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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想夺过他手里的画,但他把画拿高,不肯让安东尼拿走。
唐情的脸有点热、有点红,他更欣喜安东尼画他。
通常一个画家不会随便画人的,这是不是代表他在安东尼的内心地位不一样?
「你告诉我,你为什幺画我?」
「想画就画,没有原因。」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他的态度一样,冷冷的,但是唐情快要听出弦外之音了。
「你跟我住在一起之后,有跟别人上过床吗?」
安东尼低吼道:「没有!」
想起之前安东尼对他说的话,唐情问道:「你真的没让那些人进这间屋子?」
「没有必要,他们不会欣赏,更何况这是我的私人空间,我不喜欢那些人问东问西的。」
言语间,唐情了解一件事,他在安东尼的心里跟那些人不一样,这种感觉令他感觉很温暖。
唐情一把抱住安东尼,在他怀里用力的紧搂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轻唤着他的名字:「安东尼,安东尼,安东尼……」
安东尼同样搂紧他。
唐情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问道:「你跟我Zuo爱时为什幺不戴保险套?」
安东尼望着他的目光异常灼热。「我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碍,我要在你体内活跃着……」
唐情噗哧笑了出来。「我又不是女人,你在我体内留得再久,也不能让我怀孕啊。」
安东尼低下头吻着他的唇,环着他的颈子,开始享受诱人的亲吻。
他的吻令唐情觉得既危险又要命,但是无法自拔。
「我要你变成我的女人。」
唐情听着他的声音在颤抖,呼吸同时加快,这句「我的女人」使他们之间的关系丕变。
安东尼拉下他的裤子,他帮安东尼扯掉皮带、拉下拉炼。
安东尼一个挺身就进到他的深处。
他把安东尼的衣服都扯出皱折来,微痛得皱眉,毕竟没有前戏的Zuo爱对他而言还是有点刺激。
「你很美,唐情。」
唐情的下身不由自主的收缩,他颤抖的笑起来,并不觉得自己有什幺特别。
「有吗?」
「有,你是我看过最美的人。」
「你胡……胡说些什……什幺?嗯……啊……」
他轻声吟叫,腰部忍不住扭动。
安东尼进到他体内深处就开始扭动,让他的身子既酸且麻。
「我对你充满迷恋……」
唐情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安东尼开始急遽抽动,他只好跟着尖叫。
他紧紧包含着安东尼的阳刚,不断涌现的快感让他一直叫着。
安东尼的粗喘声宛若仙乐一般动人。
「安东尼……安东尼……」
「情……情……」
他狂喜的流下泪来,挺起臀部,让安东尼进入得更深。
安东尼让他一次又一次忘我的叫着。
◇◇◇
唐情全身又湿又滑,但是相亲相爱过的满足感让他将头窝在安东尼的肩侧不想离开。
安东尼搂着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后。
「你画人物画画得好棒。」
安东尼没有接话。
唐情忍不住笑了起来,渐渐发觉这个阴险少话的男人有时候比小孩还会闹别扭、难搞。
「怎幺,你害羞吗?」
安东尼把手指滑入他禁地。
他腰一缩,一种刺麻的快感令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瞪安东尼一眼。
「你……你做什幺啦?」
他的动作更激烈,让唐情轻吟出声。
他抓着安东尼的臂膀,「放……放开啦!」
他在唐情的体内律动着。
一股热气让唐情全身发颤,他愤恨的捶了安东尼的胸前好几下。「你好坏,不想回答就这样。」
「因为你还有力气说话,就代表刚才我一点儿也没有满足你。」
唐情正想狠狠的骂他一顿,却被刺激得更深。
唐情被他整得无力,没力气说话,只能任由着他又靠上来,再次进入他的深处。
◇◇◇
「你看,这就是报应。」
安东尼当作没听到唐情说的话,但是唐情说得很高兴,谁教安东尼前天晚上几乎快把他整死,任他部求饶了,还执意挺进,弄得他的私密处现在还痛痛麻麻的。
他递了杯温水给安东尼。
安东尼觉得恶心的看着那杯温水,不屑的道:「这是什幺鬼东西?」只不过他的声音哑得不象话,鼻音还颇重,证明他得了重感冒。
「温水,要不然你要喝什幺?」
「咖啡。」
唐情噗哧一声笑出来,「你喝咖啡感冒可能会更严重,乖乖喝水吧!」
「不,给我咖啡。」
他的坚持令唐情发火了。「教你喝就喝,你这死小孩欠揍啊?」
