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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子前和三位下属研究一张街道图。
一名特工冲进门来,他眼里充满喜悦,神情激动地说:“刚才接到从塔拉哈西打来的电话,15分钟前他们找到了两张确凿无疑的身分证。他们三人在一辆挂田纳西牌照的绿色福特牌货车里。”
沃伊利斯扔下街道图,向他走过去。“什么地方?”除了无线电在响,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第一次在得克萨科快餐店,第二次在距伯格金镇四英里处,他们路经饭店窗口。两个目击者都很肯定。”
沃伊利斯转向司法长官。“长官,给塔拉哈西挂个电话证实一下。那地方离这儿多远?”
“一个半小时。沿10号州际公路一直走。”
沃伊利斯把塔兰斯叫进一个小房问。
“如果所报地点准确无误的话,”沃伊利斯对塔兰斯平静地说,“那我们呆在这儿是在浪费时间。”
“是的,先生。听起来合乎情理,一个目击者的报告或许不值得相信,但两个人报告的情况相吻合,那就相当可信了。”
“他们是如何从这儿出逃的?”
“这与那个女人有关,局长。一个月来她一直在帮他,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儿找到她的。但是她在外界盯着我们,为他提供一切。”
“你认为她和他们是一伙?”
“不能肯定。也许她是从犯,不直接参加行动,但是听他指挥。”
“他真有头脑,韦恩。他为此已盘算了几个月。”
“当然。”
“你不是提到过巴哈马?”
“是的,先生。我们付给他的100万美元汇进自由港的一家银行。后来他告诉我钱在那儿存了没多久。”
“你是说,他们也许会去那儿?”
“天晓得。显然他必须逃离这个国家。今天我和监狱长联系了。他告诉我雷·麦克迪尔能流利地讲五六种语言,他们去哪儿都成。”
“我想我们该动手了。”沃伊利斯说。
“我们把道路封锁起来,我们已经掌握了那辆车的特征,他们是跑不了的。一大早我们就能抓住他们。”
“把佛罗里达州中部的所有警察一小时后全派到公路上来,封锁所有道路,彻底搜索每一辆福特牌卡车。我们的人在这儿等,直到天亮,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收摊了。”
“行,先生。”塔兰斯疲倦地回答。
在塔拉哈西发现罪犯的消息立刻传遍了海滩地区,巴拿马城滩的气氛缓和下来。麦克迪尔已逃走了。眼下也许他们正沿着漆黑公路的一侧,绝望地开往命运之途。
海滩边的警察都可以回家了。星期六黎明前一如往常的宁静。风光带的两端仍被封锁,警察只草草地查看驾驶执照,镇北的道路畅通无阻,搜查已转向东边。
佛罗里达州的奥卡拉郊外,40号公路旁,托尼·维克勒磕磕碰碰地从11号公路7号加油站走了出来,往一部收费电话机里投入了25分硬币。他接通了奥卡拉警察局,说有急事报告:他刚才看见了在巴拿马城滩通缉的三个罪犯。话务员告诉他所有巡逻人员都去了一场重大事故的现场,要求他到警察局来,以便填写一份报告。托尼声称自己也有急事,但既然事关重大,他将马上赶到。
托尼赶到时,警察局局长正等着他。局长穿着T恤衫、牛仔裤,眼睛红肿,头发蓬乱。他领着托尼走进办公室,先感谢了他,然后做笔录。托尼说,当时他正在11号公路7号加油站前给车子加油,一辆拖有联租货车的绿色福特牌车停在它后面的工作间旁,一个女人走下车来,打了个电话。他进门付汽油费时,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后来想起是在报上见过她。他又走到窗前,仔细地看了看那两个男人,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没有错。她挂上电话,回到车上坐在两个男人中间,一起离开。绿色福特车上挂的是田纳西牌照。
局长谢过他。托尼回到车上,阿龙·里姆默正在后排的座位上睡大觉。
他们朝北,朝巴拿马城滩方向驶去。
39
星期六上午7点,安迪·帕特里克从东往西朝风光带上扫视了一眼,然后迅速穿过停车场来到39号房问。他轻轻地敲敲门。
停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的声音问:“谁呀?”
“经理,”他回答说。门开了,那个男人走出来,现在他的头发很短,呈金黄色。安迪凝视着他的头发。
“早上好,安迪,”他有礼貌地说,同时扫视了一眼停车场。
“早上好。我是在想,你们几个是否还在这里。”
麦克迪尔先生点了一下头,又盯视了一下停车场。
“今天上午电视里报道,你们几个昨晚就快要穿过佛罗里达州了。”
“是的,我们也在看。他们在耍花招,不是吗,安迪?”
