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
被蒙在鼓里的静雪也是急坏了,拔腿就准备跑,却被柴破玉眼疾手快的给抓住了:“不用了,痛一会儿就好了。”
静雪感觉抓着的手被小姐狠狠的一紧,突然明白了些什么,随即跻身上前,另一手抚平柴破玉的心口,眼中有些困惑。
“静雪,本侯不是让你好生照顾着小姐吗?怎么会染上这个毛病?”看着破玉如此疼痛,柴蒙心下猜测定是在寒王府受了什么虐待,那么刚刚玉儿和寒王如此恩*的画面也是做戏做出来的了?可恶,他就是担心玉儿骄纵的性子会让她吃亏,所以才在静雪小时候就教导她武功,好让她保护玉儿,没想到玉儿还是受到了虐待。
“静雪该死!”静雪跪下。
“爹,不光静雪的事情,都是情毒,若不是女儿身中情毒之苦,也不会遭受如此大罪?冷千寒也、、、”柴破玉哀怨的叹道,双眸盈满的泪水开始缓缓的流出,别提多楚楚可怜。
“玉儿身中情毒?”柴蒙并不知晓女儿婚事真正的原因,此番听见如遭受到重创一般,他在边关数十载,所听所闻也自是比寻常人多一些,情毒乃是龙灵国产物,据说此毒无药可救,那寒王之所以娶他玉儿也是因为中了情毒的关系?
“嗯!”委屈的点了点头,柴破玉泪眼朦胧的看了一眼韩晴和冷千绝。
韩晴本就苍白的面色突然因为柴蒙的脸色也变得越发的苍白,不过只是一瞬之间,她便看着柴破玉,柳眉虚弱的轻皱了起来。
而那冷千绝只是快速的沉了一下眼,面上没有显露出太多的表情、、、然而另外几人却是别有一番心思,只是柴破玉来不及观看他们的神情。
“什么都别说了,爹送你回府!”柴蒙预备抱着柴破玉,回去问个仔细,却被一直不语冷千寒给制止了:“岳丈,还是由小婿来吧!”
冷千寒快他一步抱起柴破玉,面色有些冷,柴蒙见状,欲说些什么,柴破玉及时的开口:“爹爹,我和冷千寒先回去了,今日是幽儿大婚,您不可缺席!”若是你跟我回去问东问西,我不是要被烦死吗?
说着,冷千寒就踏步离开,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静雪紧跟其后。
待续、、、、、、
☆、【12】其母韩晴
出了绝王府大门,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冷千寒抱着柴破玉,并将她安置在马车里。
“寒儿!”车外想起了一声,那人是冷千绝。
冷千寒并没有下车,也没有掀开车帘,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先回去了。”
之后,马车便行驶了起来,将一身红的冷千绝甩在了身后。
柴破玉之前就看着两人,冷千寒似乎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些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闭眼,靠在静雪的肩上,小睡一会儿。
静雪将一侧的薄毯子盖在柴破玉的身上,面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冷千寒看着柴破玉,当她说出是因为情毒疼痛的时候,他便知道柴破玉是故意演了一场戏,但这出戏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这毒不是她和她母亲一块下的?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不过不管柴破玉是出于何种目的,刚刚冷千落的表情,和绝、、、他多心了吗?
绝王府的管家送走一批批宾客,喜宴也落幕了,但有些好戏却轮番上演、、、通往落王府的马车上,冷千落一直沉着俊眉,面色凝重的阴了下来,今晚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之前他就一直在怀疑,冷千寒为什么会娶名声不好的柴破玉,而父皇又为什么下旨,原来一切都是被逼得,冷千寒居然中了无药可解的情毒。
“爷!”冷千落到了落王府,刚下马车就迎来亲信——骆斌!
冷千落朝着内庭走,落斌紧跟其后,直到花园处,冷千落才停住脚步,冷道:“你速去查清,柴破玉和冷千寒是否真的身中情毒?”
双眼蓦地睁大,落斌随即应声:“是!”
声落,就不见了身影,可见其轻功了得、、、、、、质子府内,同样不得安生。
君韦唤喝的伶仃大醉,一下马车,府上的下人们便迎了出来,‘噗’的一口,他吐得下人们满身都是,口中同时高喊:“喝、、、喝、、、”
“皇子,快进去吧!”老管家一脸精明之色,小心的侍候着君韦唤。
君韦唤跌跌撞撞的给下人们扶进寝室,丫头们开始分工,两名替他解着衣裳,两名侍候着洗刷,两名侍候他喝解酒汤,好让他舒服一些,而精明的管家则在一旁看的紧紧的,直到君韦唤不再吵闹,并且睡着了之后,才踏出了屋子,并吩咐了身边的小厮:“禀告皇上,一切正常。”
“是。”小厮迅速离去,管家关好了门扉。
与此同时,床榻上的君韦唤倏地睁开双眼,确定管家走远了之后,用手拍了拍身下的床板,而床板下方竟然传来了声音,三声长,三声短,君韦唤从内测掀开床板,里面竟是一条暗道,下面出来一个男子,身形和君韦唤差不多,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迅速换了位置,君韦唤便从暗道出去了,而床榻上恢复原样,依旧躺着一个人。
夜色浓重,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在月下如鬼魅一般,时隐时现,一会儿跳跃于屋顶,一会儿隐匿于墙角,最终在密林停下。
“父皇的回话是什么?”君韦唤出声的同时,从密林的深处窜出来两名黑衣人,一高一矮,高的魁梧显然是个男人,矮的纤细,是个女人,两人蒙着面,满身肃杀之气。
“暂时未定,宣家似乎还有顾虑!”黑衣男子毕恭毕敬的禀告道。
君韦唤冷眸一凛,点了点头,这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宣家没有这么笨。
“父皇那边不用催促!”君韦唤突然想起柴破玉的话,他一定要得到最可靠的证据:转首对着那名女子道:“你给本皇子查明柴破玉和冷千寒身中情毒一事,也许这会是一个好时机!”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可以制造出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
、、、、、、
这一夜,柴破玉睡的极为香甜,日上三竿才起身,唤了两声静雪,却见那丫头不再,奇怪?她会去哪呢?
