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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人,她对这个来自魔界的同行可是好奇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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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令堂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管默言终于发飙了,在飘飘荡荡了一天一夜之后。
她知道深陷幻境之后,所有的空间时间都由布阵之人所控制。可即便这里是迷踪幻境,难道布阵人就不能稍微用点心么?她都在这里马不停蹄的飘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连个鸟都没见着一只?这是要直接困死她吗?
很是郁结的跌坐在一棵枯树的桠杈上,管默言极度不爽的晃荡着双腿,日后若是谁再敢跟她说幻境里的东西都是假的,她一定打得它亲娘都不认识它。假的为毛她现在又困又累?知不知道飘也是很耗体力的啊?
真不知这沙迦到底是恶趣味太甚,还是真的深谙人心,熟知如何用最简单的方法来消磨掉人的耐性。失了耐性的人便难免会心浮气躁,而深陷迷阵的时候,心浮气躁的唯一下场,便只有死路一条。
想通了这其中的道理,管默言自然不会再去钻人家的圈套。傻驴推磨似的傻转了这么久,她也实在懒得再动弹。索性不如就端坐在枯树桠杈上盘膝打坐,顺便也见识见识,天魔阵中的日月精华有何高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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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默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顺畅,那感觉,就跟人间少侠奇遇世外高人,意外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当真是妙不可言。
无比餍足的伸了个懒腰,管默言背倚在树干上,懒洋洋的撑着额头望向远方,想不到这鬼地方竟还有此等助益,这算不算是意外收获?
正暗自思忖着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却突然望见远处河床边上似乎站着一个人影,看轮廓应是男子无疑。
竟然有人!?
管默言想都不想,直接一个挺身,跳下树来,她被困在这个鬼地方也不知道究竟多久了,可算是撞到一个活物了,别管他是人是鬼,她都要会上他一会。
足尖点地,犹如蜻蜓点水,管默言刚刚进补了‘金刚大力丸’,自是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气,转眼间,她距离男子已经不足十丈,真相似乎就在眼前,然而她却无端的有些裹足不前。
不远处,男子似是刚过练功完毕,他上身打着赤膊,背对着管默言昂然站立,细看他背部的轮廓并不多么壮硕,却线条流畅,肌理分明,似乎每一块肌肉中都蕴藏着无以伦比的强悍力量。
顺着他精壮的腰身,将视线本能的下移,才发现他下身亦仅着一层单薄绸裤,也不知是被河水还是汗水浸得湿淋淋的,紧紧地包裹在他修长的大腿上,这般的景致,端得是香艳无比。
若说是管默言会害羞,怕是连她自己也不会信,可没有任何理由的,她就是莫名的想要离开,总觉得这男人的背影好熟悉,熟悉得让她害怕。
男子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背对着她,不动如山,管默言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背上的汗珠一颗颗向下滚落,明明想要离开,却偏偏足下生根了一般的一动也动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终于有了动静,他似乎很是恼怒,双拳紧攥,浑身肌肉怒张,原本松散束着的发带亦瞬时崩断,满头漆发四散开来,整个人都如同是一只蓄势而发的猛兽,幽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即使管默言隔着这么远,仍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周剧烈震荡的炁场。
“谁?————出来!”
男子猛然转身,终于正面对上了管默言的方向,一双利眸,凛若刀锋,只是一瞥,已然令管默言呆愣在了当场。
正文(一百三十三)看戏的人(上)
男子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背对着她,渊渟岳峙,不动如山,管默言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背上的汗珠一颗颗向下滚落,明明心中想要离开,却偏偏足下生根了一般的动弹不得。
无关男女之别,她只是莫名的想逃,总觉得这男人的背影好熟悉,熟悉得让她害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终于有了动静,他似乎很是懊恼,双拳紧攥,浑身肌肉怒张,整个人都如同一只蓄势而发的猛兽般散发出极其危险的杀戮之气,饶是管默言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仍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周剧烈震荡的炁场。
“谁?————出来!”
