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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里她就看见这里有一处银号,现在真是派上了用场,而周遭的人顿时一阵不解,包括车里的罗绮香和罗世昌。
“爹,她到底要干吗?”罗绮香隔着帘子看着柴破玉,满是困惑的对着自己的爹爹道。
“量她也耍不出什么手段?”罗世昌冷哼一声。
“小姐,银子换来了!”静雪手捧一堆碎银子,回到了柴破玉身侧。
柴破玉冷冷的一挑眉,后退几步,这样她便给罗世昌让出了车道,车夫见可以通过,扬起了马鞭,就在车子启动的一瞬间,柴破玉倏地将碎银子倾数洒在了地上、、、都说见钱眼开,围观的群众顿时蜂拥而上,互相抢夺着银子,而拉着车子的黑马不知受惊还是本就脾气暴躁,鼻子冒烟,前蹄在空中乱踢,而后像是箭一般的射了出去,马夫被生生的摔落在地上,痛苦的哀叫起来,而疯狂前进的马车将本就热闹的街市闹的沸沸扬扬。
看着马车东倒西歪,车身左右剧烈晃动,车里传出罗绮香惊惧的叫声,柴破玉心情一片疏朗,所谓的‘血债血偿’就是如此,罗绮香从上面摔下来也该要留些血的吧!
车帘不知被谁给拽下,车里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罗世昌和罗绮香像是被扔进瓶子里的石头,乒乒乓乓的撞击着车身,身上的衣裳也被扯得七零八落,样子狼狈极了、、、就在罗绮香的身子快要被摔出车子之时,突然一声绵长的哨音响彻在街市上,婉转清澈,让人不觉侧目聆听,争夺碎银子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更奇怪的是,那疯狂的四匹黑马竟也渐渐平息了下来、、、【过年喽,溪给亲们拜年,祝亲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合家欢乐,天天捡到金元宝(貌似金子比人民币值钱,呵呵、、、),由于过年这两天的字数会少一点,亲们见谅,偶和老公有十几家的亲戚要拜年,钞票哗哗的,心疼欧,但溪会坚持每天一更,亲们要多多的给溪投票,鞠躬了,谢谢!】待续、、、、、、
☆、【17】计划开始
柴破玉凤目半眯,迅速辨别声音的位置,竟然有人敢破坏她的好事,有意思。
而那奇特的哨音不是来自别处,正是之前她让静雪去换银子的那家银号——唯钱银号!
柴破玉抬眸望之,一双明如月亮的眸光透过窗间的缝隙里快速的闪过,让她的眼中划过一抹惊艳,是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样透明淡漠的目光会引起这样惊涛骇浪的感觉,竟在她的心里稍稍的停驻了一下。
“寒王妃,你欺人太甚了。”不远处,罗绮香愤怒的声音拉回了柴破玉的神思。
柴破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唯钱银号,而后朝着罗绮香的方向去了,只见那罗家父女头发凌乱,额头上有多处淤青,看样子身上也自是不少,罗绮香绝色的桃花面上此时气愤难当,那刀子似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柴破玉一样,反观那罗世昌,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不动声色,只是面色难看异常。
“罗小姐这是什么话,柴破玉倒是听不明白了,你的马儿发疯,怎么还怪责倒我的身上呢?”柴破玉一脸无辜的笑笑,那姿态透着幸灾乐祸,让罗绮香怒不可遏。
“明明是你故意撒银子激怒了我的马?”罗绮香恨恨的道。
“那也怪你罗家的马今个儿运气不好,不知这钱财是人们最在意的东西,况且这银子还是你罗家出的,这是不是应验了一句话,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报应报得还真是快!呵呵、、、借过!”
冷冷的睥睨着这罗绮香,当日在寒王府的匆匆一面,她就觉得这个女人是危险的,而后派静雪打听,原来她钟情于冷千寒多年,只是一直未得心愿,每每借着看罗绮媚的空当,接近冷千寒!
