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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曦快步跟了上去,从端木哲身边经过时,他猛然抓住她的衣袖。
“曦儿。”
“放手!”落云曦甩开他的手,快步过去。
君澜风下阶相迎,嘱咐道:“先去洗个澡,将妆卸了,衣服换掉!”
说到“衣服”时,他看向落云曦大红喜服的眉头蹙得高高的。
如果不是这件喜服较厚,可以御寒,刚在假山洞里时,他就会替她脱了的,实在是看得刺眼!
将君澜风的神情看得清楚,落云曦吐了吐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便转身进房。
端木哲沉着脸,几步便跨上了阶,想要跟着落云曦进屋,却被君澜风的一只手臂拦住了。
他没有作声,端木哲也没有开口,只是拿可以杀人的眼光射向君澜风。
“呵。”端木哲很快就沉不住气了,冷笑一声,“中山王不是来监督我和曦儿的吗?怎么,我进去和曦儿说说话也不可以?”
他扬起胸脯,喜服胸口处的红花格外显眼。
“本是洞房花烛夜,就算圆不了房,你一个外人也没道理隔开新郎和新娘吧?”
外人?君澜风听得此话,眼角狂跳了几下,脸色全然冷了下去。
“端木哲,”他轻启薄唇,极缓慢地说道,“你现在可以在本王面前猖狂,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三年后,五年后,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如此嚣张!”
端木哲的心倏然一沉。
他听出了君澜风话语中浓浓的威胁。
男人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着,难以掩饰眼眸深处的厉色。
他说三年后,五年后,难道他想夺位?哦不,不能叫夺位,君澜风是皇帝私生子的事实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所以,这顶多叫篡位罢了。
可是,自己那个时候就一定会输给他吗?
越想越不服气,端木哲哼了一声:“中山王,你口气还真不小!五年后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当皇帝?”
君澜风面无表情:“本王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实力。”
他说完,抢先一步踏进了房,反手闩上房门。
见他奚落了自己一顿,还当着自己的面进了曦儿的房间,端木哲气得七窍生烟。
“君澜风!”
他怒吼一声,冲上去将门拍得“咚咚”直响。
响声还未落下,他又跃下窗台,一手劈开脆弱的檀木窗棂,纵身跃进了房。
他单手撑住窗台,抬头便看到了君澜风,他正悠哉悠哉地站在梳妆镜后,他身旁坐的五官惊美的女子正是落云曦。
落云曦正歪着头,一手斜握着自己从天夜带过来的玻璃镜,另一只手则轻轻解开玉冠上的头环。
她的眼光从铜镜折射出来,望向窗子这里。
君澜风也是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抱胸看着端木哲,脸色并无愠怒,嘴角反倒还勾起一丝浅淡的笑。
端木哲心头划过一丝诡异的感觉。
中山王这笑,当真不怀好意!
想法只是电闪而过,身体比大脑先作出反应,他单腿一屈,另一只腿敏捷地跨了出去,弹跳在地。
然而,就在他落地的一刹那,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股黑暗中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端木哲脸色一沉,脚尖点地,纵身向上跃去。
头顶却飞下来一张大网,正正地网向他的脑袋。
端木哲立刻矮身,一低头,却发现四周和地面也都同时涌出细密银白的丝网,刚才感觉到的诡异正是来自它们。
丝网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束缚住了端木哲的手脚。
丝网看起来细,却是极为坚韧的银铁丝织成的,没有尖兵利器根本拧不断。
而它们,却紧紧地束缚住了端木哲的手脚,让他连动弹一下都是困难,他不禁冲着君澜风怒目而视。
“咯咯。”落云曦笑出了声,声音清脆而好听。
她懒懒地放下镜子,站起身,饶有兴趣地看着端木哲。
“我这个神器好不好?”她笑眯眯地问君澜风。
这丝网是一早在天夜就结成了的,但由于夜夜都有君澜风相陪,安全无需她担心,所以还没用过,这是头一回使用。
在端木哲落地的瞬间,她启动了梳妆台旁的机关。
“还是曦儿聪明。”君澜风毫不吝啬他的夸赞。
“来人!”端木哲张嘴想叫,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发出来的声音也极其虚弱。
他不由吓得面容失色,艰难地问道:“曦儿,你给我喂了什么?”
