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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大家研究研究,能对付得了他最好,对付不了说不定也可以相互启发。”吉旭鼓励道。
许言点点头,把自己的分析说了,“金蝎这个人阴险狡诈,而且实力非常强,要想对付他千难万难,要从智谋跟实力上,双双超越他压制他才行,必须先设计引他上钩,然后在实力上将之击溃,这才能够成功。”
说到这里,许言苦涩一笑,道:“这两种办法,要做到一种,就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是两种兼具,希望太渺茫了,想要引他上钩,我倒是有办法,可是整个龙牙却没人能留住他。”
“倾我们龙牙之力,也拦不住他?”吉旭不信邪道。
“他再强也只是一个人,自然无法跟整个龙牙相抗,可是以他的谨慎,根本不会给我们这样机会的,所以人海战术基本不用想,必须靠少量人甚至是单对单的压制他,不过龙牙目前根本没有人能做到这点。”
许言顿了顿,吉旭道:“两年前的我跟骡子,都远不是他对手,两年过去了,他实力肯定更深不可测,所以想要对付他千难万难。”
吉旭沉默了,他就知道难度很大,不然当年一个蝎子,就不会这么难对付了,更何况是更狡诈强大的金蝎。
不过,就算是再难对付,这块骨头他们也要啃下来,为了那些死难的弟兄,更为了消灭罪恶。
吉旭沉吟片刻,开口道:“你说你有办法引蝎子上钩,是什么办法,告诉我们。”
“你们对付不了他。”许言道。
“对付不了也要对付。”吉旭道。
“告诉我们办法,我们试试看。”骆一飞道。
“大不了,我跟他同归于尽,就不信留不下他。”江大年发狠道。
这句话一出,吉旭骆一飞两人,同时回头看向他,目光跟看白痴差不多。
许言之所以不说办法,就是怕他们有伤亡,江大年这边倒好,直接来一句,就算是同归于尽,也要留下金蝎,这不摆明了让许言拒绝吗?
果然,许言拒绝告诉他们,任几人如何说,许言就是不说话。
几人没办法,只能暂时离去。
出门之后,吉旭沉着脸离开,后面几人也快步跟上,几个人脚步都很快。
江大年说错了话,见他们脸色不好,心头很不是滋味,凑到骆一飞耳边,自责道:“我…我又说错话了,中队长他们肯定很生气。”
“别想太多!”骆一飞拍拍他肩膀道。
“我怎么能不想太多,中队长都懒得骂我了,肯定是非常生气。”江大年苦恼道,倒是还有点自知之明。
“他不骂你,是觉得骂你也没有用,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骆一飞宽慰道,在江大年心情好受一点时,他接着说道:“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你好心办坏事。”
江大年:“…”
……
唉!
房间里,许言幽幽一叹。
虽然在吉旭等人面前,他似乎表现的很不在乎,可是真的不在乎吗?
当然不可能,如果他是薄情的人,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无法从之前痛苦中走出了。
莫小北是他的战友,虽然远没有他跟骆一飞江大年接触的时间长,可也有两年时间,从参加龙牙特战选拔开始,他们就分到了同一间宿舍,一起面对变态教官,一起承受龙牙的魔鬼训练,一起成为一名龙牙特战队员,而现在他牺牲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
这是继钟茗离开后,又一个熟悉的战友离开,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是连去祭奠他的勇气都没用。
回想过往的点点滴滴,许言越想越是难受,眼睛渐渐的红了,他一拳狠狠的打在墙壁上。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有鲜血自拳头上渗出。
“废物!”
许言痛苦的低喃一句,不顾拳头上的血迹,再一次挥拳打向墙壁。
砰砰砰!
一连打了好几拳,拳头早已被鲜血侵染,而他却毫无所觉,因为相比于内心的煎熬,拳头上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他不在乎,张岚却在乎。
看到他捶打墙壁,她旋风般冲了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怒道:“你疯了,手不想要了。”
“你别管我。”许言低吼:“我就是一个废物,胆小鬼,心爱的女人死了,我无力去报仇;现在战友死了,我连去祭奠的勇气都没有…”
“许言,你冷静点,不要这样好吗?”张岚柔声劝道:“我知道,莫小北的死了,你很伤心难过,如果伤心你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的。”
许言不会哭,他想喝酒。
在面临痛苦时,他习惯性选择逃避,酒精麻痹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找来了一瓶酒,拧开盖子对着嘴巴就灌了下去。
不过,仅仅灌了一口,张岚就把他的酒瓶夺了去,怒道:“别再喝了,你还想喝到什么时候?”
