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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件普通的红花裤褂,不过现在或许被称为渔网更合适一些,密密麻麻的弹孔布满了整个前胸,干涸的鲜血已经将淡红地衣衫染成了一片刺眼的暗红。
走到近前,秦阳手颤抖着轻轻拿起衣服。端详了片刻。然后把衣服重新放回原处。等他转过身来后,黛儿她们这才发现,秦阳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淡红色。
这样的颜色,队员们记得当初黛儿在中关镇中枪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了。
秦阳是真的暴怒了!
扭回头,秦阳将目光落到江兰身边地柱子身上,看着他那副神不守舍、痴痴呆呆的样子,火就不打一处来,回头朝身后的特战队员喝道,“把柱子带出去!”
两名特战队员走上前来。伸手去扶柱子。没想到被柱子一把给推开了。“滚开,都给我滚开!”
两名特战队员看了看秦阳。看上去十分无奈,柱子又不是敌人,他们也办法用强的。
“闪开!”
秦阳今天似乎火气特别大,一把拨开那两名特战队员,大步走到了柱子的身后,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向外拖去,“出去!”
让人们谁也没想到的是,柱子竟然回过头来,眼睛中带着血丝,一拳带着风声打向了秦阳的面门。看上去一点留手的意思也没有。
秦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柱子的突袭,脸色更加阴沉!
见柱子进攻教官,特战队员们都怒了,秦阳在他们地心中那是不可动摇地位置,现在柱子竟然向他挥拳,特战队员们再也无法忍耐。他们几乎同时往前踏前了一步,目光盯在了柱子的脸上。
秦阳一挥手,拦住了众人,然后回过头来冷笑着看了看柱子,“你小子长本事了啊,敢跟我乍毛了!”说着往前一扑,右手再次伸出抓向柱子地胳膊。
柱子瞪着两只眼,目光凶横,就像斗牛场上发疯的公牛,见秦阳伸手来抓他,立刻又是一拳打了过来。
秦阳左臂往面前一横,挡住了柱子的这一拳,右手一把抓住柱子的胳膊,往他身后一拧,柱子立刻弯下了腰,动弹不得了。
秦阳冷着个脸,推着柱子来到了院中,一把将他搡出去多远,然后回头朝柳逸臣道,“给他好好降降温,让他清醒一下!”
“嘎嘎,我喜欢!”柳逸臣一听秦阳这么说,眼珠都冒出贼光了,他把袖子挽了挽,衣服都没脱就扑向了柱子。
柱子似乎现在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不管是上前,都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手腕一翻,柳逸臣一下子叼住了柱子的腕子,往外一推就将他放倒在了地上。接着接着就是一个过肩摔,摔得柱子吭的一声。
柱子从地上爬起来,立刻就凶猛地反击向柳逸臣,但很快就被柳逸臣
两个人打在了一起。
这一动手,柱子算是倒了霉,被柳逸臣一次接一次地摔在地上,他那两下子怎么是柳逸臣的对手,纯粹成了柳逸臣的活靶子和沙袋。
渐渐的,柱子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像牛吼一样粗重了,不过随着一次次重摔过后,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神采,血丝也慢慢的消退了。
终于在柳逸臣一个别子再次将他放倒后,柱子伏在地上,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秦阳长出了口气,他知道柱子没事了。
“好了,别哭了,咱们商量一下,给江兰报仇的事!”秦阳走上前,伸出手拍了拍柱子的肩头。
柱子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泪水,朝秦阳一鞠躬,“教官,我知道刚才错了,不该向你动手,你处罚我吧!”
还没等秦阳说话,一旁的铁头瞪着凶光四射的牛眼先开了腔,“我要不是胳膊不方便,非弄死你小子不可,敢跟教官动手,你他妈的活腻歪了啊!”人们都听得出来铁头话里浓浓的杀机。
铁头这人一旦翻了脸,六亲不认,人们都知道他的狗熊脾气,在他发火的时候没人愿意去惹他。对于铁头来说,秦阳是他的逆鳞,谁敢碰的话,他就跟谁玩命。
秦阳脸一沉,喝了声,“铁头!”
铁头立刻不言语了!
扭过头来,秦阳看着柱子,安慰他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过去了就别想了,你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一会还要有任务呢!”
“教官,我知道了,我以后要是再敢向你动手,我就不得好死!”柱子这回看来是真的下了决心了,连起誓都用上了。
“没关系,特战队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些的!”秦阳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让他去换衣服洗澡去了。
等他走了,秦阳回过头来看着众人,“晚上六点,大厅集合,我有任务宣布!”
人们精神一振……
晚上已经六点多钟了,万宅的大厅中确还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之后,静了下来。很快,万宅的大门被人豁然打开;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们鱼贯而出,按照事先分好的组,各自想着各自的目标而去。
北平市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第115章砸场子
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半夜!
