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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白逸尘于管默言而言,无疑是十分陌生的,她从未见过他这么具有侵略性的样子,而这样的他更让她感到莫名的害怕,她呼吸紊乱,心跳加速,就连手指都开始有些颤抖。
白逸尘自然没有花执念那么经验老道,他的吻里没有撩拨的诱惑,只有满心满身的热情和几乎要令管默言灭顶的疯狂。
置身于这样火热的怀抱中,管默言头晕目眩得根本站不住脚,她只能无根浮萍一般的攀附在白逸尘的肩膀上,任他霸道得予取予求。
有些事情一旦突破了最初的防线,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再难控制。
若不是原本紧闭着的窗子突然被夜风吹开,管默言几乎险些就此沉沦在白逸尘壮硕强健的身体下。
不知何时,在这初秋的季节里,夜半竟然会飘起雨来,凉风裹着细密的雨丝,一股股灌入空旷的寝宫内,被吹开的窗子,一下下的敲击着墙壁,身前的极热以及身后的极寒,如冰火两重天般让管默言瞬间恢复了神智。
难怪她会觉得那么寒冷,原来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竟然已经被白逸尘剥了个干净,而此时她正仿佛新生婴孩般,身无一物的蜷缩在他的身下。
垂下头,眼前是白逸尘漆黑的头颅,他小麦色的上身已经赤膊,露出肌理分明的脊背和紧窄的腰身,细密的汗珠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颗颗滚落,在烛光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此时,他结着薄茧的手掌正用力揉捏着管默言细白的丰盈,虽有些微微的疼痛,却亦勾起她体内异样的阵阵燥热,他漆黑浓密的墨发倾泻而下,密密的覆盖在管默言雪白如玉的身体上,颜色对比如此鲜明,炫目得甚至有些刺眼。
第三章爱别离(七十一)环环相扣
管默言的瞳仁瞪得又大又圆,昏暗光影中亮闪闪的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猫,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沉溺于情欲的男人真的是白逸尘吗?
难道是自己喝多了所以产生幻觉了吗?她的酒量不会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吧?
原本管默言还准备捻一道清心咒来破除自己心中的杂念,结果才将法咒吟唱到一半,就被白逸尘接下来惊世骇俗的动作,惊得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此时白逸尘的另一只罪恶之手正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燃着烈焰般慢慢烧灼至她神秘的幽谷之处,管默言这下是真的被他大胆的动作惊吓到了,来不及仔细思考,她已经脱口而出的吐出了一连串的咒语。
白逸尘已是意乱情迷得失了理智,自然对管默言的咒法毫无抵抗之力,数道白光同时自管默言的檀香小口中吐出,打着旋子射入白逸尘的眉心,只见他手中动作猛然一滞,顿时两眼发黑的昏了过去。
失去了手臂的支撑,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管默言的身上,虽然他平日里看起来挺拔精瘦,却想不到竟会如此之重,这突如其来的重负,压得管默言差点直接吐血而亡。
管默言咬紧牙关猛的一使力,好容易才将白逸尘深重的身躯从自己的胸口处移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突然灌入口鼻,她立时如同搁浅了的鱼一般,如饥似渴的大口呼吸着。
好容易顺过气来,管默言一把扯过被子来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而可怜的白逸尘却也彻彻底底的曝了光。
借着昏黄的烛光,管默言毫不客气的欣赏着壮硕美男的春光乍泄,白逸尘被管默言推开后就整个人呈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管默言的视线自他赤裸着的精壮的上身划过。慢慢下移到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窄腰处,当看到他仍穿得十分完好的亵裤时,才颇有些遗憾的咂了咂舌。
虽然并非初经人事,但管默言同花执念在一起时,通常都是被那只大野狼啃得连渣都不剩,奄奄一息得连掀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有体力到处乱看?
很是意犹未尽的再顺着他强健的腹肌一路看回去,只见他小麦色的肌肤上还凝结着一层晶莹的薄汗,纠结得块块怒张的肌肉,呈现出了男人最原始的力与美。
刚刚管默言情急之下念出来的是凤族特有的镇魂曲。它是可以将人的魂魄封印入体,并使之陷入永久的沉睡,直到施法者解除对其魂魄的封印才可以苏醒。
望着白逸尘安宁的睡脸。管默言本能的咽了咽口水,好个活色生香的诱人裸男啊,就是不知道摸上去的手感,是不是会如她想象中一般的弹性十足呢!
该死!管默言随即懊恼的甩了甩头,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真是色心不死啊!
