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渐渐的少了。因为二杏是在韩宅学习的,并且是柳姨娘的得意弟子。许多流言蜚语就把柳姨娘也捎带上了。
柳姨娘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所以坚强了不少。她索性将剩余的一两个姑娘送回了家,每日只专心的教导三杏。在全心的铺导下,三杏也越发的出色,女红,厨艺等等女儿家的事情,一样一样的拔尖。
当韩墨在见到虎嫂的时候,虎嫂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陷了下去,鬓角花白,虎壮的身体竟露出一两分孱弱的味道来。
虎嫂意见柳姨娘就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妹子,都是俺家那蹄子连累你了。”虎嫂拉住了柳姨娘的手。
“那里,当初要是没有姐姐的收留,我们哪有今天的安生日子。”柳姨娘想问二杏如何了,见虎嫂这样子张了张嘴开始把自己的疑问吞了下去,何苦因为自己的疑惑而揭人伤疤。
虎嫂对柳姨娘的体谅内心感激,她拉住柳姨娘的手道:“妹子,这次来,俺是来跟你道别的。”
“道别?!”
虎嫂满脸憔悴的点头:“俺家二杏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自从二杏的事情出了,俺们家没有少被人嚼舌根,如果是光说说话,那俺不在意。主要是铁蛋银蛋他们,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有那家愿意把姑娘嫁给他们?”
虎嫂与柳姨娘后面地话韩墨没有听。柳姨娘不希望她小小年纪听这些事情。所以让她去午睡了。
自从虎嫂那天来道别后。她家就卖了家里地田地远远地搬走了。三杏却被留在了韩墨家里。虎嫂地意思是想把三杏卖给柳姨娘做个小丫鬟。柳姨娘不肯。也只是照平常那样对待三杏。
不当家不知道。家里地开销虽然节俭。但是也止不住坐山吃空这样地花销。也不知道是因为想给家里添添钱。还是纯粹地因为思念玉子涵。想试试他地办法。总之第二天地时候。韩墨清早整装准备出发。柳姨娘将食盒妥当地放在马车里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宝儿。家里地钱还有不少。不用这么辛苦地。”
韩墨踏上郭大叔为她准备地凳子。爬上马车。才回头道:“钱是不少。但是总有花完地时候。总要多做些准备地。”
“那。今日可要早点回来。娘等会要杀一只鸡。等你回来再吃。”
韩墨点点头:“娘。走了。”放下了车帘。坐在车厢里抱着食盒发呆。要是以前玉子涵在地时候。车帘刚刚放下。他就会馋猫似地过来掀看食盒里地东西。
马车晃晃悠悠,算一算,韩墨已经快要三个月没有摆摊了,头有些痛,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梦境,今天是定然会遇到那个男人的,要不要提醒他?可是他的随从看起来都很厉害,应该不用自己多嘴吧?
不过,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此时的韩墨开始算计起要收那人多少钱了。
马车进了城,刘孝德一看见那辆盼望好久的马车眼睛贼亮,一挥手几个小弟就分头向城中等待韩墨的人报信去了,要知道这些兵油子得到奖赏可不少,完全把韩墨宰了的钱补了回来。
郭大叔刚刚把桌子摆好,韩墨的面前就聚集了不少人,在诸多炽热的眼神下,韩墨微微低头,轻声咳嗽了几声,眼睛瞟向郭大叔。郭大叔会意,向前两步道:“我家小姐今日改规矩了,普通的卜卦还是三两银子,专门卜问灾事的十两银子一卦。”
聚集在韩墨面前的众人呆愣了下,然后就开始了嗡嗡的交谈声。一锦衣男人越众而出走到了韩墨的面前,这中年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伸手就将一张写着生辰的字条和十两银子放到韩墨的桌上:“小姐,求问灾事。”
韩墨看着桌面上的十两银子呆了一会,原来,原来还真的有人花钱找灾难的。犹豫了一下,韩墨还是继续问道:“你确定?”
一向不怎么说话的韩墨忽然问顾客这个问题很容易让人有歧义的,站在韩墨面前的中年男人微不可查的咽下了口水,以为自己有什么大灾大难。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的坚定将桌面的的十两银子推到韩墨的面前:“请小姐指点。”
韩墨收下了银子,心里对玉子涵的思念又多了一分。不到一刻钟过后站在韩墨面前的那个男人紧张的问:“韩小姐,只要不去就可以避免了吗?”
