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有空折腾他们家的铺子?为夫我想你都来不及呢!娘子可有想念为夫?”
“谁想你?!这里是大庭广众!色孔雀你有点节操好不好?”
“我懂的,娘子你想找个地方与为夫慢慢温存!咱们这就去!”傅融之面含感动,对着四周的女子道,“鄙人与妻子重逢,此摊上的花灯免费送与大家!”
说罢怀抱官宝宝,一路杀出了重围。
和亲使,招赘婿
垂江酒楼,临江而建,楼下是潺潺而过的江水,水上漂着人工雕琢而成的莲花,栩栩如生。每一间厢房只要一打开窗户便能闻见清雅的幽香,叫人沉醉非常。
官宝宝进屋之前尚有些别扭之意,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傅融之。虽说慕许很有可能成为驸马爷,但是依着爹爹的意思和从小学会的礼数告诉她,不论慕许出了何种情况都改变不了她是慕家人的事实,除非这桩婚约从此不在。然则如今情况未明,婚约虽已变了味道,可惜她还是得谨小慎微。
官宝宝偷偷打量了好几眼傅融之,目前这种情况,便像桌上的两道菜,同样鲜嫩可口,明明她想吃的是荤菜,偏偏她能吃的只有一道素菜,临了这道菜还突然长了虫子,她饿的眼冒金星吃不得素菜,可是又不能碰另一样荤菜,实在是比猫爪子挠心肝还要难受。
这一番思量良久,终于在进入这水波环绕的花月楼之后,消失的一干二净。官宝宝欢呼一声推开窗子,深吸一口香气,陶醉非常。
傅融之要了几个小菜糕点又点了一壶小酒,轻轻关上门,回头便见官宝宝趴在窗台上够到了一柄莲花,正将手伸到了水里想将那莲花拿出来瞧个究竟。见此情景,他心中突地一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从后方抱住了动作危险的官宝宝。
官宝宝亦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吓得一顿,手里的莲花扑通掉回了水里,打着转儿流远了,她不自然地扭了扭,“傅融之,你适可而止!除了这些个,你脑子里还有别的么?”
傅融之一愣,笑眯眯贴了上去,无耻道,“没有啊,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刚刚看你趴在湖边上,啧啧,一摆一摆不是在勾引我么?”
“你这只鲜艳入脑的色孔雀!”宝宝的脸一下红了个彻底,她敲了傅融之两下随后说道,“我是在看莲花,不知是用什么做成的,如此惟妙惟肖。是蜡?”
傅融之被骂得很是受用,眯细了眼睛不要脸地凑上前去嗅了嗅官宝宝的脖颈,漫不经心道,“亏你还是个扬江人,这都不知。蜡虽然轻却不容易固定,而且若是被人误食,必会造成麻烦。这些都是萝卜刻成的,可好之后用花瓣取色再上色,并不困难。”
官宝宝恍然大悟,满意地拍了拍孔雀的脑袋,赞道,“脑袋虽然小,不过好在知道的不少。”她本欲挣开孔雀的怀抱,却又觉得自己矫情了,便很是自觉地靠上去,问道,“侯爷叔叔,你还欠我八千两,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侯爷叔叔这称谓听着不讨喜,乖宝宝叫声好哥哥来听听倒是不错。”
“想得美,什么时候还钱来?”
傅融之笑了笑,眼睛在那波光嶙峋之中徘徊许久之后方才道,“嗯,等你先把附属条件收了。”
官宝宝一阵奇怪,附属条件?她侧着脑袋回想许久,也未能想起所谓的附属条件是什么。
恰逢宝宝苦恼之时,有小二送了吃食和花灯进屋。宝宝晚饭用得不少,并不觉得饿,是以她的一双眼睛都盯在那一对小狗形状的花灯上。
她兴奋地抱着花灯,看了看花灯上小狗既有些水汪汪又有些魅惑妖娆的眼睛,问道,“孔雀,这只小狗怎生长了一双狐狸眼睛?”
孔雀缓缓吃掉筷子上的食物,轻轻一笑,夸奖她道,“我的宝宝真聪明,因为它们就是一对狐狸。是不是比慕许送你的漂亮得多?”
宝宝并不理会傅融之,抱着两盏灯自言自语:“原来就是狐狸啊,来,给你们起个名字,你叫孔雀,你叫开屏。”她说完瞥了瞥独自吃东西的傅融之道,“大人,慕三哥真的要去做驸马了?”
“这要看他愿不愿意,毕竟皇上下的又不是赐婚的圣旨。”
宝宝顿了顿,试探地问道,“是你……”
“是我。”傅融之不待宝宝说完便抢着认了,他浅酌一口酒道,“宝宝,只有一种可能能叫你们的婚约从此不算数,那就是天家之命。否则要么败坏你的名声要么败坏他的名声,只是这两种我都不屑于做,胜算也不大。”
“皇上便这么听你的?”
