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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存菁一怔,心中不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哥现在改行了?不过一晚上要收八百两也太黑了点。于是摆了摆手,义愤填膺道,“八百两也太黑了!那就更加有必要这么做了,宝宝你听着,下次一有什么女子黏上我大哥,你便上前装出是他未婚妻的样子,记得要靠的近一些,让别人觉得你们俩感情好一些!”说着还很豪迈地拍了拍胸脯,承诺道,“只要你能做到,那每晚八百两我帮你付了!”
宝宝想了想,不就是让那些女子误以为傅融之有了对象了么,那还不简单,于是天真的道,“没问题!不过姐姐不用每晚八百两,我一共就欠了他八百两。你现在告诉我怎么对付大孔雀吧?”
傅存菁心中觉得奇怪,脱口就道,“怎么,你们两人还兴包月……”话未说完,立刻噤声,她片刻之间已经想明白了,这姑娘和她大哥怕是单纯得很,自己是被连棠说的深信不疑,这才总往那上面想。但是刚刚自己的坏点子已经出口,想收回也来不及了。她心中一动,既然搅了不若就将这水搅的更加浑一些,于是恬然一笑道,“宝宝,要对付我大哥很简单。那就是——他若下流无耻,你就比他更下流无耻;他若轻薄无礼,你便比他更加轻薄无礼。”
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等傅存菁和都家兄弟离船之后,官宝宝还在研究怎么个轻薄无礼法。
如此研究到午饭时分,还是下不了决心。
元柏自抽丝堂的分领处拿回了一封信,而众人正坐在桌边等他回船吃饭。
傅融之此刻有些萎靡,不知是以为皇帝和他说了什么,还是昨晚没有睡好,见了元柏手上的信件,怏怏道,“又有人寄信来么?”
元柏精神却是大好,笑道,“不是,是给宝宝的信。”说着便将信递给了宝宝。
宝宝也甚是好奇,谁知道她在抽丝堂?还特地将信寄到了抽丝堂的分领处。她结果一看,信封上面画着一只血凤凰,这是琢玉行的标记。
她将信拆开,果见里面是抽丝堂的通知,她半月前在扬江琢玉行打制的一串玉珠项链好了,得知她不在扬江之后,便转到了南陵总店,再寄给身在抽丝堂的她,叫她去琢玉行取物。只是他们如何得知自己的行踪的呢?
宝宝将这个疑问说与众人听,其他人皆道不知,只有傅融之不在意地道,“这有什么?你以为琢玉行只是普通的玉器行?那可是天下最大的情报网络。”
知道了原因,宝宝也放下了心,说是用完中饭便出去取珠。
傅融之有些不放心,却又因有急事要与众人商议走不开,便吩咐云雁与宝宝同去,走时还意义不明的道,“宝宝早些回,我们可以在讨论讨论你昨日说的……”说着一抹嘴巴,似嘲笑似暗示。
官宝宝本想立刻转身下船,却又想起傅家小妹教的方法,于是也眯眼笑着上前暧昧的挑起傅融之的下巴,软语道,“别太想我。”
这个姿势虽然有些滑稽,但是连棠元柏船五等还是感受到了浓浓的“不可告人”,大呼官宝宝终于开窍了。只有云雁一人气的跳脚。而当事人傅融之饶有兴味地看着官宝宝落跑的背影,摸着尖俏的下巴回味一番,最后轻哼一声,算是句号。
官宝宝自己做了这番动作也如同灶上的茶壶,又红又冒烟,跑得飞快。
云雁跟在她身后,又是翻白眼又是踩影子。
两人未走出多远,便在一片荒草的土地上,瞧见了大片的横七竖八的人形。
他们两人顾不上斗嘴,连忙上前查看,一摸之下却是大惊失色。那些人无一生存,在这靠近江边的荒芜中,怕是遭遇了洗劫。
路旁停着一辆纱幔裹着的马车,两人连忙上车查看,却见里面也躺着一个女子,斗笠掉落一旁,也已经没了气息。
官宝宝捡起那个斗笠,想查看一下斗笠里奇怪的字符,突闻马车外蹄声阵阵,显然是有人来了。
她对着云雁做出噤声的动作,道,“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在里面躲起来,要是有什么事,还能有个照应。”
说完自己出了马车查看情况。只见远处几匹轻骑很快到了跟前,他们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见宝宝拿着斗笠警惕地立在马车前,一个个向前逼近。
宝宝吓得退后一些,也不止这些人是杀人的同伙,还是被杀的同伙,就见远处一名锦衣的公子细细察看了那些人的伤口之后,方才跟着来到了官宝宝面前。
官宝宝一见那人,却是一愣,正是在饭馆遇见的慕许。只见他亦对宝宝笑了笑,显然也是认出来了。
宝宝只觉这些人应当是好人,正准备立刻解释与自己无关,便听那打头的一人问道,“可是得月族的圣女?”
