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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园-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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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儿。”宁姑娘抱着猫儿立在她身后,目光与那只猫儿一般的清明,“来,有话同你说。”
  花满春被捉了个正着,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跟进了花厅去。
  宁姑娘难得的严肃,美目幽幽地在她身上扫过,见她目光闪烁着的不安模样,又忍不住笑了。她这一笑,花满春心里的石头倏地落了地,暗念声阿弥陀佛。
  “小花,我再问你一回,萧逸与离国公主之事你有什么打算?”
  花满春再一次语塞,宁姑娘平素温文有礼,今天竟会直呼萧逸名讳,反常至极。
  她不言不语地盯着宁姑娘含嗔的美目细看半晌,忽地笑了:“莫非九王爷千岁大人说了什么惹恼了宁姐姐?”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可能会让畅春酒肆的宁姑娘也寒下脸来。
  萧逸有那本事轻易惹恼别人,她心里极清楚。
  “那倒不至于。”宁姑娘神色和缓下来,哼一声道,“他九王爷强行霸占民女,也容不得我说几句么?竟然敢吩咐江护卫将我扔出王府去。”
  霸占民女?花满春愕然半晌才明白过来说得是自己,不由得在心里憋着笑。
  宁姑娘在她眼中觑见强忍的笑意,盈盈秋水转过来瞪了她一眼,才温和道:“该说的我都同他说了,剩下的便要看他如何打算了。”
  “咦?你和他说了些什么?”花满春微惊,却被她伸过来的青葱玉指一把捏住脸颊:“你这傻姑娘真是不省心!”
  花满春作势唉唉叫几声她才松了手,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花满春她究竟跟萧逸说了些什么,只是笑盈盈地向她眨了眨眼,颇为得意地抱着猫儿走了。
  ******
  城内谣言传得翻了天,畅春酒肆内却谁也不提和亲之事,再加上宁姑娘那一席话,花满春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离了王府已有三天,整日里只管吃睡,偶尔心里也会想念一回萧逸,可这被念叨之人从未出现在她的窗前,让她愤愤然咬牙不已。
  到了第四天花满春已是有些按捺不住,正欲收拾收拾回王府去瞅瞅,老舒却不请自来。
  冬日的暖阳下,他挑眉轻笑的模样倜傥洒脱得险些让花满春晃了神。
  又是个来打探口风的。
  舒惊羽立在她的窗前,托了下颔望着她许久,直到她走过来笑骂他,才直起身来问了一句宁姑娘曾问过的话:“你有何打算?”
  这恐怕是所有人都想问的,避得了一次避不过第二次;花满春心知躲不过,敛眉垂眼想了片刻,忽地笑靥如花:“我信他,但也已经打算好。”
  舒惊羽微微眯起眼,深沉的目光笔直地望入她从容的眸中去。
  “成也罢不成也罢,都算是机缘一场。”花满春笑嘻嘻地说着,脸上掩不去苍白。
  她怅然的神色落入舒惊羽眼中,自是另一番意味。
  “既然如此,我也就宽心了。”他垂眼淡淡一笑,再抬头依旧是那不羁的笑容,“今天你还是留在这里,晚些我再来找你。”
  说罢,摆摆手,大笑着飘然离去。
  舒惊羽笑着转身的一瞬间,花满春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狡黠。
  她心里咯噔一声,再要抓住他细问,那身影已消失在楼下。
  花满春一整日的恍惚,都在琢磨宁姑娘那得意的笑,以及老舒离开前被她瞧见的狡黠神情。
  大约全城百姓都想知道她究竟有什么打算,打杂跑堂的市井孤女,与尊贵秀丽的公主本就无法相提并论,九王爷又是个识时务的人,美人青眼相加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旁人再问她如何打算,多是幸灾乐祸看戏,或是有那么三四分真心替她难过。
  而宁姑娘与舒惊羽这样问,全然是替她打算,花满春心里明白,又对他两人多增了感激。
  只是,她那一番话说得有一半却是言不由衷。
  宁姑娘看出来了,老舒也看在眼里,她却装作不知道,仍旧一副从容镇定的模样,心底却是起了微澜。
  午时与小钩儿一同吃饭,她不慎打碎了一只饭碗;
  饭后抢着洗碗,又不慎摔了一只磁盘,暮雨只得将她赶回房内休息,再不让她心神不宁地帮倒忙。
  好容易到了晚上,花满春胡乱扒了几口饭,便放了碗筷先回了自己的卧房去,宁姑娘也不多问,只叮嘱她早些休息,掖好被子,便由着她飘飘忽忽地穿过院子走上楼梯回房去。
  这一天白日里天色还算好,到了午后便不见了暖阳,倒是在半天里堆起厚重的云来,到了晚上还未散去。
  天际彤云密布,像是要下雪的样子,花满春推开窗时向外望时,刺骨的北风呼呼地刮进来,冻得她哆嗦了一下,连忙掩上窗。
  只那一瞥,她看见前院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入夜时分的客人多了起来,热闹的景象越发衬出后园的凄清。
  小皇帝下旨,木兰公主与她选中之人年底成婚,已挑好了吉日,腊月初三宜嫁宜娶。
  近晚时老舒顺道经过酒肆门前,同她说了此事,她只是默默点头,涩然道一声好,却被老舒下一句带笑的话惊得险些跳起来。
  “只是这木兰公主至今还未透露她相中的究竟是哪一位王爷或是郡王。”他双手拢在翻毛锦袍的窄袖中,呼出的白气在她眼前氤氲开,叫她看不清他朦胧的笑脸。
  昏暗的天色中,花满春搓着手,脸颊被北风吹着冻得通红,心里却如阳春三月。
  她却没忘了悄悄问他,为什么那木兰公主会执意要求住进九王府去?
