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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尘有些惊奇的看着管默言,难怪他那次明明以为必死无疑了,居然可以睡一觉就痊愈了,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当然!”管默言抬手用力的敲了敲白逸尘的头,笑道:“为了救你,耗了我两百年的道行,刚才若是你选择离开,我定会立即杀了你,取回我的百年道行!”
其实管默言是故意逗白逸尘的,她救他是自愿,所以也不需要他的回报,只是她很想看见他涨红了脸急于辩白的样子,竟说不出的可爱,让人一见就想狠狠的蹂躏一番。
忍不住的汗自己一下,原来她竟有这样的恶趣味!
“白逸尘永不相弃,生死相随。”
白逸尘果然没让管默言失望,他脸红脖子粗的急切样,惹得管默言更想使劲欺负他一顿。
“呦!这么急于表白,是不是准备好今天晚上给我待寝了?”
管默言一双秀眼,掩不住的万种风情,她瞟呀瞟的,瞟的白逸尘的心乱七八糟的。
“那个——那个——小默昏睡了三天三夜,肯定饿了,我给你拿吃的去。”
白逸尘脸红的几乎都要滴血了,他磕磕巴巴的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便忙不迭的甩开管默言攀在他胸口的玉手,跌跌撞撞的起身,落荒而逃。
管默言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开心了?”花执念捏着管默言的下颌,摆正她的脸,丹凤眼含笑带嗔的望进她的眼眸。
“对啊!开心了!”管默言歪着头,笑得半点城府都无,天真的像个孩童。
花执念捧着管默言如玉的脸颊,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描画着她的眉目,他的神情那样专注,即使厚脸皮如管默言,也开始变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花——”
嘴边的话还没吐出,便被花执念整个吞入口中,他细腻而冰凉的长舌,不容抗拒的滑入管默言的口中。
不同于第一次接吻的那般生离死别,也不同于平日里调笑的不正经,对于管默言而言,这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口里的软舌翻搅着她嘴里的蜜液,湿湿的,滑滑的,带着点淡淡的花香,管默言脑袋一片空白,连着四肢都软的没有了半点力气。
略有些凉意的手掌,顺势滑进她的衣领,揉捏着那片细腻如玉的丰盈,湿滑的长舌划过脸颊,一下下舔咬着她圆润的耳垂,痒痒的麻酥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引得她一阵战栗。
“默,今晚让我来待寝吧?”
花执念的声音如玉相击,悦耳而有磁性,仿佛施了控魂咒一般,让人无法思考。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七七八八,管默言才如遭雷击的回过神来。
“花执念,你个大色狼!”
虽然没舍得直接踢下床,但也是一脚踹到了床尾。
“小默,不是你说的今晚要我给你待寝嘛?”花执念又开始上演装委屈扮可怜的狗血戏码了。
“出去给我打水啦,我要洗澡。”
胡乱找个借口,管默言有些窘迫的抓来被子遮身,刚才实在有够丢脸,她身为万恶的妖精,居然差一点点就被花执念那厮勾引了,以后在妖界还怎么混。
“可是你才洗过啊!”花执念用绢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用梅花鹿般无辜的眼神望着管默言。
“洗过?什么时候洗的?谁给我洗的?”管默言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还是什么都不记得。
“就是一个时辰前啊,小默玉体娇贵,我怎么舍得假下人之糙手呢?所以是花某亲自给小默洗的。”
花执念说得理所当然,正经百八,如果他的嘴角没忍不住的挂着淫荡的邪笑的话,管默言几乎就要相信他真的是好意了。
管默言磨牙再磨牙,攥拳再攥拳,终于一声哀嚎,花执念被破门扔了出去。
(七十三)鬼窑
更新时间2012…5…30 20:00:25 字数:2319
放下筷子,淡淡的扫了一眼风卷残云般狼藉的桌面,管默言安然的接过花执念递给她的莲子桂圆八宝粥,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
关于那晚她到底做了什么,管默言是没有任何印象的,因为那一刻,她已经陷入了昏睡状态,而占据她身体的则是另一个人。
如果不是白逸尘和花执念及时唤醒了她,后果她亦不敢想象。
她很好奇,花执念和白逸尘居然有能力唤醒她?!
其实一百多年前,她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当时娘为了历练她,派她去天山偷黑莓之果。
黑莓之果本是仙果,五百年开一次花,五百年结一次果,食之可以增加五百年道行,并且有镇守的仙兽,按说依着管默言当时的能力,偷个仙果也是不成问题的,偏偏她脑袋抽筋,居然走错了路。
其实走错路也没什么大不了,原路返回就行了呗,偏偏她还好奇心旺盛,听见奇怪的声音就忍不住的想上前看看,结果就是,她华丽丽的掉进了鬼窑。
鬼窑是什么?
