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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云裳痛心疾首的道:“本相原本见这清源县人杰地灵,想来只出良民,可是今日才知,这里根本就是土匪窝!何进那厮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些,竟真的抢走了赈灾的银子,他的行为简直是猪狗不如!竟是连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也做的出来!今日里本相和王大人去了何进的家里,他的家哪里像他说的那样贫苦不堪,分明就是大富大贵之家,他嘴里说家里没有料米了,可是后山的粮仓里竟还有几十万担大米!这种人,怕是先是将米藏起来,又劫赈灾的银子,还私养了那么多的家丁,摆明了就是想做不法的勾当,本相已命王大人详细调查这件事情。”
众人闻言没有一个敢多言,心里却已怕的不轻,顿时人人自危,怕她将所有的帐再往众人的身上算。
明云裳微笑着看了一眼众人后道:“本相觉得这清源县虽然出了恶人,便是大部分人都还是好的,尤其是各位乡绅,必定都是为国担忧之人。只是这一次的事情实在太大,本相一人也压不下来,而在何府里只找出了一万两官银,而干这样的勾当,想来凭他一人之力也是做不到的,应该还有同党,方才王大人告诉本相,众位和何进平日里都是走的要比较近的,本相说这话的意思不是怀疑各位,而是事情太大,众位怕是得给我一些说法才是。”
这些人中间,朱老爷最是精明,何进虽然平日里坏事做绝,但是像这种劫银子的事情怕也是不敢做的,这位左相闹这么一出事情,所为的也不过就是银子罢了,事到如今,若是他们再不交银子上去,少不得会被告她说成是何进的同党,到时候还不知道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朱老爷当即朗声道:“何进平日里鱼肉乡里,草民早就看不过眼,虽然平日里在生意上和他是有往来,但是却也只限于生意上的往来。其实他家藏粮之事,草民早前也有所听闻,只是心里骂他太黑,却也没有法子,那必竟是何家的财产,草民实不能多说什么,而他这一次竟连朝庭的银子也敢劫,那就太过份了,今日里相爷执法,为民除害,实是功德无量。草民知相爷为民担忧,愿尽绵薄之力,将家中所有积蓄尽数捐出。”
明云裳赞道:“要是人人都如朱老爷这般,本相又哪里还有愁的,本相知道朱老爷家底丰厚,又哪里敢让朱老爷倾家而捐,这样吧,就捐十万两意思意思一下吧,朱老爷意下如何?”
朱老爷闻言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十万两白银是一笔极大的数目,他要挣很多年才能挣来,而且也是他目前能调动出银子的最大数目,他心里不禁暗骂明云裳太狠,却也知道今日里若是不将银子舀出来,到时候明云裳治他一个和何进是同伙之罪,怕是都够他受了。
明云裳见他站在那里不动,眸光微转后问道:“朱老爷,这个数目可妥当?”
“妥当,妥当!”朱老爷忙道:“相爷体恤草民,是草民的福气,草民现在回家去取银子。”
明云裳微笑道:“这是大好的事情,朱老爷今日里这里辛苦了一日,现在又岂敢让朱老爷走这一趟,朱老爷写下字据,本相命人去取便是,来人啦,笔墨伺候!”
朱老爷恨的牙痒痒,却也无计可施,如今也只能认命了,当下只得乖乖的写下家书和字据,让人去朱府取银子。
有了朱老爷这个例子,屋子里稍微聪明一点的也大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们见过捐款的狠手,却从来没有见过像明云裳这样的,只是眼前形势也由不得他们,银子虽然很重要,但是小命更重要,明云裳能何进都敢杀,又岂会不敢杀他们?
于是乎,一个个都开口拍起明云裳的马屁来,然后都开了一个数字,明云裳听完之后,或多或少的加一些,她开出来的那个数字,几乎全部都是他们心里所能承受的极点,一个个心里虽然肉痛很,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一个个将家书写好,由王大志的人去挨家挨户要银子。
这样一折腾,王大志这一夜也休想休息了。
而那些大户人家原本以为只是去吃过席而已,看到那张单子时都惊的不轻,问了衙差几句,衙差把大致情况一说,那些人见是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敢多说什么,忙命人去取银子。
银子取来的人家,银子一到,明云裳便让王大志放人。
而这一番举动,在别人的眼里看来,却是王在志借着明云裳的官职在作威作福了,一个个倒把王大志了恨的咬牙切齿,而明云裳这个统筹一切的人倒落个无能之名。而这些人家根据各自情况缴上来的银子有的是一万两,有的是数千两,几十个人加在一起足有五十几万两。
明云裳对这些事情不再担心,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当天晚上便让莫南和莫北四处去通知城里城外的百姓,让他们舀着各自在官府登记的人册到何府的米仓前领米。
老百姓大多都已饿的前胸贴后背,听到这个消息虽然高兴,却也不知是真是假,只是何府抢官银被抄家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清源县,何进平日里鱼肉百姓,老百姓都对他恨之入骨,这个消息让人震惊了良久,才有胆大一点的人到何府去打探,却见何府的主子们都被关了起来,而何府的下人几乎全被赶走了。
老百姓顿时对发米的事情又信了几分,胆大一点的这才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领米粮,没料到,只要有人舀着各自的人册去领米,都会按照人册上所记录的人数给予相应米粮,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前来领米的百姓络绎不绝。
明云裳怕百姓生事,便让衙差去现场维持秩序,衙差的威力无限,领米的现场有条不紊。
她站在何府对面的酒楼里看到这副情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红依和郁南郁北负责发米,每发到一个百姓的时候,她了都会说一句:“这些米是左相用尽全力才换来的,大家省着一点吃,相信能撑到明年收成的时候!”
