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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加调好水温,让穆靠坐在自己怀里,他不停的颤抖,看得出一直隐忍着巨痛,水滴触到布满血丝的秘||||穴,穆还是叫出声音。直到整盆水变成淡红色,他才安静下来,慢慢睡去了。
妈的,这什么世道!沙加给穆盖好被子,心里愤愤的骂。这就是所谓的男宠?他妈的拉达就是这么宠心上人?他越骂越气,无奈词汇贫乏,翻来覆去只会一句他妈的。好心疼穆啊,如此温和的男子,竟被当作发泄工具囚禁在这里。看来江湖传言实在有失公道。
还有,沙加猛然想到他这次的任务。哈哈,看来大艾哥真是疯了,竟想让他
学着穆的样子去色诱拉达曼迪斯。
“首先,我学不来穆那种优雅气质;第二,我学不会他的逆来顺受,如果被一个男人如此虐待,我肯定受不了。最关键的,除了穆,拉达对其他男人没兴趣!计划无法进行,面谈。”沙加排好密码,把这消息给大艾发了过去。
温暖的水,温暖的怀抱,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梦中一直在把玩他金色的头发,醒来,却只是自己孤单单的躺在床上。
那晚之后,穆和沙加走近了好多,只要管家不在,他们便去乐器室见面。穆和着沙加的鼓点,把曲子弹得飞快。白皙的双手像在键盘上飞舞的蝴蝶。
“你喜欢拉达大人?”
穆苦笑着摇头。他不爱说话,很多时候都用肢体语言表达情绪。
“那么,逃走吧。”
他惊讶的望着沙加。“逃走?”
“是啊。你很留恋这种生不如死的境遇吗?我没说错吧,你现在的确是这样。”
穆茫然的看着窗外。“我不想逃。”
“为什么?”
“逃走的可能比流星雨的几率还要小。”穆一扫悲伤的表情,嬉笑着递给沙加一副图片。“这是本世纪最漂亮的狮子座流星雨,你看到了吗?”
“没有。”
“穆,我带你出去吧,紫爷爷说今天大人和管家去作礼拜。”
“出去?”
“是,让你看看外面。”
“不可以。如果我们从大门出去会被拍下来的。”
“傻瓜才走那里。”沙加把穆拉到阳台:“从这跳下去。”
“啊,这,有三层楼高。你,干什么?”穆奇怪的看着沙加把绳子捆在自己腰上,难道他也要……
“你仔细看下面,流星雨留下的痕迹。”
“什么?”穆定睛一看,这家伙,居然把整个草坪剪成一颗颗星星的形状。
“我们跳下去,抱紧我。”
……
“快点,抱紧我。”
飞翔的感觉中,穆沉浸其中,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了地面,自己还紧紧搂着沙加的脖子。两人靠得好近。
“穿过树林就是公路了。”
“哦。”穆贪婪的吸着沙加身上柠檬洗衣粉的味道,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
“咳咳。”
“紫爷爷!”两人瞬间弹开。他怎么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你们太大胆了。”
“你不是说大人要很晚回来吗?”
“那也不可以。把先生送回去。”
爬回房间,把穆从背上放下来,沙加累得满脸通红:“想不到你挺沉的啊。”
“很抱歉。”
“那,逃出去也不是很难。”
“可我一个不敢跳。”
“只要绳子两头都捆紧,很安全的。要不我们再试一次。”沙加上来抱住穆。
“不用了。”
穆摇头,却更紧的靠近沙加怀里。两人就这么抱着,谁都不愿意先松开。
“我带你逃出去。”沙加突然冒出这个大胆的想法。
“可是,我……十四岁被关进来,我从没出去过。”
“有我在,我照顾你。”
“多久?”
“直到你讨厌我,赶我离开为止。”
“真的?”
“真的。过几天,我一定带你走。”沙加决定事情基本不会改变,不过他要计划一下,另外再等等大艾的消息。
“沙加。”穆脸色苍白,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沙加倒吸口气,穆此刻来找他大概是事情不妙。
“拉达正在洗澡,你快走。”
“我们,还没有计划好啊。”
“我是说你一个人,先走!”
“穆,我答应……。”
“你……拉达他……”
“到底怎么了,慢慢说。”
“书房的窃听是你装的?”
“那个……”看来被发现了。拉达这老狐狸还不动手抓他,应该是想掉大鱼吧。“其实我,我也恨拉达。”
“沙加,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快走。”
“可是……”沙加一时激动得失语,无论出于爱怜或义气,他都不能丢下如此舍命相助的穆。“我们一起逃!”
穆轻吻沙加的额头,然后笑笑的看着他,满眼泪水。“我不敢跳。”
“我抱着你。”
“沙加,趁今晚,逃到尽可能远的地方去。”
……
“放心,我记得你说得那个地方。我会逃去找你。”
“一定记得,一定来找我!”
