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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飞刀所剩无几,到时*什么护身?想了想,拾起他们身边的铁棒。他们以为我拾铁棒收拾他们呢,吓得缩成一团,我*,我又不是魔鬼,那么怕我干嘛?
走了几步,感觉抱这几根铁棒太累了。我叫那个还累着的劫匪:“来,帮我抱着。”
那劫匪连声说好,把铁棒抱在怀里。
我掏出手机:“喂,静宜。”那边“哦”了一声,没反应了。我一看手机,MD,没信号了。
不是说沟通无极限的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下次得买一部卫星电话,那才是沟通无所不在,想在哪儿打就在哪儿打。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让劫匪开车送我,却听到车子发动机的声音。我们那辆车又退回来了。敢情静宜并没有走远,随时准备接应我。
静宜第一个从车上跳了下来:“没事儿吧?”
“唉哟,谁说没事儿啊。”我装作一瘸一拐的说:“我被他们打得痛死了。”。了
“哪里?我看看。”静栓牢赶紧说:“要不要上医院?”
柳莺莺和小曼也下了车。一起向我跑过来:“伤到哪里了?”
我笑了:“你们是不是很希望我受伤啊。”
“谁希望你受伤?是怕你受伤。”静宜说着,竟然开始解我的衣扣:“我看看伤口,严重的话马上上医院。”
“你们就是医生啊,你们帮我治治就行了,用不着上医院。”我说。
“我们?”三人都惊奇得张大了嘴:“我们怎么治?”
“嗯,你们的医术是别人学不来的。”我说:“用你们温柔的小手抚摸我一下。再厉害的伤也自然痊愈了。”
静宜和柳莺莺倒无所谓,她们的小手无数次地抚摸过我的身体,甚至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可小曼的脸却红了,好像她的手没有抚摸过我似的。
不过柳莺莺还是假装骂了句:“神经,有毛病。”
我说:“是啊,我地神经被他们打出毛病来了,怎么办?”
静宜骂道:“怎么办?把你法办。色狼尾巴又露出来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色,诱骗了我的童子之身。
“没事吧?”小曼小心地问。
“没事儿。”我大声说,算是回答了所有人:“你看,这是我抓的俘虏,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对小曼,我好象有愧于她似的,不敢和她开玩笑。
“真的没事儿?”小曼问。
“真的没事儿。”我响亮的回答。
“好你个罗风。竟然骗我受伤了,让我这么担心。”静宜的粉拳不停地擂在我的胸口。
我任由她的拳头拍着,好象给我挠痒痒一样。
好大一会儿她才安静下来,看来真的是担心我。
“你说这是你抓的俘虏?”静宜问,不知道她的大脑里又想着什么鬼点子:“真的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我点点头:“只要不是太过份,应该是可以的。你想让他给你做什么?”
“让他给我舔鞋子。”静宜说。晕倒,这还不算过份?而且相当恶心和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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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一听脸色都变了,本来士可杀而不可辱,让他舔鞋子还不如自己撞墙死了算了,可这里没墙,那就是死不成了,死不成那就受辱吧,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
“这……”我沉吟道,这样对他是不是太过份了?
“怎么?不行啊?”静宜问,那意思是你吹的牛皮破了吧?
我说:“那个啥?你没听到吗?过来给美女舔鞋子。”
那家伙不情不愿地慢慢走过来,没想到静宜没叫道:“要爬着过来。“
这不彻底摧毁别人地自尊吗?我说:“别那么过份。”
没想到那家伙竟然主动以爬的姿势前进了。是不是看到是大美女,舔她的鞋子也无比荣幸?看到过变态的,没看到过这么变态的
静宜呵呵笑着:“算了算了,我开玩笑的,你不要爬了。”
没想到那家伙继续爬着,并且加快了速度,我看出有些不对,叫道:“快让开
果然,那家伙竟然恢复了勇气,一下子直起身来,向静宜扑去。静宜早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不知道闪躲。
我心爱的女人,岂容有分毫的闪失?刚好那一堆铁棒就在身边,于是连出三脚,三根铁棒连续飞出,第一根击中他的小腿,他一下就蹲下了,刚好他的腰部迎接到了同样高度的第二根铁棒,他想回头看看还有没有第三根,第三根恰好飞到他面前,准确击中他送上来的嘴,这一下,真的是让他满地找牙了。
“快走。”我拉起静宜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第二四一章 路上风情(1)
其实我是吓唬静宜的,在这里留多久都没问题,除了寒风,在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敌人。
“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宝物?”上车后,我问静宜的姑父。
他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惹祸上身的事,他不愿干。让他去面对这些人,恐怕早已吓得手脚发软了。
“就是……那个……”静宜姑父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话你就直说好了。”静宜瞪了一眼她的姑父。
“那个……”他还是没说出来。
我说:“别这个那个的了,没有钱给你了。这玩意儿是什么也不知道,我给你的那么多钱可全是我的现钱,这里面装的又不是现钱,就算装的金元宝也不能马上使用。保况你掂掂这份量,很轻很轻的,我真担心就是个空箱子。”
静宜的姑父不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可能是空箱子嘛!”