北平的夜晚很安静,一般人在晚上九、十点之后,就已经抱着老婆、哄着孩子进入了梦想!即使有没有睡的,也是在忙着那伟大的造人运动,没时间出门!
大街上一下子变得冷清了,除了几个打更的更夫外,也就只有一些黄包车夫蜷缩在大烟馆、花街柳巷、赌场这些地方,昏昏欲睡地等待着客人的上门。
三里河一所外部装修豪华的大房子前灯火通明,门外的黄包车夫都排成了长龙,而且还不断地有黄包车从大街上奔来停在大门前,从上面下来一个个穿着考究的阔人来,脸上带着兴奋,急匆匆的奔进门去。时不时的,也有人一脸晦气的从门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咒骂着自己手臭。
围在周围的黄包车夫似乎已经知道他们输得连坐车的钱都没了,待在原地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而一旦有看上去满面红光的人从里面走出来,车夫们立刻一拥而上,将那人围得个水泄不通,你推我搡的争抢起生意来。到最后,抢到生意的黄包车夫喜气洋洋地拉起客人跑了。而没有抢到的黄包车夫则咒骂着抢到生意的车夫,回到刚才待的地方继续等待下一个客人的到来。
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几个彪形大汉从门里拖出来一个衣衫寒酸的客人,将他往台阶下一丢,转身朝里面走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他妈的地,输得什么都没了,还要进赌场,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京城四少啊!”
那个客人艰难地站起来,伸手捂着脸上的淤青,喃喃自语着。“完了,一切全完了。老婆没了,房子没了,买卖也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看着摇摇晃晃向远处走去的那个客人,黄包车夫们在背后摇头叹息着,他们知道过了今晚,世界上又会多了一个吊死的鬼。少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就在人们各自忙碌的时候,巷口外地路灯光突然被什么东西遮住了。黄包车夫们惊异的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群身穿藏青色稀奇古怪衣服地人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往脸上扫了一眼,几个黄包车夫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来人的脸上被涂的花花绿绿的,看上去透着几分狰狞,更然他们心惊的则是从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杀气。
那是杀过不少人才能形成地杀气!
这样的一个人就已经让人们感到后背发紧,脊梁沟里往外直冒凉气了。没想到一下看到的是一群。那杀气让他们靠近的行人不由自主地远远躲开了。
看着从远处横握着冲锋枪大步走来的特战队员,巷子中的喧闹停止了,顿时安静下来,人们站在原地呆呆的注视着那些彪悍的身影一步步走近。
安静地巷子中,没有人再说话,只有特战队员们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响起着。
在人们的注视中。特战队员来到了赌场的面前,为首的柱子右手一举,做了个停止地动作,身后的四名特战刷的停了下来。
仰起头看了看大门上高悬的那块财源广进的牌匾,柱子的目光落向了大门里头。
两名看守赌场的打手被门前动静给惊动了,他们咬着牙签拎着皮鞭从大门中晃了出来,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呢,就张牙舞爪的吼叫起来,“你们怎么回事,敢在这闹事。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话音未落。一个斗大的拳头就出现在他们面前,砰得一声之后。两个人就觉得自己飘上了云端一般,头晕晕乎乎地,眼前金星星乱冒,接着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收回拳头,柱子看也不看两个昏死过去地打手,朝身后喝了一声,“走!”带头冲进了大门。
门里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在走廊地尽头是两扇金漆雕花的木门,看上去十分名贵。
来到木门面前,柱子一抬脚,狠狠一脚踢在了雕花木门上,轰然巨响中,两扇名贵的木门就像纸糊的一样被他踢飞出去,门口立刻豁然洞开,露出了里面金碧辉煌的大厅。
门口的巨响一下子惊动了大厅中正在忙碌的人们,他们放下手中的骰子、纸牌和牌九什么的,扭过头盯着一身杀气的柱子他们。
彪悍的柱子叉着双腿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下面大厅中的众人。每一个和他目光接触的人,立刻不自觉的连忙把自己目光移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还敢在这闹事!”一个低沉的男中音响起,接着从大厅最里边的一张桌子旁站起一个身材矮胖,身穿团花锦绣唐装的中年人,面色不愉地看着柱子他们。随着他的开腔,二十几个打手呼啦啦从四周围了上去,将五名特战队员围在了当中。
斜着眼打量了一下从四面围过来的打手们,柱子和四名特战队员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他们根本就没有理会那些人,而是直接穿过一张张的赌桌,直接朝那个中年人走去。
“站住,你们什么人,敢扫了大爷的兴致!”一张赌桌旁站起一个人来,朝柱子喝骂道。刚才的赌局中,他输了不少,本来这把很有希望能够赢回来,没想到被柱子他们全给搅了,憋了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