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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许大哥,我真没调戏……”
许清不等他说完,又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敲神仙脑袋,忒爽!
安排好了李家娘子,许清也算了却一桩心事,被曹佾这么一打岔,他也没心思再玩了,刚换回衣裳,就见家里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赶来。
“侯爷,快回府,宫里有天使到咱们家,侯爷快回去接旨。”
接旨?赵祯这是搞什么呢?许清疑惑异常,自己三天两头进宫去,没听说有什么事啊?甭管如何,这圣旨不得不接,他连小颜也顾不上,自己打马先回家了。
一进门就看到二十来个太监宫女等在正厅之中,手上托盘皆用红绸垫着,托盘之中是绿玉如意等物,许安有过接旨的经验,这会早准备好香案,只等许清回来了。
“夏宁侯可算回来了,先接旨吧!”传旨的太监见了许清,笑呵呵地说道。
这太监他也认识,叫符岂,是宫里的管事太监之一,他对符岂点点头,这才在香案前接旨。
“制曰:夏宁侯许清,文武双修,忠勇贤达,品性谦和,仪表堂堂,且未有家室……滋有国相晏殊之次女晏楠,芳龄十六,淑慎娴静,秀外慧中,温良知礼,堪为夏宁侯许清良配,经与晏国相合议,卜得吉后,朕躬亲下此旨为贺。
特赐玉如意两对,金珠首饰……钦此。”
等茫然不知所措的许清接过圣旨,符岂笑呵呵地上来道:“夏宁侯可谓是喜事连连啊,咱家恭禧夏宁侯喜得良配!”
这事来得太突然,许清一时没回过神来,也不知说些什么,最后他拉过符岂轻声问道:“符公公,官家怎么会突然给我赐婚呢?”
符岂轻声答道:“这个咱家不太清楚,不过今日陛下与晏相国商议此事时,咱们正好在场,官家一提此事,晏相国便满口答应了,可见晏相国对夏宁侯爷您十分中意。更难得的是,得官家亲自赐婚的可不多,可见官家对夏宁侯圣眷之隆啊。”
得,符岂说半天没一句有用的,许清也不再多问,赶紧让许安奉上赏钱,把太监宫女们先打发了。
不管许清如何疑惑,许安却是喜极而泣,许清如今封了侯爷,唯一还让许安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大婚了,许清是家中独子,他早巴望着许清能早点完婚,好继承许家香火。
他不等许清表态,自个先忙碌了起来,虽是皇帝赐婚,但婚前还要走许多程序,首先就是起细贴子,序三代名讳,议亲人有服亲田产官职之类,并准备好酒、大花、罗绢等去女方家问名,纳吉之类的。
许清不懂这些,一切由得许安操办着,对于娶晏楠,他现在没什么意见了,只是这事来得太突然,而且是由赵祯赐婚,总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一个人踱回到后院,直到上了琴楼还糊里糊涂的。
“许郎,是不是高兴坏了,瞧你这副样子,怎么跟掉了魂似的!”红菱抿嘴笑着打趣,等他坐下来,为他倒来茗茶,动作总是那么的温柔。
“红菱啊,我怎么觉得一片茫然呢?”
红菱见他不似作假,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在她想来,晏楠嫁入许家本是迟早的事,她虽然一直没见过晏楠,但从小颜嘴里,早已把晏楠的性情了解得通透,所以对晏楠成为主妇,红菱倒没有太担心,如今见许清这副样子,还真有些反常。
“许郎这是怎么了?你跟晏姑娘本就有情,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许郎该高兴才是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事太突然,或许觉得有些对不起你还有梁玉,或许什么都不会。”
红菱张口欲言,最终柔柔在把头靠在他怀里,静静的,什么也没说。
楼下一片喜庆,楼上一片宁静。
天章阁里,赵祯仿佛做了件异常开心的事,正舒心地品着贡茶,阎文应正为他整理着御案上的奏章,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问道:“官人,夏宁侯确实贤能忠勇,可是他前日才封侯,今日官家接着又下旨赐婚,这……”
赵祯笑意不减,瞄了阎文应一眼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是,官家,奴婢只是觉得这两件事凑在了一起,会不会让其它臣子觉得官家对夏宁侯荣宠太甚,从而对夏宁侯不利。”
赵祯呵呵笑了笑说道:“这个朕也想过,不妨事的,子澄年过十七,又是家中独子,是该成家了,另外他在朝中根基太浅,朕让他与晏家结亲另有深意。”
阎文应没再说什么,心里已然一片透亮,赵祯这是想对许清另有所用了,可又担心他根基浅薄,受人攻击,所以才急着赐婚,让他和晏殊多了一层翁婿的关系。
第一百七十章皇帝不是赐婚了吗
阎文应奉行的是,永远和官家保持一个方向,那就没错。当初赵祯打算废了郭皇后,宫内宫外大多数人反对,阎文应却坚定地站到了赵祯身边,在废后一事上出了不少力,因此赢得了赵祯的赏识。
此刻见赵祯兴致高,他就找点趣事来给赵祯逗逗乐,整理完奏章后说道:“官家,夏宁侯在渭州大战后,得到一黑一白两匹好马,奴婢听说夏宁侯还给这两匹马取了两外有趣的名字。”
许清的趣事赵祯常有所闻,早有心里准备,他把茶杯放下,以免等下又喷湿奏章:“快快道来,朕倒要听听子澄又耍什么花样。”
“黑马呢,夏宁侯管它叫黑寡妇,白马就叫白尼姑!”