看他也是发发牢骚,也就懒得理他了。
“电视台的人呢?有没有车接他们回来?”我问。
“让他们晚上住我家,明天再回去好了。”静宜的姑父说。难得他开始忘记宝物,为我们出谋划策。
“不行,他们晚上必须得赶回去,明天我们还得有活动呢。”我说。
“什么活动?”柳莺莺问。
“嘿嘿,暂时保密!”我卖着关子。
“是吗?对我们都要保密吗?”柳莺莺拉着我的耳朵。
我地耳朵可不是老式电视机的频道。不是用来拧的。动作这么亲密,静宜她们看不出端倪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我连忙说:“不保密,不保密。我是想明天把这玩意儿送到银行的保险柜里锁起来,让他们也拍进电视里。”
“切,这也算活动啊。”柳莺莺放下手。我赶紧揉了揉耳朵:“完了,我的耳朵听不见了。”
“切,谁信啊。”柳莺莺对我的演技不屑一顾。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又揉了揉我的耳朵。轻声问:“没事吧?”
“没事儿,嘿嘿。”我笑了笑。
静宜把脸转向了一边,肯定是有点生气了。女人是最爱吃醋的,何况这醋酿得那么浓。
“让你姑妈在村子里找辆车,晚上一定要把电视台的人送回来。”我对静宜说。
她“哦”了一声,然后开始打电话。她姑妈承诺找辆好点的车送他们,不过车费要我们付。静宜的姑父插了一句:把我的叶子烟带来。
所谓的叶子烟,就是旱烟,地里种的烟叶收到屋檐下晒干后做成的,烟劲很大。小年轻们抽一口就要咳个不停。现在这种烟很少有人抽了,很多老人也是买香烟抽,不再抽那种烟了。小时候还见过人抽水烟,抽烟的时候,烟壶里的水咕咚咕咚响。
说到烟,心里就很想抽,就好象色狼一听见女人眼里就发光一样。
摸摸口袋,啥也没有。于是拍拍静宜姑父的肩膀:“姑父,有烟没有,来一根。”
静宜地姑父马上拿了一盒烟递给我,还不错,红塔山,不是我以为两块钱一包那样的。
柳莺莺说:“他是你姑父啊
明显地表示着不满,好象这就是在暗示我和静宜的关系一样,我不得不辩解道:“他是静宜的姑父,是我们的长辈,我们当然也跟着静宜那样叫了,你要叫他也得那样叫啊。”
静宜说:“莺莺。难道你给我姑父叫爷爷不成?”
柳莺莺说:“气死我了,你们两个都欺负我
小曼终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状态。说:“你们别吵了,我都快饿死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真的好饿。肚子也响应似的“咕咕”叫着,似乎在不停地抗议。
有时候,食欲就象性欲一样需要调动才能起来。很多男人就要*不停地看A片,才能把性趣彻底地调动起来。
还好车子已经开出山区,旁边零星有几户人家,其中一家门口竟然写着“小店”字样。
车子已经开过去了,司机忙倒退回来,店主已经睡觉了,房门紧闭,没有一丝灯光。
我跑过去“咚咚咚咚”擂了几下木门,门框上的灰尘直往下掉。是不是没人住,是以前写的“小店”字样而已?心里正疑惑着,里面竟然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谁呀?”
我连忙回答:“买东西的!”
里面回答:“等一下!”
我说:“好!”站着等了一会儿,里面的动作实在太慢,冻得我直跺脚,干脆回到车上去等了。车上不但有空调,人气也旺,想不暖和都不行,只是人太多了有点闷。没办法,天下两全其美的办法太少了!
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伸出头来。晕倒,不是老头的声音吗?怎么一下子变身成老婆婆了?其实里面住着老头和老婆婆,老头子懒不想起床,把老婆婆支起来了,就这么简单,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未解之谜啊,都是一些误会。
我连忙奔下车去:“大娘,我买点吃的东西!”
刚刚还蛮失望以为有人恶作剧地老婆婆乐呵呵地说:“你自己看,要买什么,我给你拿!”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的手不停地指着,老婆婆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不大一会儿,我就满载而归,扔在座位上,害我差点坐不上去了。柳莺莺连忙把东西拿到她的腿上放着,说:“你们谁要吃什么?我给你们分。”
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