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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点头,跟着钱大夫的身后离开了。
这一夜,战天睿没有来,苏瑾睡的很不好,清晨起来,头一直晕晕的。
叹口气,苏瑾准备下床,门被推开,看着端着水的小茶,苏瑾怔愣,“你这么快就解了毒?”
就见小茶将水放下回过头才说道,“小姐,奴婢是春儿!”
苏瑾一听,急忙将她拉了过来,唔,还真是这个丫头,“你,你这段时间过的可还好?”
春儿扬起一抹笑,“为了小姐,奴婢一定会好好学习的,堂主说奴婢的记性好,现在一些简单的药理已经分得明白了。”
“那就好,不过,你怎么回来了?”
“呃,昨天晚上,堂主将奴婢送回来了,她要奴婢好好的侍候主母,当然这些日子也不可以荒了知识。”春儿笑。
可是,苏瑾却知道,一个字都不认识的小丫头,要去学药理医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看她这消瘦的身子也知道,这个丫头下了多大的苦心,多少的努力!
“春儿,谢谢你,你不要为我,要为你自己。”苏瑾的泪就那么掉了下来,这个丫头跟她真没几天,却有关无比的衷心,而那清荷,自己曾经对她掏心挖肺到头来却一样的害了自己!
“小姐,你脸色不好,昨夜没有休息好?”
“唔,在想些事情,对了,你来给我梳头吧,一会咱们出去一下。”
“是!”春儿开始服侍苏瑾洗漱,穿衣,之后梳头。
彩菊与柳妈已经饭摆好。
“彩菊,你身上的伤好些没?”
“昨天就好很多了,没事了,其实那几个婆子打的并不狠。”彩菊笑着。
“不狠,我都看到你那屁股上全是血,昨天又跟关我跑了一天,真的没事?”苏瑾挑眉,不是她不心疼彩菊,只是她现在手下的人可用的真的是少的可怜啊!
“呃,小姐,真没事,那个,打板子的婆子,有一个她欠了我一些银子,所以,所以那血是她之前装好的血袋,在拉我出来的时候,寒到我衣服下的……”
苏瑾听张嘴,半天没合上,合着闹了半天,苏琪竟然被自己人给骗了啊!
一想到这里,苏瑾就笑了,“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个给老夫人的药膳准备出来了吗?”
“准备好了。不过小姐,一大早的,明月就出府去给老夫人买粥了,所以,奴婢猜想,今天早上的药膳没必要送了吧。”彩菊说着。
出府买粥?唔,她还真的是不放心啊,这也要确认!
“哦,送,怎么能不送呢,我都说了一定要天天送,一天不落下!”苏瑾低头看着自己包的像棕子一样的手,嘴角轻轻的址起笑了起来!
第九十章
苏瑾吃过了早饭,去老夫人那转了一圈,说了一些虚与委蛇的话,之后又去看了淳于惜,看到她的精神还不错,又问了这几天的食欲情况,崔嫲说还好,尤其今天早上吃下了一整碗的燕窝,苏瑾就笑,搂着淳于惜,“娘,你要好好的知道吗,你要相信女儿,女儿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过上你想要的生活,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吃东西,还要好好的养着身体!”
淳于惜拍拍她的手,“娘知道,只是,瑾儿啊,你快出嫁了,别带上太重的血腥气,而且娘也不想你受到伤害!”
“呵呵……娘,你可是从宫里出来的,你真的那么天真的以为,你不去害人,别人就不来害你了?”苏瑾笑。舒残颚疈
她是不会放过姜氏,不会放过苏琪,不会放过莫俊驰,不会放过清荷,不会放过拿了她大箱嫁妆的老夫人。
更何况,她还窥见了老夫人的秘密,一想到这里,苏瑾就怔了一下,那天老夫人说不但可以拿到她那份大的还可以拿到梁王府的那份…濡…
想起上辈子她那箱被老夫人换了的嫁妆,瞬间让苏瑾明白过来那天偷听到的东西是什么了,原来她说的是她的嫁妆!
苏瑾的手紧了紧,呵呵,她的胃口似乎变大了,梁王府的彩礼又怎么会太过于寒酸了,所以她才会说还可以拿到梁王府的那份吧!
“瑾儿,娘没了斗志,因为没了让娘去斗的人!”淳于惜似乎有感而发,拉着苏瑾坐了下来,“瑾儿,你斗,是因为你喜欢那个莫小将吗?冢”
苏瑾瞬间抬头,睁大眼睛,“娘,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是让娘唯一能想到你斗那娘俩的理由啊!”淳于惜皱眉,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问错了问题!
“娘,这个世上,不是只有爱才会让你去防这个防那个,去害这个害那个,往往有太多的人,只是成为别人斗法下的牺牲品,而我只是不想成为她们的牺牲品而以,我不去害她们,她们亦会将我吃的骨头都不会剩下!”苏瑾说的一脸正经。
淳于惜叹口气当年在宫里,这些个肮脏事她又怎么会不知,怎么会不懂!
所以她从来没有生过将苏瑾嫁给淳于子轩的念头,这个小小的候府里,都这样的污浊,更何况是一皇子府呢!