安东尼望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那杯温水,才喝了一两口,就露出水里似乎含有毒药的表情。
「喝完它。」唐情厉声道。
安东尼冷哼一声,「说我霸道,不知道谁才像暴君。」
「少要嘴皮子,喝完。」
昨天他已有感冒的迹象,还坚持不去看医生,说什幺小感冒死不了人,结果今天就变得很严重。
他把空杯递给唐情。
唐情收过道:「走,去看医生。」
安东尼反对地道:「这种小病去看医生,会被医生笑死。」
「错了,这波病毒很厉害的,不能小看它,要不然你可能一个礼拜都得躺在家里不能去上班。」
「看医生没用的。」
不理会他的偏见,唐情道:「请你乖乖挪动你的小屁股从床上起来。」
唐情帮他拿了外套,想让他穿上。
安东尼忽然笑得很下流,「你那天还抓着我的小屁股教我动呢!」
唐情红了脸,将那件外套朝他脸上丢去。
他忍不住撂下狠话:「我会叫医生把你折磨死。」
他撂下的狠话只换来安东尼放声大笑。
第十章
「那医生根本是个不会看病的庸医。」
回家后,被医生打了两针的安东尼不断抱怨。
唐情闷住笑,当时他在现场快要笑翻了,因为医生已经气得爆出青筋,再跟安东尼说下去,也许会血压升高。
安东尼是一个相当不合作的病人,后来听到要打针时,还低吼「我绝不打针」。
若不是唐情半推半拉的把他带入注射室,安东尼可能就会在医院发飙。
后来唐情知道,安东尼这个身材比一般人还要高大的男人竟然怕打针。
安东尼一直想从注射室飞奔而逃,若不是唐情就在现场,不能表现得太懦弱,他绝不会去看医生,更不会让针头碰到他的屁股。
「打针痛不痛?」
唐情说的话让安东尼忍不住怒视他。
安东尼怒吼道:「等我感冒好了就有你瞧的。」
唐情贴着墙壁不断闷笑,最后干脆放声大笑。「都这幺大的人竟然怕打针,好好笑。」
「我哪知道他帮我注射什幺鬼东西。」
「医生又不会害你。」
安东尼冷声道:「那可不一定,有钱收买得到任何人,包括医生。」
「你的想法好偏激。」
「一点儿也不偏激,是事实。」
「听起来好象你的亲人被医生害死一样。」
从安东尼阴沉的脸色看来,唐情忽然觉得自己开的玩笑似乎不好笑。
安东尼站起来,伸手拉住他,把他拥进怀里。
唐情坐在他的双腿间,听着他的心跳声。
「你在想什幺?」
安东尼没有回答。
唐情玩着他的衣服,「有时候你好阴沉,我都不晓得你在想什幺。」
「我的想法大多很灰色,你不必知道,那会污染你的。」
他的声音也许是因为感冒变得低沉。
唐情有感而发地道:「就像商业间谍案的内情一样。」
安东尼冷声道:「没错。」
「为什幺要这幺做?艾迪是你哥哥,兰多理子爵家族成员是你的家人不是吗?我觉得他们都是好人。」
安东尼身体很紧绷,语气尖锐地回道:「他们是我的仇人。」
安东尼说的话让唐情倒抽一口气。
仇人?
这是多幺可怕的用词!
怎幺会有人把家人当成敌人?
「你说得好可怕,安东尼,你为什幺会这样想?为什幺?」
面对唐情的询问,安东尼没有回答。
安东尼搂住唐情的腰,摸着他的背部,用下巴摩挲他的头发。「你在子爵家没有见过我妈的画像对吧?」
唐情一阵错愕。
子爵家的墙壁上挂着家族成员的画像,老子爵还骄傲的向唐情展示过,当时他并没有发现没有安东尼母亲的画像,现在回想起来,他见过艾迪母亲的画像,却从来没有见过安东尼母亲的。
「她长得很美,跟你一样,有黑色的头发,她喜欢在头发上系红色的发带或别花朵,有点像拉丁美女般浪漫热情。」
安东尼长得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十分英俊,从他的相貌看来,他可以想象安东尼的母亲有张美丽的脸。
「她是被骗的,她太年轻、太没有防心,遇见一个疯狂爱她、热烈追求她的子爵,就把一生交给他。她很善良,不懂人心的丑陋,当她有了孩子之后,就要开始面对现实,那时她才知道对方早已有妻子,甚至连儿子都有了。」
唐情紧紧地址住他的衣衫,抬头看着他,他的目光冷得让他忍不住发抖。
「他们要告她妨害家庭,她年轻无知又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这一团混乱。」
「你的父亲……」
安东尼表情狰狞的道:「他很爱她,可是却不知道该怎幺做。他是一个没有用、没胆子的懦夫,被他的父亲威吓,就一句话也不敢吭,任由他们侮辱她、咒骂她。」
唐情抚摸着他的脸,小声的道:
「不要再说了,安东尼,我不想再听下去。」
安东尼并没有住口,语气中充满仇恨。「我只记得小时候一直在搬家,她很喜欢画画,可是常工作疲累得没有办法画画。她已经离得够远,也发誓不再介入他们,但是他们没有饶过她,一直在找她、羞辱她,让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