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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臊?这有什么害臊的。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攒钱当然是讨媳妇啦。
咕嘟嘟……
……
不过三层的浣花楼,一层大堂,二层雅座,三层清阁,只卖吃食佳酿,住店是没地方的。
咱青水客栈,卖的吃食没浣花楼那么讲究细巧又金贵,那些,不是那些押镖的,出公差的能吃的起的。再说,客栈主要靠的是住店的钱。所以说,咱青水客栈,和浣花楼,不是对头。最多,有那么几笔生意,有些得失。
可看咱这两家的老板,哪里又吵得起来呐……嘿嘿……
咱家老板,厉害的很。
别看咱门面和这街上一般的店铺没啥两样,过了街面屋,后边可是别有花样呢。
咱老板打理的客栈,别的不敢说,若是后年君上再去盟会了,住咱这里,可是没有问题的。
什么什么?你说咱吹牛?咱这客栈住不了皇帝?
去,真正是不开眼的。
君上和皇帝,那可不是一回事。君上可比那皇帝敢作敢当多了。当年他为了当午时楼阁主,挑上那些武林世家门前去比武,扬了名立了威,那是何等的威风。
哪像那皇帝老儿,打仗派的是他兄弟,打猎要带一干侄子臣子卫兵侍女……
而且,咱青水客栈店小二李三子最最最佩服的,是君上敢娶了他家男宠!
虽说没有下聘合八字,可那是当了那么多江湖人的面,三跪九叩过了门,喝了交杯酒的。
你说说,你说说,你去问问隔壁街的老夫子,茶馆里那个说书的,正史野史哪个有名有姓的主儿,有这般魄力的。
那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武艺高强,敢作敢为。
断袖断到这份上,咱不服也不行了。
怎么,有什么错儿?
那些卖笑卖身的,哪个是自己想进了火坑的,戏子官儿卑贱,还不是给有钱人家害的。咱小二别的不知道,这世道间的事,看得可比别人多了些,再蠢笨,也参出了些道道。
男色乱仑灭国,可那被逼成了男色的,不抓住压在上面那个掌了权势的大人物的心,不就是找死么。
再说句难听些的,被世道逼着任人鱼肉的,就算是反过来翻了这世道,又哪里亏了理了。
扯远了……
其实江湖人啊,虽然看上去不是凶巴巴就是冷冰冰,都是不好惹的主,只要你不惹他,他们打架了你闪一边让出了地方,就不会有事。你要是不敢看,就蒙上衣服瞌睡了罢。他们自然会留了赔东西的银子。
可官府……那可是动不动就吃板子的呀。
皇帝出行,那还不十里戒严?
得,还真让你说中了,咱吃过官府的苦头。那茬子旧事了……
江湖人啊,你别失了礼数,顶多有时再忍口气,也就好了。若是撞了人啥的,赶快陪不是,那些走江湖的剑客,也不好和一个小二计较什么不是。
可你去撞个县官看看……
江湖人能把剑耍成那样,嗖嗖嗖就是一群飞镖打到墙里,就是真本事。
还别说,你和咱还真不成呐。
没错,又叫你说中了,咱还真的想学点功夫那。
为啥?
那个好用呗。
远的不说,近旁的罢。后头柏字号上房里那两个江湖人,昨天中午浣花楼用了饭,在这里押的房,放了东西出去了,晌午散了招亲擂台时候回来的。
那两个,虽是一般打扮,不过瞒不过小二我,摆明了就是一对异姓兄弟。一个自不是一般的人,另一个跟在一边,从没见过他说话。
外头天热,看擂台的自然是在日头下,当下一进客栈,那个不一般的人就叫了冰镇酸梅汤送过房里去,顺带让看着挑几样开胃爽口的鲜果腌果。
咱哪里敢怠慢,还别说,这勤快些,打赏也多些,怎么能错过。立马挑了两样鲜果,两样腌果,端了东西就到了后头,上去了。
那个不说话的布了碗汤,推给那个不一般的。然后又开始给自己舀。
看看,这分明是伺候人落下的习惯。
那不一般的喝了口,蹙了眉。
咱一旁放了几样东西,心里一紧,这不会是汤不合意吧。
那个不说话的正要喝,被不一般的拿空着的一手给挡了。
〃太冰了些。〃
冰凉是自然的,碗里可还浮着碎冰呢。
那个不说话的没说啥,把碗给放下了。
咱就奇怪了,会武功的大男人,又不是那金贵娇养的小姐,怎么会害怕坏了肚,这冰镇酸梅汤可是难得的解热呢,不是咱夸,价格老到就是因为那都还是冰的,一般的客栈还真没有。刚从外面回来的,正是渴得厉害,对着这解渴解热的不让喝……虽说那不说话的没啥表情,可咱觉得他还是蛮可怜的。
那个不一般的说了那句,就那么静静坐着。
然后咱听到不说话的开了口,〃不用,等等就好了。〃
咱挖挖耳朵……
这人原来是会说话的。
咱又揉揉眼睛……
这不一般的手里那碗汤的浮冰居然开始化了,是咱能看得分分明明的速度化的。