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去阻拦淳于子轩与苏瑾的来往,毕竟,瑾儿以后的生活也有要一定的靠山不是吗?
虽然子轩不得宠,但他拥有皇子的身份,只是……淳于子轩真的不得宠吗?淳于惜皱眉,不然吧!
“你只要记着,不管你做什么,你还有娘,还有爱你的人在等你就好,累了就到娘这里来歇歇!”
“嗯,娘才是瑾儿这辈子最大的靠山!”苏瑾说着,走到她的背后,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脖子,撒娇地将头放在了她的脖颈处拱了拱。
“瑾儿啊,娘这靠山不硬,你有空多去皇宫转转,去看看你皇帝舅舅,至于皇后那里,你小心些就好!”淳于惜扶上苏瑾的手,叹息地说着。
“嗯,我明白的娘。”苏瑾心想,前天进宫也没有机会与皇上说些什么,看来,她还真的需要再进一次宫!
“瑾儿啊,你知道的事越多,你就会越危险,所以你啊,不要再去查了!”突然的,淳于惜说了这么一句。
苏瑾怔愣,“娘,你说什么?”
“娘是告诉你,老夫人那里,你不要去查了,也查不出什么,别的再把自己陷入危险里,你知道的,你是娘的命根子啊!”
“娘,你怎会知道我在查她?”苏瑾觉得这事,她做的够小心,够隐蔽了,可是竟然让深居简出的娘知道了,那么还有谁不知道呢?
淳于惜没说话,看着苏瑾那张过于白皙的脸,伸手“啪啪啪”地了拍了几巴掌。只是,这声音却是特殊的,不同于平常的巴掌声,有一种空洞,却又轻脆的传了出去。
而后,淳于惜的屋里竟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长像普通到在人群中过眼即忘的人,一个单膝跪在淳于惜面前的男人!
苏瑾看着他,心里也渐渐的明白为何淳于惜会知道自己在查老夫人的事,原来如此!原来她的身边竟有如此的人物,这是什么,暗卫吗?
“娘,瑾儿会小心,但却一定要查出她背后的鬼!”苏瑾倔强的说道。她的东西,怎么可以平白就消失了,最起码,她也要知道她的东西被她拿去做了什么!
淳于惜挥了挥手,那个男人再次无声无息的自屋内消息了。
“瑾儿,她无非就是要些银子,你给她吧!”
“娘,你竟知道?”苏瑾快速的问道。
“嗯,当年她亲自为苏秀廉进宫求婚的,之后将主母之位让于我,只是,娘不想当什么主母,而婚后一个月娘的孕期反应太重,就将府里的钥匙主母的身份还于她,安心的安胎生你,而后给候爷纳妾,再之后身子弱,等我恢复一些后,才发现我的嫁妆少了一半,而且没丢的也都有被翻过的痕迹,我就知道是她了,只是最为值钱的却在我房中,而这些,却是我为你留下来的!”淳于惜悠悠的说着。
“可是,娘,你就这么认了?”苏瑾挑眉。
“认与不认又有何不同,当流白查到她的另一个身份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些东西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全当咱们娘俩住在苏府交的租金与生活费了!不过,她为了放长线钩大鱼,还真沉得住气啊,我想她在等你的这最后一箱吧,要知道,其实这候府早已被她搬空了!”淳于惜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天下的母亲,也许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狠毒的吧!
所为虎毒尚不食子,而她,是虎的祖宗!
苏瑾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她在消化淳于惜的话,那么她到底还要不要查下去呢?
还是只要护住她的嫁妆就好?
“听娘的话,瑾儿,不要再去查她,那个老怪物心狠着呢,别的让你的人白白的死了,可就得不尝失了!”淳于惜叮嘱。
“嗯,娘,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你休息吧。”苏瑾起身,俯了俯,离开了。
苏瑾带着彩菊春儿出府,吩咐彩菊去鹰三那里看看塔娜在不,如果在就带到上次吃饭的酒楼,如果不在就留话,三天后的中午还是那个酒楼见面。
而后苏瑾带着春儿往那酒楼走去,一路上,而苏瑾都在想着淳于惜说的话,娘称她为老怪物,是何意?
娘说她无非是要钱,那她要钱又是为了什么?候府与王府皇子府是比不了的,但家业也不算小,可是,娘说她都给搬空了,都搬去了何方?
苏瑾心不在焉,春儿跟在她的身后总觉得有人在注视着就转头去找,结果两人谁也也没有看到前方的人就那么撞了上去,“哎哟!”
苏瑾扶头。
一抬头对上了一双如鹰般的黑眸。
苏瑾还算淡定,退了一步,头一低,轻声道,“抱歉。”
可是一低头才发现,不对啊,自己走在自己这一侧,是这个人走错了方向才撞到的啊?
苏瑾没有听到回声,心道自己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就想转身离开,却发现,他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难不成,自己遇上了凳徒子?
“我都和你道歉了,你为何还要拦着我?”苏瑾抬头,一张小脸冷冷的。
面前这男人除去一双鹰目还有一对浓密的眉毛,一个高挺的鼻子,一张很薄很薄的嘴唇,长的也高,和战天睿有得一拼了!
“你是永安府的嫡小姐?”来人开口,却嘴角上挑,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