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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胡黑子反应快,但还是被抓落了小片头皮,疼得他狠狠地搧了妇人一巴掌后骂道:“她娘的小溅人,到了这里你他娘的就是爷嘴里的肉,少他娘的折腾。”
说完又切掌为刀,向妇人的颈部砍去,妇人在昏过去那一刻,听到不远去有人问道:“黑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皮发觉情况有些不对,走过来对胡黑子道:“算了,黑子,要是让她醒来知道咱们的身份就不好了,接应的兄弟也到了,咱们还得赶紧回船厂去,不然万一泄露就前功尽弃了,走吧,下次有的是机会。”
胡黑子只能收起欲求不满的牢骚,扛起妇人向接应的同伙走去,临了还不解气地狠狠在妇人胸前掏了一把。
胡黑子他们把妇人交给接应的同伙后,又迅速潜回到船厂的帐蓬里,四周还是寂静一片,黑暗中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王瑞身高体壮,说话做事在流民中都很有威望,加上他勤劳肯干,来了没几天就被船厂管事升做了小队长,现在手下管着一百号劳工,他分工公平,苦的累的抢着干,所以手下人都很敬服他。
这天早上醒来,王瑞发现本该睡在身边的娘子不见了,起初他也没在意,以为向来勤快的娘子是去上茅房。
可王瑞左等右等,孩子醒来后也一个劲找娘,就是不见他娘子回来,他只得带着孩子在棚区四处找了起来。
同样的情形在窝棚区还有七八个,不是不见了娘子,就是不见了妹子、女儿。事情渐渐闹大了起来,船厂的管事和衙门派来巡逻的衙役都过来了,发动大伙仔细找了一遍,可八个女人就象空气般消失了。
这时众人联想到这失踪的八个女人都是棚区里最漂亮的,纷纷色变起来,有家眷的都有人人自危之感,还好衙役们弹压得力,加上船厂管事们一再许诺,一定会把几个女人找回来,劝了一个时辰,才把大部分劳力劝去开工。
事情很快一层层地报到润州府,八个妇人一夜失踪,船厂民工人心不稳,韦灵运作为判官不敢怠慢,与主管刑事的司法参军曹应仁一起,自亲带领一班捕快来查勘,对窝棚区的人一一询问,竟没一个发觉昨夜有什么异常情况,韦灵运无奈,只好加派人手,四处搜查。
晚上各人收工回来,还在不断纷纷议论着这件事,王瑞等人更是一直聚在船厂管事那里要讨个说法。
王瑞与自家娘子向来恩爱,日子虽然过得苦,俩人多年来却相濡以沫,如今来到这船厂,自己的娘子却突然失踪了,这个事实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王瑞已经到了暴走的边沿。最后船厂的一个管事被逼无奈,对王瑞叱道:“你娘子就睡在你身边,不见了你都不知道,难道这事倒来怪我们吗?我们现在已经尽力在帮你们寻找,官府也已出动了大量捕快查找,你们还想怎么样,再闹事的话,先把你们给抓起来。”
王瑞等人被说得哑口无言,无比沮丧地回到自己的住处,民工们纷纷上来宽慰,胡黑子等人更是在一旁义愤填膺地道:“这事没完,要是船厂和官府一两天之内不给个说法,说不得咱们要闹他一闹,人是在他们这里丢的,这个责任必须得他们来担。”
大多数人纷纷应和,不少人还夸胡黑子他们够义气。
由于昨夜丢了八个妇人,这一夜船厂加派了许多人手巡逻,可谁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第二天大家一起床发现,这一夜竟然再次有五个妇人不见了。
这一下近万民众如同炸了窝一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船厂管事的房子,挥舞着各种工具怒骂不休。把几个管事吓得面无人色,连门也不敢开。晚上巡逻的衙役更是一路狂奔,飞马向润州府衙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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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第六十八章群情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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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学是大宋厢军的一个都头,孙大学名为大学,但事实上别说四书五经里的《大学》他没读过,就连《三字经》他也背不全。牛bb小说网
大宋朝文风鼎盛,文人地位崇高,孙大学父母给他取这个名字,原也是望他能潜心向学,只可惜事与愿违,孙大学从小见了书就头疼,实在不堪造就,加上在私塾里调皮捣蛋,先生们早早就让他退学回家了。
后来长大后进了大宋厢军,经过几年钻营,混到了都头的位置,成了润州城西门的守门官,孙大学对此已经很满足了,每月的饷银虽然不多,但作为守门官,隔三差五的总能收到一些孝敬,孙大学的小日子总的来说过得挺滋润。
这天孙大学刚下值回到家,就发现家里多了几位客人,除了四位身材魁梧,目露凶光的壮汉外,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管事模样的人。
管事笑得挺和气,见孙大学回来便迎上去道:“孙大人总算回来了,老朽仍扬润玉器行的管事,叫肖生水,这次来找孙大人是有些事情要麻烦孙大人,不知孙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扬润玉器行孙大学自然听说过,扬润玉器行的吴静邦吴东家,是江南一带经营玉器的第一人,除了扬州杭州等大城之外,润州城里也有扬润玉器行的分号。
对于这些商家来找自己,孙大学已经习以为常,无非想夹带些见不得光的私货,来让自己帮忙通融的。
孙大学挥挥手,让下人们都远远地散出去,这才说道:“肖管事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肖管事没有急着开口,他向身后的壮汉示意了一下,其中一个壮汉随即打开一口箱子,随着箱子的打开,房内顿时银光闪闪,一个个元宝整齐地排列在箱子里。
孙大学默算了一下,绝对有四五百两。他平时一次能收十贯钱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如今这箱中足足有四五百两,顿时让孙大学呼吸急促,眼睛再也移不开。
肖管事很满意孙大学的反应,他微微一笑道:“孙大人,今晚我们东家想从西门运点玉器进城,还请孙大人通融一下,事成之后我们吴东家还另外有重谢。”
孙大学有些疑惑,就算扬润玉器行想运点私货进城,十贯钱就打发了,用不着给自己这么重的礼啊,难道这位肖管事不知道时下的行情?或者还有其它的猫腻?