然后那个不一般的把手里的汤盏递给不说话的……不不不,递给会说话的……不不不,递给少说话的,道,〃喝吧。〃
那碗汤已经不冒白白的冷气了。
那个少说话的没再说话,接过开始喝。
那个不一般的拿了桌上那碗,碗里的冰又开始化了。
天哪,咱知道内功能把镖铁整个打到柱子里,却不知道还能用来做这个。
那个不一般的扫了眼桌上的东西,点点头说了句有劳了,递过来一块碎银子,道,剩下的打赏了。
虽然那戏法很好玩,咱还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走人的。当下谢过了出了房合了门。
你说,咱要是有那么一手功夫,冬天夜里起来倒了水变热乎了再喝,该有多好。
可惜了那罐子冰镇酸梅汤,被那个不一般的一折腾,还不成了凉水酸梅汤了。
跟新番外_调教之七冥篇
真在贼笑。
我摇头,替他取了换洗的衣服,帮他布好东西,让他洗浴。
他是一贯不喜欢下人在跟前的,那几个院子配备的侍从都让退下去了。
他眯起眸子,轻声嘀咕,不知道调教后的曾锡,那王爷是否满意。
刘聿钧以后会是什么日子,还真不好说。
估计,有得熬了。
看看真,隔了屏风,动作好像还算利索。
平日里一般也是分开洗的。
两个一起的话,必然点火。
曾锡这事……
有时候,未必是看上去势大的那个占了便宜。
曾锡商贾之家出来的,手段也知道些,看得出是有狠劲的人,王爷掳他大半年多前的事了,虽然受了胁迫,委身实属无奈,情字一事上,却软硬不吃,可见意志也坚定。
这样,曾锡不过少些磨练了。
刘聿钧和曾锡当对手未必落了下风,何况还老辣一点,却必定输在情字上。
有情怕无情。
真点给曾锡的路,的确是曾锡能选的,最好的了。
这番调教,还真是……
惊世骇俗得和去年在暮霭庄调教匙飞那一番有的比。
我其实……也被他调教过。
不止一次。
而且……货真价实那种。
还用了些……道具。
上好的织品。
红绸,白缎,青纱,蓝呢。
那是拜堂后的事。
他说自己老是仗了技欺负我不好。
也不等我说什么,指指让人送来的东西。
笑眯眯看我,问,你也学点,好不好。
我看看那四匹东西,觉得诡异,可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
………………………………
第一课……
视而不见。
他试了试布料的手感,取了尺白缎,折了,蒙了自己的眼。
一样摸索着蒙了我的。
然后道,我们开始罢。
我微微松口气,不算古怪。
习武之人耳力比一般人好,殊途之训里,又有应对眼部受伤的特别训练。
倒也不怎么难。
如常,只是大概新鲜的缘故,他似乎比较喜欢,多要了一次。
第二日他说,七冥你昨晚的表情好精彩啊,比平日里魅惑性感多了,真是的呢,害我这般坐怀不乱的也破功了。
我在檐下呆愣了片刻。
等明白过来他已经施施然走远了。
咬牙。
………………………………
第二课……
听而不觉。
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二课罢。
我答,你不准自己偷看。
他点点头,应了。
一样的白缎蒙了眼睛,而后伸手取了青纱红绸,叠了,蒙了我耳朵。
这耳朵蒙了有什么用,真是的。
结果……
一个吻下来,耳边尽是自己的脉搏声,在纱和绸的沙沙的摩挲里尤其明显,带了轻微的嗡嗡回响,让人血涌。
所以那晚我又做了……不太好的事情。
第二天我装睡,想等他出去理事了再起来,他偏偏靠在床栏上,嘻嘻哈哈数着自己身上的印子,嘀嘀咕咕说我是火山,不喷也罢,一喷就热情卓越……
我恼得从被子里面跳起来。
还没有说一个字,他指着我笑道,又起来了
我低头一撇,大窘,慌慌躲,而后从榻上掉了下去。
他当然不会容我摔了。
可是……恨啊。
………………………………
第三课……
不准动手。
又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三课罢。
我答,不准蒙眼,不准蒙耳朵。
他说好。
而后用白缎绑了我手腕在背后。
又让我一样绑了他的。
那束缚虽然看上去紧,对他和我而言,都是轻轻松松能挣开的。
不过他说了,谁先挣了,就算输了。
输了,就要罚。
怎么罚……容他等我输了慢慢想。
我哭笑不得。
这我笃定要输的,比什么。
他看看我不服,想想,道,都过了一次没有挣开就算平局。
好。
然后他凑过来,拿牙解开我身上的衣服带扣。
我自然依样画葫芦。
这个倒也有趣,只是……十分需要忍耐,老让人想一口咬下去,而且,越急越不好办。
而后两个面对面跪坐了,我不知道怎么继续。
他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