“不喝酒,我还能干什么?”
这句话激怒了张岚,她一下子爆发出来,低吼道:“能干什么,你能干的多了。你手筋脚筋是废了,可是起码还能走路能吃饭,能进行基本的生活,比许多人已经好太多了,而且你有聪明的大脑,只要你肯去做,一样可以活的精彩…”
ps:迟来的中秋祝福,本来准备凌晨前发布的,结果推了写写了推,就超过凌晨了,这几天更新不给力,跟大家说声抱歉,明天中午还有一章!
第608章 :多情总被无情恼!
只要肯努力,一样能活的精彩!
许言听到这句话,就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容却苦涩而无奈,笑意只是浮于表面,远远抵达不了眼底。
心爱的女人死了,自己也手筋脚筋全废,面对血海深仇,却没能力去报,每天借酒消愁醉生梦死,他这辈子还能活的精彩吗?
笑了几声,许言自己也觉得没趣,很快停了下来,悲观道:“我的人生黯淡无光,不会再有色彩了。”
“世界一直很精彩,只是你封闭自己的内心,屏蔽自己的眼睛,不愿意去面对与欣赏罢了。”张岚劝道。
只是,这种相劝,对于许言全然没有用处,他不耐烦的打断她,伸手要酒,道:“把酒还给我!”
张岚自然不会这时候给他酒,把酒瓶藏在身后,摇头道:“你不能再喝了!”
“我让你把酒给我,你听到没有,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你把酒还给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许言疾言厉色,张牙舞爪的威胁,张岚却不为所动。
许言瞪了他一阵,见威胁没有用,又改变策略,脸色一变,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张岚,我现在很难受,骨头里就像虫子爬一样,求求你把酒给我,再让我喝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只喝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喝了…”
任由许言如何威逼哀求,张岚却丝毫不为所动,这大半年来,她早已习惯了许言的各种招数。
刚开始的时候,会因为他的威胁害怕,会因为他的哀求心软,为了能够喝到酒,许言不止一次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喝酒,以后不会再喝了,可是每一次的保证,换来的结果都是烂醉如泥,也只能是烂醉如泥。
所以,这一次,张岚并没有上当,她坚持不肯把酒给许言。
许言在原地走了几圈,酒瘾发作之下,口不择言的吼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我告诉你,我不会喜欢你的,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也不会;我喜欢的是钟茗,听清楚,是钟茗,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我告诉你,我不会喜欢你的,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也不会;我喜欢的是钟茗,听清楚,是钟茗,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决绝的话语,在张岚耳际响彻,就像是一道惊雷炸响,又似一把尖刀狠狠宰在她心头,让她的心在滴血。
虽然一直知道,许言喜欢的是钟茗,虽然知道许言是为了刺激自己,可是当听到如此绝情而不留情面的说出,她的心依然痛到麻木。
抛下大小姐的尊贵,拒绝无数青年才俊的追求,把自己的尊严在地上,掏心掏肺的付出,换来的却是无情的伤害,这一刻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泰戈尔的那首情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要张岚来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不是星星不同轨迹,也不是鱼与鸟的距离,而是她在许言身旁深爱着他,而许言却从来没把她放在心里。
妾有意,奈何郎无情!
世界上最悲苦的事情,只怕也莫过于此了。
张岚头颅微微上扬,眼角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努力不让自己眼泪流出来。
心头悲苦难言,她却强行按耐住,勉强一笑,道:“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把我气走,你别白费心机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把酒给你。”
许言此时酒瘾发作,一门心思的想喝酒,可不管张岚的内心掀起了何等波澜,也不管她花费了多大努力,才能强忍着不夺门而出,他以更恶毒的语言刺激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贱,我都有女朋友了,也说了不喜欢你,你还缠着我干嘛?”
张岚娇躯一震,脸色瞬间煞白。
许言可不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