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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园-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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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怔怔地看着她片刻,俯下身去亲了亲她光洁的额,低声道:“再会了,袖儿。”
  说罢,推窗跃出去,飘然落地,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
  再几日,他却又回了颙国,不为其他,只是心中惦记着那一朵娇俏的小花,离得太远便生了无尽的相思,啃噬着他的心。
  他来接她一道走,即便是天涯路,也要相随相伴。
  直到后来,袖舞提起那段魔怔一般癫狂的日子,还会落泪,狠狠地咬他一口,委屈道:“我如行尸走肉,只记得你与我道别的神情,心里对自己说,绝望吧,清扬永不会回来了。”
  说着,又落了泪。
  清扬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都是我的错。”
  那段日子,他刚入了胤城,便听见街头巷尾传闻公主犯了癫狂之症,整日里颠三倒四胡言乱语,或是痴痴呆呆只会落泪,他心急如焚。
  却好在有满春照顾着袖舞,那一日雷电交加时又放他带走了袖舞,才补全了他心中的那一处缺口。
  夫妻心意相通,清扬正欲开口,袖舞却俏皮地笑道:“九哥哥和满春嫂嫂的小娃娃也快满月了,我们该送什么好?”
  花满春在凉秋生下的带把大胖小子,精神得很,又不惧生,她夫妇二人悄悄去看过一回,很是喜欢,想着孩子快满月了,也该送个礼才是。
  “满春的孩子,必定是同她一个脾气,九王爷又是个暴戾的性子,保不准这娃娃以后会是怎样的霸王。”清扬扑哧一声笑了,想一想,又道:“将咱们府内收着的那枚寒玉虎型坠儿送了罢,压一压他们二人的急性子,寒玉对孩子的身子也有好处。”
  袖舞扬眉轻笑,伸手抚过清扬舒展的眉宇,低声道:“好。”
  窗外秋阳正艳,满园秋菊傲然盛放。

  番外之江烈篇

  江烈是个莽汉。
  莽汉却也有纤巧的心思。
  但凡冬日下雪,一早总能见到他在畅春酒肆前铲雪,挥汗如雨。
  酒肆的姑娘们早就同他熟络了,在门前立着嗑着瓜子与他说笑着,问他:“江护卫,又是满春请你来帮咱们酒肆扫雪?”
  江烈直起腰憨笑道:“是啊,王妃昨夜就吩咐过了。”
  姑娘们叽叽咕咕一阵笑,又有人故意逗他,唉哟一声笑道:“前几日还听扶苏姑娘抱怨,说满春只记得畅春酒肆跟前有雪,不记得迎春客栈门前也是有雪的呢。”
  江烈嚅嗫了半晌,却是赤红了脸皮。
  谁都知道满春只在最初几年特地嘱咐过他,他却记在了心里,年年下雪后都会扛着扫帚铁锹来,只是,只记得来酒肆,倒将客栈与茶馆抛到了脑后去。
  因为畅春酒肆有他喜欢的莲月姑娘。
  姑娘们还在笑着,宁姑娘走过来,美目含嗔逐个瞪过去:“谁许你们取笑江护卫了?”
  尾音略略拔高,不是责怪,倒有三分笑意含在内,姑娘们挤眉弄眼地笑着一哄而散,只留江烈一人在门外忙活着,不多时便将门外地面的积雪铲得干干净净。
  宁姑娘倚着门看了许久,忽的笑着招呼道:“江护卫进来歇歇罢,剩下的日头出来晒一晒也就融了。”
  江烈应一声,将铁锹扫帚往墙根一靠,胡乱擦了擦额头的汗,便憨笑着大步走进来。
  一切如常,早点已备好在桌上放着,宁姑娘笑吟吟地坐在一旁,见他满头满脸的汗,忙吩咐丫鬟绞了湿的帕子来给他擦脸。
  丫鬟去了,却迟迟不见回来,她朝后堂问了几声,只听见叽叽咕咕一阵吵嚷,而后纱帘一掀,莲月被一众笑得促狭的美人推了出来。
  丫鬟手中的铜盆早被塞进了莲月手中,她局促地咬着唇瞥了宁姑娘一眼,轻移莲步走了过来。
  “江护卫,擦擦汗罢。”莲月将绸帕在温水中沾湿了,又拧干,递了过去。
  最难消受美人恩,更不提是悄悄藏在心中的那个美人,江烈涨红了脸颊,霍地立起身来,毕恭毕敬地接过绸帕,拭去满头满脸的汗。
  莲月伸手要接过帕子,他的脸越发的红,磕磕巴巴低声道:“脏、脏了,我自己洗。”
  紫纱帘后忽地有人扑哧一声笑,莲月朝身后跺了跺脚,又回身来,劈手夺过捏在江烈掌心的绸帕,俏脸微醺。
  两人相对讷讷,忽地就沉默了。
  满春嫁入王府五年,江烈也往畅春酒肆跑了五年,跑腿帮忙一样不落,这份殷勤谁都看在眼里,若说看不出他是为了莲月,谁也不信。
  满春偶尔带着调皮捣蛋得翻了天的俊俏儿子回来探望众人,也会斜了眼看着江烈直笑道:“他哪还是九王府的护卫,分明就是你宁姐姐酒肆中的伙计么!”
  末了,还会意有所指地对莲月眨眨眼笑道:“莲月你说说,是不是?”