安迪踢踢人行道上的一块石头。“电视上说昨晚有三个形迹可疑的人出现在三个不同地点。我琢磨有点蹊跷。我整夜都在这里守着,没见你们离开过。天亮前,我曾偷偷地去公路那边的一家咖啡店。那儿一如往常,有警察。我就坐在他们的旁边,从他们那里得知这一带的搜索已经告一段落。他们说凌晨4点左右,联邦调查局搜完最后一个地点就离开了。其他警察也大多撤离,他们准备到中午再解除风光带的封锁。传说你有人接应,正设法去巴哈马。”
麦克迪尔先生一边注视着停车场,一边倾听。“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常提到一辆满载赃物的联租货车,以及他们是怎样找到那辆货车的,车上怎么又空了;还有没人能猜得出你是怎么把赃物装入拖车的,又是怎样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逃出城的。当然我什么也没说。”
麦克迪尔先生陷入了沉思,没吭气。他并不显得紧张。安迪注视着他的脸。
“你似乎不太高兴,”安迪说,“我是说,那些警察就要走了,搜捕解除了。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安迪,我能跟你说件事吗?”
“当然。”
“现在比以前更危险了。”
安迪掂量了许久,然后说:“怎么会呢?”
“警察只是想抓住我,安迪,但有人想杀我。是职业杀手,安迪。他们还在附近。”
安迪眯起眼睛,瞅着麦克迪尔先生。职业杀手!就在附近?在风光带?安迪后退了一步。他想问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他,但他知道对方不会说出真情的。他看准了一个机会问道:“你们为什么不逃呢?”
“逃?我们怎能逃脱?”
安迪踢了另一块石头,朝停在办公室后面的一辆1971年产的潘迪克邦纳维尔牌汽车点点头。“噢,你们可以用我的车。你们可以钻进行李箱,你们三人都进去,我来驾驶,送你们出城。停车检查时别出来,这样你们就可以乘飞机远走高飞。就这么办。”
“那要花多少钱?”
安迪端详着自己的脚,搔了搔耳朵。心想:这小子可能是毒品贩子,那些箱子里大概装的是可卡因和现钞。哥伦比亚政府可能也盯上了他。“你得花一些钱。这样吧,现在你们每天就付5000美元。我还算是清清白白的旅馆服务员,虽然不十分本分。你很清楚这不是件小事。假如我开车送你们出去,那我就成了帮凶,会被指控蹲大牢的,所以你得花大钱。”
“多少,安迪?”
“10万。”
麦克迪尔先生既没退缩,也没反应,木然地注视着大海。
安迪马上猜出他肯出这个价。
“让我考虑一下,安迪。现在你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警察撤了,杀手就会接踵而至。今天相当危险,安迪,我需要你帮助。如果你发现附近有可疑的人,马上通知我们,我们不会离开房间的,行吗?”
安迪回到服务台。他心想:呆子都会跳进行李箱,溜之大吉。准是因为这些箱子,那些赃物,他们才迟迟不溜。
麦克迪尔的早餐清淡无味,走油的酥饼加软饮料。雷极想喝冷啤酒,但为此跑一趟商店太冒险。他们吃得很快,边吃边看早间新闻。沿岸电视台不时播放他们的照片,起初他们曾胆战心惊,但眼下已习以为常。
星期六,上午9点刚过,米奇关掉电视机,回到堆放箱子的地方。他捡起一叠文件,朝摄影的艾比点点头,示意她往下拍。
拉扎洛夫一直等到女服务员们上班才让手下沿风光带搜查。他们两人一组,挨家挨户地搜,这种小地方的旅店大都只有两三名女服务员,她们对每一个房间,每一位顾客了如指掌。事情不复杂,进展大都顺利。他们找来女服务员,给她一张100美元的票子,请她看几张照片。如果她没见过照片上的人,就问她是否见过一辆联租货车,或形迹可疑的两男一女,如果服务员不能提供线索,就打听哪些房间已住人,然后敲门而入。
拉扎洛夫要他们从女服务员入手,从靠海滩的后门进去。别只问问服务台就走。他们都伪装成警察,如果挖到宝贝,马上干掉他们,再打电话报告。
德法歇在离公路不太远的风光带上布置了四辆车。拉马尔·奎因、肯德尔·马汉,沃利·赫德森以及杰克·奥尔德里奇都装扮成驾驶员,注视每一辆过路车。他们四人是半夜时分和公司的十名资深律师搭私人飞机抵达此地的。米奇·麦克迪尔以前的几位朋友和同事被派往商店和咖啡店。合伙人也从附近的几个机场调回,在9点以前去海滩检查游泳池和旅馆。纳森·洛克跟在莫罗尔托先生的后面,其他合伙人都化了妆,戴上太阳镜,执行德法歇的命令。只有埃弗里·托勒不见了。从医院出来后,就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包括33名律师在内,有近100人参加莫罗尔托组织的猎捕行动。
在蓝潮旅馆,一个门卫收了100美元的钞票,看过照片后说,他在星期四傍晚见过一男一女登记后住了进来。他仔细看了看艾比的照片,肯定那女的就是她。又拿了几