终于将自己满脑袋的邪恶念头通通扼杀掉之后,管默言才慢慢的察觉到了异常,白逸尘虽然比不得花执念的千杯不醉,但也不至于几杯水酒下肚就醉成这个样子。
况且她刚刚观他眼神迷乱失焦,气息紊乱。根本就不像是神智清醒的样子,管默言蹙眉敛目,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若细细推算来。她们一直是饮同一壶酒,吃同一桌菜,没道理他有事而她却没事啊!?
突然,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的在她脑海中闪过,她记得适才在宴席当中。皇后娘娘曾亲自为白逸尘斟了一杯酒,并盛赞他后生可畏英雄出少年。为大炎国的江山社稷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样算来,也只有那杯酒与她不是出于同一壶了。
但他们皆非凡体,按说即使皇后有心施毒,那些毒物也根本无法影响到他们的意识啊!除非————
除非他们早猜出了白逸尘的真实身份,怕是就连今日的宴席,也是专为白逸尘所设的鸿门宴吧!
回想起她刚刚突然出现时,众人皆错愕不已的神情,管默言略略猜想到,他们定是没有算计到,会半路杀出了个白夫人吧!
思及此,管默言的眉头越皱越紧,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厌恶炎国君看她时的神情太多淫邪,可现在她细想之后,才慢慢察觉出些许端倪来,这个人只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她竟然敢给当朝国师的酒中下药,想来定是得了炎国君的授意,不然她怎敢如此放肆?
想到了这一层时,管默言不禁有些懊恼的鼓了鼓粉腮,若是她刚才没有一时冲动的现了身,怕是此时恰好能撞破他们的阴谋诡计了吧!
唉!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不过既然她的到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那么他们一计不成,必然会再生一计,而她则只需静观其变,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来的。
看着眼前犹睡得十分香甜的白逸尘,半点睡意皆无的管默言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她娘说的果然有道理,但凡是没心没肺的人,绝对不会有失眠的烦恼。
要说她这个怨念滋生得可太不厚道了,她也不好好想想,人家明明是先中了毒,后又中了她的法咒,才落了个如此下场,而她说说风凉话也就罢了,居然还冷嘲热讽的心生怨恨,做妖真的不能这么无耻啊!
……………………………………………………
管默言一个人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唤醒白逸尘。
子曾经曰过:独失眠不如众失眠!她这个人很善良的,有好事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了!
嘴里念念有词的颂了一道净魂涤魄咒,这是为白逸尘解毒清心的祈福咒,接着再吟唱一段息魂曲,破除了之前镇魂曲的封印,最后再无私的贡献出自己的右脚,毫不客气的踢向了白逸尘的俊脸。
好不容易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白逸尘头昏脑涨得竟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忘了个干净。他只记得他应炎国君之邀参加了晚宴,然后便遇见了管默言,而再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才稍稍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白逸尘顿觉得全身都酸痛得好像被千军万马踏过了一般,尤其是自己的左脸,仿佛被千金巨石碾压而过,就连抽动一下眼角都会觉得疼痛不堪。
难道他竟会醉得身受重伤而不自知?他还不至于酒量差到这种程度吧?
白逸尘强忍着疼痛勉强支撑起上身来,他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抚摸自己脸上的伤口是否出血,然而不经意间却诧异的发现。他竟然会赤裸上身的躺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
立刻警觉的环顾四周,他很确定这里炎国君为自己安排的寝宫,而且完全感觉不到有杀机浮动。可是他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到此处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娇笑声,白逸尘才猛然回过神来,他怎么把管默言给忘记了,有些艰难的转过身。白逸尘抬起下颌冲着管默言闷声道:
“笑什么笑?看我难受你就那么高兴?我好像受了伤,你知道我是怎么受的伤吗?”
管默言强忍住不断上涌的笑意,正色道:
“你适才在宴席之上酒后无德,当众调戏了炎国君的妃子,被人家罢免了国师一职,并御赐了你一顿拳头。”
“喂!跟你说正经的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逸尘强忍着浑身酸疼。慢腾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管默言见他瞟了自己一眼,便一瘸一拐的坐到了离自己稍远些的太师椅上。就猜道他体内的毒肯定是解了,起码见到自己没穿衣服,他还知道彰显君子之风的避而远之,这样假正经的白逸尘才是她平日里认识的白逸尘嘛。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赶去江南尺家,从旁推波助澜的帮尺素瓦解掉三王爷在江南一代的势力吗?你怎么跑到这炎国的皇宫里来了?而且还当上了什么鬼国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管默言此时虽然衣衫不整。长发凌乱,且满面春色。酡红如醉,但说话时的气势却没有半分减弱,仍是虎虎生威掷地有声。
刚刚她挣扎得太过狼狈,实在无心整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