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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澜左相的身份,而魔教又是反对郁氏一族的,只怕教徒们不会信服,再则她又是一个弱质女子,而教主之位必需要有大才大智才能担任,少主要继任教主,想来也得露上一两手。”
秦解语冷笑道:“理由倒是说得很好听,可是我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放屁,不过也很正常,你为了得到教主之位也付出了很多,让你乖乖让出来本是为你好,可是你不接受这个提议也算正常。你想看少主的本事,用意当真是妙不可言,不过你也不用太着急,你很快就会知道少主的本事了!”
“我盼着那一日早些到来。”东方叶微笑道。
秦解语的眼里杀机淡去,他泠笑一声后不再理两人,而是大步走了出去。
东方叶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抹杀机自他的眼底浮现。
那女子看着秦解语的背影眸光深了些,眼里满是凉薄之色,她扭头看到东方叶时,心里又寒了几分,嘴角边却泛起了淡淡地笑容。
秦解语奔下山之后,轻轻的跃到一棵树上暗暗发呆,自从他的娘亲死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很孤单,那些孤单造就了他有些冷然的性子,只是他只是冷然罢了,而非傻子。
他很想回去之后告诉明云裳,那些火线草只是陷阱,她一定要小心些不要落进东方叶的圈套之中,只是他更知道,明云裳对郁梦离用情有多深,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她就绝对不会放弃。
他一向冷情冷性,在他的世界里很多事情都变得极为简单,但是今日他也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东方叶一定会再去找明云裳,而明云裳也一定会落入东方叶为她设计好的陷阱里,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可怕。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是从树上跃了下来,然后大步朝大营的方向走去。
明云裳知道秦解语的性子,知道他在某些时间也会刀子嘴豆腐心,今日一直未曾见他,她的心里有了几分期待,午饭过后,秦解语黑着一张脸走了回来。
一看到他的脸色不对,明云裳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当下微笑道:“解语,你去哪里呢?可让我好找!”
秦解语扭头看了她一眼不打算理她,直接回房,只是他走不到三步,明云裳却一把拉住他道:“我那里备了你最爱吃的饼子,你要不要去尝尝?”
秦解语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她却咧嘴浅笑,他的眸光深了些,然后不紧不慢地道:“不用了。”
明云裳咧嘴一笑道:“你今日辛苦了,我娘她可安好?”
秦解语闻言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他今日里外出找人之事根本就没有瞒过明云裳,他的那些心思明云裳都是知晓的。
他轻哼了一声并不答话,明云裳却开始自说自话起来:“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娘亲早就死了,当初可没少伤心,总觉得没有娘亲疼的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些,而今知道她还活着,心里总会有些念想,想见见她,看看她是否和我记忆中的一个样,是否依旧那么美。”
秦解语闻言脸上多了一分怒气,不冷不热地道:“我猜你见到她一定会后悔。”
“为什么?”明云裳睁大一双眼睛反问道。
秦解语的眸子里多了一分杀气道:“因为她绝对是这个世上最为薄情的母亲,你不见也罢。”其实他也想把话说得温和一些,至少不必如此直白,可是一想到水云轻的那副样子,他就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淡定下来,心里为明云裳不值。
明云裳缓缓地道:“就算是再薄情,那也是我的母亲。”
秦解语愣了一下,明云裳又低低地道:“我见她只是想问问她这些年来将我一人独自丢下,然后从未来看过我,怎么能那么狠心。”
秦解语闻言眸光温和了些,却沉默不语。
明云裳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浅浅地笑意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找到她的,对吗?”
秦解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是能帮你找到她,不过她帮不了你,魔教并没有火线草,火线草全部都在东方叶的身上,而她从头到尾并没有把你当成女儿过,不过只是想利用你。”
他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告诉她事实,可是微微一想后又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告诉她比较好,该怎么做依她的智慧想来是知道的。
明云裳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轻声道:“早前就觉得她是个薄情的,没料到竟如此薄情,事到如今,你是否也该告诉我你为何会呆在我的身边了。”
“你娘把你许给了我,让我来保护你。”秦解语淡淡地道。
明云裳闻言咽了一口口水,就算是她之前想过很多种他跟在她身边的原因,却没有料到竟是这样一个原因,她想说几句俏皮话可是看到秦解语那双似伤感似关心又似无奈的眼睛时,她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双手环在胸前道:“怎么?没话说呢?”
“不是,我是在想要如何谢你。”明云裳轻声道:“以前无论如何我怎么问你,你除了骂我是笨蛋之外再没有其它好听的话,我对你是存了老大的意见,如今听到你的原因之后,我才知道我以前还真是有些过份了。只是你也知道,我们两个……”
秦解语的眸光一寒,伸手重重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说你是笨蛋,你就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我说你娘把你许给我,你就信吗?”
