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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见他的神色不悦,便微笑道:“许嫔妹妹天真烂漫,甚是可爱,想来吉人自有天相。”
天顺帝的眸子微微一合,却掀眉看了她一眼道:“皇后这宫里的香气适宜,闻起来当真极为了舒服。”
“臣妾的母亲在世时懂得制香之术,所以臣妾跟她学了一点。”皇后微笑道:“难得皇上喜欢。”
天顺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他却阴森森地道:“皇后果真是个制香高手,朕以前倒是小看你了!”
皇后微惊道:“皇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呢?”
天顺帝的龙眸微眯道:“皇后,这后宫平日里由谁来统领?”
“自从皇上让臣妾做皇后之后,这后宫便由臣妾在打理。”皇后轻声道。
天顺帝轻轻点了点头,却又看了皇后一眼道:“你觉得你打理的如何?”
皇后知道他这样的问必定是出大事了,当下忙道:“臣妾自掌管凤印之后,便一直兢兢业业的处理所理所有的事情,不敢说一点错处都没有,但绝对是尽了心力。”
这些话说的极为得体,若是以前,天顺帝听到只会赞她聪明懂事,只是如今心境已变,这些话他怎么听怎么假。
他冷冷地道:“如此说来,那就是你的能力不够了!”
皇后愣了一下,天顺帝的眸子里已泛起了寒气,他冷冷地道:“德妃昨夜被人勒死在宫中,皇后想来也是知晓的吧!”
皇后何等聪明,听到天顺帝这么一问,顿时明白了一些,她大惊道:“什么?德妃死呢?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有人来通知臣妾?”
她脸上满是惊讶,在此时的天顺帝看来却是做假,他突然觉得这个他一直都宠上天的女子的心机实在是深沉,以前在他面前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只怕也全部都是装的。
他看了皇后一眼后道:“皇后当真不知?”
皇后大惊道:“皇上这般问臣妾,臣妾如何能担担得起?”
天顺帝的眸光幽深,他的目光在皇后的身上扫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才缓缓地道:“很好!只是这件事情不管你是否知情,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身为皇后难辞其咎。着你即刻将凤印交出,暂且由太后保管……”
他的话说到这里,小皇子突然在屋子里哭了起来,他的脸色微微一缓,然后冷着声道:“皇后禁足一月,好生在德坤宫里反思反思!”
皇后闻言顿时觉得是晴天霹雳,昨夜里天顺帝还对她情意浓浓,才一夜的功夫,便将往日的恩情尽数抛却!到如今虽然她还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天顺帝却摘了她的凤印,虽然没有废她,但是却也没有本质的差别了。
她想要去求天顺帝,只是她对他的性子再熟悉不过,知道此时越是求他越会惹他生厌,再则她到如今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是想求也无从求起。她心里也暗暗生气,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来告诉她?
皇后的眸光幽深,当下伏在地上道:“臣妾领诣!”
天顺帝没有再看她一眼,便大步走了出去。
皇后看着天顺帝的背影,心里顿时一片复杂,她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自从她进宫之后,就步步为营,更是机关算尽,没料到今日里反倒着了他人的道。她的眼里有了一抹寒气,下巴微微扬了起来,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不会认输,谁挡住她前进的路,她就杀了谁!
皇后被禁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后宫,前朝和后宫原本就相连,很快朝中的大臣们都知道了,有不少大臣前去为皇后求情,却都被天顺帝骂了一顿,众大臣被骂之后,再也不敢来求情。
明云裳在王府里听到了皇后的事情,她的眉毛扬了扬,郁梦离处理完朝中之后便回到了兰陵王府,她早已让碧瑶做好了点心。
郁梦离见那点心做得比之前的有长进,尝了一个后赞道:“裳裳,你的手艺当真是越来越好了。”
明云裳趴在他的面前道:“世子爷,今日宫里的事情可是你的手笔?”
郁梦离的眉毛扬了扬道:“不全是,不过是把事情闹得大一些罢了,宫里的那些女子,又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皇后过了这么久的安生日子,如今也该尝尝其他的味道,想来这一段日子,皇后再不能生事了吧!”
明云裳眨了眨眼道:“你在宫里还有多少的眼线?”
郁梦离淡淡地道:“有用的时候就有不少,没用的时候就一个也没有。”
明云裳失笑,郁梦离又道:“人嘛,当然要用在关键处!”
