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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之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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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想告诉高馆……

“不,我过去,马上就过去。”高馆几乎是反射般的回答。

还能有这样巧的事吗?就在方才才从水泽市的目击者口中得知与诚记有关的新消息,结果诚记的家人居然远自东京前来,并表示有要事告知……

女人……现在只能认为女人是和诚记一起开车来此,也许,能问出有关那女人的某些消息吧!

高馆急忙穿好衣服,走出玄关。仍是阴霾的天空已笼罩暮色,空气有如深秋般湿冷。十几分钟后,高馆进入大槌屋二楼、及川前些天住宿的房间。客房数不多的这家旅馆中,该房间是最高级的八榻榻米,而及川今天住隔壁的六榻榻米房间。

船渡夫人五十多岁,匀称的身材,身穿黑色蕾丝套装,神情严肃。虽然外貌平凡,五官轮廓仍有些酷似照片上诚记的相貌,看不出商人之妻的模样,因哀伤而憔悴的神态,正如高馆至上野樱木的船渡家拜访时所想像的相髣彿。

她膝上放着一条男用的褐色大手帕,高馆觉得有点眼熟。看起来好像是高级麻纱制品的这条手帕,似乎和掉在岩块、绣有SF姓名缩写字母的手帕相同质地,大概家中尚有和被警方视为证物而保管的手帕同样的产品。一定是想到这很可能成为儿子的遗物,才特地带在身上。

和高馆打过招呼后,她用双手手掌挟住手帕,望着及川,浮现出寂寥的神情。

及川开口了:“我回东京时,本来打算很快又赶来,因为我一心一意想尽快见死者……但是,夫人说她一定要和我一起前来,只好等她的病情好转……”

事件发生后,她因担心和哀叹,常常头晕目眩,非常痛苦,必须去看医师,高馆拜访当晚,她之所以迟归,也是前往医院。

当然,船渡家至今为止都没有停止搜寻。而是由其故居大船渡市的亲友找熟悉的船公司,委托再次在白蟹岬搜寻,只不过一直未获得对方同意,后来也再无连络,即使打电话询问,仍尚未谈妥,无法开始具体作业。

“终于在两、三天前才知道,即使在大船渡一带,当地的拖救业者也不愿在白蟹海岬打捞,他们认为该处非常恐怖,稍一不慎立刻会被祟弄,导致发生意外,所以拒绝了。”及川说着,露出无比遗憾的表情。

他又说,虽不相信目前的时代还有那样的迷信存在,但是因渔夫和船员们都是这种想法,所以他也无能为力,为了自己直接设法,他再次前来。他至今仍无法相信诚记真的已经死了,何况诚记之父也不愿相信儿子之死讯。

“不过,想告诉你的却是另外的事……”及川望着女主人,却得不到回应,只好苦着脸,无可奈何似的问高馆:“对不起……你上个月来上野时,曾对家中女佣说诚记少爷是……被人杀害……”

“是的,我现在仍认为有他杀的嫌疑!”瞬间,高馆兴起说明自己截至目前为止的苦心调查过程,但还是作罢了。一方面他懒得仔细说明,另一方面也想到,眼前的男女对此事会有何种想法仍旧是未知数。

船渡家人虽不像下屋敷家人那样要高馆别再管这件事,但是,富裕家庭之人总是比一般人家难于应付,很多人虽想得到警方的帮助,但在关于事件方面,却又不希望家中内情被外人知悉。诚记的父亲至今仍未露面,岂非已证实这点?

“对此,我有一件事正希望能够请教,没想到你们竟然正好来了。”由于对方尚未说出,高馆先提出自己的问题。“我持续查访至今,发现诚记似和女性一起来这里,所以想到你们对那女性或许有所……”

这时,旅馆送餐饮前来,高馆把话打住。高馆在对方邀请下,边吃着干贝生鱼片和海带芽味噌汤,边在想,等吃过饭后该谈些什么内容。因为是早饭,在对方吃完之前,他觉得连一分一秒都很难捱!因此,在旅馆服务生尚未收拾之前,高馆便开始说明:至目前为止调查所知,诚记来这里的途中,至水泽市为止,确实有女伴同行……

该女伴是长发的年轻女性,容貌相当明艳动人,总是戴着墨镜,而且手腕外侧有一道疤痕。

到此为止,对方两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当高馆说及女人的名字可能和“NOBU”有关时,两人好像有所发觉,反射似地互望一眼。

“NOBU……”诚记的母亲低声喃喃说着,视线很快从及川脸上移回自己膝上。

“你认识吗?”高馆立刻追问:“是亲戚吗?”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不中也不远了!

“不,不是的。”及川玻兜幕卮鸷螅兆臁

但,情势上已演变成他们不得不主动回答,所以,高馆沉默不语,静静等待。

感觉上,及川似乎并非对高馆,而是好像陷入必须对女主人说明什么的立场!他身为船渡家多年的管家,虽然很惊讶的想否认,却因为本性正直、坦白,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否认。

“她的名字叫阿登,不是NOBU……”他用有如吃到黄莲般的语气开始说,而且,一且开始,就再也无法控制。“她不是那样坏的女孩,会偷偷诱出诚记少爷。夫人,她四月初回宫古后,也来了信,人一直在宫古……”

诚记的母亲静静颔首,但是,表情里有某种拒绝及川的意志……高馆本来这样认为,不过马上知道她拒绝的并非及川,而是名叫及川登的女佣!

