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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岔开话头说道:“红菱啊,怎么不叫公子改叫许郎了?”
“这么叫不行吗?红菱觉得许郎叫着能更贴近一点。”
许清搂着她的纤腰,在她俏脸上啄了一口说道:“好吧,以后我就是你的许郎,你就是我的红菱,香香脆脆的菱角儿,相公我想吃了就随时咬一口,真香!”
许清这些天发现红菱虽是出身青楼,却很容易害羞的。自同车南下以来,两人卿卿我我,也常有些搂搂抱抱的情形,但每次许清有些亲热点的行为,她总是羞着脖子都红透,浑身变得愈发的绵软,有时软得连站都站不稳,体糯如蛇般缠在许清身上。
红菱在许清手臂上轻轻咬了一口,勉强挣脱他的怀抱,素手理了理发丝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去让人给许郎放水,许郎洗完澡好好歇息一翻,明天要去船厂,许郎怕是又要忙碌一天了。”
红菱说完款款而去,许清一个人在窗边坐下来,开始思考明天船厂的事情。
十八位股东至少也要过一两天才能回来,连梁玉这个最后主持大局的人,也去了京城,但许清不想再等了,以自己在十八家商行的威望,先期让他们运转起来应该不难。
龙门船厂里梁玉后来还安排了一些管事看守,赵祯派来的工匠也没受到牵连,现在有自己坐镇,只要给扬州银行里头打个招呼,让他们把钱款准备好,再让各家多派几个管事过来,一切又可以快速地运转起来。
想到扬州,许清突然想到王守毅来,不禁有此懊恼,怎么把他给忘了,许清迅速出门把赵野叫了来,让他去扬润玉器行打听一下王守毅的下落。
自己重新回到房里时,窗外响起了几声闷雷,向晚的一场急雨哗哗地下来,窗外的街道弄巷顿时变得模模糊糊,雨点打在蜿蜒小河上,浅起密密的涟漪;打在乌逢船上,船上的老船夫迅速地披起了斗笠蓑衣;打在那结着斑驳绿苔的石拱桥上,桥上撑开了一把把各色的油纸伞,如同雨中的花朵在绽放。
古老的马头墙,还有一栋栋房屋那灰色的瓦面上,浅起的雨雾形成了一层淡淡的轻烟,使窗外的江南看上去更加恒古静谧,而又带着一分若有若无的安详。
江南的风情在雨中流露出了她最迷人的韵味,许清端着一杯香茶,静静地站在窗前,呼吸着风中沁凉的雨意,吴山点点,绿水回环,眼前的景色如同一幅充满诗意的水墨画,而又被偶尔闪现的绿裙红伞点染得鲜活灵动。
红菱把水放好后,推门进来看到他站在窗前,靠在窗前的背影仿佛溶进了窗外的景色中,怡然恬静。
她放轻脚步轻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同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安详宁静。
过了许久她才轻轻说道:“许郎,洗澡了,再站下去水要凉了。洗完澡你再来看吧,到时红菱就着雨声给你抚一曲琴,好不好?”
红菱的声音温柔得让人不忍拒绝,那份似水般温婉的关怀,让人很容易生出血脉相连的感觉。
浴桶就安置在隔间的小房里,有小门相通,小房里一个古色古香的衣架,还有一个鸳鸯戏水的屏风,简单而明洁。
许清泡在烫热的水里,听着窗外点点滴滴的雨声,全身慵懒得让人一动也不想动。
红菱在外间久久听不到水声,咬咬红唇,给自己换了一身小衣,如同一只无声的猫儿,轻轻推门而进。
许清闻声回头一看,只见她穿着月白色的小衣,香肩玉臂这些显露在外的皮肤细腻如玉,微微泛着洁白的莹光。
走到许清身边时,原本洁白的肌肤上,又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红菱不作声,纤纤素手轻轻为她按摩擦洗着,仿佛这本来就是她应该做的一样。
那柔软修长的十指每碰触到他的一个地方,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放松舒服,当红菱弯下腰来为他擦洗腰间时,那小衣再也阻挡不住胸前的迷人风情,细滑的丰腻撑衣欲出。
看到这一幕,许清顿感自己的某个地方僵硬如铁,再也忍不住那如火燃烧的念头,一把将红菱抱入桶中,在红菱一声娇呼中迅速捕捉到她的香舌,舌头在她兰香弥漫的口中搅动起来。
双手熟练地攀上她丰盈的粉腻,红菱的酥峰极其饱满,柔软中充满了弹性,让他一手难以掌握,在他的挤压抚弄中形状不断的变幻着。
红菱被他的坚硬雄壮顶在双腿间,感觉到那烫人的热量,身体早已绵软如泥般缠在他身上。
他一把推起红菱的小衣,把头埋在她酥软的峰前,忍着那让人窒息的感觉,一口含住那峰顶上的樱桃,轻轻的吮吸着,让红菱口中忍不住飘出一串串夜莺般的吟唱。
许久之后,红菱才轻轻推开他,让他靠在浴桶边上,滴出水来的明眸瞟了他一眼,红唇自他胸前缓缓滑下,直到那雄硬的地方突然被一片温热包裹了起来。他浑身一紧,然后长长地吁了口气,感受着红菱那香舌有些生涩却又灵动的逗弄。那饱暖的红唇吞吐间,让他全身变得紧绷。
