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家传秘方,能治好他的打呼。但是,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他必须收我为徒,教我做菜。”
陆倾城的好奇心被勾起,问道:“他答应了吗?”
清见月乐颠颠地大叫,“他好兴奋啊,简直把我当祖宗爷爷一样供奉。于是,我们就一个拜师,一个收徒,他教我学,好不快意。哪天有空我高兴了,做给你吃。不过,遗憾的是我没学成全套。因为,他只教了我二十天,就憋不住了,非要我传他治呼的秘方不可。我就说,可以,但是,只能传给他夫人,因为只有他夫人才能治。那天,我传给他夫人后,晚上他们夫妻就美美的同房了。”
陆倾城怀疑道:“这么神奇,到底是什么秘方啊?”
清见月一本正经地道:“很简单。我告诉他夫人,只要准备好一个棒槌放在床头上,就可以了。等他晚上睡觉时,一打呼,就给他一棒槌。他要是不醒,就甭客气,使劲敲,敲到他醒为止,看他还敢打呼。”
陆倾城吃惊地坐起来,“那还不敲死了。”
“哪有那么严重啊。不过,第二天早上天不亮,他就顶着满头大包包,前呼大喝地找我。你知道他叫唤什么?”清见月惟妙惟肖,有声有色地模仿一个男人气极败坏的嗓音,张牙舞爪地叫唤,“清见月,小王八羔子,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居然教我老婆用棒槌敲我,你是哪门子的祖传秘方啊?”
陆倾城笑倒在床上,“你、你这个坏蛋!”
清见月笑眯眯道:“我承认这招是损了些,不过,我没骗他啊。棒槌治打呼,是我独创的秘方啊,将来传给后代子孙,不就是祖传的吗?”
陆倾城又爆出一串大笑,笑出泪水如花。
清见月咧着嘴巴,得意洋洋地问:“好笑吧?小心不要把肚皮笑破。”
笑声渐渐停下,陆倾城双手捂住脸,似乎在和缓过于兴奋的心情。
清见月问:“堡主,属下可以回去睡觉了吧。”说罢,还打一个长长的呵欠,以此证明,他确实困了。
陆倾城坐起来,抬手拍拍床头,“坐过来这边。”
清见月莫名其妙,“干什么?”
“枕头不舒服,我要枕你的腿。”陆倾城说得真轻松。
清见月惊骇莫名地张大嘴巴,“我不是枕头,我是你花重金请来的贴身侍卫。”
“然后唱首歌给我听。哄我睡着了,你才可以去睡觉。”陆倾城一本正经地命令。
清见月从床上掉到地上。被气的。
正文 第十八章 圈套
清见月气呼呼地从地上爬起来。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陆倾城问道:“什么事?”
张志春在外面道:“堡主,曹卫求见,说是牡丹园那边出事了。”
牡丹园?那是倾风的居所啊。曹卫?是倾风的贴身护卫。倾风那边出事了吗?
陆倾城迅速起身下床,清见月也顾不上闹脾气了,立即侍候他穿上衣裤。陆倾城靴子都不及穿,就匆匆忙忙地绕过沉香木大屏风。
“让他进来。”
清见月拎着靴子,挟着袍子,抱着紫金宝刀出来。雕花门推开,张志春带着一个彪形大汉进来,一看见陆倾城,那大汉惊惶的单膝跪地。
“堡主,救我们少爷啊。我们少爷完了,我们少爷完了。”
陆倾城怒不可遏,厉声骂道:“狗东西,喝醉酒了说什么胡话。再敢乱说话,那条舌头就不用要了。”
清见月把袍子给陆倾城穿上,然后推他坐到椅子里,抱起他的脚给他着袜穿靴,手里忙着,耳朵也没有闲着,仔细听他们说些什么。
陆倾城喝道:“从头说。”
“是。”叫曹卫的大汉垂下头,“少爷今晚很早就睡下了。象往常那样,小人带领几名护卫守在外面伺候,突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属下就敲门询问,却不想,里面的声音更加激烈。小人觉得不妙,立刻撞开房门,等我们冲进去,看见、看见少爷倒在地上。”曹卫语声哽咽。
清见月魂飞魄散。天啊!可怜的倾风!
陆倾城平日再怎么深沉,此刻也骇然变色,“可曾看清刺客?”
“实在太快了。”曹卫描述道:“小人只看见有一道黑影,快得难以形容,简直就象一道闪电,倏地一下子就射出窗外,等小人冲到窗前再看,除了树影在晃之外,什么都没有。”
陆倾城蓦地站起来,脸白如冰雪般,呼吸粗喘不定,说话的声音好像狂风里激烈抖动的树叶,“倾风伤的严重吗?”
“少爷身上的白袍一下子就被血浸透一大片,我们都吓坏了。那一剑伤在胸口上,小人想,只怕是凶多吉少。”曹卫哭了出来。
陆倾城感到胸膛里的一颗心被刀绞了一下似的,跟着眼前一黑,跌坐回椅子里。清见月大惊失色,唤道:“堡主,堡主。”
张志春则快速取来紫金宝刀。
良久,陆倾城缓过气,泪水如雨般洒落。
清见月虽然心急如焚,却仍然镇定地安慰道:“堡主,您不要太悲痛。倾风少爷或许只是受了重伤,还有救。”
曹卫哭泣道:“只怕是没救了。”
清见月心中疑道:这人适才禀报倾风受了伤,伤在胸口上,至于有多重并不清楚,为什么如此肯定没救了?
