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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宏打算趁长辈们全出去了,把握时机告诉余馨自己真实想法。宇宏看了看余馨,余馨也正笑着看他,目光中满是绵绵的情意。宇宏着急躲开这电死人的目光。他深思一下,说:“余馨,你听我说———”他说话时掀起身子刚要坐到余馨边上去,余馨打断他的话:“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嘛,可别过来动手动脚的。”宇宏吓得忙退了回去,连嘴都不敢动了。
余馨看着宇宏的样子就笑了:“呵呵,宇宏,你可真胆小,我只是开开玩笑嘛,我知道你刚才坐过来想干什么,哈哈,你的阴谋诡计破灭咯!”余馨胜利地微笑,宇宏心里大呼冤枉,却是有冤无处伸。宇宏问道:“余馨,你真的喜欢上我了吗?”余馨眼珠一转:“才没呢,谁会喜欢上你这个坏蛋,你真是……真是———”手指一点,“———讨厌!”宇宏不知晓这是女人惯有的口是心非表现,以为余馨并没有真的喜欢上他,这下心里轻松了,就问:“真的没有喜欢上我吗?”
余馨以为宇宏着急了,笑着说:“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问这么笨的问题。这些问题你自己想,我不说你也猜得出。哎,你这人,这些问题,明明知道答案,还故意要问。真是……真是———”又手指一点,“———讨厌!”这下子宇宏都成余馨最讨厌的人了。
宇宏更觉无奈了,就掏出烟来抽,把烟圈尽朝余馨吐去,想熏得她不敢爱自己。潜台词里仿佛在告诉她:“看到了吧,看到了吧,我是个烟鬼,一点也不值得你爱,快走吧,值得你爱的优秀男人还多着呢。”可余馨心里并不这么想,她看着周围缭绕的烟圈,反而有恋爱时“云烟深处水茫茫”的神秘感。她对宇宏说:“宇宏,不要吸烟了,对身体不好的,你抽坏了身体,想让我担心啊。”
第五部分:回国以后不喜欢余馨
宇宏故意要扮坏男人,让余馨主动放手这份爱,就引用夏母的经典比喻:“你不懂,这吸烟啊,就像打麻将,打过一圈只会觉得意犹未尽,总想再来一圈。这吸烟啊,也是一样的道理,我想啊,我这一辈子都是戒不掉烟的,也不想戒呢。”他懒散地伸伸手,言语间颇有大烟鬼的豪气,却少了大烟鬼专利的黄手指或黄牙齿供佐证。余馨不相信地笑笑,说道:“我就不信连我都不能让你戒烟。反正我以后就是不准你吸烟。你要是再吸烟,我就问你,在香烟和我之间,你选择谁?”
“当然选择香烟咯。”宇宏大笑,心想这下余馨该死心了吧。谁知余馨却说:“你真是讨厌死了!”说完就扑到宇宏身上来打他。宇宏心里一惊,自己打算好留给清芳的贞操可不能就这样没了。他忙两手握着余馨手臂,要把她推开。
这时,门开了,三个长辈刚巧回来,一见到这情景,顿时一切情景内、情景外的事都想到了。宇宏和余馨忙端正坐好,夏母走过来,满面春风地笑着说:“宇宏,你欺负余馨了吧?呵呵,我就知道,年轻人呀都爱冲动的。”又转向丁氏夫妇说,“这年轻人呀,一冲动起来就像打麻将,有时候一看到牌好,就冲动得乱来了。”丁先生大气地说:“年轻人嘛,他们要冲动让他们冲动好啦,让他们冲动好啦。哎,都怪我们,回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宇宏心里一定在怪我们咯。———宇宏,有没有啊?”
宇宏忙回答没有。丁先生最善解人意了:“你嘴上说没有,心里一定是在怪我们的咯。”宇宏心里不停叫苦。夏母又说:“宇宏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一点也不懂事。家里这么大哪里不能玩,偏偏喜欢在客厅就……就……就‘这样’了。现在年轻人胆子大,他们脑子里的新奇花样,真是越来越离谱了。过去我们年轻的时候哪有这么大胆啊。”丁氏夫妇一起附和“有道理”。
余馨害羞地说:“没有啦,都怪宇宏,不关我的事。”宇宏争辩说:“不是不是的,是余馨先扑过来的。”余馨又轻声说宇宏“坏死了”。丁先生似乎特别了解男同胞的心思,说道:“宇宏,这就是你的不对啦。这种事不用说大家也知道,肯定是男人先冲动的嘛。我们又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要说一点,以后你一定要对余馨好哦。她这一生可就要由你来把握咯。”宇宏懊恼死了,他自己这一生还不知由谁把握呢,现在又莫名其妙冒出个人要他把握。
丁先生似乎看到宇宏心中惶恐了,给了宇宏一个坚毅的眼神,手沉甸甸地拍拍宇宏,算是把余馨这包袱正式交给宇宏了,问道:“宇宏,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宇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答非所问地说了句:“我不大清楚。”丁先生笑着鼓励他:“年轻人嘛,要对自己有信心啊!”宇宏顿时失语。
