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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睡梦正酣,官宝宝素来都是雷打不动,一夜无梦的,今日竟做起梦来。
梦境诡异的很,她站在城外的官道上,身上只有几两碎银子,于是搭了一辆回城的马车,马车跑着跑着竟不知跑到了哪里,她下车之后更是失去了方向,只觉得离家越来越远。
这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两只白狐狸,长得跟她的花灯上的一模一样。其中一只说道,“我叫孔雀。”另一支接着道,“我叫开屏。你猜猜我们的谜底是什么?”
官宝宝只觉得被日头晒得有些晕,她很是无趣地答道,“傅融之。”
孔雀狐狸一点头道,“没错。”然后迅速和旁边的开屏狐狸滚做一团,瞬间就变成了傅融之的模样。那傅融之着一身雪白的衣袍,衣炔飘飘,仙人般遗世独立。竟叫官宝宝一时看得呆了。
傅融之桃花绽放一般笑了笑,上前两步勾住官宝宝的下巴道,“小妞,长得虽然寒碜点,但是还可以勉强供本叔叔一用。”说罢便欺身上来,一口就封住了宝宝的口鼻,随后来了个天翻地覆、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宝宝只觉得浑身都被束缚住,便要窒息了,她挣扎两下,意识也朦胧起来,似是渐渐醒了,但是梦还在继续。
只不过模糊了几下的梦境竟发生了变化,那梦里的傅融之心满意足将官宝宝吃干抹尽之后,也不着衣裳,便这么光溜溜地抹了抹嘴巴道,“味道还不错,可惜不是我的肉。”随后拍拍屁股,就这么越走越远。
宝宝看看自己亦是光溜溜躺在那处,她望了望傅融之的背影,随后一个寒颤彻底醒了过来。
耳边有淡淡的呼吸在流淌,刚刚半醒之时便已经觉察到了,如今感官彻底恢复,她吓得连忙扭头看了看,只见傅融之睡在她的身边,双手自然而然地将她抱在怀中,头颅靠在她的肩上,许是她刚刚的寒颤打的太过明显,此刻傅融之也正皱着眉头,随后睁开了眼睛。
刚刚苏醒的傅融之眼神朦胧,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好似被风吹过的沙沙声,别有一番风味,“怎么了?做恶梦了?”
宝宝这才想起了刚刚那个荒唐的梦,她燥得满脸通红,狠狠推一把身边的傅融之道,“你真是太过分了!”这话倒不是因为梦里的傅融之,而是因着现实里的傅融之,两人名分未定,这般下去实在叫人非议。何况若不是傅融之半夜压床,她又怎会做如此春风明媚的梦?!
傅融之呵呵一笑,将宝宝往怀里收了一收道,“不怕。过几天便嫁于我了。”
宝宝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好叔叔,您糊涂了吧?我爹爹说了,可惜您是他的贤弟!”
傅融之眉头一皱,将宝宝松开些,叹道,“哎!爹爹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一时开明得叫我难以置信,一时又守礼得叫我无从下手。”
“你放心吧,实在不行我便真的选上十个美男子,不会叫你担心的!”
傅融之一眯眼,威胁道,“你敢!”
“我有何不敢?”
“你若敢乱来,叔叔我现下便要拆装试用试用!”
官宝宝又是一阵寒颤,她想起刚刚梦里傅融之也是说了这番话随后便真的试用了,还有他试用完之后不满意转身便走的样子,立刻推开一尺距离道,“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傅融之这才满意地为宝宝拢了拢被子,道,“乖,睡吧,有我在呢,什么恶梦都不怕。”
官宝宝心道,就是有你才怕呢!
不过话是如此说,然毕竟正当好眠时,官宝宝唏嘘两声便又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阳光普照,是个好天。傅融之不在身边,是个好开始。
官宝宝洗漱之后用了早饭,正待去花园里走走,便见红霜抱了一只篮子过来了,篮子里是两只粉白粉白的团子,还在不断地晃动煞是可爱。
然而走近一看,却生生叫宝宝惊出一身汗来,这,这,这!不就是昨晚梦到的两只白狐狸么?她退后两步,指着那两只白团团道,“这两只白狐狸从哪里弄来的?”
红霜捧着那只篮子奇道,“小姐一看就知道这是白狐狸啊!红霜原本还以为是两只小白狗呢!刚刚傅公子送到园子门口的,说是看您喜欢,便找人买了两只。”
宝宝心底一颤,十分怀疑傅融之是否会探梦之术,她刚刚做完那个恐怖的梦,他便又是说一样的话,又是送白狐狸的。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两只小绒球,只见两只小狐狸缓缓探出头来,四只长长的小眼睛湿漉漉的,期盼一般的目光,乖巧的眼神一下便叫宝宝心潮澎湃。
她欢喜万分地将两只狐狸抱了出来,摸着它们道,“现在娘亲给你们起名字,一只叫做孔雀,一只叫做开屏。娘亲会好生疼爱你们的,乖。”说着又问红霜道,“它们吃什么?”
红霜比官宝宝还要兴奋,她看看四周没人,便顾不上主仆有别亦蹲下身,摸了摸小狐狸的下巴道,“傅公子说它们还小,只需喂一些羊乳和上鸡肉末子,等大些了,他们自己会抓老鼠什么的吃。”
“抓老鼠?你当他们是猫啊。”
“可不是,傅公子还说她们也吃鱼呢!”
