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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不是要找这些信么?怎么又全部烧了?”宝宝走上前来,不解道。
傅融之回眸一笑,说的虚实难辨,“我只是想叫慕三少知道你将这些信给了我而已。”
“大人早看过了?”
“嗯。”傅融之惊讶一笑道,“小麻雀不笨么!”
宝宝未答,虚礼一受。心道,本来就不笨,谁笨谁孔雀!
傅融之拨了拨盆中的黑灰,侧身道,“赏宝会结束了,再几天和我回捞月上去吧。虽然我已经威胁了那些江湖人士,但是现在毕竟不太安全,打你主意的人怕是仍有不少,还是回捞月上,保护的人也多。”
“好。”宝宝顺口便答应下来,说完复又想起慕三哥,心中苦闷,转念一想却又豁达了,反正是她的未婚夫,还能跑了不成?这才又高兴起来,向傅融之告了退,抬脚便欲出门。
却在经过傅融之身边的时候,猝不及防被捉住了手腕,来不及问他想做什么,便被一个霸道的吻侵略了身心。她不知所措、救命稻草般地抓着傅融之的外袍,任由那个男人挑开她的唇舌,追逐她的舌头牙胎,轻噬她的内唇龈壁,不知何感地承受他所给的时而温柔、时而凶猛。
直到这个长长的吻结束,两人皆轻微的喘息着,傅融之望着面前红的异样的唇、清澈见底的眼,露出会心一笑,柔声惑道,“讨厌么?”
宝宝亦是抬头静静望着比春水还淡雅别致的傅融之,缓缓摇了摇头。
这个摇头恍如一道特赦令,叫傅融之轻声笑着,对着那红唇又吻了下去。这是一个安抚的吻,浅浅的、柔柔的,却引导着官宝宝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等到这个吻也结束,官宝宝才略微有些反应过来,她难为情地抖了抖手上仍旧抓着的傅融之的外袍,困惑道,“大人你真是过分了!以后不可以这样,不准这样。再说这叫别人看见了,我今后还怎么嫁人?”
傅融之耐人寻味的一笑,悠悠答道,“只叫你的夫君我看见不就好了?”
宝宝被说得一跺脚,大骂道,“色孔雀!咒你今后开屏的时候没人看!”说完便飞奔而出。
几天后,宝宝在慕许的强烈反对之下,与傅融之一同回了捞月船。船上仅云雁在,连船五都上岸办事去了。
傅融之特意让宝宝从都督府带回了好几种冰糖果子,用来哄云雁。云烟果真一见果子便忘了和宝宝的“夙仇”,顿时好得跟亲姐弟似地,反倒将满脸期待的傅融之晾在了一旁。
在船上的日子也颇为清闲,安逸舒适得很,宝宝每日都在等着慕许说得联系,可惜迟迟没有下文,急的她天天坐在桅杆旁边观望,日子过得清静又不失质量。
当然,这个想法在今日下午便乍然而止。
当时春光明媚,正当春眠的好时机,官宝宝眯细着眼睛,望着碧蓝的天空,随着水波摇摇晃晃,真是好一首催眠的曲子!不想突地一张大大的脸横在了她和天空的拥抱之间,吓得她差点从甲板上滚到舱底去。
定了定神,睁开眼睛,原来是个打扮得俏丽灵动的小姑娘,含羞带怯、梨花半露,长得真真是甜美非常,不过开口却不怎么讨喜,“听闻傅大哥在捞月船上,小妹相思成疾,难以抑制,看姐姐的样子想必是傅大哥的丫鬟吧?还望姐姐待我前去见他一面。”
宝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嗯,是随便了点,但是也不至于一看就是丫鬟吧?!还相思成疾……听着怪堵得慌!宝宝冲那个女子翻了翻眼睛,傲然道,“不在,就我一个看家的。”
“怎么会?”那女子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便要向舱室里冲。
宝宝一惊,如此大胆的女子要真的见了傅融之还不即刻扑上去啊?傅融之那只没节操的鸟儿又是个容易开屏的,到时候她怎么对得起托付她的傅家小妹?宝宝忽略掉心底淡淡的异样,来了一招以退为进道,“你去看吧,傅融之住在二层的东厢,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啊!我忘了,其实你看哪间屋子都是一样的。”
女子闻言真的有些信了,便从胸前抽出一条锦帕,红着脸塞进宝宝的手里,羞道,“麻烦姑娘转交给傅大哥,这都是小女子的一片情意,小女姓王,姑娘切记啊!”
宝宝连声说着知道,又谎称自己是船上的连护法,将那王姑娘送远了。却越想越不是滋味,心中似是堵着严实的柴火,恨不能点一把火将它们都烧了才好!
边向傅融之的舱房走,边打开那块锦帕,只见上面提着一首七言小诗,词句缠绵,表达露骨,宝宝边哼哼边道,“淫诗!勾引!啧啧,全武行啊!孔雀那色胚子的根基,还不七魂出窍……”
说着一把推开了傅融之的房门,将那手帕狠狠拍在他的书桌上。
傅融之不解地看了看宝宝,又看了看帕子,半晌才将帕子提起来,展开一看,顿觉一腔热血沸腾起来,他双目盈盈,颤声道,“宝宝,你终于看见我的一腔真情了么?”
