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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陆倾城说。
“一千。”清见月叫。
“太贵了。二百吧。”
“不行,不行。我这支花钗可不是普通的花钗,我要是找龙大堡主,少说给我五百。”
“三百。我不管你找谁,现在你只能卖给我。”
“好吧,好吧,先说好了,要黄的,不要白的。”
“废话少说,快拿花钗。”
在众人目瞪口呆下,清见月从袋子里掏出个小布包递给陆倾城。打开后,一支打造精美的花钗闪耀着璀璨的光华展现在众人眼前。
“您仔细看,还有刻字呢。”清见月指点。
陆顷城细细观看,果然找到一行细小的刻字。他低声念道:“送给我心爱的妻子,龙振宇。”陆倾城大喜,“见月,这支花钗果然有大用处。”
“我就说吗。”清见月不满道:“您却给那么一点,再添些。”
“行了,我以后再赏你。”陆倾城糊弄他。
清见噘起嘴巴。
倾风心道:这小子做事往往出其不意,真令人怀疑他到底是从何处来的?想到此处,他唤道:“见月?”
“干嘛?”清见月警惕道:“我不会请你吃饭的。”
哄堂大笑声令倾风失去了一次质问他的机会。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弄清楚,他到底是谁?
正文 第十六章明白
外面传来张志春急切地禀报声,“堡主,大领主、孙主管非要见您不可。”
陆倾城怒哼一声,“他妈的让他们进来。”
客厅里的谈话声停了,静静的,这使得从外面移进来的脚步声格外清晰。刘建华和一个男人走进来,那个男人三旬年纪,身材短小,精明干练,长了一张马脸,是三大财务主管之一,孙悦。
刘建华也不见礼,进门便气势汹汹地道:“堡主,听说您召集大执法、几位领主和主管议事,却没有召我和孙大主管。难道我不在是本堡的大领主,孙主管也不在是本堡的大主管了吗?你忘记令堂大人临去之前是怎样嘱咐你的吗?外事问大领主,内事问孙主管。但现在,你宠信这些小人,把城堡搅得乌烟瘴气。看令堂大人回来,你怎么交待。”
陆倾城的身子向椅背上一靠,表现出一副懒散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道:“刘建华,我没有撤去你的大领主之职,你当真以为我是害怕,不敢撤你吗?”
刘建华惊怒交加,“我是令堂大人亲自任命的大领主,你没有权利撤我。”
孙悦一看不对劲,立即嚣叫起来助阵,“怎么了?我们出生入死为你卖命,现在你找到一帮阿谀奉承你的小丑,就想替换掉我们。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陆倾城冷冰冰道:“刘建华,我来问你,佟森哪里去了?”
刘建华脸色变了又变,额头冷汗涔涔,“属下不知,还请堡主告知。”
“佟森死了。”陆倾城冷酷地说。
刘建华、孙悦瞬间面白如纸。
陆倾城哼一声,嘲笑道:“我没有权利?刘建华,我有没有那个权利,你很快就知道了。你看看这位是谁?”
他指向倾风。刘建华、孙悦气势汹汹地进来,目光一直注视在陆倾城身上,对屋子里其他的人根本看都不看,这不是因为他们有恃无恐,而是因为三年来养成的倨傲,让他们根本不把别人看在眼里。陆倾城这一提醒,他们才顺着他的指点看过去,当他们一眼看清坐在那里的倾风后,立时尖叫出来。
孙悦只叫了一声,那是因为他太吃惊了。但刘建华却连叫了三声,这不仅仅因为太吃惊了,而是因为太骇怕了。他瞪着倾风,就象瞪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似的,他簌簌发抖,脸上的肌肉也挣扭起来,可见他内心是多么的恐惧。
倾风温柔地笑道:“刘建华,好久不见了。”
刘建华眼睛上翻,看样子象是快要昏倒了。
陆倾城道:“我没有撤去你的大领主职务,是因为我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现在倾风回来了,你可以卸去职务,移交给倾风了。”
蔡伯安第一个皱眉头表示不满意,白一挺也是一脸的不能苟同。林枫、雷永翔对视一眼,微微摇头。只有蔡仲和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刘建华急促的粗喘起来,忽然尖锐地叫起来,“我拼死拼活的为你母子卖命,现在你想过河拆桥?”
陆倾城讥刺道:“刘建华,你所谓的卖命,却令广悦钱庄的十万白银无影无踪。你不用回去了,先到刑堂协助大执法把这个案子查清再来喊冤吧。”
咕咚一声,刘建华昏倒在地。孙悦犹如一根枯树叶子般簌簌抖动,可见他心中的慌乱。
陆倾城淡淡地道:“孙悦,孙广假借你的名誉接收天一牧场,这件事令我非常生气。你说,该怎么处置?”
孙悦满头大汗地喘着气,“属下不敢偏袒,请堡主依照堡规处置孙广。”
“很好,孙主管大义灭亲,我很欣赏。”陆倾城道:“你回去,做好你本份内的事,我自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孙悦脸上顿时显出一副愿效犬马之劳阿谀样儿,“是,请堡主尽管吩咐,属下愿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陆倾城笑道:“好,你去吧。”
孙悦象只夹尾巴狗似的退了出去,对躺在地上同来的刘建华,竟是连看一眼都不看。
陆倾城微笑道:“伯安兄,我把孙悦留着,你该知道如何利用他帮你查清这个案子吧?”