吃完午餐,静雪回来了,面有凝重,禀告道:“小姐,夫人不行了,她要见您,马车已经备好!”
柴破玉一挑眉,不行了?是要死了吗?眸光一闪,她随即踏出了麟玉阁,有些事情是该她知道的时候了。
定北侯府
韩晴脸色煞白的躺在床榻上,两眼没有多少生气,仿佛昨夜的一场婚宴,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柴蒙深深的看着妻子,柴破悠早已赶到,新婚的头花还戴着,但她却早已哭红了眼睛,她明白娘亲之所以撑到现在就是想先亲眼看着她出嫁。
“悠儿、、、悠儿、、、”韩晴气若游丝,瘦弱柴骨的手指轻抚着柴破悠的发顶,口中喃喃的轻唤着,眼神幽怨空洞,并有泪流出,仿佛在追忆着什么人。
“娘,娘,悠儿在,悠儿在!”看见这样的娘亲,柴破悠哭得更凶,姐姐怎么还不来,娘亲在想着她呢?
“老爷,大小姐到了!”丫鬟进屋通报,韩晴的眼里顿时染上一道生机。
“夫君,你带着悠儿出去,我想单独和玉儿说说话。”
此时,柴破玉已经带着静雪走了进来,没有太多感情的瞅着床榻上的韩晴。
柴蒙点了点头,心中自是明白,在她将死之际,肯定是有关破玉的事情告诉她,也许玉儿的生身父亲还没有死,她总要给玉儿一个交代的。
扶着哭得不行的悠儿,柴蒙在路过柴破玉时,抚了抚她的头发,用眼神示意她靠近一些,柴破玉的表情随即软了下来,侧首示意静雪也一起出去。
静雪会意,随着柴蒙一起出了屋子,并将门扉给关好。
柴破玉走进她一些,在床榻前的圆桌旁坐了下来,悠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眼神这才淡淡的睥睨着她:“你找我来,不会就这样望着我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她的镇定从容,和满身的优雅之态,令韩晴又是微微皱眉,从昨夜开始,她便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此刻看着她悠然的神情,一副早就料到自己会找她前来的姿态,如果不是她亲自抚养她长大成人,她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冷千寒对你并不好,第一夜强迫了你后就再也没有宠幸过你,昨晚你是演戏给我看的。”韩晴依靠在床柱上,美丽的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待续、、、、、、
☆、【13】破玉发怒
看着她笃定的笑意,柴破玉不动声色,轻嗦了一口香茗,美丽的双眸紧紧的看着她,悄然间染上冰寒:“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给我下药?”
韩晴心下一惊,她怎么如此肯定那药是她下的?眼前的柴破玉当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柴破玉吗?
“你不是哭着喊着非冷千寒不嫁的吗?为娘的遂了你的心愿,你这会儿不感激,怎么还冷言质问呢?”韩晴再次扯起嘴角,眼中划过一抹不屑的嘲讽。
“|你不是柴破玉的娘亲!”从宴会上的那一次接触,以及两人眸光的交汇中,柴破玉肯定的断言道,韩晴对柴破玉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不是一个母亲该有的反应。
见柴破玉如此笃定,韩晴嘴角的笑意顿时僵硬住,两眼透着种种困惑,聪明人之间再装腔作势就会显得矫情,她索性直接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刚刚!”往往很多不确定的事情,就在一瞬间便能看的通澈,柴破玉冷冷的挑了挑眉,这里已经没有她的事了,起身离开、、、原来在这个异世,她亦是无牵无挂,突然想起自己的妈妈,那被子弹射穿的身体,这一刻竟有些疼痛,经过了这么些年,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彻底的放下,原来没有,它还在疼痛。
“你的确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恨你,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恨不得你去死,你这个贱种,下作胚子,想知道你的生身父母是什么人吗?”韩晴见柴破玉离开,一股脑的将埋藏在心底的积怨发泄出来,她隐忍了足足十七年,为的就是今天真相揭晓的一刻!
闻声的柴破玉突然停住了脚步,浑身散发出一种凛冽的气息,凤目倏地紧紧的闭上,一种无名的怒火开始在心间燃烧,本不想做这个时空的柴破玉,不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