吃完晚饭后,丁家三口要走。夏母做婆婆心切,说了句吓出宇宏一身冷汗的话:“余馨,晚上就不要回去了,留下来住吧。”幸亏余馨说“宇宏太坏了”之类的话,没留下来直接做成夫妻。丁先生显然是位高人,他说了句言辞极富微妙的话:“宇宏啊,你也好久没来我们家了。要不今天晚上就去我们家住吧。平时你多来找找余馨啊,我这人生意很忙,我们夫妻白天晚上经常不在家的,家里常常就余馨一个人,你尽管放心大胆地来,尽管放心大胆地来啊!”丁太太和夏母也让宇宏今晚睡丁家去,宇宏是坚决不肯,大家笑这种事确实还该酝酿一段时间,也就不为难宇宏了。
余馨临走前又捏捏宇宏鼻子,拉拉他耳朵,说道:“你这人真坏,今天在客厅里就对我动手动脚的。”宇宏大嚷冤枉,余馨手指轻松一弹,把宇宏的话当成灰尘全部弹散,又说:“你这人,还是口是心非的,真是太讨厌了!”———可很显然,她一点也不讨厌宇宏。
丁家走后,夏母笑道:“宇宏,昨天你还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余馨,只是把她当妹妹看,今天在客厅里你就这么冲动了。我想啊,你年龄不小了,这几天我和丁家商量一下,让你们早点结婚算了,免得你一看见余馨就激动成这样子。”
宇宏辩解说:“妈,我和余馨不能结婚,我真的没有喜欢她,这样就结婚实在太勉强了。下午在客厅的事真的是个误会。信不信都好,反正我有我喜欢的人了,我不会喜欢上余馨的。过段时间我就把我女朋友带到家里来,让你见面。”
夏母听后,怒斥说:“我说过了,你要么做一辈子的光棍,要么就娶余馨。别的女人休想进我们夏家门!你要是敢把那女人带来,我照样把她轰出去!”
宇宏也生气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封建社会,我想娶谁就娶谁,不关别人的事!”
“别人?我是你妈,也成别人了?好,既然你这么倔强,你倒是娶个别的女人试试看!看来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会听的了,那好,那我把你爸请出来,让他跟你说!”
宇宏惊恐地瞪大眼睛,他不知道母亲何时修成法术,连死人都请得出来。可夏母毕竟不是神仙,不能随便念几下咒语,再一拍棺材盖,死人就从里面跳出来了。夏母跑进烧香拜佛的小房间,从里面捧出夏父的灵牌放桌上,一拍桌子,———连灵牌都吓得一跳。夏母说道:“让你爸跟你说!”———夏父灵魂神游未归,自然不能显灵说话。
宇宏无奈说道:“妈,你这是干什么啊?”夏母说道:“我要你对着你爸说,你只会娶余馨。”宇宏说道:“我想如果爸活着的话,也会同意让我自由选择的。”
“那你问问你爸,看他会怎么说!”夏母怒不可遏,忘记了生活常识———死人是不会说话,更不用说回答问题。宇宏知道问了灵牌也不会回答,低下头叹口气,苦笑一下,不愿再与母亲争执了,等自己和清芳生米煮成熟饭,母亲也没办法了。可夏母现在也苦心安排机会,让宇宏和余馨生米煮成熟饭。夏母见宇宏不说话,以为他顺从了自己的意愿,又搬回夏父的灵牌,让他安歇。回来后,语气突然变得极尽温柔,说道:“宇宏啊,现在社会上的好女人啊,已经少得跟麻将牌一样,手指都数得出来啦,你要好好珍惜余馨啊。”仿佛在她心里,世上的好女人似乎一夜间都得了绝症,就剩余馨一个了。
宇宏回到房间,感觉自己好累,要应付这么多复杂的感情问题。做人累,做男人更累,做个被两个女人爱的男人更是累上加累。勉强累积的感情无法沉淀为爱情,兄妹也决无巧合续成情人。宇宏轻轻点起一根烟,排解烦恼。都说烟酒是现代男人的两大解愁法宝,可烟却和酒是同一品性,只能“愁更愁”。
宇宏突然想起林则和之恒,听说一个好朋友能分担一半烦恼。他忙电话打给他们,告诉了这件事。这两个结了婚的男人看问题就是透彻,况且他们俩彼此是多年的好朋友了,相互间心灵相通,说起话来格调也出奇一致。他们听完宇宏的话,都是先热烈地表示一番祝贺,羡慕宇宏运气好啦,两个这么优秀的女人都爱上他了。之后又都怀疑丁余馨是不是宇宏口中讲的那么优秀,表示以后有空要亲自鉴定一下,仿佛余馨是优秀女人中的赝品。最后又教宇宏这件事的处理方法,就是娶了余馨,同时也和清芳保持关系,当情妇,两头一起拿下。宇宏大骂他们俩混帐,又问林则有没有兴趣趁文霜不知道,在外面包养个情妇玩玩;问之恒敢不敢背着陈晶晶去花天酒地。这两人一听,什么也没说,吓得马上挂掉电话了。
第五部分:回国以后政府里的女人
第二天是回国休息的最后一天,明天就得上班了。半年没上过班,感觉就像孩子玩了一个暑假,又得上学去了。宇宏今天是难得清净,余馨没来找他麻烦。到了晚上,清芳电话打来,语气很着急:“宇宏,你知道吗?你失业了。”宇宏大笑:“哈哈,清芳,你真幽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