这行人到达京城,姜佩雯开始慢慢的疏离,委婉的拒绝。
可是她没想到……
男人的嫉妒心可怕,女人的仇恨心更加可怕,尤其是这种美丽的认为天下间人都应围绕自己旋转的女人!
于是乎,原本温柔可人的女人一下子来了个大变脸,从美丽的天使一下子变成了凶恶的母夜叉。
这一切都因为姜佩雯拒绝了她……
“陈姐姐,阿文她人不错的,长的又俊俏,你白日对他还……”肖如雪轻轻的声音响起。
她的话还未说完,另外一个声音便打断了她的话:“那种人怎么能入的了陈姐姐的眼,长的再俊又何如,还不是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破落户!”
邵梓清轻轻的斜了眼姜佩雯道:“我不过见他独自一人孤身上路,身边又只有一个仆人,孤独可怜,和她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不错,就是,陈姐姐如此待他,那人竟然不知好歹……”
听着细细密密的嗡嗡声。姜佩雯轻轻揉了揉额头,陈梓清这种女人完全是有病,公主病!并且是深入骨髓那种!见到一个人都要去展现下自己的魅力,享受那种被人包围被人吹捧的感觉。其他人对她稍有怠慢,便心中不满,怀恨在心。这样的女人,谁娶了谁倒霉!这时,邵梓林忽然高声道:“阿文,食物可够?若是缺少便告诉我等。”
姜佩雯看了眼案几上堆的满满的食物,扯了扯嘴角道:“多谢款待,这些食物已足够了。”
“姜公子可别客气,这些食物虽不是什么美食,但也不是你这样的境况可以……”邵梓清嘻嘻一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姜佩雯眼角抽了抽,没有去理会这脑残的娇小姐,而是盯着食物摇了摇头,出门在外本应轻巧便行,哪像这群人,案几、毯子、五花八门的食物,就连碗筷都是成套的……
她再抬起头看了眼周围歪七扭八的“护卫”,眉头高高皱起,这样奢华铺张,没有丝毫的警觉性,简直是有心人之中活脱脱的大肥羊。
想了想她站起身道:“邵兄,在下有一言相告。”
见她说的郑重其事,邵梓林道:“请讲。”
姜佩雯道:“现在虽说历治清明,但这荒野间难免会有些不法之徒,再加上现在正是冬季,食物缺乏,正是匪徒容易出来肆掠的时候,因此阿文觉得此行应当尽量简便,至于这食物,还是简单一些为好。”
她话音刚落,一个清脆动听,却包含讥诮的声音响起:“阿文,人谨慎是好,但这太过小心便是胆小了。我们和你可不相同,阿文你孤身一人,自然怕那些流民劫匪,但我们却有护卫。定可安然无事,要我说,阿文你家境平平,这么美味丰盛的事物估计难得吃上这么一次,大快朵颐一番才是正事,不然以后想起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说完她便轻轻笑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一阵阵嗤笑和附和声,就连周围的护卫都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姜佩雯刚刚所说所言是天大的笑话般。
姜佩雯叹了口气,她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别人接不接受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邵兄,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阿……大哥说的不无道理。”
姜佩雯闻言抬起头,正好对上殷澈那有些躲闪的目光,裂开嘴笑了笑。
殷澈见到她的笑容,怔了怔,猛的别开眼,接着回过头瞪了她一眼。
这一下,姜佩雯笑的更欢了,这少年,虽然有些任性,但却不失可爱。
邵梓林还未开口,一旁的邵梓清抿着嘴道:“阿澈,你也帮着他!”
邵梓清虽然板着脸,皱着眉,但这女人却是太美,就连生气都别有一番风情。
面对这样出色的少女,殷澈低下头,好一会才咕哝道:“我也是就事论事!”
邵梓林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性,咳嗽了两声道:“阿澈、阿文莫要见怪,我这妹妹心思单纯……”
邵梓清闻言,腾的站起身,跺了跺脚道:“哥哥!”
“好,好!不说了,小妹,坐下!”邵梓林干笑两声,“阿文,别想那么多,咱这些护卫可都是身经百战之人,阿文大可放心,咱们继续,继续啊!”
他话音刚落,众人又恢复了欢声笑语。其中还夹杂着邵梓清的娇嗔声和其他人的劝解声。
姜佩雯有些后悔,她选择和他们通行不过是见他们人多马壮,还有护卫,总比她和枫若两人上路更加安全,但现在她不知这个选择是对还是错。
想到这她再无用饭的兴致,慢慢的站起身,淡淡的说道:“各位,在下觉得有些劳累,想先回去休息,各位请便!”
