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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季弦歌站在原地,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茫然,可是那声音却是没有了。
“阿年……”季弦歌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快速的推开一扇扇门,嘴中不停地喊着阿年,
直到秦叔出现,硬生生的拉住了她。
“秦叔,我听到阿年的声音了,秦叔!”季弦歌死死抓住秦泰的胳膊。
“你在说什么啊,姑娘……”
“阿年啊,我的弟弟,秦叔你见过的啊,虽然那时候他重病昏迷,但是你是见过的啊!”季弦歌死死地抓住秦泰,一字一句的说道,希望秦泰可以给她想知道的答案。
“姑娘,你肯定听错了,你弟弟不是死了么?”
058 只要你笑了,就好
季弦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寻美阁”的,甚至到走进了房间,脑中还是昏昏噩噩的。
“小姐,奴家一直叫你,你怎么不理奴家啊,莫不是把奴家给忘了……”糯米糕一样黏稠的声音,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袭来,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了季弦歌的怀里。
季弦歌看着怀里的花西楼,第一次没有推开他,眼神淡淡的忧伤,道:“我听到他在喊我了……”
花西楼一震,面前的女子眼睛中满满的都是忧伤,像是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
一直以为这样一个女子是不会软弱,不会忧伤的,但是原来她也会有这么脆弱的神情?
他?
是谁会让她有如此脆弱的神情,那天带走她的那个男子?武林盟主秦梦雪?
不,这个女子不应该有如此的表情!
“小姐~你怎么了,你这样,奴家会心疼的……”花西楼不停地往季弦歌的怀里蹭。
“让开!”季弦歌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花西楼一愣,抬起头,在看这个女子,哪里还有半点忧伤虚弱的样子。
季弦歌嘴角挂着浅笑,好似刚才的一切伤感全部都不存在。
“我今天没有心情和你玩,出去!”季弦歌冷冷的说道,用手揉了揉头。
“小姐,你凶奴家~你凶奴家~”花西楼低下头,这男子狭长而邪魅的桃花眼中竟是充满了泪水,仿若再说一个狠话他立刻就会哭出来。
季弦歌看着这么一个如花美眷在自己的面前泪眼朦胧的,突然就哭笑不得。
看着季弦歌无奈的笑容,花西楼水蛇般的身子又缠到了季弦歌的身上,糯糯的声音像是年糕在嘴里细细地咀嚼:“小姐笑了~”
“这叫苦笑,你明白么?”季弦歌推推花西楼,奈何无果,索性就让他坐在腿上。
“不管是什么笑,小姐笑了,奴家就开心~”花西楼棕色的长发随着花西楼一起蹭着季弦歌的脖颈,弄的季弦歌一阵瘙痒。
“当真~”季弦歌一手抬起花西楼妩媚妖娆的脸,暧昧的说道。
一阵浓浓的玫瑰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中,花西楼绝美的脸庞像是精致的瓷器,吹弹可破,带着邪魅的笑容向季弦歌靠近。
季弦歌顺手就去解花西楼的衣服,花西楼一把抓住了季弦歌的手,黏黏的说道:“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季弦歌笑道。
“小姐可是要对奴家负责~”
“若是我满意,自是会负责的……”
花西楼撇撇嘴,笑容魅惑苍生,棕色的头发有几缕搭在嘴边诱人十分。
“小姐啊!”门嗵的一声被推开,季弦歌连忙躲开头,花西楼的俊脸扑了一个空。
欢舞已经出现在门口双手插着腰,圆圆的眼睛瞪着大大的。
“我说欢舞,你要是再这么大惊小怪的,我便是把你嫁掉算了!”季弦歌一手抚头,一手推开了花西楼。
“小姐……”欢舞嘟着圆圆的嘴巴,道,“还不是被那个什么侍卫长给气着了么……”
“没气着的时候,也没见你收敛点!我家的门不要钱是不?”季弦歌淡淡的说道,充满了无奈。
“小姐……”欢舞嘟着嘴小声的说。
“看看,一说赔钱,声音都小了……”季弦歌浅笑道。
“什么啊,小姐,这尤物才赔钱呢好不,吃好的住好的,没给咱们‘寻美阁’赚回一分钱来。”欢舞气鼓鼓的看着花西楼,不可否认这家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只妖孽,可关键是,这只妖孽除了小姐,根本不让其他人近身。
“可是真的?”季弦歌看着花西楼,语气调笑。
“小姐,奴家是小姐的人,自是要为小姐守身如玉的啊~”花西楼扭着水蛇腰,眼看又要缠上季弦歌。
“花花啊,你要是不能为本小姐赚钱,我留你何用?”季弦歌一手抬起花西楼妖孽般绝美的容颜,浅笑道。
“小姐,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啊~”糯糯的声音瞬间又带上了一股哭腔。
季弦歌用手扶扶头,道:“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味道熏得我头疼……”
花西楼掀起自己的袖子,如玉般的肌肤裸漏出来,竟是比最好的瓷器都要精致,他自己把胳膊放到鼻前嗅了嗅道:“哪有,奴家明明很香很香~”说着就往季弦歌的面前放。
季弦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花西楼这是让人哭笑不得。
“其实小姐笑起来最好看了……”花西楼糯糯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季弦歌竟是从这声音中听出了几许不一样的味道,深深的看着花西楼的双眼,但是那双邪魅的眼睛中满是笑意,好似刚才的异样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
“欢舞,你刚才说什么侍卫长?”季弦歌躲开花西楼的眼神,这个妖孽,要不就是太会掩饰,要不就是自己刚才心神不定,才会差点被他迷惑了去。
“喔,对了,那个什么铁戟军一等侍卫长,袁,袁……”欢舞双手叉着腰,圆圆的眼睛转啊转的在回想。
“袁华?”
