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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梅秀脸如火烧般红起来,实在是因为她夫君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酥胸上。
看着她,陆倾城似笑非笑道:“回吧,我累了。”
“让妾身侍候夫君安歇吧。”
刘梅伸手过来想侍候他宽衣解带,被陆倾城用手拨开。
“不用了。回吧。”
“夫君,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成亲都有三年了,却不曾同房。我做了什么有违妇道的事,让你这样嫌恶?你难道忘了,当年追求我时,答应过我什么?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刘梅满脸幽怨。
陆倾城怪笑一声,“你是怪我没有上你吗?”
刘梅被他粗俗的话气得满脸通红,胸房急剧地上下起伏不定。
陆倾城满眼嘲讽地盯着她,“脱了衣服吧?看看你能不能撩起我的兴趣。”
刘梅难堪到极点。恨不得甩他一掌,然后一走了之。但是不行,为了达到目的,面子要不要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能哄的他上一次床。只要珠胎暗结,还怕将来掌握不住大权吗?她咬咬牙,颤抖着手脱衣解裙,把雪白如玉的身子裸露在明亮的灯光里。
陆倾城看了一会儿,笑一笑,“穿上吧。”
刘梅死瞪着他,从眼睛里喷出来的火如果能烧死人,只怕陆倾城早已变成灰了。她又重新穿上衣裙,突然扑到他身前,扬手就是一掌,“你骗我。倾风知道了,不会原谅你的。”
陆倾城蓦地抓住,甩手间,把她扔得撞到墙上,厉声道:“贱货,居然还有脸提到倾风?滚!”
房门推开,清见月端夜宵进来,正巧看到这一幕,忙低下头,便要退出去。陆倾城喝道:“见月,你留下。”清见月只好僵硬地站住。刘梅的涵养功夫真是一流,一见有人进来,立刻恢复正常。她优美的擦干净泪水,高抬头颅,袅袅娜娜地走出房门。
“进来吧,别站在那儿发呆了。”陆倾城躺到床上。白狐从外面跳跳地进来,蹦到床边,大声鸣叫。陆倾城抓住它,“伤好了吗?不痛了?”
清见月把夜宵放到桌上,“白天时精神还不好呢,晚上反而没事了。”
白狐咬住陆倾城手腕嬉戏,陆倾城反手捏住它的小尖嘴,“王洁找我告状,说你又偷了他老娘做的肉脯,是真的吗?”
“是啊。但不是偷,是拿。拿走吃掉了,还有,狐儿也吃了。”清见月坦然承认。
白狐挣脱陆倾城的手,抖抖身上的银毛,欢悦地鸣叫一声,甩甩尾巴,很高兴与主人成为共犯。
陆倾城叹气道:“见月,我既不缺你吃,也不缺你喝,你不要偷他的肉脯好不好?”
清见月噘嘴道:“可是堡主,他老娘做的肉脯真得很好吃啊。”陆倾城一瞪他,他又忙改口,“好吧,最多下次再拿的时候剩一块给他好了。”
陆倾城实在懒得浪费力气与他磨牙,起身接过他递来的燕窝。清见月看着他,他吃了两口后,突然停下。
清见月问:“不好吃吗?”
不料,陆倾城突然问道:“雷永翔喜欢他的嫂子杨雪梨,为什么蔡伯安在信上一字未提?”
清见月心里猛一跳,暗道:既然蔡伯安在信上一字未提,我又没有说,你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陆倾城深邃的目光盯在清见月脸上,“为何不说话?”
难道他在蔡伯发身边安插了内细。想到此处,清见月心里跳得更厉害了。他深吸一口气,答道:“属下想,蔡大执法一定以为,雷永翔喜欢哪个女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出来接掌三领主之职,愿为堡主效犬马之劳。”
陆倾城扬一下眉,“蔡大执法说,雷永翔肯出来接掌三领主之职,你是功不可没。”
清见月看他没有再追究下去,放下心来,笑嘻嘻道:“属下根本没有做什么,只是磨了磨嘴皮子罢了。”
陆倾城笑道:“我还以为你脸皮很厚,想不到居然是个谦逊不好功的君子。”
清见月不满道:“什么话啊。属下脸皮是最薄的,只要一捏就能捏出水来。”
陆倾城目光在他洁白细嫩的脸蛋上转了一圈,不禁心里一动,忙低头吃燕窝,几口吃干净。
“还要吗?”清见月接过碗。
“不用了。剩下的端出去,你吃了吧,不要浪费了。”陆倾城抬手解开衣扣,准备脱衣睡觉。
清见月眉开眼笑地端起燕窝,乐道:“堡主请休息。属下就在外面,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叫一声。”
这小子,一有吃的,连命都可以不要。陆倾城突然生出恶作剧的心思,喝道:“等一下。”
“堡主请吩咐。”
“侍候我脱衣。”
“什么?堡主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让人侍候您脱衣服。”
“小子,冲你这样侍候主子,这个月的俸银该扣光。”
“别,别。属下马上侍候您脱衣服。”
扣钱?这还了得。清见月迅速放下端燕窝的盘子,冲过来扯住陆倾城的衣服粗手粗脚地往下脱,简直跟扒没两样。陆倾城居然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瞧着他。当陆倾城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时,灯光下,清见月的脸象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般艳红。
陆倾城心生讶异,暗道:我还以为他的脸皮比城墙要厚,想不到也会脸红。这样的他,看上去实在太可爱了。
清见月的手摸到他腰间时禁不住微微颤抖。解了几次,都未能解开,清见月急躁起来,猛地一扯,嘶拉,腰带没有解开,却把陆倾城的裤子扯破,视线正好落到那个部位。清见月几乎羞死,慌慌张张又掩住。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陆倾城突然伸手捏住清见月下巴抬起来,两人目光一对,都不禁心头一颤。
刹那间屋子里的气息变得暧昧起来。
清见月浑身不自在,心里说不出的奇怪,只好瞪着他,张开嘴又说不出话。陆倾城的眼神变了,一向冰冷幽深的眸子,瞬间仿佛燃烧着两簇火焰,灸热灼人。在他的注视下,清见月的脸更红了,额头上也冒出汗水珠子。
忽然,陆倾城坐到床上,抬起脚,命令道:“把靴子给我脱了。”
清见月霎时长长吁出一口气,跪蹲到地上,抱住他的脚,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那种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没有吃饱吗?没有吃饱,干吗还假装吃饱了。不会是想减肥吧?
