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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声音中委屈十分。
季弦歌不予理会,摆摆手走下楼,奇怪的是,花西楼将是没有像往日那样跟上。
欢舞拿着一个食盒从后堂走了出来,递给季弦歌,道:“小姐真的不带欢舞一起去?”
“不用了,袁侍卫长在,我相信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季弦歌道,看着门口站着的袁华。
欢舞走过去,把食盒递给袁华,双手插着腰道:“大将军,我把我家小姐交给你了,若是有半分损伤,我定不饶你!”
“这是在下的职责!定当用尽全力保护小姐!”袁华抱拳,便是随季弦歌一同离开了“寻美阁”。
楼上的花西楼一袭绿衣,靠在墙上,妖娆动人,手指缠绕玩弄着胸前的淡棕色的长发,薄薄的双唇弯起了魅惑人间的笑容,那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是那个女子一身白衣款款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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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乃们要不要猜猜妖孽的身份呢?
060 精妙阵法
阳光灿烂,日头正好,清晨的天气也不是那么炎热,一切清新自然,尤其是在城外。
城外的翠云坡碧草青青,一片生意盎然,袁华同季弦歌一同往山上走去,清晨的山上人很少,空气干净,听见鸟儿的声音,却是不知道这些小家伙们在哪里唧唧喳喳的躲藏。
不远处是一颗苍天大槐树,枝繁叶茂,树桩雄壮,季弦歌对袁华说:“我自己一个人上去就好。”
“可是……”袁华用手抚了抚腰间的长剑,四周看了看。
“没事的,我娘不喜欢别人打扰……”
“季夫人?”袁华道。
“是,她就在那棵树下,我一个人过去就好。”
季弦歌拎着食盒走到了那棵苍天槐树之下,她坐了下来,白色的裙摆铺满了整个草地。
“娘,我来了。”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这清风徐徐的早上,季弦歌仿佛听到娘去世前虚弱的声音:“弦儿,记住,娘亲不在你身边,要保护好自己,这个世界上,你能依靠的人,以后只有你自己了……”
“娘,您想弦儿了么?”季弦歌从食盒里拿出几样小菜,“娘,若是有人打扰我们见面,你说弦儿要不要处理掉呢?”
风一阵阵轻轻地吹过,清晨的干爽马上就要过去,干净过去后,是否就是肮脏?
一阵踏草地的碎碎声,十几个黑衣人分别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停在了大槐树的不远处。
袁华也跑到山坡上,站在了季弦歌的身前,一手握住剑柄,蓄势待发。
“袁侍卫长不用这么紧张……”季弦歌看看周围的黑衣人,浅笑道,“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不是么?”
黑衣人哪有季弦歌这么客气,一个个抽出刀剑,摆出打架的姿势。
“小姐,这些人你认识?”袁华一边护着季弦歌一边说。
“袁侍卫长,看他们的衣服,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季弦歌问道。
袁华顺着季弦歌的眼光倒是注意到了黑衣人衣袖上用红线绣的凤凰的秀样式,但是依旧有丝丝的疑惑。
“袁侍卫长,你这个铁戟军新任的一等侍卫长,有些奇怪啊……”季弦歌有趣的看着袁华。
那些黑衣人似乎不耐烦被季弦歌忽视,已经风如潮涌的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季弦歌退后一步,双手抱肩,浅笑道:“你们‘血凤阁’的还真是厉害,很对得起第一杀手组织的名号,我今天来翠云坡知道的人并不多,要么就是你们消息太灵通,要么就是我疏忽了,因为你们并不是跟着我来的,你们是在这里等我的!”
黑衣人已经以有序的队形变换着向袁华包围着。
“袁侍卫长,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保护我可是你的职责~”季弦歌靠在大槐树上,调笑道,语气中竟是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袁华认真回答的模样,又让季弦歌笑了起来。
袁华长剑出鞘,剑法扎实,稳扎稳打,步步马步稳如泰山,与黑衣人有序变幻的队列缠斗着。
“袁侍卫长,你可知上一任铁戟军侍卫长是怎么死的?”季弦歌从食盒里拿出一壶酒,自酌自饮起来。
袁华一边抵挡着黑衣人的进攻,一边回答道:“在下也是随潘大将军一起从遍地调回来的,才上任没多久,铁戟军以前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你是潘大将军的人?”
“以前是潘大将军的副将,会京都后,被任命为铁戟军侍卫长,负责保护皇上!”袁华刚击退一个又上来几个,应接不暇,还要回答季弦歌的问题,好不繁忙的样子。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对潘贵妃要比对潘大将军要忠心?莫非?啧啧~”季弦歌又小酌下一口酒道,怪笑道。
袁华闪躲了一个强势的攻击,道:“我的命是贵妃娘娘救的,贵妃娘娘救了我,还让我留在军中,我这一生都欠贵妃娘娘的!”
