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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名围着傅融之的女子闻言各个惊诧无比,看得官宝宝内心一阵得意,却又得忍着笑不出来,差点岔了气,这才甩出锦帕,对着木讷的傅融之双手敲打他道,“你个负心人,倒是要将我一个女子藏藏掖掖多少年啊……你不要以为我离不开你就可以如此轻贱我,你就算不要我也不能不要孩子……呜呜……”说着愤然转身跑向狮子楼的后院茅房处。
留下堪堪反应过来的傅融之跟着双眼泪汪汪叫道,“娘子等我!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
官宝宝满意的在后院整理衣装,擦了擦脸颊,对自己声情并茂的表情甚为满意,她得意洋洋笑着回自己的包间。却不想她这个“傅融之的娘子”早已传遍了全楼。
自从她一踏进楼内,便有无数双眼睛瞧着她,她佯装镇定,欲穿过走道回房。不妨仍旧耳尖地听到离她最近的那桌男女的议论。
一女子哼了一声道,“师兄,你说是我好看还是傅公子的娘子好看?”
“当然是你好看,那个女人和你比起来就像是地上的泥,你才是天上的云。”
那女子接着道,“可不是,长得干瘪、又没有姿色,傅公子怎么会瞧上他?”语气快酸上天了。
这时另一女子亦是酸溜溜的道,“估计是那女人用强的吧,我们傅公子心软……”
官宝宝听的一肚子火,偏偏还有人很是不识相,站在包间门口,笑得人神共愤的俊朗,“娘子,你可回来了。我怎会不要你,可别气坏了身子,孩子还好吗?”
真假夫,嫉妒生
宝宝许是连白日梦时都没有想过,傅融之会欢喜万分地承认她是他的娘子。这个情况远远超过了她的预计,所谓孔雀一高兴,麻雀就遭殃,真真是字字珠玑,官宝宝紧奉祖训,最终决定落荒而逃。
一个烦乱的下午过去,终于将所谓的赏宝会盼来了。
慕许一早便让春迟将官宝宝打扮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一身素色衣服,再加上白纱飘飘的斗篷,将脸捂了个严实。
一切都如傅融之所料,慕许简单和宝宝说了一下赏宝会的情况,随后告诉她只要顺着他的话,说那两件东西都是真的,然后一切交由他处理,便好了。
赏宝会的主场设置在都督府西边的校场上,搭了一个简易的武台,后面垂了一块帘子,帘后放着三把椅子。
都督府里人员虽然混杂,但是自花园的内湖开始,便有驻军把守,不许入内了。
赏宝会的时间定在午饭后的时分。慕许只吩咐了宝宝,她要做的事情,便被一名统领模样的人叫走了。
宝宝很想上前问一问,自己该从哪里过去校场,去了又该呆在哪里,但是看慕许对她信任的样子实是叫她开不了口。也只能硬着头皮独自前往。
校场上鱼龙混杂,来的不仅仅是武林人士,还有许多官员富商,只不过官员都不敢窥伺国宝,大多行事低调,打扮得也与其他人一般无二。
宝宝从边门进去,挑了一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下,时间流逝,她却又是紧张又是尴尬。
此地实是偏僻得紧,根本无人过来搭话便罢,人人只觉得此人奇装异服坐在角落十分怪异,都忍不住瞧上两眼。她不堪成为校场上供人观赏的石蚩尤,正准备悄悄起身换个地方等慕许前来,忽觉有一阵惺风飘至,扭头一看,惊见三根银针齐刷刷立在跟前,随后突然化作粉末随风飘散,与此同时肩膀搭上了一只孔雀爪子。
“宝宝,是不是在想我?”孔雀和她穿的倒是很情侣,一身素色衣裳,一个怪异的斗篷,唯一的标识则是手中拿着的万年不变的雕花折扇。
宝宝翻了一个白眼,虽然别人看不见,她悠然道,“估计在场的女子除了我都在想你。”
“宝宝,所以你是在吃醋么?放心吧,夫君我只要你一人足够。”孔雀不为其恼,反为其喜,眉飞色舞,声音也快飘上了天。
“多谢大人,宝宝除了你还想要很多。”说这句话的时候,宝宝的脸其实忍不住红了,虽然她的意思很纯洁,真的很纯洁,不黄不暴力,但是她还是稍稍为之顿了顿。
傅融之闻言立刻垮塌了一张脸,随后很固执地决定将这张垮塌的面皮扔掉不要了,他贴上了一旁的宝宝,估计将宝宝禁锢在屁股大的地方,一边蹭着宝宝的肩膀一边不满道,“宝宝你还没有试用,怎生知道我满足不了你?不若试用一辈子看看可好?”
官宝宝连忙推开傅融之,跳起来站直一边,她摸了摸掉了几层鸡皮疙瘩的手臂,声音渐高,“大孔雀你这两天怎么了?不会中了什么毒药蛊术藤术降头之类的吧?”
傅融之双眼一眯,表情已是危险万分,声音却仍旧轻快,与往日无差,“宝宝你真是越来越没乐子了,大人交代你的事情可有做好?再者,你这么早来会场作甚,刚刚有人偷袭,若不是大人我救你,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宝宝这才想起刚刚的那三枚银针,难怪竟能变成粉末,原来真是傅融之做的,她如此一思量,便将傅融之的调笑抛到了脑后,颇有些扭捏地道谢,“多谢大人相救。大人怎知我在此处?”