便是赵祯做好了心里准备,仍不免笑得直抽抽:“这个许子澄,简直是胡闹,哈哈哈……他就不怕庙里的僧尼听了,全找他家去理论?”
阎文应见效果不错,继续说道:“官家,这还没完呢!夏宁侯以前不是买不起马嘛,如今却一下子得了两匹,早上出门他时常就犯难了,老是自己嘀咕着,今儿是骑黑寡妇呢?还是骑白尼姑呢?初时家中小厮不明所以,便讨好道,侯爷!要不要小的给您把风?结果啊,这小厮还真被夏宁侯踢到马棚去把风了,每天打扫马粪时就不停的哀叹,什么黑寡妇、白尼姑,干嘛叫这样的名字啊?”
“哈哈哈……”
赵祯笑得横七竖八,一不小心,又是“哐啷”一声,衣袖甩过时再次把茶杯给掀翻了,顿时天章阁里又是一通忙乱,等赵祯好不容易止住笑,看看沾湿的奏章,这下变成了哭笑不得,心想朕已经将茶杯提前放远了,还是经不起许子澄这小子折腾,下次进宫来,非要他赔朕的茶杯不可。
晏相国府同样是喜气洋洋,有些得到消息的官员已经过府道贺了,对于年纪轻轻便封侯爵的许清,晏殊也是极为满意的,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跟许清之间,也算情投意合,不用强逼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往日精灵古怪的晏楠,如今躲在自己的香闺里连门都不敢出,俏丽无比的脸上染上的羞红总也腿不去,秋月打小跟着她惯了,性子上多少也受些晏楠的影响,难得见自家小姐这般模样,哪能不打趣几句。
“小姐!别愣着了,赶紧绣鸳鸯枕才是正理呢,万一挑选出来的大婚日子离得近,那可来不及啦!”
“你这丫头!也敢来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晏楠从床上跳出来就去追秋月,晏楠打小就不爱做女红,十二岁那年,有一回心血来潮,试着绣对鸳鸯,绣成了拿给晏老夫人看,结果晏老夫人点头夸奖道:“嗯,不错!我家楠楠绣的这对猪崽儿倒也壮实!”
当时一屋子的丫环忍不住掩口直笑,把晏楠羞得一个劲在地上找缝儿,打那之后她就发誓再也不碰针钱,如今秋月又拿这事来取笑她,还顺着搭上出嫁的羞人之事,她哪里肯罢休。
秋月咯咯娇笑着在房里四处乱躲,嘴里还不饶人:“奴婢说的可都是真话呀,小姐要是不学着做点女红,等嫁进了夏宁侯府,侯爷要是不疼小姐那如何是好!”
“死丫头,我看你还胡说!”
秋月终于跑不动了,被晏楠抓住衣袖儿,一起倒在了绣床上,晏楠双手又扭又挠,让秋月笑得喘不过气来,两具诱人的娇躯缠在一起,一时发横钗乱,香风四溢。
“小姐……小姐饶了我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咯咯咯!”
晏楠也累得动不了了,这才放过她,自己仰卧在床上喘着大气,俏脸上布满运动过后的红晕,额头渗出细细的香汗,挺翘的酥胸还在剧烈在起伏着,这诱人的画面连秋月看了都咋舌不已,嘴里忍不住又开始打趣道:“小姐,你这样子好美哦,若是侯爷看到了,怕是能一口把小姐吞了!”
晏楠没力气再收拾她了,侧过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臭丫头,你再敢胡说,看我……咦!对了,原来是你这丫头思春了,好啊,真有那么一天,我让他先一口吞了你这丫头再说。”
这下轮到秋月羞死了,她作为陪房丫头一起嫁过去已成定局,晏楠说的这事还真说不准,万一老夫人把她安排过去给姑父做‘婚检’,想到这她嘤咛一声,扯过绣被蒙住自己的脸,哼哼地嗔道:“小姐怀死了,要嫁人的是你,关我什么事?”
晏楠一拿捏住她的要害,平时那精灵古怪的性子又回到了身上,她使坏的在秋月酥胸上掏了一把,咯咯的笑道:“不关你的事嘛,本小姐要嫁人,你就是赔嫁丫头,跑也跑不了,到时啊……哼哼!”
秋月被她这么一说,加上酥胸被袭,浑身顿时麻麻的,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了。
“小姐,小姐……人家再也不说你了好嘛。”
晏楠又在翘臀上拍了几下,出了一口刚才被她作弄的恶气,这才作罢。
“两个不知羞的丫头!”
就在这时,晏老夫人走进来笑吟吟地说了一句,晏楠和秋月如遭雷击,娇呼一声象两只羞于见人的小白鼠,全躲进了绣被底下,晏老夫人在床沿坐好,隔着被子在两人身上拍了几下说道:“还躲,这会知道害羞啦?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晏楠听了起身一下子扑到娘亲的怀里,脸上快红得滴出血来了。
“娘!人家没有啦,是秋月这丫头老取笑人家在先,哼,都怪这丫头!”
晏老夫人轻抚着她的头发,眼中满是怜惜:“这一恍眼啊,咱们家楠楠也成大姑娘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