男子猛然转身,高声厉喝,终于正面对上管默言的方向,只见他一双利眸,凛若刀锋,冷硬的五官如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管默言躲闪不及,就这样直怔怔的僵在了当场。
只是一眼,管默言竟如遭雷击,她失魂落魄的呆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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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男子一步步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管默言的脸上依旧是呆若木鸡的愣忪,她无法思考,思维混沌一片,整个人都如同被抽空了一般,视野中只剩下空泛泛的白。
时间就此静止,四野俱寂,管默言水眸微漾若蒙雾的铜镜,她眼睁睁的看着男子缓缓走近,终是慢慢穿过自己的身体,向着她的背后阔步走去。
愣愣的跟着他转身,管默言顺着他的方向望去,然后,她便看到了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即便是已然过了千万年,管默言仍然忘不了自己当初那惊鸿一瞥的震撼。仿佛有人狠狠一锤砸在她心头上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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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男子五步之遥,亭亭玉立一妙龄少女,少女清瘦高挑,纤腰若束,一张小脸虽稚气未脱,却艳绝桃李,灿若春华,不难想象再过几年其必将是个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
相对于男子的恼羞成怒,少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显得极其悠闲自在,只见她负臂于身后,螓首微偏的调笑道:
“呦!火气这么大。莫不是自己冲关失败觉得丢脸,便要杀了我泄愤吧?”
男子身形一滞,额角暴起的青筋沟壑分明,显然是被人说中了痛处,可他眼中的火光稍纵即逝。转瞬间便如泥牛入海,消失无踪,须臾间便已恢复了常态,若非亲眼看见他那一瞬的暴怒,管默言几乎就以为自己看错了。
男子神色漠然,转身就走。似乎是连多看少女一眼都不屑一般。
见男子并没有被自己激怒而失了理智,少女不由得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秀眉,但她显然不是那种会轻言放弃的人。不过也只是稍一愣神,她便又扯起了一脸玩世不恭的轻笑。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少女的声音很轻,如水滴入水般清莹剔透,但她相信自己说的话绝对会一字不落的传入男子的耳中,可惜男人根本就是充耳不闻。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
少女银牙暗咬,心中早已是咒骂声不断。想她向来众星捧月,何时受过此等的轻视,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自己有事相求,断然是绝对硬气不起来的。
饶是如此,少女依旧没有放低自己姿态的打算,男子是近半个月前才出现在这一带练功的,而通过她近半个月的观察,她相信男子绝对长了一副堪比铁石的硬心肠。
“魔龙九现,顾名思义,每突破一层关口,便可召唤出一条魔龙来为己所驱使,而每突破一关,魔龙的威力亦会随之增强一分。”
见男子终于顿住了脚步,少女虽神色未变,心中却已是难得的松了一口气,这家伙显然是十分迫切的想要练成魔龙九现的,不然他也不会躲到这羲和部落的禁地来,日日如此不要命的偷偷练习了。
“然而魔龙九现虽初学极易,可想要真正练至九层,并达到九龙同现的境界,那几乎已成了不朽的神话,饶是当年名极一时的女王沙迦,也仅仅是练到了第八层而已。”
少女说着,一记柔媚眼波便轻轻荡向了男子僵直的脊背,虽然他始终没有回头,但少女心中明白,这笔交易他们做定了。
“知道为什么你始终无法突破第九层吗?”
少女魅惑至极的声音自身后悠悠传来,男子眯了眯眼眸,终是缓缓的转过身来,他定定的望向少女,眸地漆黑一片,好似冬夜的深海,看似平静至极,实则却暗潮汹涌,危机四伏。
“我凭什么信你。”
男子说着,冷眸淡淡的瞟向少女虽然清瘦却并不干瘪的身子。
管默言不禁恶寒了一下,这是要上演民间最喜闻乐见的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吗?
可转念想来,又觉得不像,男子虽眸光清冷冷死盯着少女,可眼中并不见半点淫色,那神情分明是轻视与威胁。
轻视?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
管默言心间一动,不由得将视线再度调至少女的身上,此时她才发现,之前因为震惊太甚,她并没有看清少女的全貌,而如今细细看来,她才惊讶的发现,少女的下半身竟然完全是模糊不清的。
少女竟然同她一样,以灵体的状态出现,而不同的是男子能看见她,却似乎并不能看见自己,这个发现让管默言很是没出息的小小窃喜了一下。
“这里是羲和部落关押重犯的禁地,据说此地有一棵神链之树,乃混沌之初,天地蕴养之神物,可上锁天神,下锁龙蛟,而被锁之人要日日经受焚身碎骨之痛,周而复始,终身不得解脱。”
见少女本能的打了个寒战,芙蓉面上早已是一片煞白,男子不禁了然的勾了勾唇角,冷声道:
“你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阶下囚的话?”
男子说罢,也不待少女的反应,转身便走,少女脸色灰败,略显狼狈之态。
早知这男人绝对不好骗,也早想好了应对的说辞,谁知他竟然对羲和部落如此熟悉,甚至熟悉到连部落禁地的神链之树都了若指掌,这确实是少女之前始料不及的。
正文(一百三十四)看戏的人(中)
男子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