“官宝宝,天底下有一种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换了何种装束,我总是能一眼认出来。”傅融之轻摇折扇,坐在长登上亦能风姿逼人,他的语气笃定缱绻,缠绕着微风,藕丝般叫人听了欲罢不能。
宝宝自然不能明白傅融之为何要将这话说得这么缠绵,却也知道她也是那种人,心下也有了计较,想必是他对这些人恨之入骨,或者总有什么叫他不满之处,因而才会说的如此藕断丝连。
她一时无话,正想着找些什么话说,忽地被傅融之拉着想校场外走去。
原来傅融之是拉着官宝宝从后园子里进入校场,直接进了武台的帘后,在其中两个位子上坐下。
不多一会儿,慕章也在帘后的另一个位置上坐下,慕许也带着捧着盒子的两人自园子里进入校场。
过程倒是颇为顺利,慕许每拿出一件宝贝加以鉴别,都会让宝宝查看,而宝宝总会鉴定是真的。只是在谈起二宝归属问题之时,校场有些混乱,起因是慕许认为如此国宝理应呈交圣上。
人总会有些私心,谁不想得到这两件天下之宝?台下众人为此争论不休,有人提议比武决定归属,有人倒是赞同呈交朝廷,不过也有人认为可以让武林盟主代为管理……
而台上的官宝宝关心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那本秘籍。说是武功秘籍,其实却是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她刚刚凑近了仔细看过,只有一面有“敕造”两字,与那日傅融之所说的令牌极为相似。
她敲了敲身旁的傅融之,道,“大人,那秘籍很像你说的令牌。”
傅融之闻言并不惊讶,他事不关己地摇了摇扇子,凑近宝宝耳边道,“知道,不急,我们要做渔翁,让他们争去吧。”
而台下越闹越凶,竟然有人抢上台来,被慕许一挡,虽然只是掀掉了帘子,却也让那三人吃惊不小。
“什么圣女?我看是你慕许弄来的托吧?”那是个彪形汉子,话一出口便得到了台下不少人的响应。他大笑一声,接着道,“胜天门胜九代表台下的英雄向姑娘讨教!”
官宝宝虽然见识过所谓的江湖汉子,叫她上阵对阵却也是万万不敢的,想往后退又被傅融之抵住了后背,他轻声耳语道,“你只管做个起势的样子,有我在呢。”
话音刚落,那个胜九便提着大刀砍上来了。
慕许派人将两件宝贝护入傅融之等人的身后,转头便见那胜九向宝宝砍了过去,也是一道内力冲过去,于是众人只见官宝宝胡乱一挥,那胜九便斜着飞了出去,落在台下一口气没缓过来将将晕死过去。
如此一来,算是威慑众人,台下一时安静不少。
本以为风平浪静,不想有人仍旧不死心,又是一道掌风向官宝宝飞去。
傅融之虽然将劲力完全化开,却还是带起了一阵风将宝宝斗篷上的轻纱迎风挂起。
一见宝宝的脸,台下前排立即有一女子惊呼出声,随后如同春风吹皱的池塘,掀起了一波接一波的风浪,疑问皆是一句:“那不是傅公子的娘子么?怎么会是得月圣女?”
傅融之一听台下的议论,心中早已得意洋洋,所谓众口铄金,他怕是要多谢这些媒人了。不想他还未来得及飘飘欲仙,便冷不丁听得台中央的慕许沉声宣布,“得月圣女心地善良,自来到南陵之后,与慕某相处甚笃,慕某已经决定不日将前往恨天古迹求取圣女,还望诸位可以祝福我两。”
此话一出,台下彻底炸了锅,尤其是女人们——这个女人先是抢走了梦中相公傅融之,又破碎了梦中夫君慕许,实在是罪无可恕!罪无可恕!
诉苦衷,花月亮
傅融之缓缓取下头上的纱笠,立于春风之中身姿飒飒,犹如一泓自天上掉下的银河,微微扬起笑脸,含蓄莫测,眸光流转之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自信,他缓步上前,将宝宝护至身后,轻讽道,“慕大人,我与连姑娘早已有了媒妁之言,您还是收回刚刚那番话为妥。”
慕许也不回答,双手背在身后,冷冷清清望着对面的傅融之。面色淡如水,同那春天山涧里的春泉一样,一石投入悄然无波。
而慕章眼见这场好好的赏宝大会,怕是要演变成真正的“夺宝大会”了,只不过这“宝”也已经从两件死物变成了站在傅融之身后、尚有些不清楚情况的官宝宝了。于是吩咐两名手下好好伺候,自己则从来路悄悄退了出去。
台下众人也渐渐看出了端倪,各自炸开了锅。
官宝宝见局势有些难以控制,连忙拉了拉傅融之的外衫,道,“大人,您不用演的这么逼真,下面没人在瞧你。”她满以为自己贴心的很,不想傅融之却是狠狠剜了她一眼,哼了哼却又无奈道,“你个没良心的女人……”
这一看一哼倒是弄得宝宝不明所以地心跳加速、血液倒流,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