韩墨点点头,不想去看那男人感激的眼神,仿佛自己是指点迷津,为人化解灾难的高人一般。其实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男人是改变不了那个因的,如同二杏改变不了金展鹏会领一个让自己陷入死地的女人一样。
不过多可笑,结果都是一样,不过是换了个说法,给人一个可以改变化解的希望,她韩墨就从世人的眼里从人见人厌的乌鸦,变成了指点迷津化解灾难的好人了。
讽刺归讽刺,韩墨也知道自己以前那样肯定会招人讨厌畏惧的,现在她有点心虚,不敢去看中年人离去的身影。
接下来算命的还有很多,专门要问灾事的也不少,韩墨愕然之余也不能不感叹,这个世代找虐的人还真不少。
相对与此,韩墨等待的人终于从她的面前经过:“郭大叔,拦住他。”
卷一 蓦然回首 第三十四章 命运的转角2
今天的更新来鸟~~~打滚求粉红票,还有19张就两千分了,呜呜~~~亲亲们~~~投票吧~~~安慰渔渔的小心灵。
*************
相对与此,韩墨等待的人终于从她的面前经过:“郭大叔,拦住他。”
从韩墨面前经过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穿着武夫的衣服,身后跟着七八差不多装束的随从一路安静沉默的从韩墨他们的面前经过,看着仗势像是军人。在重文轻武的古夏朝,武夫是不被人看重的,当今天子看重文人,并且偏好娈童,在朝中,皮肤白细的人升官往往就比较快。
天子有此陋习,直接影响的影响就是古夏朝的皇族男人们以擦脂粉的厚细好坏为表示地位的象征。就连那些清高的文人们也争先恐后的效仿。一时成为时尚,直接恶化到凡是有点钱的男人都要去买脂粉回来擦。
韩墨对于那些男人从刚开始的恶寒,到最后的漠然,一下子看到这不擦脂粉,好感直直往上标。
郭大叔伸手拦住了那人,恭敬道:“这位贵人,我家小姐有请。”
江凌飞停下脚步,顺着拦着自己这人的背后看去,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韩墨的脸庞上;一看之下不禁呆了呆,好小……的江湖骗子……
江凌飞理所当然的忽略了围在韩墨面前的众人,抬脚就走。郭大叔再次上前一步拦住他,依旧道:“这位贵人,我家小姐有请。”声音里多了两分坚定。
江凌飞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刚好对上了韩墨冷清的眸子,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点戏谑之心。罢了,他倒要看看有什么把戏。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排开围绕在韩墨面前的众人,江凌飞健壮的身子往韩墨的面前一站,好像一座小山似的。
“小娃娃你找我有事。”上下打量了韩墨一眼,江凌飞的语气颇有轻蔑和调笑。他径自站在韩墨的面前一脸‘我等你出招’。
韩墨也看了他一眼。不过重点是对方腰间地荷包。她在思考。到底要跟这个人收多少钱?一条命应该挺值钱地吧?
江凌飞察觉到韩墨地视线。心里却在暗笑。那个家伙教出地这孩子。如此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地钱包看。生怕人家不知道吗?
“你今晚有灾。”韩墨自认说地是大实话。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一副憋笑地样子?
江凌飞憋着笑。来了。又是这招。太没有创意了吧!
“小娃娃。我可是老江湖了。你这招不管用地。来点新鲜地我看看。”神情得意地江凌飞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向他投去同情地目光。他地随从却感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因为周围人地神色不似假装。
“招?什么招?”她明明说地是实话。韩琦不许她撒谎地。这一辈子她也是碰到玉子涵后撒了几次慌。
神情还真像,真能装,江凌飞在心里暗暗点评。
“有什么招快点使出来。”语气里已经有点不耐烦。
韩墨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不相信。这大半年来还没有人怀疑过韩墨的话,就连自己有时候不小心说了错话也会被人当真的。她又瞄了一眼江凌飞的钱包,虽然不被相信的滋味不怎么好受,不过她会让对方更不好受,决定了,今天不给这人留一分钱。
韩墨双手交握,第一次对逗一个人起了兴趣,她期待着等看对方惊愕的表情:“你……应该叫江凌飞对吗?”
江凌飞一愕心想这小孩的把戏真高,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但是他能确定,如果有人跟踪自己的话,自己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韩墨不理对方探究的眼神,用平淡的语气细数昨天晚上自己梦中看到的场景:“你昨天早上吃了十八个包子,里面有十六个肉的,两个素的。喝了……”
韩墨皱皱眉,记得有些不清楚:“算喝了半袋子的水吧。对了,早上过后你们应该有十个人,却走了两个。其余的八个跟着你。你中午出门被一个左脸有伤的小孩撞了,丢了钱。还有吃完午饭后你去上厕所,穿的大红色的裘裤……”周围响起了喷笑声,那些原本围在周围看戏的众人大笑,幸灾乐祸的等着韩墨说下去,就连那些江凌飞的随从也要笑不笑的样子憋的辛苦,他们的头儿,居然穿大红色的内裤,那岂不是……光光的大屁股也叫人看了去。江凌飞身后的随从有人暗中揉着憋笑憋痛的肚子。
闯了祸的人尚不自知的继续往下说,她每说一句,江凌飞的脸色就难看一分,韩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眼睛越来越危险,只是在细想着昨晚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