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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很想看看卓良才此刻的表情,陆平摸摸他的后脑勺示意他抬头,恢复了清明的眼睛因为刚哭过,湿漉漉的,倒没有目露兽光,陆平失笑。卓良才眨着眼,看看陆平的脸,又想低头去舔自己造成的伤口,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陆平翻个身吻了上来。
陆平想自己一定是被卓良才的疯病给传染了,不然不会这么失常。想想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是心酸又有点庆幸,伤害也好,缠绵也好,什么都忘了,果然是个混蛋,动不动就崩溃,养尊处优的王八羔子,妈的,也不想想──。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可不知为何,才骂两句,又软的踏不下脚去。
结果陆平发现自己只是捧着卓良才的脸,小心翼翼的吻了又吻,卓良才愣愣的看着他,“陆──平。”有点畏怯的轻轻抱住陆平。
陆平,我们来做吧。我绝对不适合在下面,现实证明了这一点。你们进来弄死他!
去你妈的!陆平的吻越来越激烈,以至于暴烈,隔了好久才蓦然想起,卓良才受不了刺激,忙支起身,只见卓良才依然愣愣的望着他,嘴唇都被吻肿了,可眼睛一眨不眨。见陆平停下来,卓良才不满的咕哝一声,蹭上来与陆平耳鬓厮磨。
卓良才的手从陆平衣领里伸进去,轻轻抚摩着陆平的背脊,一阵灼热的感觉顿时沿着脊髓上窜到脑海里。陆平抓住卓良才的手,从后面掰回来,“帮我解开。”陆平冲着卓良才柔声道,同时观察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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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良才似乎在考虑解开什么,眼睛左右扫了一圈,然后把目光定在陆平的衬衫钮扣上,一颗,两颗,三颗,陆平不等他解完,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卓良才打量着陆平,忽然看见一个好玩的东西,是上次没有拿掉的乳环,卓良才用手来拨弄,引得陆平一阵酥麻,“别乱动。”陆平咬牙切齿的把手伸进卓良才T恤的下摆,帮他把T恤给脱了。久违了的肌肤又紧紧贴到一起,这下卓良才也感到了那种异常的温度,全身扭动起来,不安的掐住陆平的胳膊,陆平不断安抚他,摸着他的头发,低头含住卓良才白皙胸膛上的乳珠。
“嗯──”卓良才弓起身呻吟,大概觉得很舒服。
“再帮我解开。”陆平把卓良才翻到上面,又对他说。卓良才伏在陆平胸前想了想,然后倒退着爬到陆平腰上,拉开了裤子拉链,陆平以为他不会做,没想到卓良才伸出舌头,十分自然的舔弄起了陆平的欲望。
即使傻了,他也把自己看成是特别的,陆平想起卓良才被逼吞咽别人的欲望时,泪流满面的情形,心里一阵激动。再也忍不住,欺身就把卓良才压在身下,哄着卓良才打开双腿。卓良才有点犹犹豫豫的,陆平索性自己挤了进去,拿起枕头放到他腰下,套弄着卓良才的欲望,惹的他喘息不止,在卓良才射出来的瞬间,陆平就势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前面还没有完结,后面突然一阵涨痛,卓良才晃着脑袋,有点着慌的紧紧抱住陆平。
“六,”陆平疯狂的吻着他,让他牢牢贴在自己身上,下死力的揉搓,感受着两人交合处完全无间的亲密与交融。卓良才有点哽咽,不知是痛的还是其他,小如蚊蝇的声音,“平。”说一半又吞进去。陆平压根儿没听到他说什么,有节奏的抽插将两人一起带上了欲望的巅峰。
是打火时!!的声音,像电击钳!陆平看着卓良才熟睡中的脸,终于找到了答案。
凡事有一就有二,陆平发现自己没法再赶卓良才去客房,晚上卓良才就赖在自己身边,手脚并用的趴自己身上,年轻的躯体碰撞在一起,难免有事故。更何况是曾经深深沈湎其中的两个人。时间长了,卓良才有一天忽然问,为什么总是陆平在上面。陆平吃惊,继而捏住卓良才的鼻子,皱眉答道,因为我有外痔内痔混合痔,不适合被插。卓良才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陆平,张大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末陆平出去买东西,回来时只见卓良才在厨房里晃动,陆平蓦的冲进去,卓良才正在打火,灶台发出!!的声音。陆平紧张的连呼吸都忘了,只见卓良才回过头来,瞪大了眼睛,过了会儿说出句,“要修了,打不上火。”
陆平虚惊一场,忍不住低头微笑,卓良才也笑,有点得意,“我故意的,我不想以后听到什么就打人。”
卓良才开始多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时陆平看他跳进跳出的样子,简直怀疑六少回来了。“陆平,我也要。”一次床事过后,卓良才既不甘心又有点担心的样子,让陆平很想敲破他的脑袋。叹口气,“来吧。”陆平觉得自己不能欺负弱小。
L市市郊最近有庙会,陆平心想,自己找了份工作早出晚归,卓良才总是闷在家里一定闷坏了,就带他出来逛。
庙会的规模很大,陆平觉得有点意外,卓良才到处窜,人流汹涌,陆平只得牢牢拽着他的手。
“那边!那边!”L市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扛着摄像机来抓拍庙会盛景,忽然发现前面有两个手拉手的男子,非常惹人注目,摄影师跟着主持人就冲了上去,可人潮一下子又把两人冲没了。大家非常失望,录制完毕,回电视台剪接镜头时,节目编辑指着抓拍的两人,这个镜头留下来,嗯嗯,留下来。
“记得杨雪么?”陆平试探着问。卓良才的筷子掉到地下,“我去拿筷子。”迅疾冲入厨房。
陆平临走时,卓良才埋头在电脑前打游戏,陆平看看他又有点长长了的头发,决定回来带卓良才去理发。
傍晚回家推开大门,一个声音使陆平整个人都窒住。
“陆子,好久不见。”顾卫东就坐在餐厅的椅子上,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愤怒、失望、难过、得意,混合在一起,目光闪烁不定。
杰森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陆先生,你好。”手摸着桌沿,缩成了拳头。
陆平什么都没说,冲进卧室,卓良才还坐在床上打游戏,见陆平进来,抹抹瞌睡的眼角,抬头道,“陆平,你朋友来看你了。”
二十五、
卧室门被堵住了,陆平知道身后是顾卫东。
“卓良才必须待在天马。”陆平头也不回的说。顾卫东完全愣住,他没听错吧?陆平出卖了自己,还敢谈条件!不怒反笑,“哦?为什么?”