穆太了解这里了,表面浑然一色复古装饰,内里却充满了高科技监控设备,除了乐器房和卧室,其余的,哪怕一丝灰尘都在电脑监视之中。沙加不知道才会做这样此地无银的傻事。
当晚穆极配合,甚至下贱的叫床给拉达听。只有哄得他高兴折磨才会少,自己也好伤得轻点。穆明白他帮忙沙加的事儿早晚要漏,所以必须尽快逃走。
没想到这么快,第三天傍晚,穆还没跑出树林,突然感觉小腿像挨了一棍,狠狠摔个前趴!
“果真是你!”
惊恐的抬头,看见拉达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额头。
“是你告诉他逃走的?”
“对!”此刻,否认和解释都毫无意义。死,穆早就不怕了,遗憾的是,无法让沙加照顾他一辈子。
“够诚实,带他回去!”
穆被人拖着,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粘乎乎的和地上的碎石滚在一起,偶尔有树枝扎进去,一阵锐痛。
双肘被绑在跑步机上,没办法站起来,只用膝盖代替双脚。速度不断加快,穆看到带着沙砾的传送带逐渐变成红色。
哗,兜头一盆冰水!刺骨的寒冷暂时盖过疼痛,他稍稍有些清醒。水里有盐,流到腿上,伤口更肆虐的疼起来。
“为什么放他走!”
“他……并没有……听到你任何秘密,为什么要……杀他?”断断续续的语言,伴着牙齿咯咯的冷战声。
“你说什么,你再责问我?”
“是。”
穆仰着脸,结结实实的挨了拉达一耳掴。顿时,嗓子发咸,嘴角溢出黏稠的黑血。暴怒的大人并没有解恨,紧接着,铁鞭,楞棍一起上,可怜白皙的脊背皮肉开花,再找不到一块好地方。
“你喜欢他?”
“是。”
“妈的,妈的,那我呢?”话语一落,拉达感到手下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难道大人如此愤怒还有另一层原因?……
穆本想说,我从来没爱过你。无奈巨痛使他失声。只能冷冷瞪着眼前的魔鬼。
“交给你们了!”扔下鞭子,拉达愤然离去!搞不懂自己怎么会突然问出那样的话!
如狼似虎的保镖们怎会放过这个可人儿?意识时断时续,恍惚中,穆感到自己被反绑双手,摆成一个下贱的跪撅的姿势。几支冲锋枪般坚硬的分身一起挺进,身体几乎被撑成两半。
“说出那小子逃到哪去了?我们就放过你!”
“那你们随便好了。”穆都有点佩服自己,好几次想求饶都死咬着牙忍了过去。沙加,快逃,至少要在我死掉之前逃到安全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走廊白亮的灯光晃得穆眼前一花,又昏过去。
“大人,今天还问吗?”
“搜捕的人还没消息?”
“是。”
“算了,把他拖走。”
“可是,您要放弃了吗?”保镖回忆着前几晚的美餐,讪讪着问。
“该逃早就逃了。”
再醒来时,穆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眼皮沉得无力睁开,隐隐听见有人说什么失血,修养什么的。既然还活着,既然没人折磨他,索性继续睡吧。
“宝贝,睡够了?”一张邪媚的尖脸,眼睛细成两条缝。
“巴比隆,交给你了。”
“谢谢您,尊敬的拉达曼迪斯大人。”他很绅士的鞠躬致谢。
他转身对穆微笑道:“宝贝,掀开被子,送你的见面礼。”
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我的腿……我的腿……”
是的,右小腿没有了!白色纱布下面透着猩红的伤口。膝盖下面齐暂暂的被截断,与纤长的左腿比起来短短有些滑稽。
“它在这里。”巴比隆举过被截掉的青紫色的断肢,看得穆一阵干呕!“看来你也不喜欢它。”
变态医生!
“这个义肢送你给,宝贝,过几天哥哥教你学走路!”
巨大的惊悸,巨大的打击。如果是从前,穆根本不会皱一下眉头,终身被囚禁在古楼,生死都没区别,何况一条腿呢。可现在不同,这样子怎么逃,怎么去找沙加?泪水瞬间模糊双眼,恍然间,似乎又看到他的金色。
一定记得,一定来找我!
沙加,我会的。
整天躺着,穆尽量不去看,但伤口一作痛,脑海里立刻显出猩红的断面和截掉的青白色的小腿。胃饿得生疼,吃下东西却翻江倒海的呕吐。每天只靠输液根本无法供给练习走路需要的能量根本不够。这几日,穆都不记得他晕倒多少次了。
巴比隆仍在把玩那条已做成标本的断腿:“你这样不好,会得习惯性眩晕症的。不过没关系,有我给你调治。刚看到自己变成这样,谁都很难接受。”
穆转过头,又一阵干呕。
“其实你蛮听话的,又不寻死。呵呵,你是我见过最乖的病人哦。”他狞笑着搬过穆的脸,“其实我更想要你的眼睛,多漂亮啊!”
他的声音就如同刀子划在玻璃上,听得人心都哆嗦。
离开这家恐怖医院是在一个晚上,穆被了打麻醉剂,迷迷糊糊感到一阵阴风,莫非是到了?
雪亮的探照灯。穆眯着眼睛适应好久,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周围都是欣赏胴体的目光,羞涩感使他无比惶恐,右手遮住私|处,左手习惯性的在四处踅摸被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