他试探地说道:“肖管事,通融一下没问题,大家行个方便嘛,不过肖管事这礼似乎有点重了,本人受之有愧啊!”
肖管事慢悠悠地答道:“不,孙大人,这只是其中的一半,事成之后还有另一半奉上,不过呢,今晚我们要派几个兄弟上西城门坐镇两个时辰,货到之时,让你手下的兄弟听我们的安排开城门即可。至于孙大人嘛,可以去找个红牌姑娘快活一翻再回来也不迟。”
“这样不太好吧,本官若擅离职守,万一……”
肖管事打断孙大学的话道:“没有万一,孙大人,我朝西北虽有战事,但江南一带已经平静近百年,孙大人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不过就两个时辰而已,这一千两银子就是孙大人您的了,不是肖某狂言,按平时那样,恐怕孙大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银子吧?”
孙大学咽了咽口水,肖生水说得没错,江南一带承平已久,守城门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就算自己不在,不是还有手下的兄弟们吗?
何况扬润玉器能做出什么天大的事情来?孙大学经过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没能抵住那箱银子的诱惑,艰难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孙大人果然是爽快人,孙大人请放心,只有两个时辰,误不了孙大人的事,你尽管到迎春院去快活一翻就是,事成之后我们吴东家绝不食言,余下的一半银子定当即时奉上。”肖管事得意地笑道。
龙门船厂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加上胡黑子等几十个有心人的煽动下,上万流民群情汹涌,这些流民之中很多人就曾参加过其它地方的民乱。在胡黑子等人的煽动下,也跟着闹腾起来。
润州府接到衙役飞马并报后,包括王聪、黄东江、韦灵运在内,一众大小官员再也坐不住了,带上三班衙役及州府大小官员,近千人浩浩荡荡地往龙门船厂奔去。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齐集这么多人手,除了佩服王聪大人调度有方外,从中也可以看出地方机构臃肿到了何种地方。除了正式的衙役外,衙门里还有各种帮闲多如牛毛,这些人别看不起眼,但那可都是吸附在朝廷与民众身上的寄生虫。
船厂里的劳力大多数都是些良民,本来船厂给的待遇也还不错,他们有心在船厂做下去,若不是连续两夜失踪了十多个妇女,一时激愤,加上有心人的挑唆,他们也闹不成这样子。
现在见知州大人带着近千人浩浩荡荡地杀来,许多人便开始畏缩了,王聪让带来的手下围了上去,控制住了场面。
这才站到一块大石上去,高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想造反吗?船厂雇你们来干活,不是雇你们来闹事的,吃的,用的,哪点亏待你们了?你们竟不感激也就罢了,反而还闹事,难道就不怕本官把你们抓到大牢里去?”
王聪停顿了一下,见下面还有人不服,他继续喊道:“龙门船厂有妇女失踪的事,本官已经令三班衙役尽力在查,但歹徒留下的线索太少,要查出来总是要点时间的,你们再这么闹,我们还能安心查案吗?这不是让歹徒更轻松的逃掉,害了你们自己的亲人吗?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本官说的这个理?现在本官好话已经说尽,你们赶紧回去开工,谁要是再闹事,休怪本官把他抓进大牢里去!”
不得不说,王聪不愧是官场的老油条,说话一套一套的,把在场的许多民众都说得低下了头。
王瑞突然跪倒,高声对王聪诉道:“知州大人,我等不是成心想作乱,我娘子已经失踪两日,如今生死不知,求大人作主,快点把人找回来吧,求求大人了!”
王瑞说到最后,虎目已经满含热泪,王聪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