☆、第五十四章
明云裳对于郁梦离的人用在关键处的那句话颇有感触,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很玄妙,有的人前一刻还是朋友,下一刻就成了对头。
她发现郁梦离用人也是极有特色的,温温软软的用着,却又绵绵密密,处处泛着杀机。郁梦离对皇后想来早有防备,所以很多事情皇后并不知晓。她觉得像郁梦离这样的人,若是得罪了他,只怕会有极惨的后果。
皇宫里的事情她没有亲见,只是听闻,但是她对天顺帝的心思了解颇深,他若是对谁起了疑心,那便会疑神疑鬼。之前他对皇后一直颇为信任,如今这件事情一旦暴露,皇后想来在皇宫里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而她也发现郁梦离整人也有属于他自己的一套,皇后要直接拉下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郁梦离借许嫔之手却能将皇后逼到另一个境地。只要天顺帝疑心这件事情,那么皇后就不再是以前的皇后了。
明云裳微微一笑,知道她能过一段安稳日子了。
只是很多时候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当天下午,京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一个樵夫为了多砍一些柴,然后走到了密林的深处,然后在西郊的那块荒野之地看到了一大群在操练的士兵,他吓了一大跳,不小心折断了树枝,被那些士兵发现了,他扭头就跑,好在他的常年走山路,穿越树林如走平地,竟摆脱了那些一士兵。
那个樵夫只是寻常百姓,并不懂得朝庭的军队是如何驻扎的,只道是自己闯进了驻兵之中,又觉得有些好奇,便将那件事情告诉了他的媳妇。不想他的媳妇是个蠢的,话还极多,把樵夫告诉她的事情当做奇闻告诉了村中之人。
村中偏生有个见识极广的书生,听到这件事情之后要想起京中说那片林子里毒蛇猛兽的传言,他的表兄刚好在御林军里当兵,听到他的话后心里暗生疑虑,觉得这些事情有些想不通,便去问他的头领。
他的头领做御林军已久,对于京中有的布防也有所了解,知道在那片地方并没有什么军队驻扎,此时若是樵夫看到那件事情就大为不妙了。
头领很快就将这件事情报告给了御林军的首领谭正,谭正听到这个消息吓了一大跳,再三追问详细情况,只是那个小头领也说不出太多的所以然来,只是把他所知道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时却变成了樵夫深山砍柴,看到数万大军藏匿于山林之间,那些人一个个都练了金钢罩铁布衫的功夫,个个赤发红眼,力大无穷。那个樵夫被追出数十里,然后用一把火把才脱了险。
谭正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自是不太相信,只是又觉得很多事情不会空穴来风,且不说那些人是什么人,这件事情就极大,只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查明他自然不敢去打扰天顺帝。
这天下午,谭正得了一下午的空,便带着几个亲信去了山下樵夫家里,樵夫本不敢再去,只是谭正给了他一百两银子,便又壮着胆子带着着他们前去。
一行人翻了好几个山头,在爬上一个山坡之后,众人便看到不远处的平地上整整齐齐的站了好几万人,那些人个个看起来精神抖擞,正在那里练功,却又没有半点声息,整个场景无比诡异。
谭正一看到这种情景,当即吓了一大跳,当下带着一行人欲撤退,却听得响起了一记极为奇怪的哨声,紧接着便看到无数的毒虫蛇蚁钻了出来,一行人急忙逃走。只是御林军平日在京城呆习惯了,这番钻进林子里根本就不适应这里的环境,一遇到那么多的毒物,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俱都被毒物咬死。
谭正武功高强,樵夫奔跑极快,待到突围之后,谭正带来的那些人全部都死了,只余谭正的樵夫活了下来。而谭正也被毒虫咬了一口,他身上刚好带有一瓶解万毒的药,这才幸免于难。
谭正回到京城之后,立即将他看到的一切全部禀报给了天顺帝,天顺帝一听到这件事情顿时大惊,忙召集了京几卫的人马,立刻去那里察看。
兰陵王一听说有人闯进了那片禁区,顿时吓了一大跳,他在原地站了约莫一刻钟后,将很多事情都细细的想了一番之后的,终是咬着牙道:“真是狠!”
他这段日子之所以休身养息,却一直在暗中谋划,但是又觉得如今时机并不成熟,若是强行去做,只怕会适得其反。
对兰陵王而言,上次罗浮山的事情就有些合适,只是当时时间太过匆忙,他在京中只有那三万人马,用那三万人马逼宫,并没有太大的胜算。所以他才会听从容景遇的安排,欲借战天南的手杀了天顺帝。只是那件事情最终以失败告终,而后便一直没有机会。反而因为那次的事情,让天顺帝生出了许多的猜疑,整个皇城的戒备也比往日更加森严。
若是在这个时候出兵逼宫,兰陵王知道不过是自寻死路。
兰陵王的眸子里满是阴郁,今日的事情若是败露的话,他在京中安排了这么久的事情就会全部暴光。
一时间,兰陵王的心里满是为难,到如今,一向果断的他也犯了难。
他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他如今都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得做些什么才是,可是如今却又什么都不能做。
数万人马,他实在是没有把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撤出京城或者藏起来。
正在此时,房门被敲响,他只道是郁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