“他已经是傻子了,杰森还虐待他,” 陆平转过身去,面对顾卫东,声音很平静,“东哥,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能把他交给那种人。”顾卫东气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这是威胁我?”
陆平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跟你打个商量。”顾卫东顿时明白了,以陆平的性格,今天要么自己答应他、要么鱼死网破,绝不会有第三条路可走,不管他怎么做,陆平一定会照着自己的意思蛮干到底。顾卫东心里像被上百个蚂蚁在咬似的,心酸、愤怒、不可思议都混在一起,不答应他又怎么样?!看着平静到可怕的陆平,完全坦然的面对自己,顾卫东打了个冷战,突然意识到,如果今天不答应陆平,那么结局只有一个──自己将永远失去陆平了。
不知为何,这种预感很强烈,顾卫东沈吟着。
“这里不好玩。”卓良才突然说话,起身就往外走,他走的飞快,陆平措手不及,都没来得及拉住他。
直冲到餐厅里,杰森还坐在那儿,“我要回去。”卓良才伸手去拉杰森,指尖在瑟瑟发抖。杰森诧异万分,接着笑起来,“小宝贝儿,你想我了?”
卓良才闻言,脸都扭曲了,忽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给甩了出去,卓良才差点摔个踉跄。是顾卫东,一把推开他站到杰森面前,“他不跟你走,跟我们走,事情结束后,人再还给你。”
“What?”杰森怪叫,“顾老板,我们说好了的。”
“现在重新说,迈克是我们前老板的儿子,他在W市就得住天马。”顾卫东斩钉截铁的回答,不顾杰森的严重抗议,转身就走。
眼角余光瞥见陆平正拽着卓良才,狂掐卓良才的胳膊,面色铁青,“以后不许乱跑!”卓良才眼角差点飙出泪来,“痛,痛,陆,陆平──”
哼!顾卫东心想,要不要先敲断卓良才的腿?反正陆平只说留下那头五花猪,没说不准剁猪脚,剁了猪脚还能烧汤喝。看看卓良才的脚,顾卫东阴笑一下,完全沈浸到了开心的幻想之中。(无良作者忍不住冒头,小顾顾,泥已经被嫉妒折磨的失心疯鸟==)
“他可以住我的公寓。”陆平提议。“住我家。”顾卫东想也不想,“就这么决定了。”让五花猪住陆平的公寓?开玩笑!当然得由自己看着他!
“六少?”莲姐吃惊的望着卓良才。“啊!漂亮姐姐,”卓良才忽然跑到莲姐身边,“我要跟着姐姐睡。”这边顾卫东和陆平的脸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
二楼三个主卧室,一间顾卫东的,一间莲姐的,还有一间备用的给了卓良才。晚上卓良才摸下楼梯,窜到一楼管家房。
“陆平,是我。”陆平无奈的打开房门,卓良才抱着枕头就进来了。
环视四周,卓良才吃惊的发现,这间管家房里居然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只桌子,一个衣柜,连椅子都只有一只,墙上挂着枪。说像卧室,还不如说像牢房。
卓良才鼻子一酸,“老板真抠门。”陆平摇头,“东哥很大方的,我自己喜欢这样。”卓良才不解,“可我们在L市的家就很舒适。”陆平笑起来,“叫你住这种房间,你住得惯么?”卓良才愣住,忽然什么东西抽了他一下,卓良才一惊,低头看见一只黑白两色的大肥猫,刚才是猫尾巴拍打在他小腿上。
卓良才好奇的蹲下来,猫围着他打转,猫鼻子嗅来嗅去,似乎在确认眼前是生客还是熟人。卓良才想抱它,猫不干了,嗷的一声跑开,窜到陆平床上瞪着卓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