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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喉头低吼一声,大手探向她脑后将她按向自己,另一只手向下握住花满春的纤腰,用力一扣,把她拉向自己身前,牢牢锁入怀中。
不再是浅尝辄止,不再是蜻蜓点水,他的舌探入她的唇齿之间,嬉戏、纠缠,密密地含住她的唇舌,吞咽下她惊惶推打他时发出的低声呼喊。
花满春被紧紧困在萧逸怀中,腰被有力的手掌扣住,双腿被他更加强健有力的膝盖抵住无法动弹,一双手拼命想要推开他的胸膛,却是丝毫也推不动。
这男人实在太过霸气,太过强硬,她强不过他。
萧逸的气息环绕住她,一丝一缕自她鼻尖沁入心里,花满春渐渐地停下挣扎,在心里微微叹一口气,双手沿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缓缓向上,攀住他的双肩。
她终于不再挣扎,萧逸满意地闭上眼去,越加深入地亲吻她,将自己的气息一点点喂入她口中,与她更加亲密地唇舌纠缠。
握住她纤腰的手也轻轻在她腰际逗留、摩挲,带着点欲念,挑拨着她。
清风徐来,花香浓郁,丝丝缕缕拂过两人的鼻端,萦绕在四周,寂静无声的午后,只有他和她微乱的呼吸声悄悄地在回廊中飘荡。
在这甜蜜的纠缠之中,花满春微微睁开眼悄悄打量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他带着冷笑的眸子闭上了,弯而微翘的长睫在他眼下铺开阴影,总也皱着的眉宇舒展开来,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温润,他温热的鼻尖时而贴上她冰凉的鼻,有一种莫名温暖的暧昧在她心里萌发。
她有些不专心,忽闪忽闪的长睫轻轻划过萧逸的脸,他微微睁开眼来与她相望,正好瞧见她一泓秋水中瞬间闪过的羞赧。
她双颊遍布了红云,双眸发亮,却不敢看他,悄悄地移开目光去。
不知天高地厚的花满春竟也会害羞?
萧逸在心中轻笑一声,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清咳一声,伸手替她将额前北风吹乱的发拨到耳后去。
花满春咬着双唇,眼还是不大敢看他,耳旁停留着他的手抚过的温热,鼻端也还留着他霸道的气息,她的心忽地有些乱了。
笔下春宫无数、旁观牙床大战、亲见活色生香,定力非凡笑傲青楼、睥睨酒肆的花满春头一回在男人面前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默默对立了很久,萧逸抚额低笑出声:“原来胆大包天的满春姑娘竟也会有羞涩的时候。”
她害羞的模样不知道比平日里尖牙利齿的时候可爱多少。萧逸敛去眼里的寒意,低下头去静静凝视着她。
只可惜他这句实在是无比真挚的话在花满春听来无异是挑衅,她霍地抬头要反驳,却一眼瞥见萧逸俊脸上隐隐未退的暗红。
他在脸红。花满春心里一乐,又忘了前车之鉴,大着胆子伸手去触碰萧逸的脸;谁料手才伸出,萧逸已闪电般捉住她纤细的腕,将她一把拉到身前,瞪着她:“不许随便碰我。”
呿,不碰就不碰罢,瞪她做什么!花满春愤愤地回瞪他一眼,忽地眼珠子一转又笑靥如花,贴上前去嘻嘻笑道道:“呀,九王爷大人莫不是也在害羞?脸上可还有红晕呢。”
他不让她碰,她就偏要取笑他。
萧逸抿唇冷冷再瞪她一眼,既不吭声反驳,也不松手,花满春越发的乐了,笑嘻嘻地朝他眨眨眼:“九王爷大人……莫非您真是害臊?”
她随口乱说,只是想趁机逗一逗萧逸,萧逸却不做声,冷冷地望着她,直到她自己觉得无趣,收起满面调侃的笑容,皱皱俏鼻叹息一声:“说笑都不成,真无趣。”
萧逸面色逐渐和缓,轻轻松开紧握住的她的手腕,淡淡道:“你不知道在皇族面前说笑也是要有些分寸的么?”
他容忍这小妞放肆太久,再放任下去,怕是真要骑到他头上去了。
花满春揉一揉被握得生疼的手腕,见他转眼又换了冷淡的神情,愣了下,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悄悄扮了个鬼脸,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怅,不知从何而来,一圈圈的萦绕住她。
惆怅。
花满春长这么大,头一回知道了惆怅的滋味。
掩饰
萧逸看着她眼神黯下去,有些不忍,想起自己这趟来的目的,终究还是轻叹一声,语气平淡地说道:“雪儿的丫头说看见你领着袖儿来这里,我刚好有空,就顺道过来看看她。”
花满春咬唇轻轻一笑,雪儿?她险些忘了九王爷萧逸原本已有了两房妾室,可笑她不久前还沉醉在与他的纠缠中不能自拔。
她花满春岂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袖儿已经在我床上睡了。”她倚着石柱淡淡一笑,头一回心里极坦然地撒了谎。
可惜她笑得太假,萧逸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怅然,皱起眉道:“我去看看袖儿。”
他执意要去,转过身大步向房门走,花满春惊得一颗心蹿到了嗓子眼,慌忙奔过去拽住他的衣袖,陪笑道:“袖儿已经睡了,王爷就不要去打扰了。”
她笑嘻嘻的模样,却又是往常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市井小妞,萧逸狐疑地看她一眼,忽地察觉到,花满春不再称呼袖儿公主,而是直接唤她袖儿。
他心内莫名微喜,淡淡地笑了笑,伸手拨开她捉紧他衣袖的手:“我还是去瞧一瞧罢。”
瞧你个大头鬼!花满春在心里破口大骂一声,跺了跺脚追上去,赶在他推门之前张开双臂拦住他,干笑道:“袖儿好容易睡下了,还是不去吵醒她罢。”
呿,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花满春咬牙腹诽着,心里焦急万分,万一被他撞破清扬与袖儿亲亲我我,清扬就死得快了,她更是倒霉,说不定还得自己躺上乱葬岗去。
花满春心里着急,脸上却还是装得极为镇定,笑盈盈地望着萧逸,有意大声地说话:“王爷还是请先回去罢,等袖儿醒了奴婢再去请您过来。”
她是想提醒屋内两人,九王爷来啦,该躲的躲该,躺下的躺下呀!