  舒惊羽哈哈大笑着,眉目间骤然舒展开,打趣地对她耳语道:“小花儿,此事你还是问过你的情郎罢。”
  语毕,意有所指地朝她挤挤眼,接过侯爷府护卫手中的大氅披上了,翻身上马,踏着寒风与枯叶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她欣喜着,又疑惑着,浑浑噩噩地吃了饭,回了卧房。
  夜越见深沉,北风肆虐,吹拂着老旧的窗棂,嘎嘎直响。屋内生了火盆,驱走了沉沉暗夜中的寒意。
  花满春坐在窗前的桦木圆桌旁,取了书架上的几册诗词来读,才翻完一卷,便听得窗被寒风摇晃着,在这呼啸的风声里,又有击打窗户的沙沙声响。
  她猜大约是下雪了,走到后窗前略略推开一些看去,果真是开始下雪了,初时是沙砾一般的雪粒,密密地斜打在窗上,她探出小半边脸去,那细小的雪粒便迎面扑来,打在脸上微微地疼。
  不多时便换了大片大片的雪,鹅毛一般坠落,原先刮得正劲的北风逐渐小下去,直至听不见了风声,只听得大雪簌簌往下落的声音。
  她这一处的窗正对了护城河,河畔柳树枯黄了的枝干上一点点堆起莹白的雪,在这暗夜里透出一点光来。
  这是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花满春轻轻掩上窗,蓦地想念起立春。
  往年的此时,立春必然会提着自老康家讹来的陈酿封缸酒来与她一同看雪,楼前雪落,暖炉煨热了酒盅,倒一杯温好的黄酒,捉几粒花生米抛入口中,是一年内难得清闲悠然的日子。
  今年这夜,雪落得更大,却是无酒无人相伴,说不上扫兴,却也算是寂寥无边。
  忽地窗上“剥剥”两声响,又有枯枝断裂的喀拉声惊醒寂静的夜,花满春偏了偏头,并没在意,心中暗猜怕是这雪下得大了,压断了枯枝,又刮过了她的窗。
  她不理会那声音,窗上却又“剥剥”两声,这回却像极了有人在窗外叩响窗扉。
  这大雪天的夜里,有人顶了风雪在敲她的后窗,着实诡异。
  花满春遥遥望了一眼那窗户,警惕地站起身来退到门口去,她没忘记先前那一场夜劫,入了夜不从门口进屋的多半是恶人。
  “春儿。”窗外有人唤她,隐隐约约穿透窗子传进来,像是有意压低了的嗓音。
  花满春倏地停下脚步,睁大了眼,有些震惊。
  “春儿,把你的后窗打开。”簌簌的落雪声中夹杂了他不耐烦的声音。
  这一回她万分确定,这险些被她认作是恶人的竟是萧逸。
  她忙急奔到窗前霍地推开窗,窗外的萧逸“喝”一声,偏过头去,险些被半推开的窗扉刮到脸面。
  花满春探头一望,却发现他竟是立在她窗外的一株老树上,想来刚才那一声响动便是被他不小心踩断了枯枝发出的。
  她不及惊呼,萧逸已如展翅大鹏一般飘然跃进窗内来,反手一挥,掌风将两扇窗哐地带上。
  油灯跳动着昏黄的光,落在萧逸挺 拔的身躯上,照亮了他英 挺的眉、清亮细长的眸子与紧抿的薄唇。
  雪落了他一身,头上、眉睫与宽厚的肩上都落了一层薄雪,进得了温暖如春的屋内便逐渐融化,湿了他的肩头。

  恍悟

  窗外冰天雪地,北风呼啸,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呔!哪里来的毛贼,竟然敢夜闯本姑娘的闺房!”花满春倚着窗低喝一声,正皱着眉扑去满身残雪的萧逸缓缓抬起头来。
  花满春柳眉倒竖,美目睁得浑圆,双手叉腰立在窗畔,隔了两三步之遥望过来,他却在其中看到了一丝隐隐的笑意。
  “春儿。”萧逸嗓音低沉,带着些许无奈与纵容,仿若陈酿多年的好酒,醇厚而又醉人。
  花满春笑盈盈地昂首望向他,只来得及看清他微微勾起了唇角,便被紧紧拥进了萧逸的怀中。
  这怀抱熟悉而又安心,花满春悄悄喟叹一声,由着他拥紧她的纤腰,贴近他身前去。
  萧逸带了满身的风雪与寒意,贴在她双掌下的衣襟湿了大片,触手寒凉。
  她推推他:“衣服都被打湿了,快脱了去。”
  箍住她纤腰的长臂一动不动,她勉强又推了推他,仍旧没能推动,萧逸却在她头顶闷哼一声。
  花满春担心他会受了风寒,轻拍他的胸膛,耐心地劝说:“快去把湿透了的衣服脱了罢,免得受凉伤风。”
  末了想一想,又眉开眼笑着调皮地添了一句:“乖啊,快去。”
  萧逸低低一笑,倒是听话动手了,只是脱的却不是自己的外衣。
  “喂!喂!你做什么!”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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