“皇帝是世上最最好骗的人,只要找对骗他的人,那便是百发百中。何况如今的长公主恨嫁恨不能立即上花轿……”傅融之再啜一口,看了看对面茫然的官宝宝,笑道,“这些你不必担心,我来担心便好。”
傅融之到这花月楼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连日的奔波使得他没什么力气再去调笑官宝宝,何况如今大局初定,而他亦通过慕许的那张假银票获悉了一些事情,并不担心有人将官宝宝抢走,只是接下来的路还得小心翼翼的走。
于是,自花月楼出来,傅融之便带着官宝宝回了官家景园。官如山见出去的时候是宝宝和贤婿,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宝宝和贤弟,颇有些惊诧。
宝宝见状解释道,“爹爹,慕三哥怕是要被招去做驸马啦!”
官如山看了看傅融之,得到肯定的一点头后问道,“怎么突然要招驸马?难道长公主不知慕公子是有婚约在身的?”
傅融之一摆手解释道,“官老爷有所不知,皇家是不论有无婚约的。招个驸马只要看得顺眼,并未婚配便成。至于为何如此急着招驸马,因为南封前来求亲,以皇后之位求娶公主。”
官宝宝自己先行坐下,没心没肺般地戳了戳手上的狐狸花灯。
官如山眉头紧皱,无助道,“那我们宝宝可如何是好?难不成便要终身不嫁了?不成!我得快些去和慕家老头说清楚,我家乖宝年纪不小了,在这么拖下去可如何是好!”
傅融之一扇子拦住了向外冲的官如山道,“官老爷且慢,这婚暂时退不得。皇上既然为长公主招了驸马,便需要一位公主代为远嫁。此女当然不能是贩夫走卒之类的女儿,是以命融之在江南一带为之筛选,家世背景年纪样貌一样都不能少。若是此刻官小姐没了婚约,那么便成为了皇上的首选。”
宝宝闻言一手戳下去竟是戳得重了些,生生将其中一盏狐狸灯的眼睛戳出一个洞来,她一惊,心疼地摸了摸那盏灯,“哎呀!孔雀对不住对不住!疼吧?都怪娘亲太用力了,来,娘亲给你抚两下。”
傅融之手中的折扇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看了看背对着他的宝宝,见其认真诚恳,并不似故意占他便宜的样子,这才抽了抽嘴角,忿忿地低头捡起了扇子,心中暗道:好你个官宝宝,我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本侯爷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得!今晚就去你房里,不仅要把这点便宜讨回来,还要变本加厉占尽你的便宜!
官如山自然不知为何傅融之突然变得如此奇怪,他此刻只顾着满心忧愁,见一边的官宝宝也是不知作何,以为她也与自己一般难受,便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官宝宝见爹爹走近,献宝似地给爹爹指了指方桌上的两盏花灯,俏皮道,“爹爹你看,这是孔雀,这是开屏,打一个人的名字,三个字。你猜谜底是什么?”
官如山见宝宝如此怪异,只道女儿怕是为了哄自己开心,心中更是酸涩难当,他抹了抹含泪的眼睛道,“乖宝不必难过,你便再熬上一段时间,等和亲这事一结束,爹爹定不委屈你,介时给你办个招赘选婿大会,只要乖宝欢喜,选上十个八个美男子伺候,爹爹给你做主!”
“咔嚓——”官宝宝瞪大了双眼,下巴为之掉了一桌子。
“哗啦——”傅融之站在远处,动作僵硬面无表情,玻璃心碎了满满一地。
魔芋花,白狐狸
官宝宝竟然从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如此的开放,她咽了咽口水,偷偷瞥了瞥似笑非笑的傅融之,结巴道,“爹爹……哪要那么多……”
官如山还待上前做一做女儿的思想工作,不妨听得身后的傅融之清咳两声,道,“官老爷先别忙着这些,融之的话还未说完。所谓天家女婿其实受到诸多限制,若是在朝外还有牵牵扯扯,那名女子断然逃不开一个死字。”
傅融之说完则用折扇挡了一下脸颊,刚刚这番话被他夸大了不知多少,但愿官如山不要听出来才好。
作为一个生意人,虽是少不得精明,然则毕竟术业有专攻,官如山自是不懂这些的,他这下算是彻底地慌了,不退婚便是一个死字,退了婚女儿便要远嫁南封,这可如何是好?
官宝宝望一眼傅融之,看那孔雀气定神闲的模样便知又是他是的绊子。幼稚!真是太幼稚了!
傅融之背着双手,脑袋上长满了眼睛似地只要官宝宝一抬头便能与之四目相对。他晃了两下脑袋,将一早便训练了千遍万遍的话说了出来,“其实尚有一法可解当前之局。”
官如山和官宝宝同时竖起了耳朵。
只见傅融之缓缓踱了几步,悠悠道,“官小姐若是成了我都南王府的人,饶是皇上也奈何她不得。”
宝宝叹了一口气……心道果然。
官如山满面失望,“贤弟此话不假,然乖宝如何成为都南王府的人?哎!可惜你是我的贤弟!”
此话将傅融之偶得不轻,他料到官如山会因此犹豫,却没想到会是如此,连一句为自己正名的话都没接的上。
如此一来,官如山心情悲痛难以平复,傅融之一腔愤怒无以发泄,只有一个官宝宝自得其乐,见商量无果,她果真应了傅融之的话不担心,让红霜拿着“孔雀”,她拿着“开屏”,回屋休息去了。
夜半睡梦正酣,官宝宝素来都是雷打不动,一夜无梦的,今日竟做起梦来。
梦境诡异的很,她站在城外的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