“对对对对,就是那个袁华,不知道又想来找什么事情,赖在楼下不肯走!”
059 谁被谁迷住?
袁华一身便装的站在“寻美阁”楼下大厅内,一把长剑别在腰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正然之气。
“袁侍卫长,别来无恙……”季弦歌的声音从楼上传出来,一袭金黄色的长裙,自是透着一股威严。
“袁华见过皇……”袁华正声的行礼说道,却是被季弦歌制止。
“这里是‘寻美阁’,只有小姐。”季弦歌道。
“是,袁华见过小姐!”袁华抱拳行礼。
季弦歌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浅笑道:“你家主子是怎么回事?在家里派暗卫监视我,出来了又派你来!”
“不是监视,祭天大典快要到了,一切为了小姐的安全。”袁华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有平仄,每个字几乎都是一个音调。
“若我硬说是监视呢?”季弦歌笑道。
“袁华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呀,轰都轰不走!”欢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楼,两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袁华。
“对不起,姑娘,职责所在!”袁华抱拳。
“职责所在?”欢舞和蹦豆子一样的声音蹦出这几个字,“那我也是职责所在,所以不能让你留在这里!”
欢舞说着已经从袖子中甩出白绫,眼睛瞪得圆圆的,看样子想要和袁华较量一番。
“姑娘!”袁华正声叫道,并不出手。
“拔剑啊,你上次不是挺厉害的吗?竟然斩断了我的白绫!”欢舞又尖又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寻美阁”,咬牙切的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
“欢舞,去给袁侍卫长收拾一间房间出来,这几天我都会呆在‘寻美阁’。”季弦歌向袁华微微点头,道,“袁侍卫长,以后就要劳烦你了!”
“小姐啊!”欢舞不满的嘀咕道,“我还没有和他较量一番呢!”
“这‘寻美阁’是给人寻乐子的,可不是打架的地方!”季弦歌轻声说道,却是眼中的幽深,让欢舞不敢反驳。
“大将军,这边请吧~”欢舞收起了白绫,双手插着腰,咬着牙说道。
“在下不是什么大将军,姑娘严重了!”袁华抱拳。
“上次那么大的阵仗跑过来声讨我家小姐,还不是大将军?”欢舞清脆的声音把每个字都咬得别有韵味。
“姑娘……”
“行了,我家小姐都让你住下了,你也别姑娘姑娘的了,叫我欢舞就好!”欢舞道。
“好,欢舞姑娘。”
欢舞无语,收起了白绫,道:“跟我来吧,我和你说咱们‘寻美阁’……”
季弦歌转身,发现花西楼正妖娆的靠在栏杆上,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正是饶有趣味的注视着自己。
“小姐怎么这么看着奴家,可是被奴家迷住了?”花西楼看着季弦歌,就要扭着水蛇腰欺上身来,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花花,想必你应该很清楚,你很轻易地就会把别人迷住,我被你迷住也并不稀奇呀……”季弦歌伸手阻止了花西楼说道。
“小姐……”花西楼的一双眼睛云中带雨的,好一副美人娇羞的场面,引得楼下的人频频往上看。
“花花,我这‘寻美阁’可是不留吃白饭的人的,最好证明给我看,你值得我花这么多银子养着你,不然你这辈子都给我还债吧!”季弦歌浅笑道,便是从花西楼身边走过。
次日早上,
今天的季弦歌一身白色的薄纱长裙,里面也是白色的金边裹胸,雅致而亮丽,素雅而庄重。
季弦歌一出门便是看见花西楼柔柔的靠在墙上,酥软无骨的身子,糯米糕般的声音喊道:“小姐早~”
“你倒是起得早。”
“小姐这是要出去么?奴家也要一起去~”花西楼说着扭着水蛇腰就要蹭上来。
季弦歌伸起胳膊制止了他,道:“不行。”
“小姐~”声音中委屈十分。
季弦歌不予理会,摆摆手走下楼,奇怪的是,花西楼将是没有像往日那样跟上。
欢舞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