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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一泄_派派小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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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只听闻船舱内充斥着云雁稚嫩的呼喊,“少爷,您怎么了?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占了便宜了?”官宝宝被这声音一击,连忙缩了缩身子回房去了。
  片刻过后,连棠便领命挑了几件粉嫩一点的衣服,给官宝宝送来了。
  而官宝宝进房之后,只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被傅融之撕破的衣服,见自己的衣服,从外衣到小衣都被扯了一大条,她暗骂这死孔雀力气倒是挺大,又对着傅融之的外袍啐了几口,此刻正将傅融之的衣服扔在地上,拿脚尖死命的撵呢,连棠便毫无预警地进来了。
  官宝宝吓得连忙站好,又欲盖弥彰地将那件外袍拎在手里,不知所措地慢慢卷成一团。
  连棠本是瞧得真切,却也不点破,只笑眯眯地将一件衣服置于桌上,“宝宝,我这几件衣服啊,自从做成便没有穿过,你可不要嫌弃。也许不合身,你且将就着吧,等船靠了岸,我再去给你置办。”
  宝宝虽然不欢喜身为堂主的大孔雀,但是对这两个护法倒是打心眼里敬佩着的,连声弯腰谢道,“多谢连护法。不敢多劳烦您。”
  “老叫什么连护法,多生分啊!我今年双十年岁,肯定比你年长,你便随着云雁叫我一声连姐姐吧。”连棠边招呼宝宝坐,边摸了摸宝宝胸前的破损,安慰她道,“我们堂主啊,毕竟这方面不经事,看他粗鲁得!哪有把女孩子弄成这样的,势必会弄巧成拙。你也别怪他,想来他也是情难自禁。”
  宝宝也摸了摸胸前的破损,不过连棠的这番暧昧的话听在她的耳朵里,倒不是那么一个意思,她听连棠说起傅融之粗鲁的手段,只当连棠同情她被迫签下了八百两的巨债,于是宝宝便当找到了同路中人,控诉道,“可不是!凭什么呀!一次还不够,居然还非得骗我第二次!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想必他也是做坏事做惯了的,哪能这么不要脸啊……”说着还十分心疼地低头摸了摸胸口。
  这副摸样落在连棠眼里,更是坐实了她的想法,原本她以为堂主只是亲了亲,强了些前戏甜头,不想竟然连最后的都做了,一次还不够,还骗了两次!看官宝宝这副娇羞的模样,想必其实也是郎情妾意的,只不过堂主的手段激烈了些,有点适得其反,不过看那房里,连笔洗都打碎了,说不准堂主的手段不仅仅是激烈啊!
  “那他有没有弄伤你?哎呀!我的娇嫩的小姑娘,傅融之平时挺怜香惜玉的,这是怎么弄得?!”
  于是,官宝宝和连棠两个人鸡同鸭讲,说的难分难舍,最后一个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另一个以为自己已经将大孔雀的恶行昭示众人,吐了一肚子的怨气,相互满意而归。
  官宝宝换好衣服,重新梳洗打扮一番,已经到了晚饭时分。
  她一出房门,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船五、元柏和连棠看她的表情都有些粘腻滞怀,她连忙装出受气包的样子,感慨这一船都是好人啊!人人都为她感到不平,只有那只自以为是的大孔雀喜欢难为她。
  春天的月色不同于夏季的清高、秋季的清亮,斜斜的挂在天幕,透彻秉凉。
  此时的船上众人,除了傅融之和官宝宝,其他人都认定了他们两个之间不单纯,于是送夜宵这样旖旎缠绵的活,自然是一致的推给了官宝宝去做。
  当然也有人反对,云雁鼓着包子脸,在厨房前大闹,“不可以!不可以!你们看她那个如狼似虎的眼神,会把我们少爷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说到这里,不慎被元柏点了穴道。
  元柏指了指楼上,对困惑的官宝宝使个眼色,“去吧,堂主会很开心的!”
  开心?官宝宝狐疑地转身上楼给傅融之送夜宵,忽然间恍然大悟——没错,傅大孔雀开心了,便叫他减去债条上的一百两银子!她一腔感谢,化作一个眼神,抛给了身后的元柏等人。
  傅融之借着灯光,随着摇摇晃晃的船体,看着各地寄来的请求抽丝堂帮忙的案子,他要从中挑选案子,当然最重要的是看下一处落脚的地方,若是方便了便通通给解决了再走。
  官宝宝敲了两下门,都没有人应,干脆大摇大摆推门进去。
  将宵夜布置好,放在傅融之手边,礼道,“堂主大人,用点宵夜吧。”
  傅融之恍惚中回神,见来送宵夜的竟然不是云雁而是官宝宝,有些意外,笑道,“你这会倒是乖巧。”
  官宝宝连声赔笑,“那是自然,我乖巧了,堂主大人您就高兴了,堂主大人您高兴了,我们这些人就有福了。”
  “什么福?说来听听。”
  “比如说……减个几十两银子……”
  傅融之喝了一口汤,对官宝宝的话不置可否,仿佛没听见,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反倒是看着官宝宝一身打扮,评价道,“穿连棠身上那是丹顶鹤,穿你身上怎么看怎么像鸵鸟。”
  官宝宝一点也不觉得刺耳,只盼着傅融之高兴了自己的债可以少个几百两,她应承道,“那是自然,堂主大人的手下肯定非同凡响。”
  不正常!这“麻雀”怎么这么乖巧?傅融之心中暗道奇怪,忽地想起什么,起身从一旁的小榻上拎出一件皱巴巴、完全看不出原貌的淡青色外袍,笑道,“这是怎么回事?大人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官宝宝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这件外袍明明被她压在桌子底下,怎么又回到大孔雀手上了?她支支吾吾……圆不出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融之扔掉外袍,眼光越过官宝宝的头顶望向窗外,悠悠道,“要大人给你减银两,成啊!去把大人我的铺盖换一床新的铺好,然后床边站好。”
  官宝宝“啊”一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傅融之笑的阴森的脸,她不解地捂了捂胸口,“铺好了便好了,要我站床边做什么?我要跟你说清楚,大人,我官宝宝卖艺不卖身!”