鬼窑就是几千年前,冥界大战时战败落逃的冥将冥兵汇集的地方,本来冥王该赶尽杀绝斩草除根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居然放过了这些叛将,并且还默许的给他们留下了这一席之地,这其中的隐情自然是不足以为外人道也的。
原本鬼窑的入口是有封印的,据说当年封印它的人法力极其高强,所以至今鬼窑都是一个外面进不去里面也出不来的死亡之地。
也不知道管默言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就让她给掉进去了,鬼窑里都几千年没见过活物了,乍一见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食,一个个恶鬼的眼睛都蓝了。
依着管默言的道行,掉进鬼窑的唯一下场,就是被吞食的连渣都不剩,但是,等到管九娘循着她的气味心急火燎的找来时,却震惊的看到了正在鬼窑大开杀戒的管默言。
说大开杀戒,真的是大开杀戒。
她的长发在狂风中乱舞,妖娆的身形紧裹在衣袂纷飞的裙裾间,赤目如血,十指尖尖,挥袖间便有无数的鬼魅灰飞烟灭。
鬼窑已经封印了几千年,别说里面的鬼将了,单单是个鬼兵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而他们居然会被管默言一个不足五百年道行的小妖,杀得如此溃不成军,这场面实在诡异的让人咋舌。
然而让管九娘惊得神色大变的,并不是她一日千里的道行精进,而是她已经失了魂的双眼,她拼劲了全力才将管默言从鬼窑里带出来,然而封印已开,鬼窑里的无数的鬼兵鬼将都发疯了一般的要冲出关押了他们几千年的牢笼。
管九娘虽然是管家的传人,然而她之前为了缚住管默言,消耗了太多的法力,眼看结界的裂缝越来越大,管九娘心急如焚,若是鬼窑里的鬼兵鬼将统统跑出来,她们可就闯了大祸了,天庭那些老家伙烦也能烦死她,再说,他们一旦知道封印是言儿打开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惜鬼窑里的鬼兵鬼将实在太多了,几千年的怨念可不是开玩笑的,即使管九娘拼劲了最后的一丝力气,也于事无补,就在结界几乎崩塌的千钧一发之际,几欲昏迷的管默言却突然将鬼窑再次封印了,而封印之后,她便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她这次昏迷了半年,醒来之后,她对当时的记忆几乎完全丧失,唯一记得的就是刚掉进鬼窑时,自己吓得直接晕过去的糗态。
过后管九娘挑挑拣拣的对她说了些当时的情况,虽然看起来不甚在意,但是管默言还是偷偷发现了娘在背着她疗伤,她不能确定娘身上的伤到底是救她时被鬼兵鬼将伤的,还是被失去了控制的自己伤的。
因为心疼娘,她懊恼了很久,并且还单方面的决定修佛,主要是修身养性,生怕自己万一再失控了,会伤了心爱的娘亲。
管九娘的法力到底有多强,连管默言都不知道,她当时居然能伤了她娘,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但是那天晚上,居然花执念和白逸尘竟然也可以阻止她,这才是最让她难以置信的事情。
她实在无法想象,那么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人类,是怎样阻止她失控时的暴行的,
如果当年她是存了最后一丝信念,为了保护娘所以才苏醒的话,那么那天晚上她又是存的什么心呢?
难道……
管默言瞬间打住,她不敢再想下去,有些事情是她心底最深处的伤口,平时会小心翼翼的隐藏的很好,好到根本看不出,然而又总会在某个莫名的时刻,疼得她措手不及。
她想,对白逸尘或者是花执念,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吧?喜欢逗弄白逸尘,看他涨红了脸的窘迫模样,喜欢花执念老狐狸一般的诡计多端,却又无限迷恋的冲自己撒娇耍赖。
这——只是单纯的喜欢吧?!
刚才花执念将她当晚的情况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但是看着白逸尘的脸色,她知道,花执念虽然没有骗她,也绝对没有说出全部实情,而且她并没有看见九儿和西门豹,想必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即使当时九儿和西门豹没有死,但是他们俩看到了自己的这般模样,依着她对花执念的了解,他很容易杀人灭口。
想到九儿昂然挺立不畏生死的冰冷目光,想到他之前被俘时那哀伤至极的神情,想到西门豹酷似白灵的笑脸,想到他软语呢哝的帮她髻发,管默言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清的遗憾的。
“九儿和西门豹呢?”
“放心,他们没事,只是被我关起来了而已。”花执念抚了抚管默言的背,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温柔。
管默言心中一暖,略带感激的忘了花执念一眼。
若说白逸尘是通过单纯的近于傻的执着,让管默言感动的话,那么花执念就是最懂她的人,他的体贴入微和对她心思入木三分的揣摩都让她窝心不已。
“小花,你太可爱了。”
捧起眼前精致绝伦的俊脸,管默言得意忘形的狠狠的亲了一口,即使看到他脸上不幸的沾上了自己嘴角八宝粥的残渣,依然毫无愧色。
花执念向来极其爱干净的,穿脏了的衣服他从来不洗,都是直接扔掉然后穿新的,她唯一见过他重复利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