“你、、、”
“香儿,不得放肆!”罗世昌一声怒喝打断罗绮香接下去的话,面色已由之前的难看转为了平静无波。
柴破玉心里暗笑,这罗世昌不愧在官场打混多年,不仅懂得道理比他涉世不足的女儿强多了,眼神也好使的不得了。
“寒王。”罗世昌拱手,对着他的正前方打了一个招呼。
“罗大人!”冷千寒低沉的声音霎时让罗绮香一阵战栗和不知所措,一身从没有这样狼狈过,现在竟还以这样一幅样子出现在冷千寒的面前,此刻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直背对着冷千寒。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冷千寒一直都没有正眼看一下罗绮香,目光似一直都在柴破玉离开的背影上,罗世昌看在眼中,不禁感叹一声,这也是当初他不让香儿嫁与冷千寒的最终原因,香儿自小才色双绝,比她的姐姐应该更有作为才是,所以他不惜牺牲媚儿当了冷千寒的侍妾,实则为了得到些消息,好为香儿以后当上皇后做准备,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皇上竟然因为情毒下旨让柴破玉嫁给冷千寒,这是不是又意味着皇上对冷千寒做皇帝有所顾虑呢?毕竟是他最得宠儿子的性命,他现在真是越发的猜不透了。
“小姐,王爷来了,您都不打声招呼吗?”静雪相信小姐自是看见冷千寒来了,否则她不会这样快离开的。
“已经有那么多的人凑热闹了,不差我一个!”柴破玉打打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实则她的心里早被那一个眼神给迷惑住了。
她很想见见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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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明星舒,夜风凉爽的吹拂在身上,鼻尖阵阵花香味,柴破玉躺在躺椅上,一杯花茶,让她惬意非凡。
“小姐。”
“怎么样?”柴破玉坐起身子,两眼看着刚刚回来的静雪。
白天回到府上后,她的脑中一直想着那个眼神,于是让静雪拿上她的拜帖去了唯钱银号,现在总算是回来了。
“静雪见过了那里的管事,那人是一个矮矮秃顶的胖子,岁数在五十上下,两眼看见姑娘都发直了,不像小姐说的那种月亮般的眼睛。”一想到刚刚拜访的情形,静雪就一阵厌恶,晚走一步都生怕被那人吃了一般。
“那你有看清楚里面的人吗?也许那人并不是管事,是什么打杂的人呢?”柴破玉出奇的想要在见到那个人,一个只看过眼睛的陌生人。
“静雪直到那里歇业,里面上工的人都回家了,而且静雪还打听到那里看守的护院,大都是人高马大、粗鲁不堪的人,并没有小姐形容的那样一个人。”静雪如实的答道,小姐为何对这人如此的上心,难道只是听见那奇特的哨音,不过那真是不一样的哨音,让人瞬间平静了心魂。
“是吗?”柴破玉喃喃的低道,心中莫名划过一丝失落感。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里的管事故意隐瞒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静雪冷静的分析道。
“也许吧!”看着静雪极为认真的神色,柴破玉惊觉自己的失态,一改面色,随即恢复了往日里的淡漠。
“要静雪继续去追查那人吗?”静雪问道。
“不用了,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她可是柴破玉,怎么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而如此伤神呢?笑话!
“我要你打造的匕首什么时候可以完工?”柴破玉问起自己日前让静雪办的事情。
“要些时日,师傅说他们从没有打造过如此薄的匕首,有些难度!”静雪如实的答复。
柴破玉点了点头:“你也累了一天,回去睡吧!”
静雪应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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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是来了?”唯钱银号的暗室里,君韦唤一身黑衣翩然而至。
“这不是你最希望的吗?”墙角的阴影下飘出一道淡淡的声音,如春风化雨,随即走出来一个身着白色华服的男子,腰间佩戴着一块水色润泽的白玉叩,举步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风韵,那风姿像是春风般的柔意,毫无危险之态,让人不觉放下了心房。
“希望又怎样?成与不成岂是希望可以达成的,而你这次的到来是成是败,一切都是未知呢?”君韦唤突然沉寂了目光,多年的质子生活闪进脑中,一幕幕,虽没有皮肉上的痛苦,却是精神上残酷的折磨,而这一切他希望是有回报的。
宣逸见他眼中一闪的孤寂,心里明白他的苦,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姨娘的请求,不顾母亲的反对,排除万难来到了这里,纵使母亲说来到这里危险重重,可他却想要争取一次。
“朝帝大寿会是一次机会,我研究过这里的情势,在此之前咱们还要在拉拢一个人。”宣逸面色平淡,轻声语细,一件困扰两国的大事在他的口中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正和我意,你竟和我想到了一起,那么我负责联系他。”君韦唤一改心神,眼中再次染上重生的希望。
“嗯!”宣逸又是淡淡一声,稍稍颔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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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遇君韦唤
在定北侯府中,柴破玉又过了五日,算算日子,她来到这里整整一个月了,而今日恰恰是十五,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一个月前的现在她还在二十一世纪,没想到晚上竟然被杀死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时空。
风清远答应她的事情应该办到了吧?她淡淡凝眉,就在这时静雪来了。
“小姐,绝王妃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柴破悠的膝盖已无大碍,今日正是她们去寺庙的日子,柴破玉收回心思,随即踏步走在了最前面。
行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面色严谨的对着静雪道:“你不用陪着我去寺庙,留在府上,今日冷千寒可能会派人过来,你小心应付!”
定北侯府门前的马车旁,站立着一支八人的队伍,这些都是绝王府上的人,冷千绝听说柴破悠去往寺庙的路上受了伤担忧万分,随即派来了这些人保护着绝王妃,这也是柴破玉不让静雪跟着的另外一个原因。
柴破悠已经坐在了马车里,见柴破玉上来,随即甜甜的唤了一句:“姐姐!”
柴破玉应了一声,对她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陌生,这些日子她能够感觉得到柴破悠和那柴蒙对她却是真心的好,尤其是柴破悠受了伤之后,好像有点不怕她了,时不时的缠着她,烦着她。
一路上风平浪静,她们平安的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