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卡缪撇撇嘴:“喊什么?”
“我……我喊了吗?我是说你啊,你刚才又找米罗了?”
“我去祷告。”
“谁信啊?”
“上帝信!”
“大艾哥不信!
卡缪愣了一会儿。“跟他没关系。”
“卡缪,别说兄弟没提醒你,大艾哥最讨厌G了。”
“提醒我?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沉默一阵,皮和豆子全部被分装在两个盒子里,都是绿盈盈的很可爱。
“我喜欢米罗。”卡缪首先打破沉寂。“他也喜欢我,如果有一天你们要离开依春,我会留下。”
“卡缪?难道你也要背叛……”
“昂殿已经死了。”
“我们还有少主!”
“少主?传说中昂殿的儿子,别傻了,你见过少主吗?,哼哼,我们中有人见过少主吗?除了大艾和撒加,我们连昂殿都没见过。凭什么一辈子为他卖命?”
“可是……”
“你大艾哥太迂腐了!信仰也需要载体不是吗?我现在才明白撒加选择是对的。”
温热的夜风吹得沙加有些醉,卡缪居然说撒加这个叛徒是对的,难道在他眼里,他们拼命要复兴的圣域,他们执着追求的信仰,都抵不过那个叫米罗的牧师吗?
“先生,您的票?”
“哦。”穆有些迷糊的翻找,噢?票呢?明明放在前面的口袋里啊。“好象……麻烦您等一下。”
翻便旅行带也找不见。“我真的买了票的。”
“对不起。”司乘员耸耸肩,一脸爱莫能助的笑容。虽然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么幽雅的先生是个逃票者。“按照规定您必须补票。”
“那么……好吧。”穆打开钱夹,怎么?里面厚厚一沓票子只剩下两张,天!这……这该怎么办呢?
剩下一百二十八块五角,全部家当了。穆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和地契一起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嘉镇车站喧闹得很,虽然是傍晚,却还热嘟嘟的没有一丝风,穆只觉得头晕脑胀,眼睛景象一片模糊,好容易摸到月台把手,一步步往前蹭。
找一家最廉价旅店躺下来,又开始发烧。胡乱吃了药,一睡就是三天。醒来,浑身酸疼,好歹头脑清楚了些。
‘我该怎么办呢?似乎嘉镇离依春近一些,先去那里吧,太想见沙加了。’
拖着灌了铅似的身体在街上踅摸一圈,两家理发店招小工,餐馆招传菜员,却没人愿意要一个瘸子。实在累得够戗,穆扶着椅子坐下来。这几天一直低烧,晚上也睡不塌实,总是梦在自己迷宫里跑,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不远处零星的围了几圈人,似乎还有乐声,穆费力撑起身子走过去,果真有人在拉琴。
‘我也带了短笛呢。’穆暗自庆幸自己为了解闷随手拿了笛子出来。不过今天太晚了,他加快脚步往回赶,天一黑就彻底看不见路了。
半夜惊醒,又是同样的梦!夜是这样漆黑的吗?嘴巴干的厉害,穆下床,头重脚轻的跌了一交。四处摸索着,暖瓶呢?明明应该在床边的!怎么会找不到?拼命的摸,拼命的摸,还是没有……突然觉得好委屈,难道要这样被渴死吗?
又吹了小半天,腮帮和嘴唇都火辣辣的疼。穆低头数这今天的收获,大一点沉一点的应该是一块钱,黄|色的是五毛钱,剩下的是一毛。即便在太阳正足的午后,他也只能靠形状和颜色分辨东西。大概是两块七,照这个速度,起码要半年才可以攒够去依春的钱。穆悲伤的想,到时候他恐怕就彻底瞎了。
前面白色晃动的应该是人吧,穆往旁边躲了躲却还是撞个正着。“对不起。”他赶紧道歉,看来自己有必要买只手杖了。
“没关系,是我挡在你前面的。眼睛不好?”
“哦。”
“刚才的笛子是你吹的?”
“是,还会什么?”
“管弦键盘类的都学过。”
“很不错嘛,跟我来。”
好久没碰琴键了,穆来回扫两边找好音准。弹了首致爱丽斯,流畅娴熟,极内行的人才能听出偶尔几个音有些涩。
“还会别的吗?流行的?”
“有谱子就可以。”
“你看得见吗?”
“我……,没关系,听三遍的歌我就能弹出来。”
那人点点头,看他的技术,应该不是在吹牛。然后他回去问另外一个人,穆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这个是我哥哥,我叫加隆,他叫撒加。”
穆点点头,眯着眼睛仔细看,他们几乎是一样的。
“指法很工整,你学琴很多年了吧。”那个叫撒加的问。
“是。”
“愿意到我们这里当键盘手吗?一个月五百,包吃住。”
五百!穆心里暗喜,这样只要两个月就可以挣到车票钱了。“好。”
“签个合同吧。”
“合同是什么?”
