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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老娘现在明白了什么叫做强扭的瓜不甜,老娘,老娘以后不会缠着你了……你放过这寨子里的人吧,对你做那些事情的人,只有老娘一个人……”暮千兰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一眼祝子言,全部的话语都是在程郢的怀中说出来的,显得十分的低沉。
“恩,你现在倒是连话都会说了,强扭的瓜不甜?”祝子言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中有一丝怪怪的味道。
“怎么祝大人?后悔了?”季弦歌这时候突然懒懒的说道,“可惜啊,看见没?这两个人已经缘定三生了,你没有福分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不大不小的惊了一下的,这些天大家都在一起的,他俩什么时候缘定三生了?
暮千兰也一怔,但是身体被程郢压在了怀里,动弹不得,加之她本身也不是很想要面对祝子言,便是也不作挣扎了!
“恩,珠胎暗结……”这时一直在最后,拒绝了任何人的搀扶,却是走的最缓慢的秦梦雪插了这么一句,脸上是狐狸般的笑容。
秦梦雪的脸色依旧很是苍白,只有那抹狐狸般的笑容才为他毫无血色的脸上注入了一抹生气,这四个字可是叫季弦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亏他说得出来,瞅瞅,那祝子言平静的眸子下隐藏着杀人的冲动,可真是,有意思!
不过这时一直风平浪静的山顶突然一阵猛烈的凤吹来,弄的季弦歌浑身发冷,摸了摸自己的没有了袖子的胳膊,懒懒的说道:“我说,不管是打是杀,先将我们放进去可好啊,祝大人?”
这时先向她迈出脚步的人并不是祝子言,而是明日。
只见明日将的狐裘脱了下来披到了季弦歌的身上,道:“各位都先进去吧……你说呢,祝大人,不要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祝子言并没有过多的说了什么,只是转身走进了寨子之内。
“好久不见,明日……”季弦歌懒懒的看着身上的狐裘说道。
明日点点头,给季弦歌让出一条道路来。
因为这一行人实在是狼狈至极,便是都是向各自回了房间,甚至都没有人去追究官府的人为什么会在寨子之中?!
这个寨子已经全部都是官府之中的人了,而且处处布满了陌生的陷阱,所有的人都有人带领着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唯有程郢没有人带路。
这意味着祝子言很清楚这大斧山与杨子寨之内的阵法全部都是拜程郢所赐,而明日引着季弦歌却是走在了季弦歌的身后!
祝子言可能不清楚,但是明日是很清楚地,这些阵法根本就乃不了季弦歌如何,这不,现在前面的女子很轻易的就避开了地上处处机关走到了楼上。
明日站在了树屋的下面看着那个女子站在上面看着自己,一路都没有拒绝自己的狐裘的女子此刻将自己的狐裘解了下来,脸上是一抹十分嫌弃的表情!
只见那女子將狐裘一下子抛到了空中,长臂一挥,顷刻之间,狐裘在天空中变成了粉末落在了雪微化的地上落在了明日的脚下面。
明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在树屋下面,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天空中微微飘起了雪花,渐渐的雪花变成了鹅毛般的大小。
说来也奇怪,可能是因为此行真的有些劳心劳累,即使是山寨被占领了,程郢与暮千兰也没有过多动作,而其他人倒是也很安静没搞出来多大的动静。
“我是应该叫你明日呢,还是子规呢?”女子慵懒的声音从头上传了过来。
明日抬起了头,只见那个女子已经梳洗完毕,长发披在胸前还滴着水滴,有些发丝甚至因为突然的寒冷上面结成了丝丝的冰雾,女子穿的异常单薄,只是一个白色的内裙站在一个粗壮的树枝前面,好像就要一头栽下来似的!
明日看着那个女子,有一些微不可为的皱眉!
“明日大人,这外面可真是不怎么暖和,不如上来详谈?”女子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
“男女有别……”明日没有什么情绪的说道。
“哦?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去和程郢谈谈,喔,程郢你知道吧,杨子寨的二当家,这杨子寨以至于整个大夫山的阵法全部都是他布置得,你可清楚?”季弦歌笑了一脸妖娆,一边用手慢慢的将头发上结成的冰凌缕下来。
明日的肩膀震了一下,却是依旧没有说话。
“真是无趣,不然,我去找祝大人说,我这心里面啊,总是装不下什么事情的~”
明日终是低着头走上了树屋,随着女子走进了房间,房间与外面虽然有些温度的差异,但是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最根本的原因是这个房间的门要坏不坏的挂在那里,自从上次暮千兰将门踢坏了,这门从季弦歌走后就这样了。
明日想要说什么,终是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季弦歌倒是走了上来用手轻抚着明日的脸庞,道:“这张脸不适合你呢……”
“哪张脸,是你的脸呢?明日,亦或是子规?”季弦歌在明日的脸上细细的摸索着像是要牢牢记住自己的爱人一般。
明日始终是不说话。
“你这样子,我会把你当作子规,看来你很习惯当男宠的感觉嘛……”季弦歌手停在了明日的耳边道,“不如给我当男宠,最起码,我是个女人不是吗?燕寒秋那家伙有什么好的?”