“没有喂什么。”落云曦耳力极好,听得清楚,淡淡回答,“只是丝网上抹了一些特殊的药水,委屈你一下了。”
她说着拿起镜子,抽去头顶最后一根头钗,一头如墨的秀发铺了下来。
君澜风看在眼里,心摇神晃,伸臂便将她搂住。
“曦儿,这样子漂亮。”
他贪婪地抚摸着她又直又滑的长发,很是满足。
“好啦,放手,我去沐浴了。”落云曦偏过头,躲开端木哲的视线。
虽然她胆大,可是,也还不好意思在端木哲面前如此秀恩爱。
说是说不秀恩爱,可是,这些暧|昧体贴的动作和话语已经出卖了他们之间的亲密。
“我也去沐个浴,咱俩一块吧,沐个鸳鸯浴。”
君澜风毫不介意端木哲的存在,甚至还很兴奋,揽着落云曦便大摇大摆地去了内室。
端木哲看得火冒三丈,眼光也变得可怖起来。
不一会儿,内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轻微的说话声,间或传来女子的娇吟与嬉笑。
端木哲脑中早就炸开了。
君澜风居然去看曦儿沐浴!而且,他竟然和曦儿一起沐浴!
不管哪个男人,只要用大脑仔细想想都能猜到,这两人如此赤身裸|体呆在浴盘内会做些什么。
端木哲惊恐地瞪大眼,一张脸已经白了,腿一软,身子无力地栽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们之间,竟然已经到这一步了吗?
曦儿,那个他曾经呵护疼爱却也利用着的女孩,终于成了别人的女人了吗?
可是,他还是来得及挽回的,今晚原本不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明知道这个事实,明知道自己在这里,君澜风却做出这样的事,简直太过分了!他比端木离还要可恶,给了自己世间最大的羞辱!
端木哲气得大脑中轰轰作响,如果不是被丝绳紧缚着,这会儿,他一定冲出去杀人了!可惜,他想发作也是毫无用武之地。
君澜风低沉不愉的声音传了出来:“将他带走,碍眼!”
外间的九煞听得清楚,从窗口飞进,一拉丝网的结口,便将端木哲拖了出去。
君澜风的薄唇翘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
虽然看不到端木哲,但是,他可不想让任何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有多么娇媚,多么惹人去疼去爱,所以,连声音都是不可以让端木哲听到的。
“曦儿,这会儿没人打扰了。”君澜风凑上前,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不多时,屋子里,水声“哗啦”一声巨响,似乎有人破水而出,床榻“吱呀”了一声。
“唔——”女子突然的呻吟声妩媚动人到了极点。
“曦儿!”君澜风情难自已,轻呼了一声她的名字。
紧接着,床榻便有节奏地摇晃了起来,不时传来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君澜风托着女子的腰,九浅一深,技巧颇为娴熟地运动着,看着身下女人红韵满颊,如鲜花般缓缓绽开,那股强烈的征服感和幸福感便深深占据了他的心。
“曦儿……”他动情地低喃一声,挺身而进。
“澜风,抱紧我,别放开我。”落云曦浑身颤栗起来,她低泣着哀求,有如飞上云端,又如坠下深渊。
此时,只能紧紧抱住君澜风的脖颈才能感觉
到安全和踏实。
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声沙哑性感,刺|激得君澜风一声低吼,尽数勃发而出,魂飞天外。
同时,他拦起落云曦的腰肢,将她深深地抱在怀里,疼爱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两人在这一时刻,生理和心理上同时得到了深深的满足。
这种快乐,不是两情相悦的人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落云曦闭眼躺在他怀内,还未从巅峰上完全下来,君澜风已咬着她的耳垂索爱:“我还想要……”
她的脸火热难当,不禁低声问:“还不够吗?”
待看到他那已经一飞冲天了,她只得抽了抽嘴角。
“曦儿,天天想着你的美味可口,一餐怎么能吃得饱呢?恨不得将你完全吞进肚里去!”君澜风低叹着在她耳边诉怨。
说着,他伸手将落云曦抱起,一个旋身到了床下方。
“怎么了?”落云曦有些不解。
君澜风眼角挑起一丝坏笑,磁性的嗓音轻轻道:“别下地,勾住我的腰。”
落云曦一个头两个大,他这不会是要尝试新姿势吧?难道男人真的对这方面天生精通?如果不是在中山王府住过那么久,了解君澜风,她真的会以为他压根儿就是情场高手。
她只得依言做。
当被那两条修长白嫩的腿缠住腰肢时,君澜风脑中便“轰”了一声,浑身热血沸腾,一个侧身,将落云曦抵到了墙上,长躯直入。
落云曦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精壮的腰肢,身体全部挂在男人身上,这样无助却***地承受着他的雨露……
两人早已忘记了周围,世界里只有彼此。
这一夜,自是无限春光,君澜风有如精力旺盛的野兽,一次次要着落云曦,直到落云曦身体松软得有如棉花,毫无力气了,他才满意地抱着睡着了的她去清洗。最后他面带满足的笑容,将落云曦拥在怀中,一起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落云曦醒过来后,一动身子,便感觉到无限酸疼。
她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