  莲月红着脸,不吭声。
  自从满春嫁人,她便推说嗓子坏了,不再唱曲儿,单是跳舞,满城酒客只觉遗憾,便逐渐减了来的次数,她便也落得个清闲。这数年时间,江烈一举一动都在她眼中,若说毫不动心,那是假的,但非要说出个让她心折的理由,却是有些困难。
  譬如此时,这呆木头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落在她眼里,想笑,却又怕伤了他的心。
  好在暮雨端着新泡的茶上来,缓了气氛。
  “江护卫坐下吃早点。”她笑吟吟地将茶壶往桌上一放,又推了推莲月,“你还站着做什么,去给江护卫倒杯茶润润嗓子。”
  两人顿时回神,坐下的坐下,倒茶的倒茶,手忙脚乱一阵,江烈如坐针毡地在心仪的姑娘面前狼吞虎咽吃完了早饭。
  莲月倒的茶也不能不喝,他大手一捞,捧了茶碗便咕咚咚灌下,这才立起身向宁姑娘、暮雨、莲月以及诸位躲在紫纱帘后偷看的众美人道了别,逃难一般地大步奔出门。
  好半晌无人出声,暮雨惊讶地伸手触了触茶壶,忽地掩口笑道:“也亏得江护卫能喝得下去,这茶是拿滚水泡的,烫得很呢。”
  宁姑娘斜了莲月一眼,笑吟吟道:“江护卫一瞧见咱家莲月,心就扑通通跳不停,哪还分得清滚水与雪水?”
  紫纱帘后一阵窃笑,莲月绞着双手,低垂的脸越发的红了。
  ****
  正月十五后,酒肆里热闹起来。
  天气也见回暖,酒客多了不少,宁姑娘整日里笑得合不拢嘴;又几日,满春趁着萧逸南下办事,正好得了空子出来透气,便带着捣蛋鬼萧瑜悄悄溜回客栈小住了几天,身怀有孕的妇人最是话多聒噪,又不得朝她大吼大叫,满春母子俩心安理得地赖在客栈几日,只把客栈闹得鸡飞狗跳、人人苦笑,扶苏过几日要出门,担心伙计丫鬟们照料不好她,便又将她强送到了酒肆中去。
  这一下好,众人更是兴奋,如众星捧月一般将这母子二人好吃好喝伺候着,生怕有一点怠慢着。
  只是以往江烈总会护着满春母子二人,这一回却没见到跟着,姑娘们不免有些奇怪。
  待问起满春时,母子俩一面啃着鸡爪,一面齐声道:“他跟着南下了。”
  宁姑娘了然,悄悄瞥一眼莲月,见她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饭碗出神,心中大约有了盘算。
  日子过得极快,一转眼便过去了十数天,萧逸惦记着家中娇妻,提前赶了回来,回府不见满春人影,顾不得责怪府中下人,掉头直奔畅春酒肆。
  满春正乐呵呵地坐在人群中嗑着瓜子看莲月翩然起舞,一曲还未终了,暮雨匆匆走来附耳嘀咕几句,她脸色大变,干笑着拍拍伏在桌上辛苦剥花生的萧瑜:“儿啊,你爹追杀来了。”
  母子俩对望一眼,只得老老实实牵着手走到门外去。
  萧逸在门外候着,眼见着小腹微凸的满春牵着萧瑜一步步挪出来,焦虑疲惫的神情一扫而空。他只是淡淡一笑,伸出手,母子俩便一边一个握住了,颇不情愿地回头张望几眼,跟着他走。
  江烈跟着来了酒肆,却立在灯火中一动不动,巨大的阴影落在地上,有些僵硬。
  萧瑜眨眨清澈的眼,脆生生唤道:“江大叔,咱们回府了。”
  江烈仍旧不动,满春惊疑地远眺着,忽地挣脱了萧逸的手掌,走过去轻轻推一把江烈,骂道:“瞧你蠢得,去啊!”
  场内歌舞已散,莲月谢了幕正要退下时,被前面一桌的酒客拦下了纠缠着,江烈远远望着,双拳握得极紧,黝黑的面上露出了凶狠的神色。
  这满面横肉的酒客着实难缠,捉住莲月纤细的手腕不放,更是将一身肥肉都往莲月身上靠去。
  莲月急着脱身,又掰不开他的手掌,只得陪着笑好言相劝:“丁掌柜,莲月这一场的舞已跳完了,若是还想看,请明日再来。”
  丁掌柜嘿嘿笑着,不怀好意地捉住她的手摩挲着,小声道:“等不及明日了,就今夜吧,莲月姑娘陪老夫一晚如何?”
  莲月蓦地涨红了脸,横眉怒斥道:“丁掌柜,我畅春酒肆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竟敢这样放肆。”
  她神色肃然,于花容外又添了三分的傲气,丁掌柜呆了呆,冷笑一声道:“谁不知你莲月大不如前,却还端着架子,装什么冰清玉洁,早不知道枕过多少男人的臂弯了!”
  莲月气得双目通红,险些落下泪来,丁掌柜却嘿嘿冷笑着又伸手摸来,她躲闪不及,那只肥厚猪手便抚上她的脸颊。
  “啊!”丁掌柜惨叫一声,却是莲月狠狠地咬了他的手掌一口,齿痕深深,几可见血。
  他恼羞成怒,手一挥,便要掌掴莲月,却不想刚举起,便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手腕,狠狠一握,他便如同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江烈眼神极凶狠,瞪着唉唉嚎叫的丁掌柜咬牙道:“给老子把嘴放干净了!”
  丁掌柜已疼得说不出话来,只得蹲在地上连连点头。
  场中众人围了过来,一双双眼均是狠狠地瞪着丁掌柜,江烈手一松,他便连滚带爬地狂奔出了门。
  众美人哗地抚掌叫好,暮雨悠悠地叹了句:“有道是英雄救美……”话未完,她瞄了一眼垂着头的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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