什么叫物极必反,她就是个例子。
她越是阻拦,萧逸越是怀疑,她过于夸张吵闹,必然是有隐情。
莫非是袖儿不在屋内?他将脸一沉,瞪了身前拦住他的花满春一眼,伸手格开她纤细的胳膊,抬腿就想要踹开门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花满春一咬牙往前一扑,搂住萧逸的脖颈,将自己双唇猛地送上前去贴上萧逸的,闭眼狠狠亲下去。
萧逸被这一下撞得生疼,顺势就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身体,心中啼笑皆非。
旧日光景重现。
这是演的哪一出戏?这小妞究竟是想做什么?
他无暇再去想,因为花满春紧紧攀住了他的脖颈,她身上清浅的香气迷惑了他,拖着他一同坠入甜蜜纠缠中去。
花满春使尽全身气力搂住他,生怕他推开她又执意要进屋查看,唇舌相交之间,她虽然生涩却热情的动作却让萧逸的脸色和缓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萧逸叹息一声放开花满春,看着她又一回面红耳赤眼神飘忽不知该看哪里,不由得轻笑一声抵住她的额头直视着她。
“满春姑娘,你这是害羞了?”他笑着调侃,伸出手去扳过花满春躲闪的脸,拇指不离她脸颊,轻轻地抚过她毫无任何装饰的耳。
花满春眨眨眼,抬起长睫,一眼看到萧逸眼中的调侃,心里愤然。
占完便宜赶紧地走人!老娘没工夫陪你大爷说唱逗笑!
她在心里大骂萧逸一百遍一千遍,恨不能一脚蹬上他的脸将他满脸的坏笑踩烂一地。
这还是原先那阴晴不定、暴戾异常的九王爷萧逸么?分明就是她常在酒肆里见过的酒色客人么,捏了姑娘的下巴调笑,还不忘伸手去摸一把姑娘粉嫩纤细的小手,色眼迷离污浊可憎。又什么差别?
哦,只一条他能占得优势,较之那些脑满肠肥、獐头鼠目的恩客,他算是长得好了。
她恨恨地瞪着他,正要伸手拨开他,却听得萧逸淡淡笑一声,上下打量她一回,摇头道:“相貌不及雪儿,身段不及兰儿,连性子都不讨喜。”
“奴婢哪能和雪姑娘兰姑娘比?”花满春不怒反笑,“九王爷千岁大人,您这可是抬举了奴婢了。”
萧逸看着她被愤怒烧得晶亮的明眸,忽地心情大好,挑起眉俯下身到她耳旁轻声笑道:“其实雪儿只是我表妹罢了,至于兰儿,更只是柳皇后一厢情愿塞给我的女人。”
他笑得愉快,神情却是很认真,花满春侧过头去哼一声,便不再出声。
她怒气未消,管他有几个女人,管他是不是男女通吃!
萧逸见她不出声,又靠近她寸余,贴近她耳侧戏谑地轻笑出声:“至于花立春么,我从未对他有过兴趣。”
咦?花满春满腔怒火顿时化为乌有,她转过脸去惊讶地望着分明装得极严肃却还是眼里带笑的萧逸。
“你你你……从未打过立春的主意?”她激动得有些张口结舌,萧逸忽地想笑。
“嗯哼。”他哼一声站至身体,神情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倨傲、漠然,且冷淡自持。
“我何曾告诉过你我喜好男色,家中养有数个清丽秀美男童?”一想起胤城满大街谣传他九王爷荒淫无耻家中美姬上千娈童数百,萧逸心里就恼火。
他要是有那玩乐的功夫不如早早将离国收了做附属国,也好过日日听侄儿小皇帝念叨。
“那……那……你……”花满春蓦地跳起来:“你非要我跟你回来做什么!”
他既然不是看上立春,又何必胁迫了她来九王府打杂?直接扔大牢不是更省事?
萧逸看穿她的疑问,哼一声道:“把你扔进大牢内带个十年八年是更省事,不过,既然你这张嘴这么能说,我倒是也想让你替我办点事。”
办事?花满春愕然地望着忽然沉下面色的萧逸,心里只觉好笑,堂堂摄政王九王爷,权倾天下呼风唤雨,哪里还有办不了的事情?他这是说笑吧?
她不信,萧逸也就随她,抬眼望着花满春身后紧闭的房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