明云裳愣了一下,秦解语冷哼一声道:“以前瞧着你甚是精明,没料到竟如此好骗!我说我是你爹,你信是不信?”
明云裳闻言极度无语,这浑蛋,说的什么屁话!她心里虽恼,却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遍后道:“瞧着你比我还小,又怎么可能会是我爹?你说我蠢,我说你才是那个笨蛋!再说了,我娘我是多年未见,我和我爹分开的时间可不是太长,你小子想占我便宜还是找些靠谱的话编成不?”
秦解语轻哼一声道:“是啊,我就是想占你便宜又如何?”
能如何?明云裳早已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当下轻叹了一口气道:“无妨无妨,反正秦大少爷的话我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
秦解语冷哼一声,不再理她,而是扭头就走,这一次明云裳没有再拦他,心里却有满满地无可奈何,他的话她一直都不是太信的,可是今日里他说他水云轻将她许给他的话她却是信的。
秦解语在扭过头来的时候,眼里满是浓浓的无可夺何,有些人有些事从来都不是他能掌控的,他想的事情一向不多,可是如今也知道了愁的滋味。
他想过今日里挟持东方叶把所有的火线草全部都抢过来,只是再转念一想,东方叶敢那样去,又岂会让他得逞?
而当他的心里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又忍不住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记耳光,郁梦离死了他就有机会了,又为何要想法子救郁梦离?他真是个蠢的!
明云裳又哪里知道他心里的那些想法,更不知道那个只知道啃大饼行事不靠谱的少年如今也犯了愁,而他的话今日里透露出了太多的消息,她要利用这些消息去做一些事情了。
她命人去把仲秋请了过来后道:“仲叔,我想要所有关于魔教的资料,你即刻整理一份给我可好?”
仲秋看了她一眼后轻轻地道:“谨相这是以世子妃的身份要还是以一国之相的身份要?”
“这两个身份没有差别。”明云裳微抿着唇道:“对我而言,我只是阿离的女人而已。”
仲秋闻言身子微微一怔,看着明云裳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他轻叹道:“世子能娶到世子妃,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不知道世子妃想要魔教的什么消息。”
“听仲叔的语气,似乎对魔教甚是熟悉?”明云裳有些好奇地问道。
仲秋缓缓地道:“我年轻的时候,也常混迹于江湖,对于江湖上的事情不敢说尽皆知晓,但是各门各派的事情还是知晓一些,而魔教一直是江湖上最大的派别,我又岂会不知?”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仲叔大概介绍一下魔教。”明云裳欣喜地道。
仲秋轻轻点了点头后道:“魔教成立已有几百年,其实最初并不叫魔教,而是叫铁衣卫,是前朝的开国皇帝在边境秘密组建的一支力量,最初是为了平定边关。当时还有一个极为强大的江湖组织叫做万知楼,传闻万知楼是安子迁所建,当时安子迁见西凤国太过清苦,齐太祖也拿不出银钱来支付军响,他便命万知楼的人去辅佐,只是万知楼的人虽然不乏能人异士,但是行事江湖的气息终究太重,虽然有军法约束,但是所行之事终究不是太令齐太祖和安子迁满意,只是两人又都需要这一支力量,所以就一直听之任之。因为有了皇帝支持,这支军队发展的极为迅猛,虽然不会做为害百姓之事,但是时间一长,难免就会有其它的事情发生。”
“发生什么事情?”明云裳有些不解地道。
仲秋缓缓地道:“那样一支军队,虽然没有太多的军纪,但是却是虎狼之师,将北方的边关守得严严实实,而北方毕竟是穷苦之地,又哪里能和南方相提并论,日子一长,他们也觉得无聊,于是便开始滋扰百姓。安子迁知道后大为生气,斩了领导那支队伍的首领,倒也将那件事情压了下来。而安子迁只做了五年的首辅,他离任之后那些人也因为他的威名而有所收敛,而等到他过逝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难管得住那些人了。当时齐太祖也已过世,后面继位的皇帝虽然也有的有才华,但是毕竟没有经过战事的洗礼,自也没有齐太祖的本事,而后国库虽然充盈了些,却还是要仰仗那些人来守卫边关,虽然为害,却终究是利大于敝。因为他们时常生事,所以北方的百姓都管他们叫大魔头,魔教的名称便是由此而来。”
明云裳没有料到魔教的前身竟是军队,她对于安子迁和齐太祖的创意无比膜拜,竟是连这样的法子也想得出来,后面的事情会演变成如何她也能猜到一二。
果然仲秋又道:“那支由江湖人物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