暮色不觉何时已在在窗外弥漫,雨势收住成绵绵的细丝,房中水声澹澹,红菱螓首伏在他的腰下,樱唇深吞还要加上纤纤玉手才能掌握他的雄壮。在她螓首一阵急促的起伏后,一股灼热深深倾泄在她温暖的樱口中。
许清抱着她,静静地泡在热水中,感受着那澎湃后的余韵,双手习惯地握着她绵软的丰腻。
“许郎,永远也不要放开红菱好吗?”红菱的声音如梦如幻。
许清在她光洁的额头轻吻了一口,紧紧地抱住她,许清知道,有些问题并不需要回答。
窗外细细的雨丝还在飘着,江南的夜如水般的清凉。
第一百零一章润芳楼之约
许清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昨夜一场夏雨,给润州带来了无限有清凉。许清更是神清气爽,昨夜与红菱虽然未真个成就鸳鸯双好,但就许大官人来说,红菱那樱唇的缱绻吞吐,已经促够销魂。
许大官人经此一劫,如今既升官,又得红菱这样的倾城红颜相伴,也数是因祸得福了。享受完红菱柔情款款的服侍,许清今天身着一套白色儒衫,再配上赵祯送的寒玉,更显得丰神玉朗。就准备去龙门船厂大干一场。
那块寒玉不愧是赵祯随身常戴的极品好玉,配在身让人感觉透体生凉,许清怜红菱身世凄凉,又毅然追随自己千里远扑广南,便要将这块自己唯一拿得出的宝玉赠送给她,谁知红菱娇嗔地言道:“官家御赐的东西岂能轻易送人。”
许清问她:“自己妻子也不行吗?”
红菱脸上浮起由衷的幸福感:“许郎能在心里把红菱当妻子看待,红菱真的很知足了,但红菱名份上毕竟不是许郎的妻子。这御赐之物自然不能佩带的。”
说到这许清有些淡淡的遗憾,红菱反而安慰起他来:“许郎不必介怀,红菱并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只要许郎能这样待红菱一辈子,红菱什么也不多求了,再说你看这寒玉的式样,本来就是给男人家佩戴的,我一个女人佩戴在身上象什么样?”
许清在这方面还真不知道有这些分别,他哈哈一笑说道:“那这次就算了,等我赚了钱,再让吴静邦给你物色一块好的,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戴上,他是专门做玉器这一行的,物色的东西未必会比这块差多少。”
出门的时候本来说不带红菱和小颜他们了,小颜她们哪里肯,红菱听说龙门船厂规模庞大,也想着去看一看。
许清有些无奈,自己今天是去船厂主持工作的,又不是去玩,好说歹说小颜就是不肯,看着那高高嘟着的小嘴,许清也只好答应了,谁让自己总是心太软呢。
扬润玉器行的吴大海早把车马安排好,有这些人脉在,许清确实轻松了许多,很多事自己只要动动口,给出一个计划就行,细节方面自然有人去安排料理。
刚出到城西,后面便有车马追上来,许清停车一看,竟见韦灵运穿回了他通判的官服,带着几个衙役笑吟吟地跟上来。
韦灵运本来要贬去广南东路的四会,也就是后世广东省的四会市,与许清同一天出发,路线却不尽相同,他走的是江南这边的线路,彼此被赦免后,他自然比许清早到润州。
许清上前与韦灵运相互行礼打了招呼,没得说的,两人也是患难与共过了,加上许清不但赦免了原罪,还加官一级,由此就见赵祯对他的器重,韦灵运自然想凭着过去的这分患难交情,把关系打得更牢靠一些。
两人交谈之下,许清得知,由于朝廷忙于西北战事,润州知州的人选一时未及选派,如今韦灵运这个通判官复原职,润州的一切都由他暂时掌管着。
昨日向晚时分他就接到衙役并报,说许清出现在润州,只是由于天色已晚,许清一行已经安顿,他才没有过来打扰。
今日许清一行出城,他便急急跟了上来。说巴结也好,总之两人同时流放,许清却得赵祯派了个侍卫班值跟随护卫,怎教人不感叹同人不同命,韦灵运翻遍古书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许清本身对韦灵运印象也不错,清不清廉许清不是很清楚,但从他与韦灵运接触的过程中可以确定,韦灵运至少勉强称得上是个能吏。
加上他现在主持润州,许清也希望能与他打好关系,自己在朝中毫无根基人脉,就算赵祯给个高位自己坐,自己也做不来,所以他也希望多结交些有用的官员。
许清干脆上了韦灵运的马车,两人一边交谈一边往龙门船厂而去。
经过小半个时辰,他们一行十多人涌入龙门船厂时,把船厂里留守的人都惊动了出来,如今负责看护船厂的,是梁玉后来派来的一个管事,叫梁一得,五十岁出头,算是梁家的老人了。
梁一得虽然没见过许清,但一报出名来,梁一得顿时恭敬地上来行礼,这时代民对官总有着深深的敬畏,加上许清与十八家股东的关系密切,他们这些管事自是知道,许清指挥起来倒不是很难。
许清扶起他来说道:“梁管事辛苦你了,我已经吩咐过,其它各家也很快会重新派些管事过来,到时这些人就暂时由你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