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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心中还有一点疑惑,这是弄的哪一着,突然的就让自己走入朝堂了?
“相公,咳咳,我是一品哦,嘿嘿,你说以后我要是欺负你,是不是更有名头了……”苏瑾揽住他的脖子,笑的一脸狡诈!
战天睿,大手一抄,将她抱个满怀,“这事很奇怪,咱们回屋去讨论讨论……”
话声落,人也不见了踪影!
房间里夫妻俩嬉闹一阵子后,两个才真正的讨论了起来。
而这个唯一的想法就是战清城要培养自己了,可是,为嘛就一定要入朝为官呢?
苏瑾拍拍他的背,“相公,幽冥宫的任务很重,可是你却永远的见不得光,父王他只是想梁王府越来越好,所以,你受累了!”
这一点是苏瑾仅能想到的,可是,两人把战清城想的太好了,压根就没想过这他爹其实是拿他儿子当交换的对象!
所以当战天睿黑着脸站到朝堂之上,除了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外,还时不时的被淳于子轩挤兑两句,战天睿心道,你小子给我等着,我忍!
然后下了朝,他又奔向了城效的步兵营,话说他一向引已为傲的人缘在步兵营,毫无起色!
没有人因为他原来的身份而对他高看一眼,大家一视同仁,该怎么练就怎么练!
这一天他累的像狗一样,拖着身子往回走,然后后背就被人拍了一下,一转过头,看到的是另一营的五品督慰,“世子,没想到,王爷他还真的说退隐就退隐,世子加油,我们大家看好你!”
然后紧随其后,一个一个的督慰们上前来给他打气,可是,战天睿的胸中的气就要爆了,他还在想,今天早朝,怎么没有看到父王的身影,原来他竟退隐了,难怪那小子下了那样的一道圣旨,让自己入朝。
在最后一个士兵打气的话说完后,战天睿再也忍不住了,身形一闪,直接向王府奔去!
回了房,将苏瑾一抱,回头吩咐柳妈彩菊等人,收拾收拾,回侯府!
苏瑾捧着他的脸,“相公,这是怎么了?”
怎么脸这么臭,谁给他气受了不成?“哼,他想抱媳妇就可以出卖我,我让他抱媳妇,我让他抱不着孙子!”
战天睿无比气愤。
苏瑾一听这孩子气的话,再联想他话里的内容,难不成,王爷做了什么,是相公难以忍受的?
苏瑾这边还没合计明白呢,战天睿已经抱着他坐上了马车了。
王府门口,战天睿对着沈田道,“告诉你家王爷,小爷我不侍候他了,我去侯府当入赘女婿!”
说完,一扬马鞭,马车扬长而去。
等战清城收到信的时候,人家战天睿抱着媳妇正与淳于惜说话呢。
听得理由,淳于惜无耐的笑笑,伸手拍拍战天睿的肩,“睿儿,你们还年轻啊,你父王与你母妃,他们虽然成亲二十余载,可是真正的恩爱,还不如你们多呢,你们啊,太小孩儿心性了。”
苏瑾只是笑着,“娘你不要说相公,相公生气,其实不是因为让他入朝为官啦,是因为王爷事先未告诉他,所以他才生气,他觉得,王爷这是与皇上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呢!”
这不,所谓旁观者清,苏瑾倒里面的事看的明白。
战天睿脸臭臭的别了开去。
不想这时候,肖翼倒是跑了进来,先是给淳于惜行了礼,随后坐下,“夫人,我想娶柔儿。”
这小子是开门见山。
战天睿本来就不痛快,一听这小子想要娶媳妇,又怎么能让他痛快,所以,还不待淳于惜说话,他直接回了,两字,“不行!”
肖翼,那高涨的情绪,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气的他哇哇大叫,“师兄,感情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我就这样,怎么着,不服吗?不服出去溜溜!”战天睿一肚子气没地出,这回看到肖翼,那身体里不安分的因子正在叫嚣着。
“你还是我师兄吗?你说我容易吗,我好不容易将你盼了回来,又带回了师父,我想成个亲,人家嫡母还未发话呢,你个当姐夫的就给了否了,你安的什么心啊!溜就溜,谁怕谁,打输了,你就让我娶媳妇!”肖翼大叫。
“你打输了再说!”战天睿站起身子,将两个拳头捏的“咔咔”真响,抬脚走了出去。
没一会院子里传来了吆喝声!
淳于惜摇了摇头,“这睿儿啊……瑾儿,你劝劝他,哪里能这般的任性!”
“呵呵,娘,他精着呢,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其实他这样做,只是在逼着王爷回朝而以,要知道,百万大军,那哪里是说扔就扔下的!而且表哥也透明白,他自认拦不下将军,所以他宁可用了迂回战术,让相公来逼着王爷!”
