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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你说的那些我不懂,我只知道,你要钱,你要皇宫里的贵重的东西,我都可以为你谋来,不需要别人给。”
南宫如歌猛的喝了口凉水,嘴巴干涩的咽了下去、
“你还是没明白我的话,萧墨溟,你听着,我不管是谁送的,我注重的是东西,不是人,你知道吗?即使是我的达仇人送的,我也会开心的接下,我只是讨厌人,不讨厌东西的,而且,要是是仇人送的,我还要好好用呢?气死仇人去,你知道吗?”
“你的意思是,你还是那么的讨厌穆容冽,不会喜欢他?”
“当然不会,你傻啊,穆容冽有什么好,我干嘛要喜欢他,要是就因为那几件礼物我就喜欢他,那我的喜欢也太廉价了吧!”她翻了翻白眼,“你真觉得男人送我点东西我就该喜欢那个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担心我会再次喜欢上穆容冽,是吧!”
萧墨溟不回答,默认了答案。
“你放心,不喜欢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还是好人来的,你不用担心了。”
最后,萧墨溟被南宫如歌好好教导了一番,踩慢慢的觉悟,知道她喜欢的是东西,不是人,这东西和人是不能比较的,心也放宽的些,只是也警告了自己的手下,要是看见不明礼物送进丞相府当即要半路截下,他也同时去找了红颜知己,让她们要是看见冽王爷的礼物,别让这礼物进门,就连年年也让他告诫了一番,说了一大堆歪理告诉年年,年年还懂事的点点头,保证不让穆容冽的东西进门。
中秋临近,一叶落便知秋,北穆国这地处北方的地方更是在夏天过去快速转冷,萧瑟的秋风呼呼吹来,南宫如歌拢近新做的秋衣。
“这秋天,说来就来。”叹了一口气,看着门前的树叶簌簌而下,南宫如歌站在门前嘟囔道。
早上的阳光把她的身影拉的很长,伴着秋风的暖阳照在她的身上,酥酥的。
“小姐,你今天起的好早哦。”红颜打着呵欠,把紧几天南宫如歌采摘的桂花放在筛子里面摆晒。
“起来做做晨运也是好的。”说着她还象征性的扭扭小蛮腰。
这几天萧墨溟来找她的次数不多,只要以来就会陪在她身边,但是一走就离开很久,她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没有问,觉得没必要问。
“今天中秋,小姐你有什么打算,要出去玩玩吗?这留香坊交代的事因为你这病发可耽误了不少时日,你最近又要查案,估计也要过了中秋再开店了。”一边筛着筛子里面的桂花,红颜喋喋道。
“嗯,没事,这件事你就全权交给坊主处理,我等着收钱就行,不需要每件事都我来处理的,也不用来通知我,坊主能做主的就自己做主,我现在觉得这查案比什么事都重要。”
“我知道了,查案是大事,这关系到你以前的事,不过你也要慢慢来,别急,毕竟很多事情藏的很深,既然十多年前没人能发现,那么十多年后也怕是很难发现,我们需要时间。”
“是啊,我等了十年了,现在就让我慢慢查,细细查,一定能查出来的,狐狸尾巴藏的再深,都有露出来的一天,我总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纸是包不住火的。”想起前几天在那青山谷发现的那个盒子,那个布偶,还有那块莫名的布。
焰域天宫那边还没有消息,这一来一回需要点时间,她不敢让飞鸽传过去,只好让人快马加鞭带过去,应该过一些日子会有结果。
至于那个木偶,她察觉到上面有中药的成分,不过很杂,有几味还是剧毒,不过相互制衡却又不会让人死去,那些药味都淡了许多,南宫如歌能发现的只有十几味,按她的推测,这些药味应该多达三十几样,有好些功效,她暂时知道的功效是可以让人出现些幻觉,不算严重,却也控制了人的脑。
她没有先进的仪器,要像知道里面的药材,还要慢慢把一味药一味药的淡化掉,才能显示出其他药。
每个药有每个药的化学成分,她需要用关于化学的原理,把其他药味给分辨出来,但却不是一时之间能办好的,一天她只能解开几种药,还有十几种药,她需要一些时间,越到后面就越慢,所以至少需要大概十天一样。
还有木偶上那块布,她认真的看了看,觉得布料很是光艳,不像是平常百姓家的粗布麻衣,而是达官贵人才用的上的布料。
她把布料拆下来,认真的细辩了一下,又问了问萧墨溟,他说这是西域进贡的一种柔丝布做的,天下拥有这布的人不多,北穆皇宫会有,但多数是皇帝用的,连妃子都没有,可以说是皇帝专用的。不过南齐那边和西域交好,自己也有产这些柔丝布,但也是仅限于皇族贵人享用。
这柔丝布本就原料极少,一年也就只能产个十匹左右,北穆国里,西域每两年会进贡三匹,而南齐自己产一年有五六匹,所以很是珍贵,基本上不是钱都能买到的。
南齐国里,除了早年就已经消失了的大将军萧赢因为打了一场大胜仗之外被破格赏赐了一匹柔丝布之外,基本没有人有,即使是大臣,上至丞相都没有。
“萧墨溟,你说这布会不会是别人不小心掉了,被一些人捡了去了?”得到那样的答案,南宫如歌如是问道。
只见萧墨溟摇摇头,“不可能,这么贵重的东西别人又怎么会乱丢了呢?一般的人都不会乱用,哪里来的乱丢?”