老百姓听到这些话激动的不得了,有些人甚至当场就跪了下来,大声道:“多谢左相青天大人!”
有人一这样做,立马引得整得所有的百姓都在长街上跪了下来,扣谢明云裳的恩情。
明云裳站在酒楼里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得鼻子一酸,虽然她自己也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对她而言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却在心里萌生了一股异样的情绪,她隐隐觉得,如今的苍澜王朝也许还算太平,但是如今贪官太多,在贪官压榨下的百姓也太苦了些,她能为他们做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少了一些。
她想到她最初答应赈灾的想法,自己心里也觉得有些汗颜,也有些惭愧,只是在这一刻,她的心里却对这件事情有了其它的看法,也许……也许她可以用她的这个官位为百姓做一些事情了。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的心里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往后的人生也随之改变,在她命途坎坷万分的路上,她坚定的走了下去,不管她愿不愿意,都注定了她要在这个异世焕发出夺目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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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赈雪灾无非就是两件事情,一是米,二是柴,米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因为明云裳那一次将清源县的财主一次全请了去,将他们身上的钱财给榨的七七八八。再加之秦解语那惊天动地的一剑,那些老爷们离开县衙之后倒有半数大病了一场,一提到那场宴席,个个脸色对青,就是对身边的亲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而有的人被家人追问的紧了后憋了半天才咬着牙道:“他不是人!”
家人想半天也不知道他嘴里所谓的不是指的是谁,而纵观整件事情,大家一致认为那整事的人必定是王大志!
而那些米商们更因为明云裳将何进家里所有的米粮全部放出赈灾,再也没有人敢坐地起价,城里的米价不但没涨,反而因为这件事情而跌了不少。因着她这一番雷厉风行的举动,四处的县镇也都闻风而动,几乎她还没到那里的大户人家都开仓赈灾,她一到,早有人等在那里捐银子。
明云裳对于这样的反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看到那些人的样子心里暗暗觉得有些好笑,这说的怕是欺软怕硬之事吧!而赈灾赈成她这样的,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而纸是包不住火的,那些明眼人对于王大志的为人再清楚不过,而以王大志的胆量,怕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杀何进,有了一番推测之后,那些稍有见识一点的人都知道这事必定是明云裳做的,心里对她敬佩无比,暗赞她行事不拘一格,是实实在在的为民着想。
对于柴火之事,明云裳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她总不能叫人上山把山上的松木全给砍了吧,对于环保之事她比任何人都有体会,破坏生态环境的事情她是断断不能做的。再说了,就算她把那些松树全砍了,那木柴也是湿的,根本就解不了燃眉之急。
于是乎明五小姐也很烦忧,如今她的手头倒是有大把的银子,可是银子又不能变成柴火,她趴在县衙的桌上表示很无奈。
郁梦离看到她的样子倒有些失笑,他最是了解她,知道她最初来赈灾不过是报着站稳脚的想法,而今见她这般尽心尽力为百姓做事,他知道她的心态怕也是有了一些变化。
他在她的身边坐下来道:“裳裳,整天愁眉郁结对身体可不好,今日刚好天放了晴,不如陪我出去走走吧!”
明云裳看了他一眼后道:“世子的身子不好,这般出去就不怕染了寒气?”
“天天在这里憋着,怕是没有寒气也得憋出寒气来了。”郁梦离微笑着道。
明云裳的眼睛微微一转,朝他凑近一分后道:“当真如此?”
郁梦离眨了眨眼道:“难道你期盼着其它的什么事情吧?”
明云裳扁了扁嘴,郁梦离又朝她凑近一些后道:“其实说心里话,我心里也有所期盼,我听说白雪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