说完便站起来转身走了。
枫若跟在姜佩雯身后,闷闷的嘀咕道:“小姐本是好意相告,邵家小姐却出言讥讽,好没道理。”
姜佩雯轻轻笑了笑:“我说出我的意见本是道义,至于他们听与不听又有关我何事?待明日过了河,我们便和他们道别吧。”
说完她停下脚步看向枫若道:“你马上去找殷家少爷,告诉他若是心中还有半分警觉,便让护卫分散开守在四周……重点在西南方向,还有让他先去请教下那姓万的护卫。”
枫若连忙点头离去。
这营地布置、防护姜佩雯是一窍不通,但她不懂,却自有懂的人。
这些虽然都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没有经过半分的风吹雨打,但身边却不乏一些沉稳之人,这姓万的护卫便是其中之一。他是肖家的人,年近四十,在其他人都懒懒散散的时候,只有他和肖家的人在一直警觉的查看着四周,而他看的最多的便是西南方向。
姜佩雯站在风中,望着枫若在殷澈耳边低语两句,接着便看到殷澈急匆匆的起身向自家的护卫走去。
姜佩雯轻轻笑了笑,便坐上马车,一会儿枫若便回来了。
她低头收拾东西,头也不抬道:“将重要东西贴身放置,若有情况,立刻向殷澈身边跑去,知道吗?”
枫若点了点头:“是。”
两人刚收拾妥当下了马车,便听到一声暴喝传来:“什么人?”
借着便是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
正是西南方。
姜佩雯心中一惊急忙回头,但从她的角度看去,那荒野里,黑蒙蒙的一片,未看见任何异常。
忽然一个人影踉踉仓仓的从黑暗中冒了出来,看衣着打扮正是殷家的人,不过此时的他衣衫好几处都已破损,肩膀处的布料被染的通红,而他的身后跟着几道闪电般的亮光,接着便看到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显现出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啊,有土匪!”
“快,快来人!”
一声声的尖叫声顿时此起彼伏,众护卫急忙拔出长剑。
而此时的姜佩雯已经拉着枫若来到了殷澈身侧。
从未遇到过如此危难的众位少年少女尖叫着,瑟缩着,睁着惊慌失措的双眼看着四周。
“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有什么好慌的!”姜佩雯猛的捏住他的肩膀,沉声道。
殷澈虽然比其他人好了很多,但终究只是个少年,遇到这种情况没有慌张那是不可能的。
听到这清冽的声音,殷澈心中顿时一凌,不知怎的竟然安定了不少
这时,其他护卫在那姓万的护卫带领下和匪徒杀成了一团,刀光剑影,嘶声呐喊声响成一片。
这些少年少女的护卫足有二三十人,按理说就算不能将匪徒瞬间击溃,但也有一战之力,但渐渐的,除了殷肖两家的所守之处还算可以外,其他的竟然岌岌可危。
姜佩雯见状不由的只想骂娘,拽住枫若紧紧的跟在殷澈身后。
反正银票都在身上,若是实在不行拉了殷澈便跑,只有他们几人逃出去必定不是难事。而这些人埋伏在此为的不过是求财而已,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把钱交出去,保住小命没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闪亮的银光在黑夜中划过,快如闪电。
几乎在银光消失的那一霎那,几个黑衣匪徒便惨叫着倒在地上,本来还手忙脚乱的护卫顿时压力大减,一个个举着长剑哇啦啦的冲上去。
银光继续闪烁着,每闪一次就有几个匪徒倒下。
这些匪徒本就突袭不成,失了先机,再加上被这诡异的“银光”吓破了胆,便有人开始逃跑。这些本事乌合之众,一看大势已去,又有强敌隐藏在暗处,再加上没有拼命的勇气,这一日逃跑,其他人顿时一哄而散,远遁而去。
护卫本有所伤亡,见到匪徒败退,倒也没有追,反而目光灼灼的望着黑暗之中。
见匪徒跑了,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少年少女们也站起身子。
邵梓林理了理衣袍,轻轻咳嗽了两声,朗声道:“不知何方高人相助,在下京城邵氏,多谢侠客相助。”
姜佩雯见他仰着头挺着胸,一副首领的模样,轻轻的撇了撇嘴。
刚刚吓得跟个兔子一样,现在没事了就来充老大,真够脸皮厚的。
“在下只是路过,无须多谢。”伴随着清脆的,如流水撞击石头般的声音,一个隐隐的轮廓在黑夜中显现出来。一身蓝色的长袍,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装饰,慢慢的的走了过来。因天色已晚,姜佩雯离的较远,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