曹卫大声道:“堡主,少爷虽受了重伤,却不停地唤您的名字。小人想,少爷一定有什么要紧的话想跟堡主说,就命令吕英、吕良他们守护少爷,然后紧赶着来向您禀报。请堡主速跟属下同往牡丹园。”
陆倾城霍然起身,张志春递上宝刀。
清见月大感不妥,叫道:“堡主,请等一等。”
哪料,曹卫骤然跃起,“请堡主跟属下来。”
他推开雕花门,陆倾城就象一匹受惊的怒马狂奔出去。清见月大呼:“堡主,请等一等。”他脱兔似的跃出门,迎面却撞上张三林。这一撞,极其猛烈,张三林巨大的熊体向后跌退数步才站住脚。他又怒又火,粗大的嗓门哟喝道:“清见月,你乱撞什么?妈的,以为老子平常让着你,你就以为老子好欺侮了。想打架吗?来啊。”
王洁大喊道:“见月,出什么事了?”
清见月眼看着陆倾城的身影如狂风般卷出书香院的大门,跟随他的人却只有曹卫。清见月急得心里冒火,张三林却因为适才被撞,缠着他挟七挟八的。清见月怒不可遏,倏然一脚兜向张三林下体。再看张三林,巨大的熊体就象只球似的跳上半空,再落下时,变成一个膜拜大地之神的虔诚信徒。
王洁吓得眼珠子差点蹦出眼眶在地上跳两圈。
“王洁,去把我的星月宝刀取来。”清见月大喝。
王洁迅速取来星月宝刀。乱糟糟的响声由四面八方传来,张志春以最快的速度召集守卫书香院的战士。清见月没有时间多等,他抓过宝刀,吹响口哨,召唤白狐。
月光里,清见月犹如飞翔在空中的猎鹰般出了书香院大门。他内心深处好像有两支军队在激烈厮杀,又焦灼,又恐惧。曹卫,令他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必须尽快找到陆倾城。如果陆倾城发生个万一?清见月忽然感到心脏犹如要被撒裂了般。
在陆家堡的这段时间,清见月虽然没做出什么大事,却把陆家堡的地形摸个熟透。他抄最近的小路,希望能够堵截到陆倾城。然,穿过无数道房舍花圃,山石庭台,仍是看不见陆倾城的身影。清见月心似油煎。就在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远处传来白狐尖锐的鸣啸。清见月听音辨位,那是从不远处的千年古松林里传来的。
是了。到倾风的牡丹园,若要抄近路,古松林是最好的选择。这些千年古松、古柏,挺拔繁茂,夏季虽是最好的乘凉之地,但到了秋冬季,那里就变得阴森森,少有人接近。即使有巡逻的陆家堡战士,恐怕此时也变成那些人的刀下之鬼了。
判定后,清见月毫不迟疑,像一抹紫色的流云暴闪而下,将要冲入古松林时,一匹白练似的光芒从黑暗的松林深处射来,倏然到了眼前停住,白狐在他脚前窜来奔去,紧张不安地鸣叫。
一片恐怖的压抑的黑云袭上清见月心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尖锐的、短促的兵器撞击声告诉他,果然出事了。星月宝刀唰的一声,深深插进泥土里,清见月掏出黑皮手套戴上,勒紧绳索。
白狐突然厉声鸣叫。两条黑影从古松林里出来,又疾又快地射向清见月。清见月骤然拔刀,瞬间,人和刀划出一条折曲弧线,从两条前后挟击他的黑影中间飞掠而过。他人入林,那两条黑影同时抚着咽喉倒成一推。
一入古松林,又四条黑影从四个方向包抄袭击。清见月和白狐突然分开,闪到一棵松柏后面。白狐弓着身体,宛若要扑噬猎物似的,发出尖锐的鸣叫,那四条黑影猛地僵滞。只这一下就够了,隐藏在松柏后面的清见月电射而出,星月宝刀幻出两道流光。不多不少,哺哺两声,两个黑衣人趔趄倒地。另俩个黑衣人惊醒回身,清见月的星月宝刀又凌空狂罩而下,几声闷嚎立时传出。
向着传来的兵器撞击声的方向扑去,清见月鹰般锐利的目光一扫,心头的一块大石立时落地。陆倾城安全无恙。清见月静下心来仔细观察,敌人有五个,从他们腾闪挪移快如闪电般的身法上可以看出,他们各个是顶尖高手。真不知道倾风在短时间内,从哪里找来的。转念间,清见月便推翻了这个想法。应该说,倾风为这次的报复行动已经蕴酿了很久,只是一直在等待最佳时机。想到此处,清见月心里不禁冰寒到底。看样子,陆倾城想与这个堂弟和好的希望根本是很渺茫的。
清见月选定好一个目标,那是五人当中最弱的一个,而这个最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曹卫。不能怪清见月贪生怕死,人要有自知之明,自己有多大的本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