撒加冷笑着,乡下的蠢蛋一个,白糟蹋了这么漂亮的脸蛋。“就是说你至少要在我这里工作两年,我可不能天天出来找键盘手。”
“可我正在找一个朋友。”
“那是你的事情,没演出时我会适当给你放假的。”
“那么……好吧。”
好久没洗澡了,穆脱掉衣服,温热的水倏倏从身上留过,好象把疲惫也带走了,很舒服。真的这么容易就可以赚钱吗?心情明朗起来,精神也会放松,难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行人起程去了东则,穆不知道是不是离依春更远了。
“来,这边。”加隆掺着穆坐下来。“走这么远累了吧?”
“没有。”
“嘿嘿,这两位你还没见过吧,这个宇宙超级无敌酷酷男——迪斯马斯克!劲舞跳得超级棒。”
“你好。”
“你好。”
“还有这个美妙绝伦,天上没有地下无双的曼妙佳人就是阿布狄罗。还是我哥哥的,咳咳。”
“什么?”阿布蔑了加隆一眼。
“他,是我哥哥最得力的助手。喂,我说阿布,过来跟人握个手,照顾下伤残人士嘛。”
“没看出你的腿不好,劳您大驾站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呢。”
“没关系。”穆勉强笑了笑,心里却像吞了苍蝇样难受。
第一场演出在露天广场。阿布唱歌,穆只负责即兴伴奏,不需要固定的曲谱。观众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几圈。穆有些紧张,他从来试过弹琴给这么多人听,幸好他不是主角。
“阿布,阿布!”台下兴奋的喊着。
“大家好,很高兴又来到这里……”
“真是热情呢,谢了三次幕。”加隆嬉笑着做个点钱的手势:“大哥你又发财了吧。”
“小钱。”撒加轻叹口气,真看不惯弟弟这副穷鬼模样,整日只求三餐,胸无大志。
“穆,累坏了吧。”加隆殷勤的递了过杯水。
“弹琴怎么会累呢。”穆想,累点也没关系,能赚钱就好。
脚步声有点杂乱,人影也多起来。似乎还有人朝他走来,穆握着杯子有些不知所措。
“新来的键盘手果真很帅气。”
“是啊,我就说嘛!”
“跟我们照个像吧。”
“我吗?”穆讷讷的问。“好的。”
几道闪光,那些人拿来照片过来,“签个名。”
“哦。”
阿布忙里偷闲的瞟过几眼,这新来的家伙,蛮能抢风头!
睡到半夜,穆突觉一股凉风,被子似乎被人扯去了。
“谁?”
那人没说话,顺手扯下他裤子扔到一边。
“我叫人了!”
“这是我的乐队,你想叫谁?”
撒加?喀啪,这种镣铐的声音穆太熟悉的,用脚趾想都知道他要做什么。既然这样,穆也不想挣扎,只求他能轻点,自己的眼睛已经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一个金属质的东西被插进去,然后不停的胀大。
“疼!”穆哽咽着。
“忍着点!”撒加不耐烦的低吼。
……
“你去哪儿了?”撒加刚退出来,冷不妨被人从后面擒住。
“阿布,回去说。”
“没什么好说的。”阿布加大力道。
“啊,疼,疼!真疼!”
阿布心一软,手也跟着软下来。酸酸的问:“他比我好吗?”
“你说什么啊?”
“那你进去干什么?”
“我……帮他洗下那里。”
“你,还说没什么!”
“不是我了,是斗马大人,你知道他掌管东则所有的演出权嘛,我们的场地还要靠人家帮忙找。”
“真的吗?”
“当然,回去说。”
……
“对不起。我又乱发脾气了……”
“没关系了。”抱小布在腿上,轻吻他的泪痣。“你做什么我都不介意,阿布,我一定把你捧成明星。”
“不需要,我只要你。撒加……”
“知道了。
“我们为了在一起,背叛了大艾了,背叛了那么多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沙加,卡缪,555555,我们……”
“谁让他那么固执呢。”
“我们……”
“我们不能没有彼此,布,快睡吧,睡不够嗓子会舒服的。”
“哦。”
这孩子,撒加搂紧他。美丽,骄傲,霸道,不过都是表象,在他眼里,阿布永远是个娇弱的长不大的孩子。
“为什么要我去陪斗马大人喝酒,我不会喝酒。”
“因为他喜欢你啊。”很无赖的回答。
“我……可以不去吗?”
“你已经签了合同。”
“可是……”
“合同上写明愿意为我工作!”
穆就这样颤抖着被撒加拽到斗马面前。
“果真不比你的小鱼儿差,嘿嘿,正对我的口味。”
“您笑纳!”
‘笑纳?’穆死死拉住撒加。‘是要把我送给这位大人吗?不要,不要,我不要再被关起来。’
“就一个晚上,不听话别想要工钱!”
一个晚上?那么……
开始穆还庆幸他没有拉达那般钢猛,逐渐却发觉,阴柔的力道更难忍,而且,花样比起米诺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应该亮了吧,可他怎么一点没有倦意呢?’绵长持久的玩弄,穆欲哭无泪。
“你的腿?”私|处一一被折磨过,斗马的注意力有转移到断口处,刚长好的粉嫩皮肤,有几处被义肢硌出血印,同样是脆弱敏感的地方。
“这么漂亮的人身上居然有如此狰狞的伤口,真可惜。”
是啊,很恶心的,求您不要碰它,穆暗暗祈祷。
怎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