两只小狐狸都有些怯怯的,纷纷靠在了宝宝的脚边,眯缝着眼睛,鼻子一动一动的,毛发蓬松,可爱至极。宝宝连忙打发了红霜去取些羊乳和鸡肉末子给两只小狐狸吃。
小狐狸孔雀和开屏吃饱喝足之后,便活络起来,抖了抖身躯便试探着在院子里闲逛。而开屏尤其懂事,它走两圈便会卧在宝宝腿边蹭一蹭。
几日下来,宝宝与小狐狸玩得不亦乐乎,将辛劳的傅融之早早抛到了脑后。而小狐狸在她日也喂食、夜也喂食的情况下,长得越来越圆,四只小腿短的就像是从棉花球上生出来的棉花壳。
宝宝见它们当真越来越圆,便带着两只狐狸出了东院,让它们多跑上几圈。
不想一到东前厢门口,两只狐狸便管不住自己的脚似地,奔着东厢上房撒腿就跑,宝宝生怕它们跑丢了,连忙追上,却见狐狸们一前一后钻进了傅融之的房里,再也没有出来。
宝宝心生怪异,便悄悄推门进去,环视一周,便见孔雀和开屏一左一右蹲在一朵大花的地下,眯着眼睛,像狼弯月一般虔诚敬畏地向花而坐。
那是一朵奇异的花,花瓣及其鲜艳,竖着长在花盆里,没有叶子。宝宝欲上前看个究竟,她不过刚走近两步,将将瞧见那嫩黄的花芯,忽地听闻背后一阵悉索之声,随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吟。
宝宝心中一颤,身后是一张床榻,她心底生寒、双拳紧握,回头慢慢靠近床帏,床上帐门紧闭,隐隐有嬉笑声传出,虽然她明明记得床帐子是撩起的。
猛地拉开帐子,眼前的景象叫宝宝生生倒退了两步,床上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那男的不用说自是傅融之,女的更是叫她恨得牙痒痒,此女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姐姐官言。
她万念一瞬成灰,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难怪这几日也不来找她了!原来是和官言滚作了一团日日厮磨去了!
而床上的官言妩媚地撩了一下凌乱的发丝,道,“好妹妹,谁叫你整日端着庄着,男人最爱的不就是这个么,是么爱郎?”
傅融之色咪咪笑着,嗅了嗅官言的气味,附和道,“宝贝你说的自然都是对的!我最爱的便是你了!”
待嫁娘,所谓情
宝宝顿时急火攻心,再也顾不上什么姿势,势要将傅融之这个花心没节操的孔雀千刀万剐。
她挣扎着爬上床,将官言从床上拖下来,随后整个人压住了笑的欠揍的傅融之,甚至伸手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匕首,对着傅融之便戳了几刀。
床上顿时鲜血淋淋,官言在一旁大声尖叫,宝宝望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难以置信自己真的杀了傅融之,可是他为何不挡不反抗?此刻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心如刀割,一时只觉得生存的意义从此不复存在,她看了看手中的匕首,果断地挥向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一颗玉珠吧嗒一声打在了官宝宝的手臂上,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作用力恰到好处,总是只听“咔嚓”一声,官宝宝只觉得一阵剧痛,随后脚终于落到了实处,眼前一晃,再也没有刚刚那种朦胧的感觉了。
再看一眼四周,床上一片凌乱但是空无一人,身旁更加没有官言的影子,只有自己的手腕断了似地疼痛。
“宝宝怎么样?有没有事?我看你进门之时拿着枕巾向自己挥舞,料想你是中了魔芋花的幻术,不得已方才用了点力气,不将你打疼一些,怕你醒不过来。”傅融之从后方靠上宝宝,轻轻地将她圈在怀里。
宝宝双眼泪汪汪,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顾不得深究缘何傅融之“死而复活”,她撇着嘴,含着哭声道,“那你也太用力了点,动不了了!疼……”
傅融之这才觉得不妙,又是着急又是心疼捧着宝宝的手腕道,“怎么了?疼么?”问着便探手捏了两下,惹得官宝宝大叫两声,方才松了口气,“无妨,骨头未曾伤到,怕是伤了筋。”
一阵剧痛过去,宝宝又喘了两口气才渐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了个清楚,她顾不上还痛着的手腕问道,“刚刚我是出现了幻觉?”
傅融之替宝宝点了肩头上的穴道,以期减轻她的痛苦,他望了一眼魔芋花下的狐狸,叹一口气道,“我本是用这株花捉两只灵狐送与你玩,不然你倒是也成了狐狸,巴巴地就中了那魔芋花的幻术。不过我瞧着旁人都是看见幸福的东西,唯独你见着的怕是洪水猛兽吧?”
宝宝复又想起刚刚官言和傅融之两人纠缠在一处的画面,心中又是一阵麻拧般的酸痛,她用完好的手臂抱住傅融之的腰,在他的胸口处顶了顶,道,“何止是洪水猛兽!哼!傅融之你要是真敢那样,我便送你去当公公。”
傅融之挑了挑眉毛,隐约知道这幻境跟自己有关,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温香软玉在怀,看来如此幻境还是有用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