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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恩被他温柔地搂在怀里,感受着他衣衫下肌肤的温度和强有力的心跳,那份突如其来的幸福感令她几乎想要尖叫出声。她拼命抿紧嘴唇,低头默不作声,努力表现得乖巧娇羞,以免被宁王发现她的心花怒放的傻样。
韦承沂轻挑她的下巴,一双炯炯的星眸直直望进她的水瞳之中。“你可是早就预料到我有危险,所以穿了这件金丝软甲赶去救我?”
童恩愣愣的看着他,被他这样一问,她脑袋一时间忽然有些短路。是这样吗?
“我……”童恩张了张口,心头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韦承沂深深看着她,见她不说话,也不追问,声音依旧沉稳温暖:“不管怎样,我欠你一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 补漏。
☆、情动
韦承沂直望进童恩的眼底,心中的感觉复杂难言。
当她扑出来救他,身中暗器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赫然惊觉,自己竟然心痛到惊悸绝望……原来这个谜一样的疯疯癫癫的丫头,早已不知不觉偷去了他的心。
虽然当他发现童恩竟然穿着金丝甲时,心中确实有一瞬的怀疑:她如何会有这样的武林奇宝?必然是四哥给的无疑了!若说她仍然是四哥的人,此次故意上演舍身救人的戏码,却又似乎说不大通——谁都明白,只要他一死,四哥也就除了心腹大患了,她大可不必多此一举去救他!可是,任谁发现她在挺身而出前竟是早有准备的,都不可能对她的动机毫无芥蒂怀疑……既然怎样都讲不通,那么他唯一的理解就是:她仍旧与四哥暗中有着联系,因而知道会有刺客,但她却也是当真紧张他的生死!所以,他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设问:“你可是早就预料到我有危险,所以穿了这件金丝软甲赶去救我?”
而面对着似乎有些惶惑无措的童恩,他又选择不去逼她:“不管怎样,我欠你一条命。”
童恩欲言又止,迎视着韦承沂,轻叹一声,终于,坦白道:“那金丝软甲——是四爷给我的。”
韦承沂心头一震,没想到她能如此坦然的告诉他。
“我已经将从前之事全都记起来了。”童恩缓缓道:“那个女刺客我从前见过,她是四海镖局帮主唐玖的人。”既然上天让她用童映瑶的身份重生,在向前走的同时,她也永远无法抹去童映瑶的过往,索性直面真相,坦言相告。
韦承沂眼中精光一闪,唐玖……武林盟主!四哥的背后果然是有江湖势力!他早就怀疑过。难怪四哥能够借四海镖局之手偷梁换柱,把童恩这个奸细送进宁王府;难怪刑部诛乱党、灭邪教、缴草寇,庄庄行动都势如破竹有如神助,难怪那么多的江湖能人异士都为四哥所用!
“王爷,我……”童恩还想解释,樱唇却忽的被韦承沂纤长的食指轻轻点住。
“不必说了。”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他还怎能再疑她。
面对着他溢满柔情的俊颜,那种他与她之间从未有过的默契和信任令童恩的一颗心晕晕漾漾……
自那日以后,韦承沂对童恩简直是体贴入微,有求必应,童恩只觉得每日仿似活在云端之上。
休养了两天,童恩自觉已经大好,吵着要下床,韦承沂命太医反复诊断,确保无恙,这才放心。
夕阳低垂,天还未黑。
童恩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冲韦承沂笑道:“王爷,我回去了,你今晚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她赖在听涛阁三楼的卧房里两晚,害得堂堂宁王只能睡在二楼书房的榻上,她虽然心中暗自甜蜜得意,但也懂得适可而止,分寸拿捏一定要得当嘛!
“等等。”声音慵懒而魅惑。今日的韦承沂似乎与平常很不一样。
童恩诧异回头,只见韦承沂玩味的看着她,浅笑道:“就这样走了?你……想要本王如何报答?”
童恩眨眨眼,这个妖孽美男终于想起来该报答她了!她扯出一个没心没肺的市侩笑脸,半真半假道:“我要什么王爷都给?”
韦承沂点点头,微一挑眉,等着她开价。
童恩不禁咽了下口水,眼泛桃花的看着面前的帅气的脸庞,大喇喇的吐出三个字:“我要你!”
斜阳透过窗子照得满室橘红,暧昧的气氛充斥在寂静的房间内。
童恩只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这样大胆直白□□裸的表达方式,这位温润儒雅的王爷不会被她吓跑吧?
“你难道忘了——我早已将你入册。”韦承沂嗤笑道。
童恩脸上一窘,摇头道:“我才不在乎入那劳什子彤册,”她缓缓抬起食指,大胆的点上韦承沂的心口,一字一顿道:“我要住进这里!”