唔,苏瑾一针见血,一下子就将事给猜透了。
“还好,呵呵,瑾儿啊,娘看翼儿这男子不错,你三妹妹若是嫁于他,也不会受太多委屈,再说,这小子天天在府里转着,总之传言可畏,时间久了,娘怕传言于柔儿不利!不如,年后就让柔儿嫁了吧!”淳于惜笑了笑。
“这事还要问问柔儿,毕竟她一直嚷着要等着笈笄呢。”
虽然苏柔过了年也有十四岁了,但是,苏瑾觉得还是小,不若就再等等了。
毕竟肖翼也不算太大。
“嗯,那找个时间,你去问问她。”
说完话,淳于惜拿起一边的书,翻了起来。
自从这整个侯府她做主后,日子过的倒充实了起来。
闲来看看书,打理打理花草,要知道以前府里乌烟障气的时候,她是不愿意走出自己的屋子的。
苏瑾点了点头,心里对自己的计划直打鼓,摸了摸袖袋中的东西,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淳于惜:“娘,若是他回来了,你,你敢不敢走出侯府,用另外的身份与他过平静的生活?”
淳于惜怔了一下,这已经不是苏瑾第一次对她提起他了。
“瑾儿,有些事并不是强求就能求来的。”说完话淳于惜暗自促起了眉头,这几个夜里,她总是能感觉到有那么一个人在看着她,而且她竟可以感受到那人心底的酸,心底的痛,到底是什么人呢?
苏瑾看着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咬咬牙,这事必须要她配合,不然,真的出了府,她再不愿呢?
“娘,实话与你说,他回来了,我上次去大齐接回来的!”
“咣当!”
淳于惜手中的书,一下子掉到了地上,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回来了,回来了,她这辈子就没想过有那么一天,可以与他再次相遇!
苏瑾看着她的样子,继续说,“娘,原来我与他长的是那般的像啊,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认了他,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
淳于惜已不能成言,只是很认真的听着苏瑾的话,脑子里则想起这几个晚上,她的感觉,难道是他吗?
所以自己能感觉到他心中的苦,心中的酸?
“娘,他一直未娶,他也未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哪怕大齐大公主齐雅蕊将他折磨的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可他宁可自损,都没有从了她。所以,这个东西给你,你若想好了,吃了便是,一切女儿都会给您办的妥当,不会让人看出任何端倪!”说完,苏瑾将袖袋中的瓶子递给了她。
这是之前她与幽要的。
淳于惜捏着那瓶子,手就一直抖啊抖啊,就连苏瑾离开了,她都不知道。
但是她却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今天晚上,定要看看那人是不是他!
而且此时有些东西也不得不让她去想,毕竟,当初有人告诉她,流白流墨并不是皇上送与她的暗卫!
想到此,淳于惜拍了拍手,流白流黑现身。
“他回来了是吗?”
淳于惜,压下心中的激动,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着。
流白流墨对视一眼,将军回来这么久,公主却是此时才知道,而且刚刚是大小姐来过,那么,显然是大小姐告诉了她,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去隐瞒了,于是两人齐齐点头。
“那么,这几个晚上,我房里出现的人,也是他了!”淳于惜暗道自己笨,若是其它人,流白几人又怎么会允许他进到屋里?
两人还是点头,瞒不了,只能承认!淳于惜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不许告诉他。”
流白本来还想着一会去告诉将军呢,结果公主一句话,打破了他的想法,只好点头。
流白流墨离开,淳于惜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是爱而得不到的思念,另一方面则是身份上的束缚,她要怎么办?
爱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现在在得知他活的很好,又回到大禹的消息,自己竟然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走了。
无尽的思念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心头直叫着他的名子,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沉沉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种伤,那种痛,让她睁着一双大眼,向屋里寻去,直到看到床边帷幕下的一双脚,淳于惜再也忍不住了,揭开被子一下冲过去,连同帷幕一起将人抱住。
头,深深的埋在那人的怀里。
花木清震惊的无加以复,动都不敢动一下。
“木清,你的心好狠,好狠!”
压抑的哭声,灼痛了花木清那刚毅的心!
百炼成钢绕指柔,再钢强的男人再面对心心念念之人,又怎能忍下!
隔着那帷幕,花木清垂下了头,擒住了想了念了十几年的红唇!
……
当战清城带着廖纯萱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一天,他带着廖纯萱去了郊外庄园,像一对年轻的夫妻一样,陷入了深深的爱河中不可自拔!
可当晚上回到王府,听到沈田的话后,战清城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死小子,跟老子杠上了是不是,给老子等着。
可是,战清城心硬,廖纯萱又怎么能陪着他硬着,那战天睿就是她心头的肉,这二十年若不是有他,她哪里还会留在王府?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廖纯萱拉着战清城就来了侯府了。
这天正好是朝休,不用去上朝,但是,战天睿却要去步兵营,只不过不用那般的早,这会儿,父子俩个正大眼瞪小眼,比谁的眼睛大呢。
廖纯萱才不管呢,不把孩子们接回去,她也不走了!
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