蔡伯安起身,拱手道:“堡主大智大慧,属下心悦诚服。”
远处,金色的山恋起伏,清澈的河水犹如一条绸带弯曲环绕。碧蓝的天空,朵朵白云飘浮,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和、宁静、安祥。迎着微风,蔡仲和、清见月站在蔡府后花园的假山上,脚边还蹲着白狐。
“我心情烦躁的时候,常常喜欢来这里看看。看看山,看看水,看看天,心胸也在刹那间开阔明朗起来,人世间所有的烦琐都好像被这风刮去了。”蔡仲和收回远眺的目光,犹如春回大地和风拂过鲜花,注视在清见月脸上,微笑着问:“见月,看到什么了?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的确,清见月仰着脑袋往天空看,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他手指碧天,“漂亮哥哥,这些云彩好白啊,一团团的在风中飘浮,就象棉花糖似的诱人。”
蔡仲和差些跌倒。后面“噗哧”两声,俩名十六、七岁的俏女婢掩嘴轻笑。蔡仲和叹口长气,问道:“是不是肚子饿了?”
清见月咧着嘴傻笑,用力点脑袋。蔡仲和携他的手走上台阶,步入红亭。白狐一甩毛绒绒的大尾巴,钻入树林里,快活地玩耍去耶。
俩名俏女婢把提来的食盒打开,菊花的浓洌幽香扑鼻而入,五个菜,一壶酒,全是用菊花精制而成的,菊花肉卷、菊花鱼、菊花蟹黄鱼翅、菊花炒虾仁、菊花鸡片,枸杞菊花酒。
清见月笑眯着眼睛欣赏,连声赞叹的同时,口水不断地滴出来。
蔡仲和摆摆手,俩名俏女婢躬身一礼,退下红亭,站到远处。蔡仲和提起酒壶斟满雪白的小磁杯,“来,见月,先不要急着流口水,陪哥哥干一杯。”
清见月捧起酒杯与蔡仲和碰杯,然后眨巴着眼睛看蔡仲和,蔡仲和从容优雅地一杯饮净,把空杯朝向他。清见月摇头,“我从不好这个,喝了会头晕。”
“那就吃菜吧。”蔡仲和真是体贴,“这些菜全是艳华妹子做的,大嫂要照顾俩个小家伙,实在没时间下厨,她请你不要见怪。”
清见月璨然笑道:“怎会呢?能吃到周姑娘做的菜,也是福气。”放下酒杯,执筷子便挟了一块清香的菊花鱼肉送入嘴巴里。品尝后,清见月连声赞美,“红黄白绿,菊花清香,味道鲜美,真是人间极品。谁能娶到周姑娘,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漂亮哥哥,你为什么不娶周姑娘做老婆?”
蔡仲和笑道:“艳华妹子应该有更适合她的好男子为夫。我不配她。”
清见月好奇道:“漂亮哥哥已经有心上人了吗?”
蔡仲和又斟满一杯酒饮啜,“艳华妹子温柔娴静,与大嫂一样,都是贤惠的好女人。我心目中的女子,却是另一类型的。”
清见月歪着脑袋看他,那样子要多淘气就有多淘气,可爱之极,让人又喜欢,又想笑。
多么可爱的人啊!
蔡仲和心里赞了一声,嘴角上不禁泛起一抹欢悦的微笑,但很快的,那抹微笑消逝,一缕忧虑的黑云迅速袭上眉梢。
“见月,你知道我为何请你来。”
“为了堡主和倾风少爷吗?” 清见月开门见山地问:“堡主和倾风少爷为了什么反目成仇?不,应该说,倾风少爷为什么仇恨堡主?”
蔡仲和望着杯中金黄色的酒,“为了少夫人刘梅。”
“我不明白,刘梅再漂亮,也及不上杨姑娘。杨姑娘虽然也令俩兄弟都爱上了她,却也没有令得俩兄弟反目成仇。刘梅哪儿来那么大的魅力?”清见月仍然不忘吃,把一块蟹黄送进张大的嘴巴里嚼。嗯!太好吃了!就算刘梅也不能挡住他品尝人间美味。
蔡仲和观赏着他表情丰富的脸,不禁莞尔,道:“杨姑娘心底纯洁,怎比得上刘梅心机深沉。十六岁的少年,少不更事,从未经历过人间的风风雨雨,单纯的以为那就是爱情。岂料,根本是上了人家的圈套。那时,刘建华不过是个小执事罢了,但他野心十足,一直想爬到最高层。他利用妹子的色貌引诱倾风,然后再利用倾风与言老爷套上关系。”
“言老爷是谁?”清见月问。
“离家出走的陆老爷单名一个绩字,他的兄弟单名一个言字。言老爷是倾风的父亲。”蔡仲和解释。
清见月点头,表示明白,又问,“有了言老爷和倾风这层关系,刘建华自然是迅速往上提升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