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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选址是要以一种特定的顺序,一次一个,来被发现的?
Neruda:我相信是这样。
Sarah:也许这里是一个打包结束的好时机,除非你还有什么别的想要讲。
Neruda: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任何一个读这篇访谈的人,请以一个空白的心智来读。如果你带着一个充满着以前所学和所受的教育,以及(先入为主)的看法之心智来读的话,你将会发现在我所说的这些事里,有这么多的部分是有争议的,而你就会听不进去我所说的任何事了。我甚至不是那么有兴趣要说服任何人来相信我所说的。即使是没有人相信我,我的生活还是会继续下去。
WingMakers已经建造了一个属于他们的文化的〝时间囊〞,而它是宏伟的。我希望我能够带领人们到本来的遗址那里,如此他们就可以站在那23个室里的每一个室之前,而亲自目睹到这些壁画。如果能够如此,那你们就会了解到,美术可以是一种能把灵魂传送到一个不同的次元之入口。这些画有着某种的能量,只透过拍照是无法转译这能量的。你们真的需要站在这些室里面来感受这个〝时间囊〞之意味深长的本质。
我想如果我能那样做的话,你们就会相信我所说的。
Sarah:你可以带某个人,比如说像我,去那个遗址吗?
Neruda:不能。很遗憾,在这遗址周围的保全系统是如此地精密,进入遗址的入口,为了所有的意图和目的,(已经被弄成)看不见了。我所能提供的,只有我的照片而已。
Sarah:你是说,即使我已经走到那遗址的前面了,我也无法看出它?
Neruda:障眼法科技已经不只是一种科幻小说里的观念而已了。它已经被发展了有超过10年之久的时间了。而它被运用的次数之频繁,比人们所了解的还要多很多。我说的并不是它的稀释了的版本--伪装技术;我在说的是那种‘把一个实相的建构重叠在一个被意欲要隐藏起来之已经存在了的实体之上’的技能。
举例来说,你可能会已经走到〝古箭遗址〞的入口前面了,但并不会看到任何像是入口或洞穴的东西。对于观察者来说,它会是一面平坦的岩壁。它会有着岩石的所有特性--质地、硬度等等的,但实际上那是一个被重叠在观察者的心智上之实相的建构。实际上入口是在那里,但它无法被观察到,因为心智已经被投射出来的实相建构所诈骗了。
Sarah:太好了,所以要进入这个遗址并且体验这个〝时间囊〞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再次地,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又被阻挡在实证的体验之外了。你知道吗,这为什么会如此难以让人相信的原因就在于,没有一件事是曾被证实过的!
Neruda:但证据不就在观者的眼中吗?换句话说,对你来说是为证据的,也许无法说服另一个人,或反之亦然。所有的宗教,甚至是科学,不都是这样的吗?科学家们宣称拥有这个理论或那个理论的证明,然后过了若干年,另一个科学家出现了,并且推翻了先前被认定的理论之证明。而这种情况持续不断地发生。
Sarah:所以你要说的重点是什么?
Neruda:证据并不是绝对的。它甚至不是客观的。而你要的,是对于真理的表达之一种永恒与完美的经验。而如此的一种经验,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针对你刚才所说的,也不是任何秘密的网络或精英份子组织或〝银河联邦〞所能拥有或占有的。
你可以在明天有这种有着绝对的证据之经验,而就在隔天,怀疑就会开始渐渐产生,而只要几个礼拜或几个月的时间,这个你所渴望能拥有的证据,或绝对真理--它就将会只是一个记忆了。而甚至可能不会是一个有影响力的记忆,因为有如此多的怀疑会被注入它里面。
不,我不能给你或任何人绝对的证据。我只能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对我来说是为真实的事,并且试着尽我所能地把它精确地分享给任何一个有兴趣知道的人。我对于要讲述宇宙的宇宙论比较没有兴趣,我比较想要做的,是让公众注意到WingMakers的故事以及他们的〝时间囊〞里的那些人工制品。民众应该要知道这个故事。它是一个重要无比的发现,而它应该被分享出来。
Sarah: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要我成为这个讯息的使者?你是在要求我要成为那个被公众仔细检视和怀疑的人,并且要承受所有的嘲笑。
Neruda:我并不会要求你去做任何违反你的意志的事,Sarah。如果你对于我所给你的这些资料没有任何动作的话,我也能理解。如果你不愿意把它们公开出来的话,我只要求你,把它们退还给我。如果我站出来而成为讯息的使者,我就会失去我的自由。如果你站出来,这个故事可以提升你的事业,而你只是在做你的工作。你不是这个讯息的使者,你是传播者--(你是)媒体。
但你一定要照你认为是最好的去做。而我会理解你所作的不管是什么决定。
Sarah:好吧,我们就在这里结束吧。我不希望你有“我是一个完全不相信的人”之错误的印象。但我是一个新闻工作者,而我的责任是在故事被发表之前去证实和交叉核对它们。然而对于你,我却无法这样做。而你所告诉我的,如果它们是实情的话,是曾被讲过的故事里最大的一个。但我不能把这个带去给媒体,至少不是我工作的那家公司,因为他们永远不会刊登它。没有证实--就没有故事。
Neruda:是的,我了解。但我已经给你看过一些ACIO的科技和那个遗址以及它的那些内容之照片了,这些已经是某种形式的证实了。
Sarah:对我来讲,它只证实了某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正在发生。即,ACIO是一个从来没有被谈论过的新组织--至少在我的新闻工作者的圈子里没有。但你的照片和故事无法证实你今晚所说的。它们会被嘲弄者列入该受嘲弄之类。是某种the
National Enquirer(译注:应该是美国的某个广播或电视节目吧)喜欢播出的东西,但这不是我所认同的新闻工作之风格。
Neruda:过几天我们再多谈一些吧。花点时间慢慢去阅读一些从那片光盘里翻译出来的资料吧,而在这一段时间里,只要保持中立就好了。可以吗?
Sarah:不要以为我没有兴趣,或对于这些东西太过于是个怀疑者。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找出,关于我要如何处理这个故事和你所提出的证据之方向。
Neruda:我向你承诺过,在我离开之前我们可以有几次的访谈。明天晚上我们还要继续吗?
Sarah:好的。但和你已经说明过的比较起来,你要说的还有多少?
Neruda:我们只接触到故事的表面之一个小小的部分。
Sarah:那有点难以相信,但我们就明天晚上再来吧。
Neruda:谢谢你对于我的故事有兴趣,Sarah…我知道它听起来很古怪,但至少你已经展现出了克制,没把我当成一个疯子而一笔勾销。为此,我谢谢你。
Sarah: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