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如果没什么想法的话,买的衣服也是穿,送的衣服也是穿,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像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
晓乐亲了他一口:“反正你处理不就好了?”言语间满是信任。
健一郎神色黯了黯,却依言点头:“那好。”
两人在林子里慢慢地走着,说着最近一段时间各自的事情。
晓乐看看手表,推了推健一郎:“呐,你是不是要去上课了?”
健一郎看看时间,苦着脸点头。
“唔,那等下我送你去教室,然后我就回去了。”
揽着晓乐,健一郎哀怨极了:“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呢?多陪我一会不行吗?”
晓乐安抚地亲亲他的面颊:“你不是等下要去上课吗?我也不能陪你。等你下课也晚了,陪你不了多久啊。”
健一郎也知道是这个理,但是他就是不爽:“那我不去上课了!”
“那怎么行呢?你不是说下午的课很重要?缺一堂课就是10分,你舍得吗?”
当然舍不得!那和奖学金息息相关。
“可……”
“乖啦,回头我们再约会好不好?也不急在这一时。”晓乐安抚着,“这样,等我们都空闲下来,我们单独出去旅行好不好?”
“真的?”健一郎瞬间满血复活,简直都不敢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
晓乐笑应:“当然是真的。”
“那正好,七月一起去伊势①吧!有花火大会还有各种祭典,一定很好玩!”各种适合情人的活动,夏季的伊势绝对是增进感情的圣地啊。
晓乐挑眉:“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健一郎哼哼着,却没有回答:“去吧去吧,到时候你放假了我也放假了,趁我还没有实习之前我们好好地玩一下吧!我们都没有一起看过花火②呢。”见晓乐没有回答,健一郎加紧说服她,“如果你是担心花费的话,我都存好了!之前打工赚的,还有奖学金,完全够花!”
健一郎积极的劝说让晓乐心中一片柔软,她总是能被健一郎这样可爱的表情给萌到。不过……
“我是很心动啦,但是……”健一郎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我过两个星期就要去美国了,夏天的时候不会在国内啊。”
“怎么会?”健一郎很吃惊,沮丧的神色从那双眼睛里显出来,“不是说要比完剑道大会才离开的吗?”青木大师傅也不可能会放人啊。
晓乐露出了无奈的苦笑:“本来是这样没错,但是上个月出了点事,受了伤,没法参加比赛了。”
健一郎一听这话眼睛都瞪圆了:“怎么会这样?”他退开两步,仔细端详了一会,又上前来到处摸摸碰碰,“伤哪儿了,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晓乐被他摸得痒痒,面上就染上了笑意,说话也有点儿颤:“别、别摸了,是小腿啦!”
话音刚落,晓乐就被健一郎一个打横抱起,放在旁边的石凳上,托起她的一只腿,仔细看了看:“好像不是这只。”抬起她的另一只腿,他似乎看到了什么,脸上显出自责的神色,“这么明显的淤青我都没有注意到,真是太疏忽了!”说着,他抬头问:“还疼吗?”
晓乐摸摸健一郎的脸,笑着摇摇头:“已经没关系了。养养就好了。”
健一郎仿佛捧着易碎的玻璃般地捧着她的左腿:“怎么伤的,当时一定很严重吧?”花子和自己不一样,她很努力却也很小心。但同时像流血淤青这种伤她也不怎么在意。可这次连比赛都停了,必然是伤筋动骨的伤势。健一郎心疼地呼了呼晓乐的左腿:“真的不疼了吗?会不会是你已经习惯了?”
晓乐怔住,脸上又染上了红晕:“真的不疼了。只是淤血还没有完全散去,但是真的已经不疼了。”
“到底怎么回事?”
晓乐于是把那场乌龙说给了健一郎:“大概是那一阵倒了什么霉吧。也许是踩到狗屎了也说不定。”说着她自己笑了起来。笑了两声,没听见健一郎的回答,晓乐低头看过去:“……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伊势七八月玩的东西很多,其中个就有七月中的伊势神宫奉纳全国花火大会、星祭和天王祭。其中星祭又叫做二见七夕(星)祭,从名字看就应该是浪漫型的
②花火么,大家都知道就是烟花,这里是沿用的日本的说法。
☆、又爱又恨?
健一郎一脸沉郁:“为什么不告诉我?”