“那万一是被人偷了呢?”
却不料,她这话一出,马山遭萧墨溟在头上的小小敲打,“都说这是皇宫内用的珍贵布匹,皇帝用的,只要少一丁点也是会被发现的,哪里来的偷,除非那人想死吧!这么珍贵的东西,皇宫内一定是重兵看守的,怎么偷?”
“那你照你这么说,这不能,那不能,那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南齐的将军的?也许是他又转送给人了,或者掉了。”
“皇帝恩赐之物是非常的贵重的,怎能随便弄不见,更不会随便赠人,这要是弄不见,被发现那是杀头之罪,哪里敢弄不见?”萧墨溟的话一下子堵住了南宫如歌继续的猜想。
这不能,那不能,那这木偶上布难道从天上飞来的?
“不行,我管你怎么说,既然这么贵重的布会藏在烟儿的身边,那这事情肯定很是古怪的,我不相信绝对,一定会有偶然,也许是那些人看中这个漏点,所以才会犯险,把布做在这娃娃身上,这里面的人我都要调查,既然你说那个将军不见了,那他的嫌疑更加大,我得找找这个人去了哪里?”她觉得这将军一定有问题。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她会找到这个幕后的人的,越发现,她觉得这后面的怪事就越多,这不是单单的一个针对她这一个废物小姐的一件小事,里面藏着的秘密也许会吓她一跳。
回忆那几天的事情,她让人去找了这个消失了接近二十年的人,却音讯全无,感觉这将军就好像凭空消失了,她还真怀疑这将军是不是像她这般遭遇给穿越了,也许还去她来的世界。
看着初升的太阳,光芒四射,耀的她睁不开眼。
第十一年在这里过中秋了,她都快忘记前世那个世界的中秋是怎么样的?只依稀记得那些小孩子喜欢买着现有的灯笼,然后摁下开关就有儿童歌放出来,城市里不允许有火,不过还是经常有人燃放孔明灯,只是第二天新闻就会说哪里哪里又因为人们燃放孔明灯所以着火了。
而她,每年没有亲人陪伴的中秋,就只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去外面大吃大喝,让自己开心,其实她知道,她其实一点都布开心,只是这样热闹点,她的心里会好受些。她现在想想,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悲哀。
不过现在还好,有了义父的陪伴,有红颜知己的关心,有年年的胡闹,十年的时间除了身上的疾病,她过的竟然比自己前世那二十七年过的还要开心。
“小姐,今晚京城的街道一定很热闹的,听说有很多好玩的游戏,很多年轻男女都会上街去玩儿。”
知己端着水从房内出来,脸上是一脸的希翼,恨不得现在就扑到街上。
红颜看了她一眼,那红红的脸蛋,笑道:“我看知己是你想去玩儿吧!还年轻男女,你只是想看年轻男子吧,看见小姐这名花有主了,也想嫁人了是吧!”
“你才是,你才恨嫁,我不嫁,一辈子陪着小姐的。”
“哼,说的好听。”
“你才说的好听。”知己拱起小鼻子,气哼哼的说道,把水盆的水浇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上,然后缓步走在南宫如歌的面前,故意调皮的看了红颜一眼,然后神秘的说道:“小姐,青颜姐才真的恨嫁,你不知道,她最近和冥王的手下以风走的很近……”
“死丫头,说什么呢,你才和他走的近,那登徒浪子,你才喜欢。”红颜一边说一边拿着地上随地捡起的树枝往知己的头上打去,知己躲闪不及,树枝开叉还挑起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
萧墨溟来冰萱阁的时候就是看见这样的场景,他的歌儿被人当成挡箭牌挡在一边,知己藏在她的身后,红颜横眉竖眼怒火中烧的拿着树枝敲打着歌儿身后的知己,三人脸上表情各异,却也掩不住那真实的笑意。
以风和迅灏的嘴抽了抽,这是神马情况啊?女人大战吗?
以风嘴角抽动的厉害些,连眼角也在抽搐,迅灏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以风,眼里闪着狡黠。
登徒浪子?
以风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红颜,怎么自己还多了这么个名号,这也太憋屈了吧!他哪里登徒了?他非礼她了吗?
萧墨溟似乎有些看不过眼了,他们三人站在门外许久,她们三个女人却全然没看见,他们有那么渺小吗?小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歌儿?”
“啊?”三个女人怪叫一声,“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