“呵呵……”看着袁华对黑衣人变换的阵法应尽不暇,还一字一句认真思考回答自己的问题,季弦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东南,天枢,天权,摇光。”
袁华眼中精光一闪,像是得到什么似的,长剑挥舞,黑衣人被频频击退。
季弦歌又倒上一杯酒,淡淡的说:“开阳!”
只见袁华长剑势如破竹,黑衣人的阵法瞬间瓦解,频频后退,甚至有几个受了伤,黑衣人们相互点头,一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袁华收起剑,走到季弦歌身边,抱拳:“小姐,袁华佩服!”
“很多人佩服我啊,换个词吧。”季弦歌笑道。
却是袁华一时没了主意,看那模样好像真是认真的在想用什么词语。
“呵呵呵呵。”季弦歌又拿出一个酒杯,斟满酒递给袁华,“这是我娘生前最爱喝的酒……”
袁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袁华冒昧,敢问小姐是怎么看出刚才阵法的破绽的?”
“刚才的那个阵法呢,叫做‘七星阵’,以北斗的七颗星变换组成,斗柄的指向季节的变换,便是这个阵法的精髓所在。”季弦歌说着又斟满一杯酒。
袁华一脸认真地听着。
“这个阵法很难,而且变化多端,这个世上除了‘血凤阁’还没有什么人能融会贯通的,不过,最近‘血凤阁’派来的杀手,也用的不怎么样……”季弦歌又替袁华斟满一杯酒,小脸已经红扑扑的了。
袁华伸手抢走了季弦歌的酒杯道:“小姐,你不能再喝了!”
“你怕我喝醉?燕寒秋会怪罪?”季弦歌冷笑道,“你放心,燕寒秋啊巴不得我死掉!”
“既然我是来保护小姐的,就一定会尽全力!”袁华一板一眼的说道。
“你知道吗?我娘爱了我爹一辈子,可是直到今年的这一天,我爹连我娘埋在哪里,都没有问过。”季弦歌枕着双手靠在树上,大大的槐树树荫投下了一片阴凉,使得季弦歌的表情也是忽明忽暗的错觉。
“袁侍卫长,你和潘大将军一样,是个正直的人,不过只要你在铁戟军,总有一天你会和我针锋相对的!”季弦歌道。
“在下不知道小姐何意?但是,皇上和皇后的周全,在下一定倾尽全力相互!”袁华抱拳,却是耳朵微动,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谁?”袁华一声喊出,已经做好了准备拔剑的姿势,季弦歌出手阻止了袁华。
只见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衫的男子自山坡下慢慢显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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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一定会无可撼动!
“右相大人?”袁华起身,抱拳,“袁华参见右相大人!”
“既然在宫外,无需这么多礼。”孟梓祤黝黑的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明亮的光泽,却是只能更显得他的长发黑的诡异。
季弦歌看着孟梓祤浅笑,并不说话。
“那袁华先去下面守着!”袁华抱拳离开。
孟梓祤站到了季弦歌的面前,遮住了光亮。
“怎么会来这里找我?”季弦歌问道。
“今天是你娘的忌日。”
“你知道我娘葬在这里?”季弦歌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孟梓祤嘴边是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比这夏日的风还要飘渺:“这里有过打斗。”
“是,‘血凤阁’的人刚才来过!”季弦歌拍拍身旁的草地,示意孟梓祤坐下。
“‘血凤令’一出,除非目标死,否则不死不休!”
“是,不过,袁华竟是不知道‘血凤阁’,看来这个他要在宫中久居铁戟军侍卫长之位,还需要知道很多呢……”
“被‘血凤阁’的人盯上,你以后会很麻烦。”孟梓祤看着季弦歌微微发红的脸颊,道,“你喝酒了。”
“是。”
“你喝醉了。”
“呵呵呵,好像是有点醉,想当年在香山的时候,我可是千杯不醉呢……”季弦歌眼神黝黑深邃,无法见底,“可是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容易就醉了!”
“这些年在香山过得怎么样?”孟梓祤也靠在大槐树上,双手枕在头上。
清风掠过,季弦歌的脑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便是久久理不清思路。
这个孟梓祤,好像只是和他在娘亲的葬礼上见过一面,又好像和他认识了许久许久。
“说实话,自从娘过世后,小时候很多记忆我都记不大清了,不知道是因为那时太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很多记忆都很模糊,比如你……”季弦歌看着孟梓祤。
孟梓祤并没有回过头来,侧面的脸颊依旧是带着一股璞玉之气,朦胧的不真实,明明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眼前,却像是有一层薄雾笼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