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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套戒指的时候,大家还都很感动得拍手呢。
如果有人跑到结婚典礼上,高举双手,左手弄成个圈,右手伸出食指来穿进圈里去,嘴里再大喊着“结婚啰,结婚啰!”,配合上手指穿进穿出的动作,这人一定会立刻被大家厌恶的赶出去吧。
可是结婚少了这件事又不行。
“所以才辛苦的想出了戴戒指的办法来啊,请体谅我们的苦心吧。”——
很多大眼睛小翅膀的天使,纷纷眨着眼睛、忍着眼泪,很委屈的解释。
希区考克一定也被这些小天使泪汪汪的拉住袖子过——“不要拆穿嘛,希区考克先生,不要拆穿啦。”
所以希区考克拍到《北西北》最后求婚那场戏的时候,忍住了没有叫男主角为女主角套上结婚戒指,只拍了一列火车勇猛冲入一截隧道的画面来代替。
“这是我拍过最色情的一个镜头啦。”希区考克这样跟楚浮说。
连十字架也有份
前面提过了,恐怖的解说者,并不会因为大眼睛小天使而停手。
拿住筷子和洋葱圈的她,把手上这两件交叉的东西,缓缓转成了侧面,放在我的眼前。
“看见了没有?”她问。
“看见什么?”我问。
“再用心看一看。”
我看一看,还是洋葱圈跟筷子嘛,并没有变成隧道和火车呀。
“笨蛋,没有看到十字形吗?!”她用指尖明确的指一指筷子穿过洋葱圈的侧面,很明显的,一直、一横,没有错,是十字形交叉的两根直线。
“所以啦,性暗示的事情,连十字架也有份哦。”她耸耸肩,回原位去炸洋葱圈去了。
我呆呆的,说不出话来,这家伙,真过分!
“喂,炸洋葱圈就炸洋葱圈,不要乱冤枉别人吧!”我对她大叫。
“又不是我说的。”她往我头上砸过来一本书,“是英国这位哈瑞科特纳博士说的啦。”
我把书翻开,哗,这么多照片,全部按图解说,十字架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下午要去的那个教堂,有那么大一个逃都逃不掉的十字架!两个人还要当众把结婚戒指套来套去!我真是快昏倒了。
这时,她把一盆炸好的洋葱圈放在桌上。
“吃吧。”她说。
我伸出手去,却迟迟拿不起任何一个洋葱圈来。
我的手指,要如何才能不穿过洋葱圈呢?
她微笑的看着我,我的汗,一滴一滴,渗出来。
。
保险套唱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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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会唱歌的保险套,是不是和收到会唱歌的圣诞卡一样,会在拆开封套的那一瞬间,突然明了了人生强颜欢笑的努力,而湿润了眼眶呢?
会唱歌的保险套,说穿了,无非就是把能够演奏简单音乐的微型矽晶片,装在保险套顶端的产品。
虽然系晶片微小到奇特的地步,不过本质不变,仍然是重复唱歌圣诞卡的设计概念,一旦有了挤压的动作,矽晶片就会尽责的唱起歌来,至于唱些什么歌,则不是矽晶片自己所能决定的。
圣诞卡应该唱些什么歌?答案就像感冒了应该吃什么药一样容易。《银色圣诞》啦、《平安夜》啦、《圣母颂》啦,全是这些幽静型歇斯底里的歌曲。
可是,保险套应该唱什么歌曲呢?