  失债条,留人计

  傅融之走回桌边,随手拎起桌上的一封信件,在明黄的灯光下晃了晃,百无聊赖似地说,“得了吧,不管是你官宝宝的身还是你官宝宝的艺,本大人都没兴趣。我不过是怕你又干什么蠢事,去验收而已。”
  官宝宝得了他这句话,如蒙大赦,欢天喜地去铺床了。
  床上高被软枕,宝宝一时看不出要换的必要,她伸手摸了摸丝绸般光亮柔软的床单,一尘不染,想必傅融之就算不住在这里,时间也不会太长。
  思及此不免有些腹诽,于是随口嘟囔道,“好端端的换什么铺盖,难道大孔雀灰不溜秋的还怕自己的毛被染白了……”
  “叫你换就换,不然大人就改变主意,买艺兼买身。”傅融之一手捻着筷子吃夜宵,一手还在处理信件,神情自若,薄唇轻启。
  官宝宝没想到自己那么小的声音也能被傅融之听见,又被身后傅融之的答话吓了个结实,慌慌张张回头,只见傅融之并无异状,这才缓缓回身打算先将床上的被褥卷了,不想目光却被床头柜上的一盏烛灯吸引了目光。
  蜡烛自然没什么好看,吸引宝宝注意的是蜡烛下面造型圆润的瓷烛台。这个烛台的中间呈椭圆隆起,下收而后张,整个中下部分状似一个无头的花瓶,顶部则由一个竹节样子的宝塔顶组成,造型别致,在闪烁的烛光下,整个烛台色泽明亮厚重。
  官宝宝自认是个看尽众多宝贝的,但是初见这个“烛台”还是吃惊不小。
  她凑上前去,抹了抹那烛台的蓝花花纹,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烛台,而是个竹节高足瓶,属于白地蓝花瓷,头有瓷状尖针,想必傅融之就是用那针刺入蜡烛,而做了烛台。
  这种烧制蓝花瓷的本领早已失传,所以市面上的蓝花瓷本就值钱,再加上这个蓝花瓷是湖田窑的千年古董,保存得相当完好,所以价格更是不可估量。再看看那高足瓶上燃得炯炯有神的蜡烛,官宝宝顿觉被那烛光烧灼了眼睛,真真是一颗心在滴血啊!傅融之这只脑子太小的孔雀果真很会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官宝宝跪趴在床下的踏板上,她虔诚地捧起了柜子上的高足瓶,欲哭无泪地轻念一声:“您委屈了!我这就来救您了!”说完用力扯下了高足瓶头上的蜡烛,融了几滴蜡在床头柜上,将蜡烛粘上去。做完这一切,方才放心地抱了高足瓶,捧在怀里,满足的喟叹。
  而原本一心翻看信件的傅融之,只听得对面的官宝宝又是叹气又是嘀咕,本以为她又有什么不满了,不想抬头一瞧,看见官宝宝一脸陶醉趴在床边,手里还抱着他颇为中意的烛台。
  傅融之一个移形换位、悄无声息地立在了官宝宝之后,他看了看被直接粘在柜子上的蜡烛,沉声斥道,“官宝宝,你在做什么?”
  宝宝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一吓,浑身吓得一个踉跄,扑在地面上抱怨,“怎么走路都不带声音的……”说着翻下眼睛换成盘腿坐姿,指着怀里的高足瓶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蓝花瓷。”傅融之想也没想,直接答道。他一掸衣角,施施然坐在了床帮子上,末了还用脚推了推挤在腿旁的官宝宝。
  “你知道?!那你知道这个值多少银子么?”官宝宝勾着脖子不确定地问道,难道这个公子哥知道用不知道怎么来的?
  “大概一万两吧。”
  “你都知道你还拿它做烛台?”许是反身勾着脖子说话颇有些累人,官宝宝干脆起身将瓶子凑到了傅融之鼻子顶下。
  傅融之嫌弃地后退,用手隔开那个高足瓶,不以为然道,“不然呢?你不觉得它很像烛台么?或者宝宝觉得它有什么其他的好功用?”
  官宝宝立时语噎,这瓶子倒是的确很像个造型古朴独特的烛台,其他也确实没什么功用,她凄凄然,却又想不出反驳之词,只能郁郁道,“那好歹这么多银子,供着也好啊。”
  “别,小麻雀,你还真是手脚轻得很,午时打碎了我的笔洗,这会又要折腾我的烛台了?放回去吧,不然本大人会很为难、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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