他猛地拔掉靴子,由于一心二用,再加上力道过大,毫无防备之下,摔了个四脚朝天,把趴在地上闭目休息的白狐吓得跳起来。
陆倾城放声大笑,“见月,你想逗我笑,也用不着摔得如此难看吧?”
清见月气呼呼地爬起来,咕哝道:“哪有做主子的这样玩下属的。”抬起陆倾城另一只脚,一边脱靴子,嘴里还再嘟囔。
陆倾城哼道:“你嘟囔什么?”
“我说堡主是条没手没脚的蛆。”
清见月扔掉他的靴子,回身端起燕窝。不侍候了,管你奶奶的,想扣钱就扣吧,老子总会想办法弄回来的。
陆倾城莫名其妙道:“蛆是什么东西?”
这种是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走路的人,怎会知道蛆是茅坑里爬的东西呢?
清见月乐了,“堡主,蛆就是蛆。祝您老人家做个娶媳妇生儿子的好梦,属下告退。狐儿,吃燕窝去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陆倾城怔怔地看着雕花门慢慢合上,心里纳闷。这小子骂我是蛆,一定不是好话,等我明天弄清楚了再收拾他。
三两下除去身上最后的障碍,仰躺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到身上。陆倾城闭上眼睛,又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奇怪的感觉,那一瞬间,真有股把他压倒的冲动。或许是太久没找女人了,又被刘梅那么一撩拨,无人可以舒解,才会对见月产生异样的感觉吧?算了,不想他了,等忙完,派人把翠怡园的尤氏姐妹接来就是了。
清见月想不到陆倾城如此大手笔。第二天清晨,陆倾城把总管叫进书房,命令他准备婚礼事宜。第三天,蔡伯安兄弟、雷永翔一行到达。陆倾城亲自迎接,一入城堡,城堡内张灯结彩,喜乐奏响,鞭炮轰鸣。
雷永翔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下人们已经把他拥进一间房里,热腾腾的香汤准备好,下人们侍候他沐浴更衣。礼服穿上,大红花缠上。雷永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这是干什么?”
大总管进来,笑道:“三领主,恭喜恭喜。堡主得知您和杨姑娘情投意合,特命属下准备婚礼事宜,一切都安排好了。今晚,您和杨姑娘大婚,堡主亲自主持。至于新房,您放心,堡主拨了一座新园子给您和新夫人居住。您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尽管说出来,属下马上去办。”
雷永翔张大了嘴,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入城堡,寸功未立,陆倾城就送他一份这么厚重的大礼。刹那间,他心中溢满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激动和狂喜。
“吉时到了。快快,请新郎上马迎轿。”
吹吹打打的喜乐里,雷永翔骑着高头大马,把喜轿接走,在城堡里欢欢喜喜地转个圈后,在议事大厅前落轿下马。新郎新娘被拥进喜堂。婚礼由陆倾城亲自主持,新人交拜天地,结为夫妻。欢笑声里,雷永翔一张脸大红大紫,牵着新娘,在人们的簇拥下被送入洞房。
清见月心中叹息:陆倾城这一招好厉害,彻底地收服了雷永翔。这份知遇之恩,雷永翔还不拼命地报答。蔡伯安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他还是小觑陆倾城了。这也难怪他,实在是陆倾城深藏不露,令人难以揣摸。
婚礼后的第二天,陆倾城召集下属在议事厅议事,清见月做为他的贴身侍卫也获许参加。陆倾城先当众嘉奖了蔡伯安兄弟,清见月也得到厚赏。
之后,陆倾城当众任命雷永翔为第三领主,掌管第五、第六、第七、第八这四位领主,负责城堡对外的防御安全。任命林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