这首歌未免太长了吧
“当然是拉威尔作的《波丽露》啰。”同时一起收到唱歌保险套的冰岛朋友,以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这样说。
“咦?不需要唱唱你们冰岛那位‘碧玉’小姐的歌吗?”我问。
“唔……碧玉的歌吗……你是指那首《暴力的很快乐》吗?还是那首《抛锚之歌》呢?照歌名来说,都有搭配保险套的潜力吧……”对方思索着。
“嘻嘻,就用她那首《维纳斯是男生》,也很不错呀。”我说。
“唉,再怎么样,也比不上《波丽露》的吧……《波丽露》舞曲,在奥地利可是有名的做爱专用音乐哦。”冰岛朋友解释着……
“……乐器在曲子进行的过程中遇加遇多,如同动用的身体部位愈来愈多一般;节奏也愈来愈强,音量愈来愈大,气氛愈来愈激昂,终于达到整体的最高潮,如同绚烂的焰火,在黑夜里粲然炸开……”
冰岛朋友愈来愈激动,我只有暂时加以制止。
“……唉,就算不考虑微矽晶片的容量,也应该考虑一下保险套主人的体力吧……真是的……”一旦想到了保险套和他的主人,永远是在同一个战场,各自奋不顾身的掩护着对方,就不禁万分感慨。
以此歌温柔杀死我
每次拆开会唱歌的卡片,不论是圣诞卡或生日卡,其实都会有“不知如何处理”的烦恼。
要完全无视于会唱歌的能力,以平常心把卡片放在一边嘛,未免太辜负了送卡片者的心意。可是,说到要努力提起兴趣来,没事就压一压卡片嘛……所唱的歌又实在很空洞,听了都觉得悲哀。
整个心情,大概跟肚子很饿的乞丐,被施舍了一条口香糖差不多的意思。
至于拆开会唱歌的保险套,心情倒是好得多了。一方面,不管会不会唱歌,保险套都是比贺卡实用得多的东西,只要矽晶片没有被设计成发出惨叫的声音,应该都还不会造成使用上的障碍。另外,即使必须忍受歌曲的干扰,挤压戴上了的保险套,也总是比较有趣的事情,起码比挤压一张无辜的贺卡,以至令卡片和挤压者双方都莫名其妙,要愉快的多了吧。
何况,也许保险套会唱一首《以此歌温柔杀死我》这么经典的歌曲,也说不定哩。不过,唱的是人的心声,还是精子的心声,就很难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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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抢着作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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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啰,好多家庭主妇、还有很多大贵妇,都抢着去登记作妓女呢。”
她一边说、一边翻着书,听起来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碰到这种事,她最高兴了。
“……唔,只要钱很多,大家都愿意去做吧……”——我头昏昏的、根本不知道在讲什么,只觉得醒着真是很辛苦的事。
“……作妓女……恐怕也得要一直醒着吧……那也是很辛苦的了……”——我模模糊糊想到这件事,突然笑出来了,虽然很困,还是这样“哈”的大笑了一声——
我有个朋友去玩的时候,作为妓女的对方,就在床上睡着了。
我朋友本来还不知道,等对方开始打呼了,才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据说对方被叫醒了以后,很不好意思的一直道歉——“真对不起,实在是太困了,现在睡了一下,比较有精神了,请再继续吧。”
怎么样,很像熬夜开会、结果睡着了的职员,被上司摇醒了以后,站起来对客户鞠躬的派头吧。
作妓女并不好笑
“喂,笑什么?大家都抢着去作妓女,这样的事情很好笑吗?!”——她自己的声音还是很高兴,可是显然别人就不可以乱笑。
“身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分子,对于任何一种劳动行业的兴旺,都会感到衷心的祝福啊。”——我很真诚的回答。
想到即使是飞行中的飞机驾驶、或者参加高峰会议的总统,都有打瞌睡的机会,就不免会分外同情妓女要一直保持清醒的劳动量啊。
“笨蛋!”她用书敲了我的头一下——
“又不是在跟你讲现在!是在跟你讲历史事件啦!”
“多久以前的历史事件?上个月吗?”我努力追问。
头被敲一下,并不会使想睡觉的清醒过来——你看在冬天头昏昏的苍蝇,如果头上被敲一下,立刻就晕倒了,并不会比较清醒。
快晕倒的我,拼命的撑住:“到底讲的事多久以前的事呢?”
“西元前三十年”她宣布。
天哪,我本来还有点替我那个遇见睡觉妓女的朋友庆幸着呢。
“喏,就是这本书上写的。”她把手上的书推到我面前。
书——名——叫——作——《奥——古——斯——都——时——代——的——罗——马——妇——女——生——活——》。
对于一个马上要睡着的人来说,要抬起沉重无比的眼皮,看清楚这排书名,简直就像叫一只蚂蚁抬起下巴大声念出好莱坞半山上那排六层楼高的英文字母一样嘛。
h——o——l——l——y——w——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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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排大字到底关我们什么事啊?……”无辜的蚂蚁跟我,一定都会不约而同的在心底这样绝望的呐喊着。
外遇比例vs妇女就业比例
事情是这样子的。奥古斯都大帝时代的罗马帝国,发展婚外情的女人和男人都太多了,多到奥古斯都大帝也不好意思。奥古斯都大帝就订了很多法令来对付有外遇的已婚男女。
当中有一条法令说——已婚男人,“只有和登记为妓女的女人”发生关系,才不会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