明日浑身一震,往后退了一步,道:“皇后娘娘请自重!”
“自重?”季弦歌轻蔑的一笑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你来教教我可好?我想,你最会写的字,是伪装吧?”
明日还是没有说话。
季弦歌也不急,他往后退上一步,自己就往前走上一不,眼神的碰撞之中,季弦歌说那是迟那时快的,一把将明日脸上个人皮面具扯了下来。
这是一张既不属于子规也不属于明日的脸,这是一张阴柔之极的脸,左眼角的下方有一枚浅褐色的泪痣,下巴尖尖的,让人有种想要捏上去的欲望,然后,季弦歌就真的捏了上去。
明日究竟千里迢迢的从京都来到这玉阳城,究竟有什么阴谋,燕寒秋虎视眈眈,没有一个让季弦歌放心的!
现在若是和燕寒秋正面冲突的话,无疑的吃亏的只会是自己,这个明日在季弦歌在皇宫中的多日观察,让季弦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或许这明日不仅仅是乌雅一族的主子,在燕寒秋的暗卫中,定是站着举足轻重的位置的!
本来想要用当做袁华放在燕寒秋身边的棋子,奈何这个袁华一副忠诚不二的样子,实在是让季弦歌有些犹豫,但是明日不一样,他可不像是忠心耿耿的人。
至于为什么乌雅一族的人愿意跟在燕寒秋的身边,这个还要慢慢调查,不过,若是乌雅一族能为自己所用再好不过的了,就算是不能,也不能成为自己的阻碍。
不过现在,面对着一个欺骗自己,陷自己于困境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实在是没有办法笑着原谅呢!
“明日,以前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对手,而现如今,我们可以切磋一下!”季弦歌笑的无害,“若是你输了,就要给我暖床,若是我输了,陪你一夜,如何?”
明日苦笑了一下,使得整张脸格外的生动,果然属于自己的脸就是有不一样的表情:“有区别吗?”
“自是有区别的……”季弦歌懒懒的说道,用手抚摸着这张脸,因为经常使用人皮面具,使得这皮肤有些微微地粗糙,甚至有些发黑,“你给我暖床自然是你在下了,我陪你一夜,是我在下啊,这可是谁上谁下的问题……”
020 比如羽毛,比如鞭子
“自是有区别的……”季弦歌懒懒的说道,用手抚摸着这张脸,因为经常使用人皮面具,使得这皮肤有些微微地粗糙,甚至有些发黑,“你给我暖床自然是你在下了,我陪你一夜,是我在下啊,这可是谁上谁下的问题……”
好吧,季弦歌承认从暮千兰那学来的这些词全都用到明日身上了!
明日不说话,任由季弦歌在他的脸上为非作歹。
“或者,我用强的,生米煮成熟饭?”季弦歌道。
“杨子寨已经上了官府的通缉录,你还是不要留在这里了,这样难保你的消息不会外泄到京都!”明日道,嗓音中带着一股沙哑。
“啧啧,你这声音可是被糟蹋的够可以了,改日我给你开几服药,好好调养调养,不然在床上叫的都难听!”季弦歌道。
明日挣脱了季弦歌的手,站到了一边。
“明日,你可是以为我还是皇宫中那个有所顾忌的皇后?你可知,就凭你欺骗了我,陷阿年与危险之中,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季弦歌轻声的说道,“不过,好在你真实的这幅皮囊,还是有价值的……”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明日说道。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欺骗我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季弦歌道,“不过,若是你希望燕寒秋知道你们乌雅一族,还有流落在为没有为他所用的人,你说以燕寒秋的性格,会怎么做呢?”
“你威胁我?”明日道。
“恩。”季弦歌点点头。
明日又低下头不说话了,季弦歌看着这样低眉顺目的明日,突然就能想到当时的子规,然后满脑子就是暮千兰和自己讲的,有情趣的床弟之事,比如羽毛,比如鞭子……
季弦歌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是不是快要和暮千兰那厮学坏了?
“我没有想过要你死,但是,我们乌雅一族受命于皇恩,我身上系着族人的性命,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明日道!
明日不会告诉季弦歌,那日大火之后,明明知道季弦歌自己策划了这场大火,但是明日的心中依旧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的,以至于,就连燕寒秋都离开了,他还是在等宫人们将废墟清理干净,看到真是没有人的骸骨时,真真的松了一口气。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