官宝宝重重一哼,粗鲁地坐在桌角上,她指着傅融之粗声粗气道,“真情?!傅融之你好意思提着两个字么?哼,这个是我刚刚在外面有个姓王的姑娘送进来的!真是处处见真情。”
傅融之被宝宝说的心中一酸,只觉得委屈二字难以诉说他的冤屈、郁结之情,却又百口莫辩,谁叫自己先前总是捉弄她呢?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鼓鼓的宝宝,忽地灵光一现,复又轻笑开来,悟道,“王姑娘?依琳吧,这个水灵的丫头,真是好久没见了,怪想她的!”他将手中的帕子翻来覆去的看,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闻,赞道,“真香……”
傅融之话未说完,便被官宝宝拿着他的折扇在头上狠狠敲了一下,宝宝只觉得胸中的木头被水一泡,又酸又堵,而打了一下傅融之便一下舒坦很多,她喘了两下,骂道,“你果然是个色胚子!”
傅融之噗哧一笑,凑上前去揶揄她,“我的宝宝莫不是吃醋了?”
宝宝一听,心里的木头酸水顿时消失了个精光,她结结巴巴,环顾左右终于想到了自己难受的原因:“你想的美,才不是呢!谁叫你教了我这么普通、俗套的方法给慕三哥送去了?”
亲人回,疑惑生
“哦?”傅融之将这个音在嘴里转了一转,一反常态什么话都未说,只是微微笑着一瞬不瞬地看着官宝宝。
宝宝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不过想想自己刚刚的解释的确是天衣无缝,既解释了为何自己满心添堵,又彻底粉碎了傅融之歪曲事实的意图,实是聪明得紧。当下心中底气也足了起来,双手抱臂道,“怎么?虽然三哥他并不介意,但是大人您这种守成的做法实在是肤浅幼稚。”
傅融之眯了眯眼睛,移开视线望向窗外,半晌才回转过头来哀声问道,“你当真那么喜欢慕许?”
“那当然!啊,有一件事忘记告诉大人了,您一定想不到慕三哥是我的未婚夫君。”宝宝说完,本以为傅融之会惊讶万分,不想他只是轻轻将扇子仍在桌上,面无表情地微微低头转动手上的扳指。
宝宝跳下桌子弯腰去看,戏谑道,“大人别苦恼,虽然你要成婚是难了一点但是月老不会忘记你的,除非他嫉妒你长得比他还好看。”
傅融之这才轻轻一笑抬起头来道,“大人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才更加……算是犹豫吧……”
“笑了就好,那我先出去了,慕三哥说是要来探望我的,我还是去外面等着。”宝宝只觉得舱中憋闷,找了个借口逃出舱去。却不想戳中了傅融之的痛处。
他原本伸手拿扇,举至半空霍地落下拍在桌上,“啪”地一声震得宝宝浑身抖了抖,再看傅融之却是面色淡然,好似刚刚那一声不过是失手而已,他拿起桌上的纸条,努了努嘴巴,比初识时候还要冷淡地对着门口说道,“出去吧。”
宝宝只觉心中一空,便道这只喜怒无常的孔雀又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了,也不多想便当真回了甲板继续做看船之人。
如此又是几日,孔雀仍旧不冷不热,连棠元柏回船之后也只当小两口吵架了。宝宝却暗自纳闷,只觉得怕是喝多了捞月船上的水,她反倒越来越觉得这样的孔雀看起来相当顺眼。
用完午饭,其他人各司其职,她则闲里偷忙跑上甲板,将那巨大的、沉甸甸的船帆收起再放下,放下再收起,恨不能爬上桅杆顶端瞧一瞧那用来收放船帆的滚轮。此间正玩得不亦乐乎,忽闻船下身后有人轻笑道,“宝宝你还真是爱玩。”
宝宝一听,立刻松手,那绳子呼啦一声缩了上去,船帆大开,震得船体整个摇了三摇。她尴尬地回头,讪讪道,“三哥,你来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那船帆,不过是没有其他事情做……”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闷着头干脆不说了。
“看来我是真的不会说话,明明是在夸你,偏生说的叫你这么拘谨。”慕许弯了弯眼角,说得亦真亦假。
宝宝自然不会叫慕三哥委屈,连声解释道,“不是不是,三哥你说什么都是好听的……”说罢忽觉有些不妥,却又无奈这口水已经泼出去了,既然收不回,她便不知所谓地傻笑着以图掩饰。
慕许的眼角再度弯了弯,只见宝宝笑的如此暗示,他正待上前一步忽地船帆飘转,竟然直直飘了起来向着他两的位置砸将过来,两人连忙闪躲,只是一个向内一个向外,一下分了开去。
宝宝退至后方,将船帆全部拉上去固定好,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三哥你没事吧?不知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何事?”
慕许拍了拍衣袖,答道,“我没事。宝宝,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算是送你一个惊喜。”
等到两人下船走出一段距离,傅融之才从船舱里出来,站在船桅边上看着那一双背影,面色不虞,眼如沉墨。
元柏立在舱门口看着凄凉的傅融之摇了摇头,扭头对连棠评价道,“哎——弃孔雀一只,何其哀哉。”
“元柏。你去看着官宝宝,别叫她给人卖了。”傅融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