晓乐直觉出了不对劲。她斟酌着:“我怕你担心。你那一阵不是正好在忙实习和测验吗?我想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说了。”那一阵健一郎和她通电话的次数比较少,每次也相对匆忙。
她这么一说,健一郎也回想起来那一段时间的情况。他的心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复杂了。因为他想起来那会儿他正处在心情低落的状态,而原因恰好就是眼前的她,被他放在心里的她。
“你觉得这不是大事吗?”
晓乐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老实地回答:“伤不算太严重,好好养着就会好。也不会有后遗症。我想我自己应付得来,就没有说了。而且还有和子婶婶他们照顾呢。师傅也给我找了最好的医生。我想你们都有事情要忙,告诉你们你们会担心,还要抽时间来看我,我就没说了。”
健一郎胸中两种激荡的情绪在碰撞,他脑子里嗡嗡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他听见自己喃喃地重复:“你想?所以就没说?”他觉得晓乐的脸好像变得模糊了。他闭了闭眼。然后他听到自己问道:“如果那时候我多嘴问一句,你会告诉我吗?”
花子的声音似乎有些遥远:“会。虽然不想让你们担心,但是我不喜欢说谎,这种事情也没必要说谎。”
甩了甩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些:“那你去美国的事情也是那个时候就决定好了的吧?”
“……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晓乐瞬间就悟了。
她讨好地弯下身,用脸蹭了蹭健一郎,声音娇了起来:“对不起嘛,健一郎。我是想等事情都确定下来再说,这不是前几天才确定时间么。”
“那如果我刚刚没说去玩……你本来打算什么时候说?”
晓乐立刻严肃地回答:“今天!我本来就打算今天要告诉你的。”
这么一说,健一郎马上想明白了:“这算是离开前的安慰?”
“当然不是啊!你的生日本来就是要庆祝的啊!”晓乐讶然,“你怎么会这么想?”
“可照你的做法,你不会翘课来给我庆祝。”他翘课去找她她也是不支持的,即使她并不完全反对逃课这件事。
晓乐失笑:“平时是不会翘课啦,可我已经停课了。”确定了要提前去美国后,晓乐就直接向学校提出了申请。在校长的促成下,晓乐参加了一场只有她一个人的考试。一天六套试卷,第二天她就理直气壮地把课停了。之后她的生活就是一边老实养伤,一边和师傅“增进感情”:学习剑术的道、探讨剑术技法,并在医生的帮助下,制定了未来几个月的训练计划和食谱。
这时晓乐的腿仍然在健一郎怀里。她扶着石凳,慢慢地滑坐下来。她抱住健一郎:“健一郎,健一郎哥哥,对不起嘛。我下次一定尽早告诉你,好不好?虽然这次不能一起去夏日祭,但是我回来以后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好不好?”
出乎意料的,晓乐和往常一样善解人意的道歉和弥补条件这次失效了。她的举动不仅没有安抚到健一郎,反而让他的脸色更黯了。
他第一次没有回抱住晓乐。
就在晓乐的心跳开始加速的时候,耳边传来健一郎的叹声。
“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的呢?”
健一郎无奈又挫败,声音压抑。
晓乐猛地抬头,震惊地对上了健一郎的双眼。那双乌亮的眼睛此刻黯沉黯沉的,好像有很多感情,却又像什么都没有。
“我……”
健一郎阻止了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后藤的事情一年前你就知道了,可你什么也没问。”那次因为她不问他还生气了,可最后仍旧不了了之——她还是没有问。
“今天后藤做出这样的事情,甚至想和小早川一起让你难堪,你也不在意,你甚至还替她们解围……”
晓乐忍不住解释:“我不是替她们解围,是……”她没那么圣母。
“是,你不是替她们解围。我知道。”健一郎的眸色更黯淡了,“我知道你是不想我难做。但是我既然敢说出口我就不在乎。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没看晓乐的脸色,健一郎自嘲地笑了声,“你这样我感觉不到你的在乎。”
“不是,我……”
健一郎没有给晓乐插话的机会:“你总是会顾全大局,总能知道我的情绪;你不会像其他女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也不会因为我提出的过分要求而生气……甚至这一年多来你比之前更‘善解人意’。别人听了大概会说我不知足,可……”健一郎顿了顿,深深地看了晓乐一眼,“以前你还会对我发火,现在,你还记得你有多久没有对我生过气了吗?”
晓乐瞪大了双眼,完全不知所措:“我……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让你……”
话没说完,再次被健一郎打断。这次他的声音急了些:“不用说了!”他的唇间溢出苦笑,却没有拒绝晓乐蹭上来的讨好举动。他没有回应,两手在身侧攥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