高馆出示仙台中央警局寄来的写有SEIKI、NOBUE的亵画之记事本。两人看过后,沉默无语,及川最后终于详细说明真实原委了。

宫古出身的阿登是及川之弟的长女,二十五岁,晚上在洋裁学校上课,白天则在上野樱木的船渡家帮佣,住了约莫三年之久。

今年四月初,她之所以回宫古,主要是因与诚记有了特别的关系,惹出麻烦。

“那女孩成长于贫苦的家庭中,兄弟姊妹又多,所以相当精明能干,比我儿子懂事许多。”

诚记之母似想说是女孩诱惑其儿子。或许,在这之前,她也常说过这种话吧!而及川则似很想说明诚记在异性关系上糜烂,但当着女主人面前和高馆面前,却又没办法坦白说出。

“由于诚记少爷很亲切,让她产生错觉。”及川好像也说过许多次这样的话。“阿登是乡下女孩,不习惯都会年轻人的行为方式。”

“这么说,你还是认为诚记欺负那女孩?”女主人终于也忍不住任性的反问。

但,及川迅速岔开话题:“反正那女孩都已经回故乡了,没什么好追根究底。”

然后,他转脸面向高馆。“她从宫古写信,绝对不可能会偷偷诱诚记少爷出游!”

“你们曾叫阿登为NOBU吗?”高馆最想问的是这点。

“她自己曾说过阿登这名字很像男人,要大家叫她NOBU。”及川形似拼命辩护。“可是,那也只是在家中时这样叫,在外面并未使用过,念洋裁学校和购买月票,都是使用及川登之名,怎会在饭店住宿登记,簿上写‘信子’呢?更何况……在那种画上写‘NOBU’……这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是另外的女人,那女孩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我都叫她阿登,外子和小犬也是这样叫。”诚记之母的语气似非特别在帮及川,只是因那是事实而叙述。“不过,那女孩对诚记倒有可能不死心,但……我相信她应该不会那样坏……会和男人投宿饭店。”

“NOBU……阿登留着长头发吗?”高馆毫无顾忌的追问。

“不,高馆先生。”及川的声音接近哀叫。“那孩子不是这么坏的女孩!”

犯罪者的近亲有百分之八十都会说这样的话,若是连近亲也对犯罪者怀疑,不必说,犯罪者一定已坏到骨子里。

“不,这只是调查上必要的顺序,因为我们必须写报告。”高馆边说,内心却在自问:报告?到底向谁报告呢?没人命令自己行动。

“这个……阿登是留长头发。”及川不得已回答。“我坦白说好了,她的身材也相当高挑,容貌更不差,又因为是现今的年轻人,偶尔也会戴戴墨镜,不过,手腕……并没有什么疤痕。”

——看来,最好是男女分开问话了。

高馆瞬间下此判断,把话锋转到“梦乡”之上。两人也马上跟着转换了,说是曾至上野警局问过那家可疑的咖啡店之事,所以非常了解。

“如上次所说,我们家少爷太认真……也就是用功过度,因此对世间险恶一无所知,即使读很多书,仍无法了解实际上很肮脏的社会,才会被坏人盯上。”

在这方面,及川完全替诚记分辩,以迂回的表现来归罪于年轻主人是中了美人计!

上野警局调查“梦乡”的结果,查出包括诚记在内的良家子弟集团被诈骗了不少财物。但,如果只是这样,也只能说是年轻男人不知世间丑恶,可是,诚记却是玩火过度,做出了不能为人知的恶事,家人们在偶然知道后,更是伤心透顶。

“而且,不知何故,事情居然和下屋敷……就是在同一地点出事的那对孪生兄弟扯上关联。这不是上野的警察说的,是我们自己知道……是的,就告诉高馆先生吧!因为若不这样,将无法解开此一谜团。

“只是,在岩手士族之会的名册上,皆有下屋敷兄弟之名和少爷之名,让我想起高馆先生所说的话……不,少爷自己当然不会使用真实姓名,只填用姓名缩写字母,大概以为可不被人知的偷偷寻乐……

“对这点,相信任何人都会有戒心吧!但,不知觉间,身世却被调查清楚,亦即,对方要进行敲诈勒索而有此必要——藉着威胁要通知家里,或直接找上父亲的公司——目的在于勒索财物。

“但是,诚记少爷很聪明,途中就设法摆脱那些吸血鬼般的家伙……好像是找熟识的律师向对方施加压力吧!不过,虽然和‘梦乡’断绝关系,之后仍持续和下屋敷兄弟来往……

“前几天,我至柳桥的下屋敷宅邸问这件事,但是老夫人很生气,说她完全不想再提及孙儿们之事……

“即使这样,我们真的很惊讶!为何高馆先生离东京这么远,当时居然能知道我家少爷和下屋敷兄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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