韦承沂薄唇微抿,目光复杂的凝视着她。
良久,童恩在韦承沂那深邃的星眸中再次缴械投降,讪笑道:“算我没说过……唔……”后面的话语在韦承沂温热的双唇下化作点点轻咽…。。
一阵令人意乱情迷的热吻后,童恩晕头转向几乎站立不稳,韦承沂顺势将她往怀里一带,天旋地转间童恩便发现自己已躺在床榻之上,韦承沂正以及其暧昧的姿势撑在她身体上方俯视着她。
原来温润如他,也会展露出如此滚烫火热的目光……
嘴唇上还留有他的触感,童恩脸一红,咽了下口水。只听韦承沂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你留下。”
烛光摇曳,檀香袅袅,宽袍缓带的男子坐在琴案前,清雅悠扬的乐声在他修长的十指下流水般倾泻而出,空灵清寂,宛若天籁。他长发未绾,如墨般垂泄在月白锦衣之上,晚风吹过,鬓边发丝随风轻扬,便如恋人轻柔的手,撩拨着观者的心湖,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这幅画面,恁的令人熏醉,如何还能记得今夕是何夕!
琴声不绝,屏风之后,童恩心潮翻涌跨出从浴桶,只觉得自己双颊滚烫,心如小鹿乱撞。
她擦干身体,穿上里衣,不断在心中给自己打气:所谓输人不输阵,一不做二不休!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可害臊的!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绕过屏风,琴音恰好在这一刻停止,于是,她撞进了一双深如瀚海的眼眸里。
韦承沂将手指从琴弦上收起,看着眼前的美人出浴图,嘴角噙起一丝魅惑人心的浅笑。瞧她明明忐忑羞涩,却强做出一副豁出去了表情,当真是生动有趣的紧。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这个小女人,总是喜怒形于色,率直单纯,仿似透明一般,可有时又如同一本读不懂的书,那样让他费思量……也正是这个小女人,曾用她娇弱的身躯为他挡下致命的暗器。这个小女人,让他如何不动心!
他曾经对她说过她真美,此言确实不假,她有着闭月羞花的容貌,若不是他极不喜欢被人摆布算计的感觉,而她恰恰又被李茗陷害令他误以为她是费尽心机爬床的贱妇,料想她早已是他的宠姬了——难怪四哥会对她那么有信心,大费周章的把她安插到他身边,四哥是算准了他一定会拜倒在她的裙下吧。只是,如今这倾国倾城美人却向他投诚、心甘情愿的投入了他的怀抱……不知道当四哥得知自己丢了夫人又折兵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韦承沂忽然伸出双臂将童恩打横抱起,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跟着欺身上来,眼中是毫不掩饰的□□。
童恩也豪不示弱的迎视着韦承沂,甚至挑衅的微扬下巴。
韦承沂眼眸微眯了一瞬,哑声道:“你确定吗?”
童恩双手抚上韦承沂坚实的胸膛,感受到他衣服下面肌肉的紧绷,她妩媚一笑,道:“怎么?王爷你不确定吗?”说着纤长的手指不安分的滑进了他微敞的衣襟里……
韦承沂几不可闻的溢出一丝叹息,他单手探到童恩的衣带,轻轻一拉,童恩只觉腰间一松,丝缎滑落,露出轻薄的胸衣,肌肤莹白,香肩袒露,性感的锁骨随着呼吸轻轻颤抖着。
韦承沂的呼吸越来越重,喉头一松一紧,目光迷离诱人,童恩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她心砰砰跳得厉害,忽然生出一丝退缩的怯意,原本轻抚着他的手变为用力低着他的胸膛,下意识的阻挡着他。
发觉到身下的抵抗,韦承沂撑起身子,玩味的看着童恩:“怎么?想改主意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童恩被他瞧得脸发烧,咬了咬嘴唇,暗骂自己没用,一个来自现代的女性,怎能输给一个古代男人!她嘴硬道:“哪个反悔了!我是嫌王爷动作太慢!”说着,她伸长手臂,稍显生硬的替韦承沂宽衣解带。
随着衣衫一件件落地,暖融融的烛光给两具完美的胴体镀上了金色的光晕。童恩大胆的将双臂环过韦承沂的背,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将脸贴在他胸膛之上。韦承沂揽着她的纤腰,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燃起野火燎原,口中戏谑道:“想不到你竟急成这样……”
童恩忽然仰起头,主动献出自己的唇,将韦承沂的谐谑吞没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
☆、主仆
“王爷,那刺客醒了。”裴左绪走进书房,肩膀上的伤似乎对他潇洒毫无影响。他瞥眼看了看童恩,冲她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唇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想必这狐狸男已经知道她和宁王的事了,童恩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白了他一眼扭开头。
韦承沂反剪双手立在窗边,并未回头,只沉声道:“她招供了吗?”
裴左绪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是个硬骨头,那边这会子还在用刑,但估摸着是问不出什么。”若是那女刺客肯就此招供,说出幕后主使是四爷,带到皇上面前,这便是搬到四爷的绝佳机会。
“用刑?”童恩不由自主脱口而出:“没用的!她是武林盟主唐玖的暗卫,我相信她对她的主人是绝对忠诚的,劝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裴左绪耸耸肩。
“我想去看看她。”童恩忽然道。
当童恩再次见到那女刺客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