再遇见,被墙角
问话之人气势汹汹,但是配上他那一抖一抖的大蒜胡子,将官宝宝满身的紧张卸了个干净,她扯起嘴角轻轻笑了笑,想说不是,眼角却瞥见一旁矗立的慕许在微微摇头。
她将原本打算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瞧慕许的意思是叫她别反驳?她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好,却听慕许抢过了话头,道,“严帮主这么直接问话,这位姑娘又怎么会回答,想必我的这些手下被人杀害也让姑娘受惊了。不分敌我,她又怎会回答?”
那严帮主一听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退后两步,拱手请道,“那么慕大人还是您来处理吧。”
慕许背着双手,轻柔上前,道,“姑娘,在下便是派人前往南海接您的沿江总督,慕许。”他自腰间掏出一枚印章,算是表了自己的身份,随后又道,“不知袭击你们的是何人?缘何只有姑娘一人平安无事?”
官宝宝还是默默地站在原地,时而看慕许一眼,时而看向手中的白纱斗笠。
马车旁,只有慕许离官宝宝近些,其他都是江湖中人,他们与朝廷虽然谈不上势不两立、水火不容,却也绝对是井水河水两相清,一家自成一家体,因此都只在远远地观望。他们见官宝宝一直都不说话,并不觉得有异,反倒觉得这姑娘虽说长得世俗了点,却深藏不露、凡事不言不语,很有圣女的意思。
而只有官宝宝明白,她不说话的原因只有两点。
一是,慕许的身份,宝宝本以为慕许是哪个世家的公子,不想他年纪轻轻就做了沿江总督,虽然她并不清楚那是个什么官,是个多大的官。
二是,慕许在明知故问。他明知自己不是什么圣女,却偏偏要顺着大蒜胡子说话;他当然也知道自己肯定不会知道这些人是怎么遇害的,可是他偏偏要问自己。何况那个什么圣女怕是早就在车里步入轮回了……
慕许再度环视了一下周围,又道,“得月族的圣女当然武功盖世幻术高超,是慕某糊涂了。”
官宝宝暗赞他编谎盖世圆话高超,全部替她答了。正不知慕许的下文是什么,便听慕许道,“马车里可还有什么人么?”宝宝一惊,想起云雁还在里面,赶忙去挡,却已经晚了一步,慕许已经撩开白纱,望向了马车里。
车里的云雁亦是一惊,他蹲坐在已经“修成正果”的圣女旁,呆呆地与慕许四目相对。
宝宝张嘴欲言,却再次被慕许抢白道,“里面的那位是姑娘的侍女吧?不想也遭遇了不测……”他神色未变,声音略一低沉,仿若真的没有瞧见车里的云雁,只是在为车内的侍女惋惜,他的视线只是一扫而过,随即就放下了车帘。
而其他人皆立于马车侧后方,也都瞧不清马车内的样子,听慕许这么说不禁都疑惑地瞅了瞅一直沉默的官宝宝。
慕许转身面向身后的众人,沉声道,“想来圣女是悲伤过度,除了她其余之人皆遭不幸。”
那名严帮主将信将疑,“慕大人能够确定?”
慕许轻轻一笑,回身看了一眼官宝宝,道,“人是我请的,我自然有办法确定。何况她手上的得月圣物足以证明她的身份,不若以圣女的武功和幻术又有谁能从她的手中将其抢走呢?”
当圣女去见佛祖之后。官宝宝在心里加了一句。
既然有慕许的认定,那些沿江靠江吃饭的江湖帮派自然不愿与沿江总督硬碰硬,是不是真的圣女,以后有的是时间试。
“既然人已经接到,那么便住去我的都督府上,介时慕某定当广邀群雄,共商秘宝的归处。”慕许指了指地上的惨状,又道,“我的几只骑兵就在山丘下面,我会让他们处理完这些再走。几位帮主请慢走,请柬不日送到。”
那几人听出了慕许的送客之意,陆续抱拳告别,“慕大人后会有期。”当然人人都不忘看一眼从头至尾一言未发、到现在都神秘莫测、不知在谋划什么的“圣女”姑娘。
官宝宝自然不会谋划什么,不过倒真的是满腹心事,见众人一走,她便将这一肚子的心事倾倒而出:“慕大人,您有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
慕许扭过头来望着她,一双眼睛清澈似水,恍若能看清他的魂魄般,看的官宝宝往后一退,这才浅浅一笑,露出腮边的清波梨涡,悠然道,“姑娘一定愿意,也必须同意。”
官宝宝被他说得一时词穷,正不知如何回答,又听慕许提醒道,“有什么事情回到我的都督府,姑娘可以慢慢问,现在站在这个怨气颇重的地方,就不怕么?”
宝宝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可躺着这么多被杀的人,比起她去的敛尸房有过之而无不及,立刻吓得拔腿就要往外跑,将还在马车里陪伴已故圣女的云雁忘得一干二净。
慕许没想到她会跑那么快,连忙飞身跟上,不知是也将车里的云雁忘了,还是压根就不想管。
宝宝跑得不快,很快就被慕许赶上。慕许拉着尚有些惊慌的宝宝走到了马匹面前,安抚道,“不必害怕,那些人都是我的下属,他们一见我就跑的远远的。更何况我们一身正气,他们想沾都沾不上。”
慕许虽然也是胡说,但是表情真挚,听得宝宝心中一暖,不自然道,“慕大人说的极是。”
慕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